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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之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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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却是不妥。”
戚春霖想得明白,钱通掌握丹功二部,那么众人所需丹药,和功劳,必须要经过钱通之手,而钱通又是宁舟的人,一旦宁舟确定钱通身份,那么无疑是掐住诸人命脉,从而牢牢掌握分台大权。
至于他这个道令,恐要被排除在外了,是以重要司职,他一定要拿下一个,绝不能让宁舟得逞。
宁舟不置可否道:“戚道令,钱通胜任与否,他日自见分晓,此议不可再言。”
宁舟改了称呼,俨然以分台领首自居,这话说来颇具几分威严,戚春霖暗骂一声,官大一级压死人。
戚春霖念头一转,“也罢,就让你得个好处,接下来的部主,我却是不能让你得逞。”念头一定,他问道:“既有丹功二部,不知余下诸部,宁都师可有设想?”
宁舟道:“出门在外,不比宗门,一切从简便可,除了丹功二部,我还立器斗二部,前者主掌修缮炼制法器,后者主掌兵戈杀伐,至于其他,往后再行定夺。”
刘同宇眼睛一亮,那器部类似于宗门的奇门阁,若是掌管此部,倒可方便收拿炼器宝料,不过他不通炼器,所以并不在意此位,倒是那斗部,他反而有几分心动。
宗门并没有专门设立杀伐司职,对外作战时,从来都是各家各府的出人,由修为高深的弟子主导。
而宁舟所立的斗部,很明显就是特为设立的一把刀。
刘同宇心中思量,此位倒是重器,若能统领此部,那好处可以预想的到。
刘同宇大声道:“刘某不才,不会炼丹,亦不通炼器,仅有一身斗法本事,愿领斗部之位,为宗门效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宁舟道:“刘师兄的拳拳之心,可佩可敬,既然如此,那斗部便交予你了,可勿要令我失望才好。”
刘同宇重重点头,慨然道:“都师之言,敢不效力?”
宁舟欣然点首,似乎颇为满意。
三言两语决定了斗部归属,戚春霖虽也眼馋斗部,可他并无争夺之心。
很明显斗部是要杀伐的,而杀伐免不了受伤或者身死,戚春霖若拿下斗部位置,必然要找内修弟子填充其中,届时与外对战之时,死的是内修的人,而功劳却是宁舟的,这是他不愿看到的,所以没有出言。
如今三部都没拿到,最后一部戚春霖却要争一争了,不过他还没说话,宁舟就将好处推了过来,“这器部之主,戚道令可有所属人选?”
此言一出,满场诧然,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宁舟竟然将器部推给戚春霖。
一时间诸人纷纷思忖,宁舟此举到底何意?
卫东城若有所思看了宁舟一眼,没有说话。
其实宁舟哪有什么深意,这个分台能搭建起来,已经实属不易,若无刘同宇与戚春霖来投,这个分台只有他和钱通。
现今之事,宁舟不计较权柄归属,首要之事是把分台搭起来,可以进行运转。
他把权利分出去,那么得利者必然要出力。
譬如斗部之主,听着是不错,可是这个分台初立,只是个空架子,没有人无论什么主都不行。
而他把斗部之主给了刘同宇,那么刘同宇于公于私,必然要找人填充进来,这般一来,宁舟只花费一句话,便得到不少人手,以作驱策,实为惠而不费之事。
当然,这样做固然可以快速搭起分台,不过却有一个极大弊端,那便是人心不齐。
同样的,把器部之主给戚春霖。也是这个道理,不然宁舟去哪里找会炼器的人?
宁舟入门未久,根本不识得多少弟子,会炼器的更是少得可怜,若要他自己去寻,不知要花费多少工夫,不如推给戚春霖。
不管人心齐否,分台却不能耽误,因为宗门对于四方道,马上就要起争了,宁舟想的是,先把分台搭好,可以名正言顺的离开这个大漩涡,去往东宿州,自己开炉灶,谋取自己所需之物。
戚春霖也非只知蛮斗之辈,略一思量,已然明白宁舟的打算,他心中冷笑一声,当仁不让道:“我识得一人,名为俞照,此人颇通炼器之道。”
宁舟点首道:“如此,就有劳戚道令前去说项了。”
“理会的。”戚春霖应了一声。
宁舟道:“七日后启程,诸位且先回府,好生准备吧!”
当下除卫东城之外,其他人纷纷离去。
宁舟目视卫东城,“卫师兄到我府上,不知有何要事。”
卫东城与其他人不同,来后只是打了个招呼,并无表明什么,宁舟一时也摸不准,此人为何而来。
卫东城道:“无要事,便不能来品茗了么?”
宁舟哈的一声轻笑,“不知卫师兄,欲品何茗呢?”
“超越之茗。”卫东城目光灼灼的望着宁舟,眼中有一种强烈的斗志。
第109章 :理不可辨()
宁舟笑道:“此为无趣之茗。··首·发”
卫东城挑眉道:“哦?何为无趣?”
宁舟指了指杯中之茶,“品茗论道,说来玄妙,实则这内中茶叶,不管是价值千金,还是铜臭三两,皆是草木之叶罢了,这茶唯有生津解渴之能,至于感悟其道,理解真谛,玩味其中趣味,不过是世人俗流,将心中酸甜苦辣,强行倾注其中,自我麻痹,还美其名曰品茗,在我观来,不过是笑谈,如此之茶,无甚趣味可言。”
卫东城超越之茗的本意,是旨在超越宁舟,可后者视其为无趣,显然并不放在心上,卫东城心境微起波澜,旋即他收拾心情,摇头道:“即如师兄所说,这品茗之说,是世人倾注酸甜苦辣,自我欺骗之感受。如此说来,世上再无有趣之事。”
宁舟道:“卫师兄想说,世间一切,皆是人之看法,为人倾注,其实它的本真面目,并不意味什么,无任何有趣的地方?”
卫东城反问道:“这不是师兄你的说法么?”
宁舟摇首一笑,“卫师兄怕是误解了我的意思。”
“何为正解?”
“无有正解,唯有我法。”宁舟道:“卫师兄视为超越之茗,而我视为无趣,它是何茗,我一概不关心,这便是你我的不同之处,也是世人的不同之处。”
卫东城眼睛一亮,“所以在师兄眼中,也有视之为有趣,倾注心神的东西了?”
宁舟洒然一笑,“心神倾注或有,至于有趣与否,却是不可一概而论。”
卫东城一怔,旋即明白,人之志向,不可一概而论,有人求长生,有人谋富贵,其中高下,只在内心。
卫东城正容道:“敢问一句,宁师兄心神倾注为何?”
“不多,无人掣肘罢了。”宁舟缓缓道。
卫东城心中一惊,没想到宁舟志向如此远大,竟然心存此志。
无人掣肘,说来简单,可无论是谁,又有谁可以真正做到无人掣肘,逍遥自在?或许只有那飞升仙阙的了道真仙,方能真正实现。
“先前之事,卫某有愧。”卫东城坦然道,然后抬起头来,盯着宁舟,“不过这杯超越之茗,我却定要饮下,唯有超越你,才是对你最高的敬意。”
宁舟明白,卫东城所说的先前事,是钟鼓剑夺的事情,他哈哈一笑,“最高之敬意,我期待了。”
卫东城转身即走,留下一句话,“这次东宿州我亦随你前去,在此期间,我定要真正败你。”
宁舟笑道:“我可无有答应带你。”
“不答应也得答应。”卫东城嘴角一撇,“人心所指,谁敢抗衡?”
宁舟笑而不语,目视卫东城去得远了。
卫东城的意思,那便是倘若宁舟不答应,他便传扬出去,说宁舟不敢与他一争,不管他人信与不信,对宁舟而言,却是不愿看到的。
宁舟一口饮罢手边茶水,自语淡笑道:“在你赌气之时,你已经输了,一心败我,反而会输我,不甘失败,要强争荣誉,平复一口不平的气,有时太过渴望,可不是好事,反会为自己遮一层幔帐,里外皆已迷茫。”
言讫转身离去,坐关修持去了。
卫东城身上有着明显的变化,宁舟察觉到了,此人心性较之以往,的确不同。
至于的卫东城那句略含威胁的话,宁舟其实不放在心上,他之所以没有拒绝,是因心中有几分考量,或许来日东宿州,还有用得到他的地方。
至于所谓的挑战,宁舟并不放在心上,他认为这事无趣也无意义。
但他不在意的事情,卫东城却很在意,回了洞府之后,便去向鹤酒翁道明心中所想。
鹤酒翁一手提着酒葫芦,听完徒儿心意之后,重重叹息一声,酒葫芦慢慢垂落,“好徒儿,你想胜那宁舟,又何必去往东宿州,不如就在宗门中参修,等他来日归来之时,再做一决,也未尝不可。”
卫东城道:“这是师尊的想法,不是徒儿的抉择。”
鹤酒翁震惊的看了看自己的徒儿,他对卫东城十分了解,自卫东城拜入他门下以来,从未有过背离他意思的举动。
而现在卫东城竟是拒绝他的意思,鹤酒翁愤怒之余,又有几分感伤和欣慰。
欣慰自家弟子,终于有了自己的决断,心中拿得定注意,不似从前,处处都要他亲自指点。
可鹤酒翁却有担忧,“你去东宿州,孤家寡人,如何斗得过那宁舟。”
卫东城大声言道:“我只与他斗法,又不是斗权,我已经输了两次了,两次输的彻彻底底,师尊曾对我说过,心中要存有百折不挠,勇于进取之心,而我之抉择,则是鞭策自己,终有一****要堂堂正正胜过宁舟。”
鹤酒翁喃喃道:“心结亦心魔。”
卫东城低叹道:“师尊,你老了,失去了竞逐之心,而弟子我却是永不会言败的,即便屡败,亦要屡战。”
鹤酒翁没有计较卫东城的不敬,直视着自己的得意弟子,“你还记得你心存之志么?”
卫东城浑身一震,沉声道:“步入顶峰,挥剑荡平浊气尘,道斩鸿冥,玉宇澄明清上云。”
卫东城心中志向远大,若有旁人听去,指不定会感到可笑。
卫东城之志,乃是扫清灵门,荡平浊穴,世间唯有道称玄,其它诸门作烟云
烟消云散,唯玄持道!
这便是卫东城的心存大志,无疑,听来极不切实际,灵门何其庞大,便是聚集玄门众修之力,也不敢轻言覆灭灵修,而卫东城却偏偏有这此大志。
鹤酒翁拍了拍卫东城肩膀,“好徒儿,你还记得这些,很好,既然心存此志,那首要之事,便是追寻此道,而不是舍本逐末,去那东宿,行那无意义之事。”
卫东城低叹一声,整理衣袍叩首在地,诚声道:“九层之台,起于垒土,江海河川,小流汇之,那荡浊扶清之事,弟子如今做不来,但此志永不敢忘,唯有先小步积累,胜那宁舟,步步追寻,或可成事。”
鹤酒翁哼道:“大丈夫处世,当需心怀高远,介怀于细枝末节,无疑是陷入歧途。”
卫东城道:“说到底,师尊想让弟子按照师尊的想法走。”
“是有如何?”鹤酒翁道:“我是为你好。”
“我是为你好,这句话弟子听了二十多年,是呀,师尊是不会害我的,可师尊不说,莫非徒儿会愚钝到,不明白师尊的好意么?如果弟子足够的愚尊师道,恐就应下了,可师尊的好意,真的是好意么?师尊若真的为弟子好,就不应把自己所思,强行加诸我身,若弟子真的应下了,依照师尊想法所来,来日我就便成了师尊,师尊以为,我成为师尊,能实现我之心志么?”卫东城不疾不徐,缓缓言道,一眨不眨看着鹤酒翁,眼中有一种闪亮的光。
鹤酒翁从未见过自己徒儿身上,有过这样的光芒。
鹤酒翁想要反驳,可他搜肠刮肚半晌,也无力来反驳卫东城。
鹤酒翁忽然发现,他教卫东城的,就是他师尊当年教他的,他的师尊死于丹境,而他迈入丹境后,修为也寸步不前,恐也要老死在此境。
鹤酒翁叹息一声,“罢了,这是你自己的路,我也不来管你了,且起身吧!”
卫东城叩首道:“不肖弟子卫东城,得罪了。”叩首三次,缓缓步出洞府,望着天清水阔,眼神一转,看向还丹峰方向,逐渐坚定,“我的道,我自己来走,宁师兄,你便是我之大道基石,我卫东城,势必要踏破你。”
这一刻的卫东城,有着脱胎换骨的表现,惜时他所行所为,均有鹤酒翁与鹿烟客的影子和意志,而他在那以前,一直以为,这长辈之言,是最正确不过的。
不是有句话,叫做‘吃过的盐比吃过的饭还多’。
是啊,这么能吃盐,怎能不知悉世事,明白道理?
可他最近才逐渐明白,吃盐多不算什么,吃饭少也不算什么,道理不是看人活了多少年,而是清醒了多久。
他清醒一时,已然和鹤酒翁有了不同的想法。
至于他心中所思,是否正确,卫东城先前还会思虑,不能确定,不过自从听得宁舟所说,你我不同,世人不同后。
人无相同之念,怎能决断他人为错,卫东城认为它是对的,那么他就是无比正确的,是他此刻心中的唯一标尺。
转眼间七日过去,这七日里,戚春霖早已准备完毕,他是戚氏子弟,又是真传,凡事有人代劳,说是准备,不过是他张张口罢了。
这****与俞照一同去往还丹峰,身后还有**位弟子跟随,一行人观来,颇具威风,戚春霖关照道:“俞师兄,那宁舟身边有钱通与刘同宇,你如何看?”
俞照年约四旬,看上去比刘同宇还年长一分,下颚生有短须,他抚须一笑,“戚师兄考校我了,宁舟身边,真的有钱、刘二人么?”
戚春霖笑了声,拍了拍俞照肩膀,“师兄看得明白,我也不多说,这一趟东宿州,你我可要和衷共济啊!”
“理当如此。”
第110章 :出发()
还丹峰上,主殿之中。··首·发
宁舟高居主位,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一干人等。
左手边是刘同宇与钱通,此二人身后有数十人。
这数十人中,只有七八人是钱通说项,邀来的同修,添入丹部与功部,这些人修为平平,有些人已显老相,白发皓首,这帮人无有一个灵台修士,全数是真气境。
钱通注意到宁舟的目光,不由略觉尴尬,他只是普通弟子,上无师长帮衬,同门中也大多瞧不起他,以他的能为,能邀来这几人,已经是极限了。
钱通咳嗽一声,站出来道:“这几位师弟,虽则修为不显,但对于丹道一途,却是颇有建树。”
宁舟点首道:“丹功二部,本就不理杀伐之事,无有修为也无妨碍。”
听宁舟这般一说,那些被邀来的弟子,露出轻松之色。
说心里话,他们已经一把年岁了,几乎无有更进一步的机会,并不愿万里迢迢,去往东宿,更愿在宗内安享晚年。
不过来时钱通亲口对他们嘱托,去后不必理会战事,他们这才答应。既然不战,那便可以不身陨,去一趟何乐而不为呢。况且走这一趟,能谋些好处,对于子侄后辈,也有好处。
刘同宇却是真传弟子,有此身份在,倒也拉拢了一批同门,这帮人灵台境者也有四五人,不过同样年岁不小,最小者也有五十开外的年岁,余下皆是真气境修士。
宁舟目光来回一扫,微生感概,修道之途,就如夺路而行,占桥独走,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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