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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之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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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法乃是斩根绝路的法子,若是对修士施展,未免太过残忍,不过要是找些无有资质的人,也无妨碍,反正他们本就绝了道途。
二人不曾见过,也不熟悉,稍微客套几句,逐渐熟络起来后,魏博洋方说入正题,正容道:“若是宁师弟出关后,净道友可将一事告知予他。”
净无瑕见他脸色凝重,也不敢怠慢,“还请魏道友将事情说来。”
“是这样的。”魏博洋正色道:“现在门中盛传,说宁师弟贪图法器,丧心病狂,在无底洞中大开杀戒,杀戮不少本门弟子,抢夺丹药法器,现在已经疯传,广为人知,恐怕不久后,公开庭便会来人,将宁师弟押走查证。”
说是查证还是委婉的说法,魏博洋这还算说的轻了,岂止是查证。
现在不少弟子,为宁舟戕害同门一事,义愤填膺,纷纷奔走呼吁,要以门规处置,追回宁舟修为,斩灭元灵。
此事一旦被公开庭认定,那么宁舟绝对逃不掉一死。
净无瑕听罢,心底微微一惊,不过她向来从容,此时也未失了分寸,思忖半晌道:“我听峰主说过,他与一位内修世家子弟,签了生死契书,并且将其击杀,试问这目前疯传之事,是否与此有所关联?”
魏博洋微讶的看了净无瑕一眼,没想到此女子,如此蕙质兰心,转瞬间把握住事情关要,他摇摇头,“眼下还未有梁族为此事出力迹象,但我想来,这背后必然有梁族默许。”
净无瑕点点头,宁舟才入宗门不久,与别人也无仇怨,旁人也不会如此费心的害他,而且宁舟是真传弟子,寻常人要害他,也得掂量掂量。
可此事既然传的广为人知,若说幕后无人推动,那是无人相信的,有能力对付真传的,除了内修世家,便剩下外修前辈,可那些前辈何必闲着没事,专来与一位后辈置气?
而内修世家,宁舟也只有和李还真,还有梁世新二人结怨过。
那么幕后是谁,已经呼之欲出,不必思量了,虽则净无瑕知晓事情八成就是如此,可这件事她也插不上手,一来她是外来人,二来她也没资格插手。
圣宗高手如云,敢把手插进来,也得思量一下,能否收得回去。
魏博洋心里微叹,他对宁舟印象是不错的,况且宁舟还救过他的性命,他是根本不信宁舟做过那些事的。
可是不信又如何,他虽是魏族子弟,可此事在有心人的引动下,不是他一个世家弟子,可以摆平的。
魏博洋暗忖,“这是要冤死宁师弟啊,唉,也不知宁师弟能否避过此劫。”
冤死一个人,实在是太容易了,门规是人立的,公开庭是人执掌的,这些人高高在上,执掌权柄,铁了心要弄死一个人,只要不弄得太难看,也无人会为了与自己不相干的事情,为宁舟出头。
净无瑕忽然道:“这疯传的事,是否只在内修世家弟子中间流传?”
魏博洋吃了一惊,“道友所猜不差,的确如此。”
净无瑕听罢,已经明白大致事情,谢道:“多谢魏道友将消息带来,峰主有你这样一个朋友,相信峰主一定会高兴的。”
魏博洋明白净无瑕的意思,沉声道:“我相信宁师弟是无辜的。”
魏博洋毕竟是内修世家子弟,讲明事情始末后,也无有多呆,便告辞离去。
宁舟见八方游仙瓶收满,笑了声,用瓶塞堵住,拍了一道法诀上去,踩着万云兜,复又回返主峰。
宁舟一步入主阁,便见到净无瑕在这,一脸忧色重重的样子,仿佛遇到了什么难题。
他知道净无瑕大多时间,都用来恢复修为,极少出来,既然在此,又是如此脸色,必然有所事情,他关切道:“我观道友脸色不佳,莫非修行上遇到碍难之处?”
净无瑕摇头道:“非是我的事情,而是与你有关。”
宁舟哦了一声,浑不在意坐在一旁,笑道:“道友足不出户,怎么为我有担忧,莫非有人上门逼迫,要我交出还丹峰?”
在他想来,还丹峰为人觊觎,有人上来找茬也是常事。
净无瑕道:“如是此事,我何需忧心,现在道友头上有一件大事,一个不好,便有身死道消之危。”
宁舟眉头微皱,没想到竟有如此严重,“道友将事情说与我听。”
当下,净无瑕将事情娓娓道来,最后言道:“道友可有妥善解决良策?如是不成,不如趁着公开庭人还未到,直接离开宗门,再不回来。”
宁舟摇了摇头,此事明显有人针对他来,他敢断定,还丹峰外一定有人盯着自己,自己不走还罢,一走那便真的不妙了,说不得便要被,扣上一个畏罪潜逃的大罪。
届时,就是十张嘴巴也说不清了。
宁舟感慨一叹,“魏师兄此人不差。”
魏博洋是内修,有着自己的利益身份,可现在却甘冒得罪内修,来通知他此事,这份情谊,不可谓不重,宁舟铭记在心。
他心中判定,此事绝对是李还真一脉促成,首先,他与魏博洋谈过,梁世新也就是个旁系子弟,在梁族根本算不上号,梁族不至于为此而大动干戈,再说,二人是签了生死契书的,生死各凭本事,梁族凭什么事后来追究?
而且,大族都是要脸面的,因为自家子弟死了,就立即插手,未免太不要脸了一些,况且,若此事真的是梁族在背后发力,相信公开庭早就来人了,而不是像现在还无动静。
虽然梁族没有出手,但是默许还是有的。
宁舟想了一想,出了一趟门,果然在还丹峰不远处,发现一叶扁舟,上面有个修士装作钓鱼的样子,实际上却是注意着还丹峰。
宁舟冷笑,还丹峰因灵机汹涌,周边生机尽绝,在这钓什么鱼?他将云头降下,喝问道:“这位道友,敢问如何称呼?”
那人早已得了李还真描述,知晓面前是何人,他呵呵一笑,拱拱手,“在下良桂岛李氏门客乌本昌,见过道友了。”
宁舟语出惊人,“胡说八道,我去过良桂岛多次,根本没见过你,我看你是邪宗奸细。”一语言罢,也不管对方什么反应,现出黑红二色神光,狠狠往下一落,赤芒腾飞,大泽之水如欲沸腾,烟气喧嚣而上。
乌本昌修士唬了一跳,没想到宁舟竟然空口白话,直接污蔑他,还果断动手,他想分辨也是不能,不禁又气又急,暗暗道:“好个无礼的道人,罢了,我虽不敢杀你,却要好生惩治你一番。”
第65章 :公开庭()
不过一对上宁舟,他便感到不妙,自家神光像是纸糊的一样,三两下就被撕开,当即闪在一边,那风火一气落下,轰的一声,将那扁舟烧得稀烂,三息工夫不到,就沉入水中。
躲过一劫,他高声道:“道友误会了,我……”
宁舟冷然道:“都说邪宗之人狡诈,果然不假,如今任何狡辩也不成。”骈指一点,飞出一道火气唰的扫开。
乌本昌口鼻一滞,一股热浪打着滚往口鼻里面钻,他连忙闭了呼吸窍关,将神光运起,企图遮挡一下。
现在见识了宁舟的厉害,他也不做惩戒之想,只想斗个平手不丢脸面便好,至少要保住性命。
宁舟好歹也是真传弟子,而他只是李氏门客,两人身份相差太过悬殊,若是宁舟真的将他打杀,那他可是冤死也无处说理去。
宁舟狠狠一催,神光灼烧下来,横扫一圈,将对方神光烧去乱七八糟,到处都是窟窿。
乌本昌斗法丰富,知晓对方神光厉害,不能硬着打,他心诀一转,神光往回一收,缩成一团,悬在头顶,照顾好周身后,他摸出一个黑色墨斗,把线轮一摇,轮子转得飞快,墨线呼呼往外冒,初时还是十丈,后来已是千百丈,铺天盖地,将宁舟团团围住。
宁舟瞧了一眼,冷然一晒,也不多做理会,顶着对方神光冲下去,就像一团骄阳坠落,轰的一声闷响,两道光撞在一处,乌本昌头顶仿佛顶着一个大火盆,霎时间膨胀开来。
宁舟也不退却,硬生生缠绕盘绞上去,风火一气死死灼烧对方,十个呼吸不到,乌本昌顶上神光就消去一大团,似乎随时要被灭去一般。
乌本昌暗暗心疼,宁舟这一把火,得要他数月才能增补回来,不由暗自咬牙切齿,“敢小看我的墨斗,非要你吃个亏不可。”
他忽然把墨线一收,只见满空黑线纠缠,呈一个大圆将宁舟裹在里面,往里面一挤,黑气纵横穿插,似要将宁舟束缚住一般。
围住宁舟之后,乌本昌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这墨斗虽则每次运使颇为麻烦,但一旦势成,敌手轻易挣脱不得,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宁舟早就发现了这墨线,只是他想用乌本昌练手,没有拿封宝玉如意收掉,既然已经围了上来,他也不能无视,将黑火一逼,往外狠狠一推,只听嗤嗤数声,将墨线黑团逼开三尺。
乌本昌本以为胜券在握,可忽然手中墨斗剧烈颤抖,再看空中线圈,竟被硬生生撑开,火气不停往外喷,他吃了一惊,“莫非这玄门功法,真的如此厉害?”
看了半晌,他又心中一定,宁舟虽撑开些许,却不能脱身出来,而那火气看似厉害无比,可这墨斗,乃是一件上好灵器,是他早年历经九死一生,方才得来的宝贝,一直以来,无往不利,他就不信宁舟能将其烧坏。
再斗半晌,他笑意更浓,只见线圈慢慢收缩回去,最后恢复原状,他还以为是宁舟气力不济,不禁讥讽大笑,“听说道友是真传,怎么连我一个散修也奈何不得?如此看来,道友真传身份,也是名不副实啊”
宁舟皱眉的看着这线圈,此线也不知是何物练成,不惧风火威能,能将力量分散各处,导致火势看似汹涌,实则被散的到处都是,不能聚在一处。
听见外间乌本昌咋咋呼呼,宁舟笑了声,正欲用封宝玉如意收了此物,可临到头,他又把玉如意放了回去。
他想起一事来,传言阴阳两属修成的神光,可以当法器来用,甚至打灭法器也成,念头一起,准备试上一试,纵是不成,不过是回到原先打算罢了。
将风火收回灵台,把真元一运,浩荡星沙冲霄而起,亮如星辰,在顶上微微一转,星光泼洒,一粒粒流沙转动不休,轻喝一声,两极流沙悍然撞出,轰然一声震天大响,流沙激荡昂扬,似大珠小珠落玉盘,噼里啪啦一阵乱砸,哧的一响,那周身墨线,全数被震毁成絮。
墨斗被乌本昌用心神祭练,宝物受损,他自己心中如被人捏了一把,一阵心绞痛浮上心头,忍受不住,噗的喷出一口尺长飞血,溅落在水波中。
他死死盯着宁舟顶上黑风烈火,不敢相信,此神光竟能毁去他的法器。
宁舟为避免两极流沙暴露,在最后关头,换成风火一气,他一步来到乌本昌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脖子,拖死狗一样纵上云头,正儿八经道:“你这邪宗之人,我可要好生盘问一下。”
他没有立即回峰,而是把云头一绕,在还丹峰周边转了一圈,准备再抓一个,只是那些人偷瞧到,宁舟凶威滔天,把乌本昌欺负的不行,不由心里露怯,哪还敢继续盯梢,纷纷悄悄溜走了。
宁舟这一手,完全出乎李还真的预料。
当他听到族中门客回来的禀报,近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今对宁舟如此不利的局面,宁舟竟然还敢出来搅风搅雨,胆大包天的大肆出手,胆敢树敌。
李还真冷冷一晒,“宁舟啊宁舟,你这胆色倒是不小,呵呵,这一次你不死也要脱层皮。”
在无底洞中时,他和梁世新,助易振元找到元器后,李还真自知,无有自己的份,是以当机立断离开,去寻找自己所需之物。
后来寻够气相宝珠后,也没逗留,立即反转族中,事后不久,他便听到无底洞有不少弟子死伤的消息,之后又有人看见宁舟安然无损的回来了,并且还修成灵台。
之后又过数日,梁世新却是无有回来,并且无底洞也只能出不能进。
李还真心知,这里面必然出现了,什么自己所不知的事情,但这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他可以借此来做文章,来给宁舟泼脏水。
他虽有此心,却是无有明着站出来,而是在暗中推波助澜。
门中大多弟子,根本不知道无底洞到底发生了什么,而这次又有不少弟子死伤,恰好宁舟坐拥福地,为人眼馋,反正看热闹不怕事大,这无稽之言,如今传的煞有其事,并且还有愈演愈烈之势。
一人言假,三人说真,当众人都这般说时,宁舟便是无事,也会被人猜测,想要从这摊子浑水中跳出来,却是不容易。
“没想到宁舟竟然修的是风火神光。”李还真眉头又是一皱,当日知道宁舟气相最高为星,并且还非是圆满气相时,他便不把宁舟放在眼中了。
没想到宁舟竟然修成风火,并且威力不差,可击败修行数十年的乌本昌,此点却是让他料想不到。
良久之后,他又是一晒,“天资差了,便是能一时得意,也不得长久。”
还丹峰上,宁舟一把将乌本昌扔到地上,俯览下方,“我来问你几件事。”
乌本昌咬牙道:“宁道长,休要欺人太甚,我纵然是一介散修,可你却莫要忘了,我乃李氏门客,并且你今日诬陷我为邪宗,来日也可以此为借口,污蔑其余世家的门客,若是此事被人得知,你该如何自处?”
一语言罢,乌本昌暗暗得意,自以为把住了宁舟的命脉。
不管是内修还是外修,多多少少,门中都有一些门客作为驱策,不过内修世家多些罢了。
如有人随便寻个借口,便将这些门客肆意打杀,那么其余门客,必然心存警惕,不会死力卖命,这样一来,对内外修都是不利的。
正如乌本昌所言,宁舟随意寻个蹩脚的借口,将他处置了,或许门中不会把他如何,但多少会有些影响,或许有人会以此事认为宁舟不明事理,往后恐怕会无人扶持于他。
宁舟讥笑一声,便不再理他,而是对净无瑕言道:“此人便交给你了。”
三个时辰后。
宁舟从乌本昌嘴中知道了些消息,只是这些消息,与魏博洋所言出入不大,基本一致。
不过不管是魏博洋还是乌本昌,却有一个真正应该出现,却没有出现的消息。
这个不应该被忽略的,却偏偏没有提起,也不知是李还真不敢说,还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此事没有多少人看到,但这种戕害同门,谋夺宝物的无稽之谈也编排的出来,那件事没理由不讲出来。
宁舟将整件事在脑子过了一遍,心中已有万全把握,渡过此次似危非危之局。
余下之事,就是等待公开庭上门了。
对于宁舟的传闻,也不是一天两天,纵然副掌庭孙靖宇并不愿理会这等小事,但却挨不住顾兴堂的催促。
公开庭掌庭平日并不管事,由副掌庭孙靖宇和顾兴堂二人执掌,孙靖宇摇头一笑,“顾师兄,此等无稽之言,你也相信?”
顾兴堂淡淡道:“无论如何,如今宁舟引起非议,要么将他以门规处置,还众弟子一个公道,要么由他自证清白,来消除非议。”
孙靖宇冷笑道:“顾师兄这话好没道理,明日我出去编排你,你若不能自证清白,我是否也能用门规将你打杀?”
“孙师兄,注意你的言辞。”顾兴堂眉头一沉,“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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