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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噬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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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梨倒是未见异议,“三日后便可毒清,公子莫急!”她又侧身对着慕容钦道:“只是公子病来已久,怕是余毒难清。”
慕容钦对此了然于心,“病根难除,需劳娘子费心了!”
说到这,她方才想起来此的目的,便随慕容钦进了早就备好的内室仔细诊治。
因为找不出是何毒药,不能对症下药解毒,便只能尽力排毒。
苏牧梨仔细施了一遍银针,又取了备好的药材熬成浓浓的药水浴,还教半香做了个药包紧紧系在公子腰间,这一套做完,便是一个时辰后,她自己也是大汗淋漓,疲惫不堪。
慕容钦仍然在泡药浴,苏牧梨写了张方子,嘱咐丫头楚晴何时熬制何时服用,方才谢绝了邵公的留饭,随半香回了春满楼。
不想四公子玄武逸城尽然也尾随过来。
丽娇娘甚是热情地迎了他进了云影的闺房,便赶紧招呼着后厨上饭,那脸上的笑容就是堆都堆不住了。
至此,帝都四公子便和苏牧梨同在一个屋檐下!
慕容钦听到暗卫回报后刚刚被压制住的内毒便又因气动而全身游走,
“查,给我仔细查探玄武逸城!”
他狠狠摔下这么一句,便又乏力的回身躺了下去。
而县衙内院,将军府的尤氏和陈氏也都是满脸笑意地讨好着县老夫人,却不想还没说到正题上,就被赶回来的刘景给请了出去。
于是,铩羽而归的两妯娌又是一阵口舌之争……
尤氏他们得了好处,对大郎的事便是格外上心,她匆匆回了玉满堂便着人立刻给娘家带信。
仔细说起来也是她的不是,因着自己长房嫡出女的身份,她对这庶出姑母平日里是鲜少有交集的,她骨子里可是从没把这位县爷老夫人当自己亲人看待过,就是节气里头送吃食也是草草了事,可没有长房那头那么子得体周全,现如今需要有事相求时,方才悔恨,真真是“人到用时方恨少”啊!
不过,她这庶出姑母却与娘家嫂嫂颇为亲厚,原来嫂嫂的娘家便是这姑母的外祖家,亲上加亲,这关系就更是好着了!
这不,她在家书里就再三着急着请嫂嫂过来!
二老爷知道原委,更是直接派人带着家书去接人,尤氏娘家就在临县,想来不出两日她那嫂嫂便可到府。
长房也得到消息,愁眉不展的陈氏方才稍稍舒了口气,总算是……看到希望了!
将军府别院,听了三娘哭诉的大郎黑着脸继续灌了口烈酒,双目虎视,杀气腾腾。
“二房……欺人太甚!”
匍匐在地的心腹不由得抖了抖,硬着头皮说道:“大公子,为今之计怕还是得拖住老夫人。”
祖母,将军府老夫人,御赐国公一品夫人,面慈心善,严谨持家,可自从长风将军出事后,便是半痴半傻,再无力无心打理家业,多半时日都是吃斋念佛不理世事,这次是惯例的前去五台山慈恩寺小住,却不想听说了三房野丫头的事,便是火急火燎地往回赶,听三妹说今儿个已经到了岑州边境,不出四日便可回府!
若是被祖母知道自己追杀女子火烧客栈,还惹上人命官司,那……便是他这嫡出长孙也怕是难逃一劫,还有他们长房日后的发展就更是难了!
大郎盯着窗外夜景,将军府别院偏远幽静,此时临近子时的院落里格外的空旷静谧,仿佛院里细微的花开花落都可听到。
“即刻出发!”大郎沉吟良久方才出声。
匍匐脚边的心腹拱手称是,便立马起身行动。
“切记,老夫人身子为上!”大郎赶忙补充。
祖母,自小便对他们疼爱有加,又是悉心照顾教导,又怎么能因着这些个小事伤及她老人家贵体?
大郎丢开空了的酒瓶,一摔衣袖便只身离去。
两日后,尤氏携娘家嫂嫂登门拜访,县老夫人心情甚佳,县老爷终于松口,对外只道案情有待探查便未进一步处理,将军府上上下下都是松了口气。
午时刚过,各房各院都在闲聊小憩,一声急报震惊全府!
“报……”
“报……”
“老夫人……”
“老夫人……病危!”
“哐当!”一声,正在品茶的大老爷便直直昏倒下去……
第二十三章 原 委()
第二十二章原委
再来说说两日前夜间。
慕容钦一听到玄武逸城进了春满楼,挥手便打翻了楚晴递送过来的汤药,浓浓的药汁沿着浅紫光面绸缎的被褥蜿蜒而下……
“公子!”楚晴赶忙俯身跪下。
他这四弟,自小被皇祖母宠溺娇惯,父皇对他也是疼爱有加,比他这个自幼丧母又是体弱多病的嫡亲皇子,不知道吃穿用度好了多少倍。
可这些个他并未放在眼里,让他深为忌惮的是四弟的另一面!
玄武逸城,三岁父母双亡背井离乡,孤身长在异国他乡,又是水生火热的皇庭后宫,就算有祖母的疼爱,父皇的关心,可这么个无兄无弟的幼童平安成长至今绝非易事!
他还记得仁德七年,父皇与祖母出宫祈福,四弟便是无故掉入冷宫后院水井,当时正是数九寒天,他被困一晚后,奇迹般的回了祖母的万寿宫,听说当时他是爬着进去的,死死从牙缝里挤出寥寥数语便昏死过去。后来就因着他那几个字眼,皇祖母立马废了正得盛宠的丽妃,杀了后宫内廷数十人,前朝也是因此连翻牵扯出私下买卖官职的黑色交易,父皇雷霆之下,前朝更是血流成河动荡不安,这便是史书上震惊中野的“仁德七年贿赂命案”。
从那之后,四弟便是在帝都横着走,文武百官也无人敢说半个不字。
他上青楼喝花酒,成日里眠花宿柳不说,还公然强抢民女,被祖母训斥一场后方才有所收敛,可他那玄王府后院里头,姬妾不说上千,至少也已经收有百余。
他可是见美就收,号称“风月杀手”的帝都四公子!这不,为着云影的美名便是千里迢迢地赶来了!
他荒唐至此也真是够了!
如若四弟看上了苏家牧梨……
慕容钦眼前闪过苏牧梨的嫣然一笑绝色倾城,顿时胸口一痛!
“查,给我仔细查探玄武逸城!”
丫头楚晴已无白日里的憨娇之态,得了命令立马轻巧起身,点地翻飞间眨眼便消失于夜色里。
慕容钦喘着粗气弯倒在床榻,现如今苏牧梨归来,这步重中之重的险棋才算是刚刚展开,可不能有半步差池!
他借养病为由已经南下隐居避世三年,除了皇祖母偶有的问候,帝都再无只言片语传来。
他离京第二年,父皇南下巡游路过岑州,竟也未曾提起他半句,听说当时伴驾的墨贵妃随口提了他一句却是招了父皇的训斥,自此上至嫔妃下至奴仆,再无人敢提及有关于他的半句……废话!
可,他是大越国的三皇子啊!
为什么落到今日这般地步?
就因为他母妃惨死?
就因为他母妃因苏将军而被凌迟处死?
就因为苏牧梨生父生母之死而使母妃及霍氏家族一百零五个族人全部诛杀?
那可是……株连九族!
唯有他……苟延残喘……至今!
可……母妃是白白冤死的!
慕容钦思绪混乱,半昏半醒间一口浊血喷涌而出!
他死死抓紧胸口,可闷痛依然沿着四肢百骸过电般的传开,阵痛如同决堤的潮水汹涌澎湃,瞬间便是完全淹没并抑制住了呼吸,他青白病态的面色立刻变得乌黑紫胀。
此刻,他体内稍稍压制住的毒气四冲八散,奇经八脉也是混乱走行,他更是神魂不安,仿佛有一股力量正在挣扎着脱离他的躯体,他越是努力压制,越是神魂惊恐,仿佛自己这**下一秒就要被那可怕的力量给撕裂开似的。极力挣扎之下,慕容钦开始面色扭曲,双手死死抓住胸口,仿佛在死死抓住欲挣脱离去的异常力量,连着他素白色里衣都被抓得破烂不堪。
挣扎绝望之下,他双足乱蹬,怪叫一声,便是浑身湿透的昏死过去……
外间并未深睡的邵公火速赶来,见到的便是如此痛心场景,他老目含泪哽咽不语,却开始熟练地为公子服药擦洗。
春满楼里,子时刚过。
魅惑红色昏暗灯笼下莺歌燕舞,楼间小道脂粉扑鼻,雅间闺房里更是红浪翻飞**四起,唯有顶层碧水阁里悄静无声,恍若另一个世界。
可在里间雕花床榻的苏牧梨睡得并不安稳,怪梦倾袭不绝!
皇庭内院,一妇人妆容精致,华服丽衣,金玉满头,她临水而立,巧笑嫣然。
下一秒,鲜红的泪滴从她眼角滚滚而下,顿时染红一池碧水。她苦笑出声,“不是我,不是我,皇上,皇上,您为何就不再相信臣妾了呢?”
然后,风云变幻,亭台楼阁消失不见,妇人被铁链残忍地捆绑半吊悬空,钗环四散衣裙破烂,污血四处流淌,四名太监服饰的人,手持锋利小刀,嘴角挂着张扬诡异笑容,纷纷对着昏迷未醒的妇人刺去,顿时鲜红血水滚滚而出,妇人惨叫不已,而那太监竟小心翼翼取下刀尾处的一片薄薄肉片放入瓷瓶内。
“啧啧啧,第八十一刀方才见骨!”
这是……凌迟……处死?
梦里头,身处监狱的苏牧梨后知后觉,顿时毛骨悚然,她立马慌不择路地逃跑……
突然,眼前一黑,身子一轻,她怪叫一声便不醒人事!
外间软踏上的半香听到娘子叫声,急急起身,正准备赶去查看,不想后背闷痛袭来,她便悄无声息地软倒下去。
衣着整齐的尘素轻松抱起半香安置踏间睡好,才赶忙轻步进了里间。
此时,苏牧梨已经翻身坐起,她双眼无神目光呆滞,仿佛提线木偶般被前头无形身影牵拉着行走,却是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内室里绕过屏风座椅,熟练地起开后院小窗,起跳,翻身,落地,再一看便已经到了对面屋顶。
尘素没有丝毫诧异惊讶,也未有呼叫阻止。
苏牧梨一袭青色衣裙,联袂飘飘,再一起一落便是瞬间消失不见。立马有两个黑衣身影一前一后飞身前去。
尘素眼不眨地追随着月下身轻如燕的身影直至消失不见,她眼睑半垂,即便是久经风雨,此刻仍然是放心不下。
从当初奋不顾身救下娘子起,她便不再只是奶娘尘素,对长风将军死前的承诺,对公子利益的盟约,对族人生死相托的誓言,所有的所有都不得不逼迫她走到今天,一步一步领着娘子以身犯险,是对是错她不管也无暇理清,这世间黑白对错从来就不是绝对的,她只要问心无愧,只要对得起惨死的数万族人,只要对得起主上临死前的嘱托,她有一万个理由去说服自己、勉强自己、逼迫自己,却是找不到任何理由来放弃!
她无奈,可是她认为值得,只是……希望到那逸天……娘子不会……恨她……
尘素临窗驻足良久方才回了内室,独留雕花朱红窗开,夜凉如水,三月末的春风习习吹来……
楼下闺房窗边,精神抖擞的玄武逸城,嘴角轻起,邪魅暗生……
第二十四章 阻 挠()
将军府老夫人病危……
将军府御赐一品国公夫人病危……
这个消息如同平地一声雷,不出半日便传得满城皆知。
邵公拱手立在房外蹙眉不语,屋里头慕容公子刚刚服药睡去。
哎,不急这一刻,且让公子缓缓。
他犹豫半天,最终还是起身离开,身后跟随的暗卫面色一沉,并未多言也跟着默默离去。
不是说关于牧梨娘子的事需第一时间上报吗?
暗卫司怎么……
不过,千挑万选的暗卫自是懂得服从命令行动为上原则。上司间的处理与决定不是他们能过问插手的,就是好奇多问一句也将会招来杀生之祸!
所以,闭口不言是关键。
也正是今日里邵公的心软暗卫的尊纪,才让慕容钦多年后仍是悔恨不已。
可惜,命运安排如此……
苏牧梨昨日晨起便是身子百般不适,就如同劳累过度后四肢乏力、酸胀麻木,全身骨架仿佛被人拆散重新组装过似的,格外的酸疼。
可明明她这几天休息得挺好!
真是奇怪!
“娘子,别再胡思乱想了,依我看,娘子定是这几日操心慕容公子,费神累着了!”屈身正为牧梨按揉小腿的半香笑道。
那倒是,这两天她天天跑去扎针,一遍针法,一遍经络梳理,一遍穴脚定位,这一套下来少说也得耗时一个时辰有余。
的确是……累!
可是,医治效果不佳!
施针药浴第二天,她尚在昏睡就被楚晴吵醒,说是他家公子气急吐血,她赶去时慕容钦仍是昏睡未醒,一直到她银针扎至合谷穴,他方才幽幽转醒。
于是,她又多耗费三个时辰才让他纷乱扭曲的经络大体归置旧位。
然后,她也就华丽丽的累倒在慕容钦床前。
一直在窗外偷瞄的四公子,尖叫不已……
“娘子,奴婢今日把碧水阁寻了个遍,那支梨花木簪还是没找着。”半香盯着苏牧梨满头青丝委屈着说道,这梨花木簪子虽是简单素朴,却是娘子一直戴着的,可前两天却突然不见了。
“无妨,不是什么特别之物。”苏牧梨笑着安慰,她这小丫头就是这点不好,只要是有关自己的任何东西就会格外心疼珍惜,为着个木簪子她苦恼了两天。
“娘子,娘子——”
外边传来的焦急呼唤生生打断了主仆俩的闲聊,雕花木门“吱哑”一声便被一把推开,**不顾礼仪,浓妆艳抹的脸上甚是焦急。
她可是刚刚听说一品国公夫人,也就是将军府老夫人病危,她再一想,不正是碧水阁这位“小祖宗”的嫡亲祖母病危吗?
于是,她满心欢喜地赶了上来。
要知道,祖母病危,这位姑奶奶定会立马离去回府,再不用她费心周全供奉这尊大佛了!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国公一品夫人病危,老夫人病危!”**顾不上问安请礼便脱口而出。
“什么?”苏牧梨疑惑回问。
半香也是不解着抬头望向**。
“哎呀,就是将军府老夫人啊,娘子的嫡亲祖母病危啊!”她也真是急了,哪有连自己祖母官衔封号都记不住的,要是她有这样的亲戚,她定会日日挂在嘴边吹嘘,更何况是御赐亲封的国公一品夫人!
“呀!娘子祖母病危!”半香尖叫出声,这可是大事。
苏牧梨尚未反应过来,“祖……母?”
尘素脚步匆匆跟着进来,“娘子,老夫人听闻娘子归来,便是急急从五台山往回赶,不想刚入岑州境内就病染上身,如今……如今怕是不行了!”她说到此,声泪俱下!
老夫人,那个眉目慈善,温声和气的老夫人。
那时,夫人刚刚嫁入将军府,老夫人便是关怀备至,却也并未因着夫人京都豪门的身份而特异讨好,她对上对下都是一视同仁,却又能时时处处做到以理服人,以德服人。
后来,在誉锦坊事务的打理安排上,她老人家也是煞费苦心。将军外出事忙,夫人是娇惯长大,从不爱搭理这些俗物,是老夫人一点一点协同王家陪嫁管事布置安排,方才有今日屹立不倒的岑州誉锦坊。
尘素仍记得,生意起步那会,铺子事多而杂乱,可就是事情再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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