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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源世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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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尘严肃道:“冷溪十四岁便修源四阶,位列潜龙榜榜首,更是被圣战学院提前录取,可谓是贝银国年轻一代的第一天才。”

    “而我萧尘,断臂残疾,无法修源甚至长相丑陋,简直是废物中废物。我配不上冷溪,退婚才是皆大欢喜。”

    “以上,便是沐叔叔的理由。”

    沐狐狸有些尴尬,虽然他说的话不像萧尘所言如此直白冷酷,却也差不了多少。

    他轻咳一声,说道:“贤侄不必如此妄自菲薄。”

    “我当然不会妄自菲薄!”

    萧尘轻笑道:“只是想告诉沐叔叔,您所说的这些理由其实到头来只有一个——只是因为我配不上冷溪而已!”

    沐狐狸双眼微眯,萧尘这话等于撕破了所有圆滑,折断了所有的退路,逼他不得不把话说死。

    既然如此,他把话说死又如何?

    他郑重其事道:“贤侄,确实配不上小女。”

    萧尘闻言,身子微微前驱,迫不及待道:“既然退婚是因为我配不上冷溪。那是不是意味着如果我配得上冷溪,这段婚约便可以维持下去?”

    沐狐狸微愣,萧尘所说的话尽管是歪理,却并非没有道理,他只好皱眉道:“贤侄如此理解也可以。”

    “呼!”

    萧尘长舒了一口气,说道:“那么,我只需要向您和冷溪证明,我配得上冷溪,退婚一事便可当做不曾发生。”

    “既然如此,我现在。。。不得不告诉你们一个事实。事实上我很优秀,优秀到可以与冷溪相提并论!”

    此言一出,满室俱惊。

    萧老虎阴沉的脸上露出难得的惊诧。

    沐狐狸更是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连沐冷溪都微微抬起了头。

    沐狐狸颤声道:“贤侄。。。可是在开玩笑?”

    这玩笑开得有点过火了。年轻一代能与沐冷溪相提并论的不多,贝银国只有两个。

    “自然不是玩笑。我现在便可以证明给你们看!”

    萧尘说着,向终于肯看他一眼的白衣少女自信一笑,目光里有道不尽的温柔。

    他中了“封源之毒”,断了一只手,脸也被密密麻麻的红痣毁了容,但他依然自信能够证明自己的优秀。

    因为他必须证明自己的优秀。

    “那便请贤侄证明吧!”

    沐狐狸不得不重视起来,因为萧尘看上去是如此的自信,仿佛他能和冷溪相提并论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若不是一直藏拙,便是个傻子。

    无论证明哪一点,这场退婚风波都能告一段落。

    那么萧尘到底是藏拙的天才,还是胡闹的傻子呢?

    萧尘微笑道:“证明自己很简单,请给我一首歌的时间。”

    沐狐狸眉头深皱,想不通萧尘这句俏皮话的意思。是在炫耀他能够在短短一首歌的时间里证明自己优秀?

    “请给我一首歌的时间,让我来唱一首歌给你们听,告诉你们我有多优秀。”

    萧尘作出了他的解答。

    “扑哧!”

    这下连沐冷溪都没能忍住,她扑哧一笑,慌忙举起书本,将自己的脸埋了进去。

    唱歌?

    这傻子,真是傻得太可爱!

第十章:朱家有头猪() 
宽敞的道房内,站着两个人。

    他们的模样对比鲜明。

    左边青年丰神俊貌,负手而立,一身白衣不染尘埃。

    右边少年身材肥胖,拄着木剑喘气如牛,灰衣上更是裂开了一道道口子。

    “再来!”

    白衣青年一声冷喝。

    “好!”

    肥胖少年咬牙应道,持剑冲了过去。

    他虽然胖,但奔跑的速度却是不慢,甚至还有些快。

    而更快的,是他的剑。

    无数道剑影在一瞬间来到了白衣青年的身前。

    “太慢!太慢!还是太慢!”

    白衣青年闲庭信步间,少年的剑竟是全部落空。

    但少年没有气馁,他转身换了个角度便又向白衣青年斩出一剑。

    这一次只有一剑。

    所以这一剑不只是快,更是重若千斤。

    明明只是一把木剑,却仿佛可以斩碎巨石。

    “碰!”

    剑落,炸裂之声便同时响起。

    少年圆胖的脸憋得通红,他挥出的木剑竟落在一只白皙细嫩的手掌中,无法再前进半分。

    “太弱!太弱!还是太弱!”

    白衣青年冷笑,握住木剑的手微微用力。

    肥胖少年顿时神色大变,他当即弃剑跳开。

    一跳便拉开了十几米的距离。

    这一跳很及时,但他破漏不堪的灰衣上依然增添一道新的裂口。

    “再来!”

    白衣青年喝道,挥手将木剑抛向少年。

    肥胖少年没有犹豫,接过飞来的木剑,便再次冲了上去。

    这一次他不再贸然出剑。

    他开始绕着青年的四周奔跑。

    他满身赘肉乱颤像头油腻的肥猪,可一旦动起来却灵活如狡兔。

    兔搏狮子,需要耐心。

    然而白衣青年却似乎没有这个耐心,他眉头皱了起来。

    “愚蠢!”

    他低骂着,突然向前一步。

    一步之后,便是一踢。

    “碰!”

    肥胖少年的身子顿时犹如沙包般撞飞在坚硬的墙壁上。

    这一脚愣是踢断了他三根肋骨,他咬着牙却疼得再也爬不起来。

    “朱荣城,你始终只是一头猪。”

    白衣青年满眼轻蔑,向他缓步走去。

    “但你既然姓朱,便不能自甘堕落做一头猪。”

    “朱家和苏家这些日子来往密切,过段时间便会定下一门亲事,正式成为盟友。而我知晓你素来痴恋苏家那小姑娘,所以本打算将这门亲事让给你。”

    “只是现在看来,你连萧尘那废物都争不过,如何能保得住这门亲事?”

    朱荣城闻言越发沉默,无声地站了起来。

    虽然双脚仍在颤抖,腹部不断抽搐,但他举剑而立便如一道青松般傲然挺直。

    他平静说道:“再来!”

    。。。。。。

    。。。。。。

    朱家有一对兄弟,相差五岁,却有着天壤之别。

    哥哥朱耀国今年十九,位列潜龙榜第三,被誉为年轻一代的三大天才。

    而弟弟朱荣城虽然天赋不差,但与朱耀国相比却太过黯淡无光。近年来更是长得肥胖如猪,混迹在下流贵族的圈子里劣迹斑斑。

    世人都说朱家有个朱,还有头猪。

    但鲜有人知的是,这头猪在学校里欺软怕硬,在某个道场里却硬得不行。

    硬得让朱耀国怀疑这头猪的脂肪里长的都是钢铁。

    这是第几次踢飞?

    这断裂的又是第几根骨头?

    朱耀国懒得细数,却有些后悔没有认真数一数。

    这会是一个记得纪念的数字。

    “让你不准用源力,你便乖乖听话了?”

    再一次将准备黏上来的这头猪踹飞,朱耀国忽然觉得有些无趣。

    “苏家那小姑娘倒真是把你迷得神魂颠倒。为了她尊严不要,连命都不要?”

    “你当真以为,若是不使用源力能够碰到我一下,便将这门亲事让给你的承诺是真的?”

    朱耀国摇头失笑,俊朗的脸上满是戏谑。

    朱荣城淤青的脸变得煞白,颤声道:“你骗我?”

    “你可真是头傻猪。”

    朱耀国厌恶地说道:“就你这模样,配得上苏家那水灵灵的妹子?嫁于我才是良配。”

    朱荣城神色渐冷,说道:“哥,你喜欢的不是苏真白。”

    朱耀国说道:“政治婚姻本就无情。何况,你以为苏真白那****和萧尘那废物恋奸情热之后,还能做本少爷的正房?不过是娶回来养做床上玩物而已。”

    “闭嘴!不许你如此说她!”

    朱荣城怒目圆睁。

    朱耀国冷笑道:“何必着急,待我玩腻之后,便将这只破鞋送于你又如何?到时她于你多了一层嫂子的身份,玩起来岂不是更痛快?”

    “朱。。。耀。。。国!”

    杀意顿时从朱荣城体内迸发而出,他的双眼变得猩红,满身肥肉乱颤,无数道光芒从破碎的灰衣里激射出来。

    “别。。。逼。。。我!”

    他的头发顿时变成了纯粹的白色,白嫩的皮肤反而渐渐变黑,一身肥肉似乎正在逐渐收缩。

    “少。。。少爷。。。有急报!”

    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位消瘦的青衣仆人,他颤抖着说出了这句话。

    犹如一盆冷水浇身,朱荣城顿时惊醒。

    愤怒与杀意退去,他重新变回了一头黑发黑眸的肥猪。

    刚才魔鬼般的一幕仿佛只是一场梦境。

    朱耀国瞪了那青衣仆人一眼,心中暗叫可惜。

    。。。。。。

    。。。。。。

    这份不知道到底拯救了谁的急报只有短短几行字。

    “沐狐狸与沐冷溪拜访萧府,极有可能为退婚一事。”

    “萧老虎带他们进了书房,相谈许久还未出来,看来此事必是退婚。”

    “萧尘身穿睡衣突然出现,不知用了何种办法竟能让萧府的侍卫长主动让路。”

    “萧尘撞进了书房。”

    “萧尘没有被赶出去,四人在书房又商谈了良久。”

    “书房内忽然歌声大作,距离听不清唱得是什么,但依稀听得出是萧尘的声音。”

    “书房谈话,还在继续。”

    。。。。。。

    “蓬!”

    一团火焰从朱耀国的手心燃起,瞬间将这份纸质的急报烧成灰烬。

    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阴沉。

    “歌声大作。。。。。。”

    朱耀国冷笑,但却丝毫无法掩饰眼里的慌乱神色。

    “沐冷溪最厌恶的便是歌舞戏子,传言她六岁时曾在生日宴会上大发脾气,原因便是不想听那些戏子唱歌。”

    “今日却容忍萧尘那废物歌声大作?是给萧老虎面子?还是给名义上的未婚夫留情面?”

    “难道这个婚,还能退不了不成?”

    朱耀国自言自语着,脸色越发阴沉。

    “哈。。。哈。。。哈哈哈!”

    朱荣城忽然纵声大笑,不顾满身伤痛肆无忌惮笑了起来。

    “朱耀国,别人不知晓,可我却知道。你最不喜欢穿的便是白色的衣服。”

    “你强迫自己穿白衣,只不过是因为某人喜欢穿白衣罢了!”

    朱耀国脸色大变,喝道:“闭嘴!”

    朱荣城当然不会闭嘴,他继续道:“你以为你在那人面前算得了什么?潜龙榜是二十岁以下年轻一辈的榜单,你今年十九,仗着年长却也只是第三。”

    “而她,十岁开始便一直是第一。”

    “在她眼里,你或许连萧尘都不如,萧尘至少与她有一纸婚约!而你,连在她面前出现的勇气都没有!朱耀国,你也不过是一个可悲的失败者而已!”

    字字如刀,句句可杀人!

    朱耀国恍然想起那身遥不可及的白衣,便觉得心中痛苦犹如千刀万剐。

    痛得极致便产生了恨。

    但他不敢恨那位连爱都不敢的少女。

    所以他必须将恨意转移。

    那个敢在她面前歌声大作的废物,想来最适合承受他的怒火。

    朱耀国冷声道:“我亲爱的弟弟,听说你四天后与萧尘有一场决斗?”

    朱荣城自然明白朱耀国想说什么,他略微犹豫后,点了点头。

    “很好!”

    朱耀国露出和善的笑容:“那么,我亲爱的弟弟,能否请你将他杀了?”

    “当然,这件事会有报酬。”

    “最近和苏家有场亲事要谈,哥哥便将这门亲事让给你如何?——只要你在决斗时,不小心将那废物的心脏‘破坏’掉。”

    “反正,决斗前会签生死状,那头老虎想必也不会为一个不能修源的私生子大动干戈。”

    朱荣城闻言只是沉默,他恨萧尘是因为苏真白待他过于特殊,却不至于恨到将其杀死。他们四五岁时好歹也是一个泥坑里滚爬过的伙伴。

    杀人本就是难事,更何况杀的是自己儿时的玩伴?

    朱耀国看出了他的犹豫,冷笑道:“难道说亲爱的弟弟,还是更喜欢等我玩腻之后送于你的嫂子?”

    朱耀国摆出了一道选择题。

    但对朱荣城来说却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缓缓闭上双眼,低声道:“我答应你,我会在决斗时杀了萧尘。”

    “但是朱耀国,这一次你若还是骗我,我发誓定会杀了你!”

    “无论你躲到哪里!”

    朱家有头猪,一头敢杀人的猪。

第十一章:这歌有问题() 
萧家书房内。

    萧尘稍作酝酿,便开始放声歌唱。

    由于“唱响之水”的缘故,他的唱功已经大幅提升。也因此这首歌比一般的歌姬戏子唱得好听得多。

    歌声悠扬,娓娓动听,时而如一泓清泉沁人心扉,时而如高山流水引人入胜。

    沐狐狸只听了一句,便拍手叫好。他平日里最喜欢的消遣便是召一堆戏子载歌载舞,但如此出尘脱俗的歌声却是极少听到。

    若不是场合不对,气氛不合,他定当取一杯葡萄美酒,畅饮而尽。

    只不过尽兴之余,胸中倒是生出了一股遗憾。

    这孩子真是歌如天籁,就算是王家那位琴仙在此也必会引为知己。即便是那位目光挑剔的老酒鬼在此,想必亦会粗鄙地赞道:“这活该赏!”

    但歌再好听,又有何用?

    在永恒大陆,实力才是一切。世人所认可的实力或者是修源境界,或者是过人谋略,或者是某些异禀。却与歌艺绝无半分关系。

    即便他歌艺再提高数倍,也不可能与沐冷溪相提并论。

    烂泥捏成的狗尾巴草终究还是烂泥。

    傻子会唱歌难道还能被视作天才不成?

    沐狐狸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不妨他继续欣赏这难得歌声,自从沐冷溪六岁时在生日宴会上大发脾气以后,他便再也没机会和女儿一同聆听歌乐。

    沐狐狸想到此处,转头看了沐冷溪一眼。

    咦?溪儿这是什么表情?

    却见沐冷溪已经合上了书本,素来冷静的她竟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难道这首歌里另有玄机?

    沐狐狸不由得如此想到,他皱了皱眉,排除心中杂念,开始边听边思考这首歌的特别之处。

    当歌曲快要接近尾声时,他终于变了脸色。

    他什么都听明白了。

    有件事却再也想不明白。

    。。。。。。

    。。。。。。

    与沐狐狸不同,萧老虎很早就变了脸色。

    他在歌曲还未过半时就听明白了这首歌的深意。

    作为贝银国仅有四个的八阶修源者,他比谁都明白这首歌到底有多优秀。

    这是一首优秀到甚至足以改变世界的歌曲。

    这首歌如果来自圣战学院的那位教授,他会惊叹,拜服,甚至感动到热泪盈眶。

    但这首歌却竟然出自萧尘之口。

    ——为什么会是他?

    ——怎么可能是他?

    ——怎么能是他?

    萧老虎内心翻腾,眼中慢慢凝聚出一道冷光,几乎要将满腔的疑惑咆哮出来。

    但纵使是他也不敢破坏这首歌的完成。

    所以他只能沉默,只能忍耐,只能等待。

    终于,歌曲结束,歌声止歇。

    他怒声道:“孽畜!你可知道你唱的是什么?”

    。。。。。。

    。。。。。。

    萧尘唱的是什么?

    自然不会是一首简简单单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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