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贵女噬约-第6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七娘眉眼一亮,“真的?”
慕容钦抚发的手越发轻柔,“傻丫头,你的阿钦何时骗过阿七?”
听到这句,七娘红着脸点了点头。
你的阿钦……你的阿钦……
多好听的称呼!
某人红着脸窃笑……
她如同偷了腥的猫儿般窃喜,可落到慕容钦的眼里就成了娇羞欣喜。
墨玉般清亮的眼,此刻染上了喜悦越发的水润清亮,玉色白嫩的脸庞,淡淡的红晕铺开,远山黛眉浓淡适宜,娇俏挺立的鼻梁,还有鲜红欲滴的唇,饱满、丰润、诱人。
慕容钦喉头一动,深邃的眼眸染上了**,宠宠欲动。他一把揽过佳人,温香软玉满怀,方才满足叹息,道:“阿七,你怎么这么好?对你的阿钦这么好?”
七娘瞬间落入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心里又是雀跃又是柔软,她慢慢环抱住精瘦的腰身,轻声道:“因为阿钦值得。”
慕容钦浑身一颤,腰间肉一紧,七娘立马感觉到异常,问道:“怎么了,阿钦?”
良久,慕容钦重新搂紧怀中的小人,哑着嗓子道:“若是……若是有一天你的阿钦不值得了。阿七会不会恨阿钦?”
七娘听得一愣,把头放松地搁在慕容钦肩上,深吸一口淡淡的竹香,紧了紧揽在腰间的手。方才道:“若是有那么一天,阿七也不会后悔,至少阿钦现在是值得的!”
话落,慕容钦痛心地闭了眼,侧头轻轻吻住了七娘满头的青丝。半晌方才叹息道:“傻丫头!”
七娘听了,心里头酸酸的,说不来是什么原因,就是酸酸胀胀,不是疼也不是痛,只觉得心里头满满的,有点难受……
四书门的院落都是单间,就是一进的殿门,院子里只有一颗桃树,一个石桌和四个石凳。四四方方的围墙,抬头,便是四四方方的天。
七娘心里头就更是难过了……
她想了想,还是转移话题好了,她道:“阿钦,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何会去祭拜我父母?”
其实这个问题她老早就想问,只因这段时间又是中毒又是杀人的,才耽搁到了现在。
更何况,自从出了岑州他俩难得有独处的时间。
慕容钦柔着声音道:“我一直都想好好地去祭拜长风将军和夫人。一直都想。这么多年来,即便我知道不是母妃和霍氏的错,可终究还是害了你父母,害了一代英豪。我心中问心无愧,却也是伤心难过的!”
他说,他问心无愧,却也伤心难过……
他的阿钦这样跟她解释……
告诉她,他心里也有难过……
七娘心里柔软得像水,好像有什么一点一点装满心尖。将方才的酸涩挤开,慢慢的占据所有的心房……
她拍了拍慕容钦的修长挺立的背,闭了眼,轻声道:“阿七懂了。”
那日,皇宫里的风突然间就暖了,一阵一阵吹来,仿佛是直接吹进了慕容钦的心尖,暖暖的,酥酥的,很舒服……
多年以后,慕容钦寻着记忆回到了这间院子,也是这样云淡风轻的日子,可他却只觉得穿堂而过的风,寒凉刺骨……
那是多年以后,阿钦丢了他的阿七……
只是此时,两人情浓心暖,哪会知道来日何方,当然也没有发现角门边一闪而过的紫衣身影。
玄武逸城铁青着脸直接回了寿仁宫,身后的跟着的是太后身边的大太监姓福的公公,手里提着个食盒,一路跟着跑了回来,额角已经湿透。
太后手边的牌已经走了两圈,如今正玩在兴头上,突然瞧着玄武逸城进了殿,闷着声,直接躺倒在自己身后的软榻上,她不由得停了牌,皱着眉问道:“受谁家姑娘的气了?来,跟你祖母说说,也让咱们高兴高兴!”
玉嬷嬷一边码着牌一边抿着嘴偷笑,慈嬷嬷倒是正经着,只是眼角的余光扫了许多回。
玄武逸城一把抓过大迎枕盖住了头。
太后眉尾一跳,面色便沉了下来,扫了眼跟进来的太监,盯着那原封不动的食盒问道:“福禄,你来说。”
今儿个,她瞧墨贵妃送来的七彩牛乳豆腐糕不错,就叫奴才们送些到四书门去,不想玄儿突然说想去瞧瞧他三哥,就自告奋勇地前去送吃食,如今却这般回来了,你说她如何不急?
福禄跟在太后身边多年,也算是老人中的老人了,就是玉嬷嬷慈嬷嬷也是要比他晚两年的,太后老人家也极为信任他。
“玄王殿下走在前,奴才一步一眼地跟在后头,可才瞧见了四书门的院落,王爷便掉头就往回赶,奴才不敢大意,一路小跑着终于跟了上来。”
也就是说,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事。
太后眼角闪过困惑,又瞧着榻上这位半躺的身子,叹了口气,嘱咐玉嬷嬷拿条蚕丝薄被来,仔细盖好,方才挥手散了牌桌。
七娘她们赶在晚膳前出了宫,那会皇帝还在御书房,她们只在殿外拜别了。
果然,她前脚出宫,后脚毕公公就把她的话复述给了仁德皇帝。
毕公公越说道后头,声音越发小了下来,“……贵妃娘娘也劝了,苏家娘子还是一意孤行,娘娘也没办法,就想来问问陛下的意思。”
也就是说,这些情况都是墨贵妃派人来告知的。
仁德皇帝坐在精细龙雕的大敞椅上,手里正捻着一串小叶紫檀木一百零八粒佛珠,颗颗雕着国泰民安的字迹,此刻,佛珠转动得越发快。
毕公公立马禁了声,头垂得更低。
他是皇帝身边的老人了,打从王府起就跟着的,陛下的性子他是最清楚。这串佛珠是仁德十七年玖能国师所赠,寓意国泰民安,陛下从未离过身。
当年霍氏通敌叛国乃是铁证如山,陛下雷霆之下瞬时血流成河,三皇子慕容钦也从此备受冷落,陛下与太后素来不喜,阖宫上下谁不知道?那位苏家娘子又为何偏偏要这般惹陛下不喜?
看来,苏家这位娘子只怕是个不长久的。
仁德皇帝拨动着佛珠,闭上眼,摆了摆手。毕公公立马踮起脚尖退了出去。
大殿恢复了安静,阴森、空旷、寒凉……
一如当年事发之后,霍妃跪地,怒目质问的场景。
“……霍氏一族至圣祖皇帝起便鞍前马后,抗北夷,守南蛮,驱海寇,百年世家,从未有过丝毫忤逆之心,通敌叛国之罪,霍氏如何敢承担?”
“……以区区玉佩为信物,就认为臣妾指使娘家哥哥气通外敌,陛下,难道这般拙劣的借口您也信?”
“……到底是霍氏通敌叛国因罪当诛,还是陛下您容不下霍氏军功甚伟?”
“……天下人都看着呐,陛下,您何其狠心……”
“……钦儿还不如随臣妾去了……”
疯狂的……凄惨的……苦苦哀求……拼死挣扎……撕心裂肺……
霍妃直闹到夜半三更……
耳边的哭泣还在回荡,仁德皇帝猛地睁开眼,御书房内灯火通明,双龙戏珠的明黄地毯一如往昔,哪有什么霍妃,哪有什么鲜血。
还好,只是幻觉,只不过又是幻觉。
仁德皇帝懒懒地坐起身,随手拿起本奏折。
可耳边响起了另一个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倔强,透着清爽,说话时像她娘一样清透清透、黑白分明的眼。
“……当年的事慕容钦皇子尚且不足七岁,小小孩童一个……更何况当初陛下圣裁……如今事情已经过去十余年,上一辈的恩怨怎能牵涉到我们这一辈……”
是了,钦儿当年尚不足七岁,他又有何过错?
上一辈的恩怨终究只是上一辈的事,时过境迁,沧海都已成了桑田……
仁德皇帝叹了口气,皱着的额眉松了松,躺在敞椅上闭上了眼。
寿仁宫的后角门有人一溜进了去,几次通传方才将消息漏到了太后耳里。
西侧小佛堂,极品檀香青烟袅袅,儿臂粗的青南山石烛火苗红旺,映衬着正中间白玉塑身赤金坐底的观世音菩萨,越发慈悲。
太后虔诚地磕了三个响头,方才在慈嬷嬷地搀扶下起了身。
慈嬷嬷一面小心地搀扶着,一面轻声劝慰道:“娘娘,夜里烛光暗,仔细伤了眼睛。”
太后笑了笑,“无妨,本就是日日做惯了的事,多少年了你看哀家眼神还不是一样。”
玉嬷嬷端过茶,“娘娘眼神可好着呐,瞧瞧您看牌时,老奴若是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指不定早输得连体己银子都没了!”(。)
134章 人物()
说着,屋里头的人都笑了出来,就是太后老人家也是眉眼含笑,慈嬷嬷暗中松了口气。
移步内室,外头服侍的人仔细掩紧房门,只留下玉嬷嬷和慈嬷嬷两位近身服侍的。
太后方才敛了神色,仔细问起话来,“……方才那话可是墨莲宫传出的?”
慈嬷嬷点了点头,道:“墨贵妃为此事生了好大一通脾气,屋外头服侍的丫头婆子都能听到一两句,等国公夫人一出殿门,那边就有人跑去了御书房,想来……陛下也知晓了。”
“哼!终究是个不成器的!”太后一声冷哼,眼角闪过鄙夷,“王老夫人的肚子倒是争气,三个女儿嫁的都是如意郎君,安庆王妃贤淑,将军夫人性子好,不想到头来这位嫡长女却不过尔尔,幸好哀家当年没有让先皇为陛下求娶。”
慈嬷嬷望了望玉嬷嬷,两人都抿着嘴没有帮腔。
墨贵妃不受她们家老佛爷待见,也不是一朝一昔之事,这么多年了,老人家什么不满的话没说过。
“倒是那丫头,真是那样说?”太后追问道。
玉嬷嬷抿嘴一笑,道:“可不是?苏家娘子说当年三皇子尚不足七岁……又一直是太后您老人家教导的……怎么能牵涉连累到三皇子?还举例说什么张三与李四结仇,李四又与王五不和,王五再和张三闹矛盾,那岂不是天下间人人都成了仇家?这日子还怎么过?”
太后听了止不住笑了起来,凤眼半眯,嘴角上扬,“是了,正是这个理,想不到这丫头倒是个心宽的。”
玉嬷嬷见此赶忙补充道:“要奴婢说,可不仅仅是七娘子心地好,三皇子礼贤在先呐!”
太后好奇起来,问道:“又是怎么个说法?”
玉嬷嬷低下头,用只有她们三人的声音将慕容钦如何为救穆老帝师中毒。如何恭敬拜祭长风将军夫妇,如何日子清贫艰苦,一一事无巨细地道了出来,听到最后。太后的眼眶已然红了。
她叹息道:“这孩子自小养在哀家身边,哀家如何不知他的本性。这些年,他先是中了南蛮奇毒,身子骨越来越不行,又因着霍氏之事白白受了众人多年的白眼。当初他请辞南下,哀家本就不放心,后来想想,他离了这皇宫也好,寻个清净的去处,自在地过几日安身日子,也算是了了霍妃最后的遗愿,倒不想,他终究还是回来了。”
内室安静下来,空气里弥散着淡淡哀愁。
慈嬷嬷跟着叹了口气。道:“三皇子只怕是放心不下太后娘娘,听外头的福公公说,三皇子那些日子日日前来请安,等到日头西沉了方才磕三个头离去,听说他还是对着东侧头磕的头。”
寿仁宫正殿东侧头,正是太后日日抹牌喝茶的去处。
太后心头一酸,眼里已是模糊一片。
她闷着声问:“既然皇帝知道了这些,他怎么说?”
玉嬷嬷道:“回娘娘,陛下当场就沉默了,又喝退了毕福全。一个人在御书房里坐了大半晌。”
“今夜,皇帝歇在哪?”
玉嬷嬷道:“福公公说,陛下已经在御书房歇下了。”
听了这话,太后又叹了口气。
当年的事。外人不知道,她这个深宫老婆子多少还是听了些风声的。皇帝那样做也是万般无奈,上位者必须的手段罢了,可终究还是苦了钦儿,连累了苏家。要不然,如今这位贵妃也不能这般风光这么多年了。
她是太后。皇帝的母亲,万人之上,所以她理解并默许皇帝那般狠心决策行事,可身为祖母,身为年老妇人,她的心又是柔软的,她痛心、怜惜、担惊受怕、不知所措,可却是无济于事……
她的皇孙被冷落、弃用、流放……
她这位皇祖母只能远远的眼睁睁看着,然后闭了门,多念几句佛经罢了……
她私下暗自嘱托家兄,定要路过岑州,定要见上一面,定要交代他好生自重,好好活着……
她想,这半辈子诵经念佛,能做的能弥补的,就只有这些了……
却不想,她的皇孙回来了!事隔多年,他与那苏家的小娘子一并回了帝都,回了皇宫!
还记得那日她得了消息时,高兴得不知道如何是好,连连给菩萨磕了好几个响头,又亲自上了注香,心里头方才好受些。可后来,见了那丫头的画像,她又怕了!
当年,那件事要她说起来,归根结底,还是红颜祸水……
这一次,再重来,她——绝不容许!
太后狠了心,眼睛亮堂起来,吩咐道,“明日叫那丫头来见见,她既有功劳又有苦劳,哀家得当面赏些东西才是。”
玉嬷嬷听了,眼珠子一转,赶忙应道:“是。”
慈嬷嬷不放心,“娘娘,那四书门那边是否……”
“不必了。”不待她说完,太后出声阻止,“那孩子自是个懂事的,既然皇帝都没说什么,就让他先住些时日吧,你日日多去跑几趟就是了。”
慈嬷嬷还想再说什么,听了太后的话只得应了是。
“玄儿呢?”太后又问道:“晚膳可吃了?哀家叫你送去的木水果子他觉得如何?喝了几碗?”
木水果子是昨日陛下亲自送来的,统共两坛,太后娘娘见玄王殿下素来喜欢就当即全赏了他,不过日日会问问那边吃的情况。
玉嬷嬷迟疑了一会,方才道:“殿下先是说不饿,晚膳晚点再摆,方才奴才去问时却发现他已经睡着,木水果子早就用井水镇了一夜送去了,今日殿下却好像没动用。”
“哎呀呀,这怎么行!那孩子向来是个经不得饿的,你赶快去瞧瞧,可否醒了?让御厨赶紧送些膳食去。”太后急了,指使着嬷嬷们快去行事。
玉嬷嬷没法子只得匆匆跑了出去,不多久又气喘唏嘘地跑了进来,喘着粗气道:“……殿下睡得熟,奴婢不敢叫醒,嘱咐了御厨们今夜留心着,只要殿下那边有动静就立马上膳食,木水果子方才奴婢换了新鲜的,又放了两碟子桃花扇饼、牛乳豆腐糕,想来殿下醒来就可用些垫垫肚子。”
太后还是不放心,问道:“殿下屋里值夜的是哪个?你嘱咐了没?可别让些个没头没脑的在里边。”
玉嬷嬷苦笑,道:“娘娘放心,是记迟,一直跟着殿下的,头脑手脚都灵活着,奴婢又再三交代了,就是殿外头守门的也反复嘱咐了,他们常年在寿仁宫当值,知道轻重,娘娘放心吧。”
太后听了方才叹了口气,“哎,不是哀家不放心,而是这孩子也是个命苦的,那么小就没了爹没了娘,养在哀家这也是没办法,这么多年来,只要想到他那短命的娘,哀家这心里就是挖心般的痛!当年那丫头铁了心的要嫁去玄武,那么远的地方,哀家和她父皇怎么劝都无用,后来……后来就那么没了……”
说着,太后终是忍不住抹起泪来,玉嬷嬷慈嬷嬷哽咽着劝慰。
好半晌,太后流着泪才说了句,“命,这都是命啊!”
七娘收到宫里头消息时,只抿嘴笑了笑,道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