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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独"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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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婶,”白逸拉住王婶的手臂,眼泪汪汪地装可怜,“都已经两天了,我实在是待不下去了。我爸防我跟防贼似的,他根本没拿我当儿子。”
  “小少爷,这也怪不了先生。”王婶劝道,“你们这麽久没见了,也该在家里多住几天。”
  “我不喜欢这里。”白逸嘟起嘴巴,朝王婶撒娇。“而且我好久没见过妈了,想去看看她。”
  王婶不知道他去凌晨的事情,所以没有怀疑,不过也没有立刻同意。“苏太太她病得不轻,你去太多也不好。”
  “就算她再不讨人喜欢,也是我妈。”白逸道,“王婶,你最疼我了,就放我出去吧。”
  王婶也是将白逸娇惯成这样的罪魁之一,当然敌不过白逸的软磨硬泡。没过多久,就给了白逸电话让他报信,还把门口的保镖情况都说了出来。
  白宣南平时和白逸接触得太少,完全不知道白逸对王婶的影响力。而且他正忙着跟柏尘接触,既是确认白逸的话,也是想要弄清白逸和柏尘之间的交易。
  保镖估计也没想到白逸会逃跑,跟王婶聊了几句,一个不注意,房间里的白逸就不见了。
  白逸当然不是乱跑,他早就找了柏二少的人,一离开白宅的范围,就有人接应他。司机接到的命令是,完全按白逸的安排走。
  “去郊外的疗养院。”白逸道,然而很快又改口,“算了,还是直接去凌晨吧。”苏慧在疗养院是跑不掉的,可如果殷暮白不要他了,那才真是後悔都来不及。
  像是知道白逸这个时间会回来一样,阮渺早早地等在门口。白逸第一时间问:“主人呢?”
  阮渺对他没什麽好脸色,却还是提醒道:“在里面,你小心一点,我觉得殷暮白这次是真生气了。”
  白逸听得心肝一颤,原本以为殷暮白肯定能猜出自己的去向,根本不会担心,现在看来不是这样。
  阮渺边领着他朝里走,边认真道:“把奴隶带出去又弄丢了,哪怕知道你人在哪里,上面那些人也肯定要说上几句的。本来就有个唐铎煽风点火,现在又跟韩郴结了仇,殷暮白是四面楚歌。”
  “都是我不好,”白逸难得乖乖认错,“我应该一醒过来就回来找他的。”
  阮渺多少知道些白逸的情况,也不想怪他,可想到殷暮白的样子,还是压不住胸口的烦闷。
  “现在後悔有什麽用,他所有的工作都被停下来了,也不能再轻易离开凌晨。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努力,才得到今天的地位,权力是他在凌晨生存的保障,却因为你毁於一旦!”
  白逸心里明白,阮渺说的都是事实,但原本在家里气了一通的他,脾气也不是很好。“是,这次是我不对,可这样的权力真的能保住他?”
  在阮渺不满地目光中,白逸沈声道:“在这个俱乐部里,你是老板,他是最好的调教师,可离开这里呢?离开凌晨,他什麽都不是!我不要他被困在这里,他不该只待在这种地方!”
  阮渺被白逸的宣言吓到,反而恢复了平时温和的样子。“好了,小声点,别忘了你现在还在这个俱乐部里。”
  白逸深呼吸,也缓和下来,不满道:“还不是你先提起来的。”
  阮渺摇摇头,没有说话,他已经学会无视白逸的任性了。而且白逸说的话确实刺激到他了,离开了凌晨,他这个大少爷,也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而已。
  气氛变得沈闷,两人各有各的心事,一路上再没多说一句话。直到走到殷暮白的书房门口,白逸才停下脚步,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进去吧,他在里面等你。”阮渺道,“你们之间的事,只能你们自己解决。”
  白逸犹豫了一下,这才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殷暮白熟悉的嗓音,白逸这才小心翼翼地踏进房间。
  房门在面前合上,阮渺才微微叹了口气。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的殷暮白了,也许是太过失望,反倒没有几分怒意,只是眼神中多了疏离。他了解殷暮白,光是被夺权是不足以让他露出这种神情。
  手机在贴身口袋里震动起来,阮渺看到上面不厌其烦的号码,脸上才有了一丝笑意。也是时候,做出一点改变了。
  与白逸的蹑手蹑脚不同,殷暮白只是随意的做在椅子上。没了堆在身上的工作,他似乎也放松下来,给人的感觉也不再那麽有压迫感。
  白逸却是心惊胆战,这个时候越是平静,越说明殷暮白的惩罚会越严厉。他猫似的踱了过去,像往常一样跪下,蹭了蹭殷暮白的小腿。“主人,我回来了。”
  殷暮白轻应了一声,指尖在桌面上点了点。“以後,你不用叫我主人了,你不再是我的奴隶。”

  69、你不是我的奴隶了

  不再是奴隶?殷暮白的话尖锥一般刺痛白逸的心,他最害怕的情况还是出现了。
  “主人,你别吓我,你没生我的气,对不对?”白逸胸口闷闷的,却还是强撑出笑容来。“我不是故意逃走,是被人劫走的。而且一有机会逃出来,我就马上回到主人身边了啊。”
  殷暮白伸出手,似乎想要像平时一样摸摸白逸的头,手却顿在了半空。在白逸期待的目光中,无情地将手收了回来,不再看他。
  白逸开始心慌,他伏在殷暮白的膝盖上,紧张道:“主人,我知道错了,我该早点回来。不,我不该被他们带走,该小心一点不离开主人一步的。主人罚我吧,怎麽罚都可以,千万不能扔下我。”
  “我说过,如果你离开的话……”殷暮白总算看向白逸。
  “我没有离开!”白逸高声道,“我从没想过离开,他们用了药,我根本不知道怎麽会离开房间的!”
  “我知道,是游名和你父亲把你带走了。”殷暮白仍旧是一脸平静。“我很清楚你是被迫的,也相信你会回来,所以我甚至没有想过找你。”
  “我就知道主人不会怀疑我,”白逸紧紧抓着殷暮白,“刚刚说的话是在吓我对不对,我才不要离开主人,别把我赶出凌晨好不好。”
  “你不会离开凌晨,只是身份变了。”殷暮白解释道,“合约已经签好了,你还会以调教师的身份留在凌晨,只不过不再是我的奴隶。”
  白逸怔住,这是什麽意思?因为自己要做调教师,就不能和殷暮白在一起了?可殷暮白明明说过,就算自己成了调教师,他也不会放手的啊。
  “我会给你找最好的调教师,当然,如果你坚持让我教你,我也不会拒绝。”殷暮白站起身,朝外走去。“你的房间会再安排,其他的事,会有其他人跟你讲。”
  白逸脸色刷白,也顾不得其他,踉跄着追上殷暮白,再次抓住了他的手臂。“主人,你不要我了?你不可以这样,你明明答应过我不会放手!”
  殷暮白平静的表情瞬间碎裂开来,眉目间染满了戾气。他握住白逸的手腕,手臂一甩就将白逸扯到身前,重重压到墙上。
  “唔!”原本身体就不适的白逸顿时呻吟出来,背後撞得硬痛,额上也冒出了冷汗。即便是这样,还是一眼不眨地看着殷暮白。
  殷暮白掐着白逸的下巴,冷冷道:“你还要我说什麽!我告诉过你,我不在乎你这两天回不回来,我早就有准备。”
  “那……为什麽!”白逸微喘起来。
  “为什麽?”殷暮白冷笑一声,“你自己做了什麽,自己还不清楚吗?”
  在白逸的视线中,殷暮白拿出一只录音笔,按下了开关。
  “怎麽会,我只是利用他而已。他以前是碰巧救过我,可也是为了自保,我不会为这个感动。至於一见锺情,我可不会对个只见过一眼的人动心,何况还是个男人。”
  白逸最後一丝力气也没有了,那是他的声音。他没有想到,殷暮白会在他身上装窃听器,原来殷暮白从来没有信任过他。
  殷暮白放开白逸,任白逸无力地滑落下去。“至少在凌晨里,我不是谁都能利用的。”
  “不是的,不是的。”白逸摇着头,低喃般辩解,“我是在骗他,那不是真的。”
  殷暮白没有理会,他既然选择怀疑,就不会相信这种无力的辩白。
  然而白逸却没有停止,而是抱住了头,不停地呢喃:“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殷暮白的手已经落在了门柄上,却仍是停了下来。他了解白逸,哪怕在愤怒之中,也仍是察觉到不对。他想起伊晟说过的,白逸受刺激後的反常行为,有种不好的预感。
  “对不起,对不起……”白逸仍然在说着,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拼命在地上划,而是紧紧抓着胸口。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色也泛起了潮红。即使连气都喘不过来,还是不停地道歉。
  殷暮白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他扶住白逸的肩膀,心中一惊。短短的时间里,白逸的脸上已经褪去了血色,眼神空洞,找不到焦距,只有苍白的嘴唇翕动着,呼吸短促轻浅。
  “白逸,你冷静一点,”殷暮白沈声道,“看看我是谁!”
  白逸的眼神微微颤抖了一下,却没能缓解过来。他的嘴唇还在颤动,却已经发不出声音来。
  殷暮白抱起白逸冲进了休息室,将他放在床上。手边有装衣服的袋子,殷暮白立刻拿过来,拢在白逸口鼻上。他对医学有些了解,也看得出白逸的问题。
  白逸的双手微微抽搐起来,殷暮白迅速拨出伊晟的号码:“白逸又发病了,带镇静剂过来,马上!”
  伊晟的效率还是很高的,没多久就出现在房间里。虽然没想到白逸还有其他问题,但带的药剂也足够用了。而且有殷暮白在,伊晟到的时候白逸的情况已经稳定很多。
  “你到底怎麽刺激他了,他这种体质,能做得了奴隶还真是奇迹!”伊晟最近也很忙,根本不知道两人之间的矛盾,甚至不清楚白逸这两天的失踪。
  见白逸在镇静剂的作用下睡过去,殷暮白才问道:“他上次发病也是这样吗?”
  “倒没有过度换气,不过比这次恐怖多了。”伊晟想想还是心有馀悸,“不停地说对不起,还有一些自残倾向。问题是不发病的时候,完全看不出一点徵象来。我虽然对精神心理这方面不了解,也知道越是压抑越容易出问题。”
  殷暮白知道伊晟的担忧,但他却是另一种看法。对某些人来说,做奴隶反而是一种纾解压力的方式。只不过对白逸来说,可能恰恰相反。
  让白逸成为调教师,也有这方面的考虑,在某种程度上,白逸能在调教师的位置上得到松。
  殷暮白揉了揉额角,那些都可以以後在考虑,现在要面对的问题是,要不要原谅白逸。

  70、信任

  白逸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他还是十岁的模样。看着自己一点点长大,一刻不停地寻找着什麽。终於找到了心里最想要的,却又被无情的抛弃。
  十岁的自己冷眼旁观,只当这是一场荒唐的梦境,以至於真正醒来的时候,白逸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殷暮白静静地注视着白逸,看他的眼神由迷茫渐渐清晰,冷硬的心也不由得柔软起来。想要照顾他,宠爱他,却又无法真正信任他,殷暮白对白逸的感觉,永远是矛盾的。
  记忆回笼,白逸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下意识地抓住殷暮白的手。“主人……”
  殷暮白心中一动,原本做好的决定又有些动摇。只要面对白逸,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就总会被影响。他挣开白逸的手,站起身道:“这几天你先休息,我去叫伊晟。”
  “主人!”白逸急切地伸出手,却没能阻止殷暮白离开,反而自己险些跌下床。“别扔下我!”
  殷暮白止住自己搀扶的冲动,声音仍旧没有一丝起伏。“关於你奴隶的身份,我会再考虑。”
  直到殷暮白走出房间,白逸才卸力般倒下来,捂着双眼苦笑。这算什麽,死刑改死缓吗?究竟要怎麽做,才能挽回他的殷暮白?
  阮渺得到消息後,还是来看了白逸。他最早察觉到殷暮白的反常,所以也更担心。“他不会无缘无故要放弃你的,究竟出了什麽事?”
  白逸窝在被子里,闷闷地回答:“我骗别人说我不喜欢他,是想要利用他。”
  阮渺眉间一挑,心里明白了个大概。“你说真的?”
  “怎麽可能!”白逸猛地掀开被子,露出兔子般的红眼睛。“我只是随口一说,不骗人我怎麽逃得回来!谁知道他在我身上装了窃听器。”
  阮渺看他有些好笑,“既然是误会,说清楚不就好了,殷暮白不是不通情理的人。”
  “这不是重点,”白逸又倒回床上,“就算这次解释清楚了,还会有下次、下下次。”
  “如果你是因为窃听器的事生气,没什麽必要。”阮渺好心替殷暮白解释道,“调教师带奴隶出去,要做些预防也是无可厚非。”
  “规矩是规矩,我在乎的是他的看法。”白逸有气无力地回答,“就算凌晨要让奴隶带上这种东西,他大可以跟我直说,我会让他为难吗?”
  阮渺没有应声,在他看来,如果真的事先告诉白逸,倒不会被拒绝,但借机讲条件是一定的。而且主人要对奴隶做什麽,是没有必要一一知会奴隶的。白逸太在意殷暮白对他的感情,常常会忽略彼此的主奴身份。
  “而且我说的那些话,那种场合下怎麽看都不可能是真的,可他偏偏相信了。”白逸捏紧被角,又抽了抽鼻子,“我以为我们是相爱的,可他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不给我!”
  “信任……”找到了两人间的症结,阮渺却摇了摇头,“你一直抱怨殷暮白不信任你,可你真的值得他信任吗?你从没有骗过他?”
  白逸从被子里钻出来,看着阮渺开始心慌。难道阮渺知道自己隐瞒的事情了?不可能的,除了自己和苏慧就没有知情人了,还是说阮渺知道了些别的?
  “别这麽看我,你自己做了什麽,自己清楚。”阮渺居然也是这句话,“至少你跟柏尘合作的事情不是假的,你以为隐瞒就不是欺骗了吗?”
  白逸又缩了回去,他居然不敢面对阮渺的质问。也许……他真的也有责任?不过幸好,阮渺还不知道自己真正的秘密。
  阮渺还想再说什麽,怀里的手机又震动起来,阮渺低眉看了看,不由地露出一个微笑。白逸偷偷看他,一眼便猜出有奸情。看来阮渺过得不错,反观他自己,真是一团糟。
  “我要出去一段时间,殷暮白的时间也空下来了,记得抓住机会。”阮渺起身道,“要想获得原谅,至少要先证明自己,该怎麽做不用我教你吧。”
  白逸有些愧疚,“我以前对你态度那麽差,你怎麽还这麽帮我?”
  “我不是帮你,是帮殷暮白。”阮渺似乎回忆起什麽,目光变得悠远。“难得有一个人能得到他的心,我不想他失望。”
  之後的几天,阮渺果然没有再出现,白逸也被禁足了,活动范围仅限於殷暮白的地盘。可即便是这样,他也没见到殷暮白的面,反倒是伊晟天天过来跟他聊天,想要弄清他发病的原因。
  熬到第五天,白逸实在忍不住了,见不到殷暮白,他的心就像是浮在半空中。软硬兼施下,伊晟总算是吐了口。
  原来殷暮白闲下来,却依旧可以作为调教师调教奴隶。这些天殷暮白总会在高级奴隶中选上一个,作为自己的奴隶使用。技术摆在那里,哪怕是韩郴也只能默许了他的行为。
  “他居然、居然敢找别人,”白逸眼睛红红的,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委屈,“我才是他的专属奴隶,要调教也是调教我啊。”
  “算了吧,就你这身体,呵。”伊晟毫不掩饰自己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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