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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独"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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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的画面是殷暮白的背影,白逸拼命追逐,却总是无法触碰到他。殷暮白转过身,可无论白逸如何分辨,都无法看清殷暮白的脸。就像……就像他从来不认识殷暮白一样。
  “不!”白逸惊叫一声,骤然睁开了双眼。
  “醒了?”床边的伊晟立刻凑了过来。
  白逸眨了眨眼,喉咙像被火烧过一样,便没有说话。对昏睡之前的事情,他已经没什麽印象了,而身体的不适也被归结为受刑的结果。
  伊晟还是不放心,拿出口袋里的笔形灯,“这是什麽?”
  白逸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硬撑着回答:“灯,我不傻。”
  “意识还算清醒。”伊晟舒了一口气,拨开他的眼皮又查看一番,“你是不傻,就是疯了一阵,非要抢这东西。”
  白逸呼吸微顿,轻轻动了动指尖。不过他现在面色白得像纸,就算心里有什麽,面上也看不出来。
  “好了,暂时没有问题。”伊晟扭头,“人交给你了。”
  白逸这才知道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记起自己听到的争吵声,便猜到是阮渺。他挣扎着抬头,哑着嗓子道:“别告诉主……”
  “不告诉我什麽?”殷暮白走到床边,冷冷地看着他。
  喜悦、委屈、担忧,白逸被汹涌而来的情绪淹没,有很多话想要说,却都被殷暮白冰冷的表情吓退了。他忘了,哪怕殷暮白对他有好感,也不会轻易原谅违背命令的自己。
  “咳咳,”伊晟打破两人无声的对视,“现在这小东西,情绪波动不能太大,毕竟之前……”
  “我知道了,现在出去,我要单独跟他谈。”即使对象是伊晟,殷暮白的语气也是冷冰冰的。
  伊晟心里也不爽,不过他深知殷暮白的脾气,殷暮白绝对是气到极点了,这个时候根本不能去惹他。
  “你注意一点,他现在可全身是伤。”伊晟走到门口,忍不住回头叮嘱道,“我说真的,无论是生理还是精神都要小心!”
  殷暮白扫了伊晟一眼,後者立刻缩头关门,把房间留给主仆两人。
  房间静得可怕,白逸的恐惧越来越深,殷暮白怎麽会用这种眼神看他。不行!他不能沈入负面的情绪之中,不能在殷暮白面前发病!
  “唔……呜呜……呜哇!”白逸扁了扁嘴,崩溃似的大哭起来。他的嗓子还没好,哭起来声音嘶哑得厉害,还不时咳嗽。配合上满身的绷带和苍白的唇色,显得可怜至极。
  殷暮白的表情终於有了裂痕,挫败似的叹了口气,轻柔地摸了摸白逸的头发。“别哭了,哪里疼麽?”
  见殷暮白换回了温柔模式,白逸的心总算安定了一些。不过他最是能得寸进尺的,哪怕忍着剧痛,也要往殷暮白身上蹭。
  殷暮白的眉梢动了动,白逸出了一头冷汗,让洁癖的他很难忍受,可又不忍心推开白逸。白逸的伤势比他想像得还要重,没想到韩郴居然会下这麽重的手,就算白逸做错了事,也有他来惩罚。敢对他的人动手,看来自己被人小看了啊。
  白逸毕竟还伤着,哭着哭着就没了力气,软软瘫在殷暮白身上。殷暮白这才扶着他躺好,“养伤期间就算了,但伤好之後,惩罚是逃不掉的。”
  白逸又抽咽了两声,没敢求情。
  “告诉我,为什麽会进工作室?”殷暮白认真道。
  白逸眨眨眼,含嗔带怨地回答:“我想知道你以前的事,因为你一直不肯告诉我。”
  殷暮白定定地看着白逸,直到白逸以为自己露馅了,才忽然低下头,吻上了白逸的唇。白逸顿时瞪大了双眼,脑子里闪过的念头居然是──嘴唇很乾,殷暮白会不会不喜欢?
  殷暮白只是浅尝即止,他从桌子上拿过一管药膏,朝白逸道:“你後面受伤了,需要上药。”
  因为调教师的粗暴对待,白逸身後被粗大的按摩棒撕裂了。不过因为别的伤口太严重,这里反倒没什麽感觉。这种时候,白逸也没本事说什麽自己来,何况殷暮白早就把他从里到外看遍了,也没什麽不好意思的。
  双腿被分开抬起,白逸才意识到,为了治疗,他被子下面是一丝不挂的。这倒方便了殷暮白的动作,他先是看了看白逸的伤口,然後将药膏抹到指尖,轻柔地擦到伤口上。
  伊晟已经处理过,所以柔嫩的粘膜上很乾净,出血也止住了。微凉的膏体覆上去,白逸微微瑟缩了一下,疼痛之中却又带着些暧昧的意味。
  大腿内侧的伤口很深,殷暮白呼吸一紧,几乎要控制不住咬上去,让鲜血肆意地流出来。他想要惩罚白逸,让他知道该如何服从他的主人。
  “主人?”被一直盯着那里,白逸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苍白的脸颊泛起一丝红晕。
  “好了。”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殷暮白迅速完成自己的工作,重新给白逸盖好被子。
  白逸捏着被角看着他,生怕他就这麽离开。殷暮白忽然道:“是真的吗?”
  “什、什麽真的假的,我说的都是真的啊。”白逸表情还算自然。
  “你说是你把自己送进凌晨的,是真的吗?”殷暮白再次问道。
  原来是这件事,白逸松了口气,想要点头,却发现一动就痛,只能眨眼。“当然是真的,我的主人只有你一个人。”
  殷暮白露出一个温柔而迷人的微笑,“白逸,等伤好了,做我的人吧。”
  “喂,你们……”始终放心不下的伊晟探进头来,却意外地发现没有想像中的剑拔弩张。殷暮白明明那麽生气,白逸是怎麽给他灭火的?
  “我、我……”白逸慌乱地移着视线,犹豫中却又带着些惊喜的情绪。
  “反正时间还早,你可以慢慢考虑,我去洗手。”殷暮白起身,朝外走去。机会他给了,白逸抓不抓得住,就不是他能把握的了。

  51、那我算什麽

  殷暮白一走了之,留下白逸抓耳挠腮地定不下心来。突然间要成为那种关系,完全超出了他的想像。而此时,作为资料泄露的起因,白逸已经完全被排除在外了。
  在白逸为感情苦恼的时候,殷暮白和阮渺已经雷厉风行地对相关人事做出了处置。所有伤害过白逸的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处罚,即便韩郴有一定的势力,这次也受到了严重打击,不得不暂时离开自己的位子。
  可以说,这次事件唯一的受益者就是曲梧。如果没有他通风报信,阮渺赶到时白逸很可能已经不行了。殷暮白直接将他升为了中级调教师,他从不会亏待对自己有帮助的人,当然,曲梧的技术确实也当得起。
  阮渺敲了敲门,没有听到回音,便悄声走了进去。殷暮白仰靠在座椅上,衬衫的领口扯开了,双眼紧闭,眉间皱起一道深痕。
  阮渺走过去,轻柔而熟练地揉按起殷暮白的太阳穴。殷暮白轻舒了一口气,缓缓睁开了双眼。“问过了?”
  “对不起,他还是什麽都不肯说。”阮渺自嘲地一笑,柔声道,“我果然还是不适合审讯这种事。”
  距离白逸出事已经五天了,表面上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但还有一个人没有解决。闻言是与白逸同时被抓的,白逸已经在床上躺了很久,闻言却始终被囚禁审讯。
  “从表面看,他是为了抓白逸才进去的。如果不惩罚白逸,也不能再关着他了。”阮渺道。
  殷暮白露出嘲讽的笑容,“什麽时候起,凌晨也是要讲道理的地方了?”
  阮渺一怔,半晌忽然道:“白逸……大概也是这麽想得吧。”
  殷暮白起身,朝阮渺道:“今天唐铎来找过我,要我放了闻言。既然他主动要求,就顺他的意好了,反正之後我也不会再给闻言接近的机会了。”
  见殷暮白要走,阮渺忍不住道:“你去哪里?”
  “去看白逸。”殷暮白自然地回答。每天这个时候,他都要去看白逸的恢复情况。
  “你还是别跟他走的太近为好。”阮渺正色道,“白逸原本就有问题,你已经为他得罪了不少人,再接近只会让问题更严重。”
  “我有权利选择自己的奴隶,”殷暮白回过头,同样认真地回答,“而且我已经决定,要他做我的专属奴隶。”
  阮渺一惊,“你疯了,他是有主人的。”
  “只是名义上的主人而已,他原本就是为我进凌晨的,没人能影响他的意愿。”殷暮白道。原本他们就对白逸的主人持有怀疑,索性今天把话说明白,不然阮渺一定还会阻止。
  这也在预想之中,阮渺绝不会就此放弃。“你相信他的话?他是为了你,还是为了凌晨?那天的事我们都清楚,他根本就是跟那个闻言是一夥的!”
  殷暮白的眼神变得犀利,“你以为我会被他控制?”
  阮渺被殷暮白的气势一慑,却仍旧不减怒气。“至少你现在做的事就不够冷静!”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即使是老板,也没有资格干涉我选择自己的专有奴隶!”殷暮白没有任何犹豫,回答得没有丝毫转寰余地。
  阮渺的呼吸都颤抖起来,“那我呢,你有没有想过我!让他做你的专属奴隶,我又算什麽!”
  “阮渺,我早就说过,我们是朋友。”殷暮白没有看阮渺的表情,“至於主仆,你还没有遇到适合你的那个人。”
  “哈哈,”阮渺垂下头,肩膀轻轻颤动着,“你总是这样,对我若即若离。不要告诉我,你爱上那个白逸了!”
  殷暮白没有回答,径自朝外走去。
  “殷暮白!”阮渺忽然大声叫道。在成为殷暮白的奴隶後,他第一次当面叫他的名字。
  殷暮白脚步一顿。
  “我……”阮渺却忽然退了一步,语气也缓和下来,“之後那些人肯定会借机发难,你自己小心。”
  殷暮白点点头,低声道:“谢谢。”
  阮渺坐倒在椅子上,脸上的笑容越来越苦涩。这麽多年的相互支持,换来的,也不过是一句谢谢而已。殷暮白,永远是最狠心的。
  在白逸房间门口,殷暮白正见到伊晟出来。伊晟拉上门,朝里面努努嘴,“还睡着呢,今天胃口倒是不错。”
  “谢谢。”殷暮白真心道。
  “咱们俩什麽关系,用不着客气。”伊晟摆摆手,“不过关於那天的事,你还是问问他比较好。”
  “你怀疑有问题?”殷暮白问道。
  “那种反应太强烈了,而且他知道後反应平淡,我怀疑这不是他第一次发病。”想起白逸当时的情景,伊晟还是心有馀悸。“体检资料里没有提及,我也问不出来,他总躲着我。”
  “我明白了。”殷暮白朝他点点头,走进了房间。
  白逸天生嗜睡,这次逮到机会,几乎整天都闭着眼。除了解决生理需要,只有在殷暮白出现时还能保持清醒了。
  他的气色比之前好了很多,不少伤口也都已经收痂,殷暮白坐到床边,轻轻抚摸白逸的脸颊。这样一道明丽的色彩,究竟是在哪里遇到过?
  大概是结痂的部分有些痒,白逸轻哼一声,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挠。殷暮白握住他的手腕,不准他乱动。
  白逸懒散地动了动,这才醒了过来,最先落入眼中的就是殷暮白的身影。白逸有些害羞,虽然殷暮白没有再提那件事,但他知道殷暮白在等自己的答覆。成为被告白的一方,白逸总觉得自己在做梦。
  “别乱抓,否则会留下疤痕。”殷暮白道。
  白逸立刻收了念头,再痒也要忍着。白逸虽然不太在乎,但要做殷暮白的人,身上怎麽能有瑕疵呢!
  “今天感觉怎麽样?”殷暮白抹过白逸恢复红润的嘴唇,低声问道。
  “好多了。”白逸甜笑道,“主人,最近很累?”
  “还好,”殷暮白没有承认,“闻言今晚就能放出来,你想见他吗?”
  “无所谓,不过也确实该放了。”白逸大度道,“原本就是我非要闯进去,被他发现算我倒楣。”
  “你就那麽想要我的资料?”殷暮白问道。
  “我想知道主人以前是怎麽生活的,”白逸偷偷打量殷暮白的表情,见他没有生气的意思,才继续道,“毕竟我很久都没见你了。”
  殷暮白眼神一动,“你究竟在哪里见过我?”

  52、爆炸案

  终於问到这个问题了,白逸搓了搓手指,像个面临考试的学生。虽然紧张,却有一种终於到了的解脱感。
  “你可能不记得了,四年前,有过一场很受欢迎的画展。”白逸低声陈述着,“就在展厅门口,我不小心撞到了你的肩膀,还有跟你道歉。”
  殷暮白微微偏过头思考着,他确实记得有个年纪不大的男人撞了他一下。但为了参加与展览同时举行的画作拍卖,他并没有理会。
  “我当时还在想,是谁这麽大排场,连一个眼神都不肯给,不过人倒是长得很帅。”白逸不忘表达一下对殷暮白的爱慕之情,“之後就发生了那件事,我才知道我想错了。”
  即使白逸不说,殷暮白也知道他指的是什麽。之所以能记得擦肩而过的人,是因为那一天,就在画展当场,发生了一场爆炸案。
  一个投资失利、最终妻离子散的男人,靠着工厂里剩馀的材料制作炸弹,居然闯进了会场。殷暮白和白逸,都正巧在被波及的人之中。
  罪犯的情绪很激动,一直处在爆发的边缘,歇斯底里的样子吓哭了不少人。三十多人被当做人质,其中有没有白逸,殷暮白并不确定,他整个心思都在罪犯身上。他费尽心思才得到向上一步的机会,不可能栽在这里!
  殷暮白学过心理学,他看得出罪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他们。那时警方完全无法接近,而人质里面,看上去也没有能帮上忙的,殷暮白只能自救。
  他冒着危险和罪犯交谈,降低他的防备,等到近身时再将他一举制伏。虽然被罪犯手里的匕首伤到,却总算没有大伤,逃过一劫。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宜曝光,匆匆应付了警方就离开了,之後汹涌而至的媒体连他的影子都没摸到。至於在场的人,他只是扫过一眼,就算真的有白逸,经过四年,也许早就变了模样。
  “你也是人质之一?”殷暮白收起回忆,问道。
  白逸点头,厚着脸皮靠到殷暮白怀里,见他没有拒绝,才缓声道。“当时都吓傻了,还以为这条命就要交代在这里呢。要是我死了,我妈可怎麽办呢。”
  殷暮白静静听着,心中却是暗暗留意。白逸的资料上写的是父母不明,而他自己提起的也只有母亲一个。资料不可靠是公认的事实,而听白逸的口吻,似乎跟母亲的感情很深。
  “本来都以为死定了,没想到你会站出来,还骗那个人说你也是家破人亡。”白逸忍不住笑起来,“我当时真的信了,要不是偶然知道你是凌晨的调教师,还真以为你过得很惨呢。”
  “那件事我调查过,”殷暮白沈稳道,“警方公布的消息都是真的,只不过背後还有人推波助澜。”
  白逸的眼神顿时亮起来,“我就知道有内幕!不然怎麽就我这麽倒楣,摊上这种事!那男人是做化工厂的,怎麽会大老远跑到画展里来。”
  “他原本精神就不稳定,手里又有制炸弹的材料。”殷暮白解惑道,“有心人只要告诉他画展会有很多人,再稍作设计,就能将他引过去,可惜没能找到幕後的人。”
  是真的没找到,还是不想说?要知道殷暮白是去参加拍卖会,阮渺也很可能在,他会善罢甘休?如果是别人,白逸一定要弄个明白,不过是殷暮白,他也只能收起好奇心。
  “你就因为这件事记住我的?”殷暮白又道,“那时候你还没接触过这个圈子吧,不该认识我。”
  “其实我是偶然遇到了一个人,他在圈子里已经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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