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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有点难-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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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此时的雷登遇到了许多不可思议的力量,但还未曾想过,这个世界上有魔法这么回事。
下午的时间,雷登陪着让娜练习剑(斧)术。
看着脚下喷射着气流,已经几乎不用着地的让娜,他决定让自己放空脑袋,偶尔装装阿Q,不要去和这种妖孽攀比。
晚上吃的是一只烤全枯角鹿。这种鹿可以从它的两只角中间发射出一道向着地心方向的重力波,由于主要是用来帮助自己吃到高处的嫩枝,威力不足以致命。如果被攻击到,会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并在结束之后,弄的人头晕目眩,恶心不已——别问他怎么知道的。
直到晚餐结束,一切如旧,让娜也并没有拉着雷登去什么奇怪的地方。虽然多少有些疑惑,但他还是在紫外线杀虫后的清香中沉沉睡去。
真是个美好的夜晚……
拧——
才怪。
睁开双眼,在黑暗中,见到的是一对闪烁着一丝丝金色光亮的眼眸。
“起来,出发了。”
第6章 我早就知道你是╳╳╳了!()
雷登经常觉得让娜多少有些精神分裂。时而是在这个年龄应有的天真可爱,活泼好动;时而是沉静如水,冷静得有些残酷。在这个时候,他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雅克和让娜是一对父女了,就像一条流水线上下来的物品,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样的比喻是有些奇怪。因为就算是父女,际遇的不同,经验的不同,人生阅历的不同,都会让双方的价值观大相径庭。长辈往往会想填鸭子般地把自己成功的经验教给小辈,得到的结果常常不尽人意。
而让娜的情况则不同。
在那种状态下的让娜,她的行为模式、思维方式,就是雅克的翻版。她仿佛亲身体验了雅克的人生历程,成了一个经验丰富的老猎人。
雅克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除了深深的父爱之外,他还带着愧疚照顾让娜。这样的感情蒙蔽了他的双眼,使他注意不到让娜性格上的异常。
作为局外人的雷登,才能明锐地意识到其中的差别。当然,这也和让娜刻意在父亲面前隐藏自己的另一面有关。对于他这样的陌生人,她反倒是毫无保留地展现出自己的全部性格。
比如现在。
由于裁锯的时候出现了偏差,雷登房间里的木板窗户一直合不上。每天清晨,明亮的光线总能把他准时叫醒。本来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儿,在没有闹钟的情况下,可以让他准时起床,免得被雅克踢屁股。
此时他又无比痛恨起这道合不上的缝隙来了。因为这个世界有着两个月亮,夜晚要比地球那里明亮得多。皎洁的月光顺着缝隙钻进他的房间,足以让雷登看清眼前的情况。
晶莹剔透的肌肤在月光的照射下更加雪白,圆圆的鹅蛋脸上还有未褪去的婴儿肥。酒红色的长发并未系起,顺着耳畔垂落,随着主人呼吸时轻微的抖动,不断搔弄着他的脸颊。而辨识度最高的,还是那双眼睛。瞳仁深处,一丝丝金色的光芒不时闪过,这神秘又美丽的现象,能牢牢抓住毎一个人的好奇心。
让娜跨坐在雷登的肚子上,俯下身,肘部顶着他的手臂,扯着他的两只耳朵拧啊拧。两人的鼻尖几乎快要对上,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可以感觉到对方呼出的热气。
她是故意的,她是故意的!
在有了那种猜测之后,雷登当然不会把让娜当作一般的小孩子来看。哪有小孩半夜三更是这样叫人起床的?雅克不可能教她这种东西,她是从哪里学来的!只有可能是……只有可能是……哦,该死,都是雅克的错!
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后,雷登僵硬的大脑总算开始运转起来。首先要摆脱现在这种情况,虽然不知道让娜要把他带到哪里,这种被胁迫的感觉实在让人不舒服。
雷登动了动前臂,试图架着让娜的肩膀,把她抬起来。就算让娜的力气比他大得多,但体重还是正常水平。这里只是多了玛娜,基本物理法则还是挺尊重牛顿三定律的,让娜这么小只,抬起她还是轻而易举……
RUA!
举高高才抬到一半,一股强大的压力把雷登整个人都嵌在床上。随着他手臂的垂落,让娜又咚的一下,做回了他的肚子上,让他发出了狗头人丢人时的惨叫。
是枯角鹿的……重力攻击!
这种熟悉的感觉,只要遭过一次罪就不可能轻易忘记。身体上每一个细胞都在被人往地上按,体内的器官就像丢进了洗衣机里,搅得一团浆糊。
“不要和爸爸说。”让娜看了看雷登因为重力的拉扯而变形的脸,又轻轻补充了一句,“同意就眨眼。”
眨眨眨——
“很好。”
跳下床,让娜一个响指解除了重力攻击。
此时雷登才注意到,让娜身上只是简简单单地斜披了一件兽皮。这块兽皮都没有经过脱硝加工,也没有缝制的痕迹。看上去是随手抓了一块,再用一根麻绳当腰带系好,就穿出来了。
不过,重力攻击带来的晕眩还没褪去,他实在没有精力去深究穿着这种小问题。反正打不过,爱咋地咋地吧。
怀着这样自暴自弃的心思,他收拾了一下,跟着让娜走进了秋季夜晚的森林。
白天进入森林都有种阴暗的感觉。到了夜里,月光就根本没有办法指引道路了。越是到了黑暗的地方,围绕着让娜的光雾就会越明亮。即使不举着火把之类的照明工具,也不用愁一脚踩空掉下山去。
鞋子也没穿吗……
眼见两只光着的小脚丫,啪塔啪塔地踩过泥地,踩断地上的枯枝,走过布满石子的路面,如履平地地翻过一座山头,来到一座泉眼前。让娜围着那泉眼绕了一圈,确认般的点了点头,一脚踩入深秋的泉水中。水花四溅,沾湿了兽皮地下摆,她皱了皱眉头伸手翻了一下兽皮,又向雷登瞧了瞧,轻轻咂了一下嘴,踩着泉水一路向下游走去。
看着这一幕的雷登不由得打个冷颤,他可没胆子照着做,只能在岸上跟着她。
涓涓细流,渐渐汇成小溪,隐隐约约间,雷登听到了瀑布的声响。再转过几个弯口,透明的溪水泛起白花,突然向下坠去。
还没等他估量出这个瀑布的大小,让娜几步助跑,直接跳了下去。
雷登赶忙冲上去往下张望,发现这也就是个几米高的小瀑布,再定神去找让娜的身影,发现她已经踩着水上岸,奔向了远处的……花海。
这又是一片开阔地。
星星点点的白色花朵,点缀着有些枯黄的草地。小溪从中间蜿蜒流淌,在双月的照映下,泛着银白色的光斑。
美景是美景,但也不至于这个时候来吧。
怀着这样的心思,小心翼翼地爬到瀑布底下,在那片花海中央找到了全身上下湿漉漉的让娜。
她双手摊开自然垂下,迎着月光,好像在闭目沉思。听到雷登赶来的声响,也是不理不睬,一动不动。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当他以为白色的月光快要把让娜粉饰成一座雕塑时,她轻轻张开嘴唇,好似要唱些什么。
可雷登什么也没听到。
但有“人”听到了。
空气听到了,溪水听到了,枯黄的小草听到了,绽放的花朵听到了,这片森林听到了。
所以空气在颤抖,溪水在震荡,伏倒在地的枯草渐渐抬起,花朵开始左右摇曳,远处的树木发出整齐划一的沙沙声。
它们都在为她的歌声起舞。
她是在用玛娜歌唱吗?
让娜垂下的双臂渐渐抬起,只见到从泥土里、从花蕊中、从水面底下,从近处,从远处,星星点点地漂浮出许多白色的小光球。它们拖洒着金色的轨迹,有快有慢,都不约而同地向着她飞去。
雷登好奇地伸出手摸向经过他身边的光球,却见那光球灵活地穿过他的手指缝,一心一意地接近让娜。
随着双手托举过头顶,光球越聚越多。它们最初环绕着让娜飞行,不一会儿又窜出一部分你追我赶,在空中拉成一条长长的光带,简直就成了地面上的“银河”。这条“河流”拖着拖着,渐渐变成了一张光幕,遮蔽了整个穹顶。等到雷登反应过来时,竟然有种身处白昼的错觉。
到了这时,让娜也放下双手,睁开双眼。
霎时间,光球们立刻争先恐后地飞到让娜面前,紧紧地簇在一起。随后越团越大,变成了一个硕大无比的白色大光团。
仿佛见到了许久不见的老朋友,让娜笑吟吟地和他们一个个打招呼。面对每一个光球,她似乎都能认出来,用不同的表情,不同的手势,动着嘴唇,无声地和它们交流。
觉着这么一个大光团实在有些刺眼睛,雷登揉了揉眼,刚打算背过身去,却听到让娜“啊”地一声惊叫。
只见着她从兽皮底下揪出一个光球,“吧唧”一声摔在地上,那个大光团中立即窜出几个小光球,狠狠地把地上的那个光球给压得死死的。大光团一时间抖动不已,好似在嘲笑那个小光球的下场。
让娜气愤地戳了戳大光团,随后又瞥了一眼雷登,指着他对大光团说了几句。
虽然这些光球没有脑袋,但雷登清楚,他们把注意力转向了自己。
小光球们的动作一时间停止了。
片刻之后,大光团呼地一下散开,拆分出的小光球们像无头苍蝇似的,惊惶失措地到处乱飞,看起来是被这么一个大活人给吓到了。
见到这一情景,让娜又是跺脚,又是挥手,也没能把场面给控制住。雷登倒是见着,那个之前被压在地上的光球,沾着草根和泥土,就这么大咧咧地飞过来,停在他的肩膀上。
又过了一会儿,终于明白过来场面已经无法控制的让娜,忍无可忍。她举起右手,手上散发出火红色的玛娜光芒,这些光芒汇聚到食指之间,被压缩成一个暗红色的光球。她用食指对远处一指,划过一道红色的射线。射线所指,山头上爆发出橘红色的火光,数秒之后,爆炸的轰鸣声才传到这里来。
小光球们立刻乖乖地聚成刚才的大光团,表示服从命令听指挥。
她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在让娜指手画脚指示了一通后,雷登看到大光团慢慢浮起……向他猛冲了过来?!
未等他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就被小光球们透胸而过。
“我……”
雷登的脑海中毫无征兆地浮现出一个声音,这并不是他所学过的语言,但他却能够明白其中的意思。
“……能……读……”
整群小光球全部飞过之后,也只传达了这三个字。正当他一头雾水之际,光球们在他背后拐了一圈,又从背后穿出胸前。
“心……你……的……不……”
这次倒是多说一个字。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让娜!你会读心,但读不了我的!
被两次穿插而过的雷登痛苦地在心中大喊。
可我早就猜到了啊!
第7章 我全都要!()
狗屎,吃瘪了。
也不能说是自作自受,发生这种事情大家也不想的。
躺在床上回忆意识崩断之前最后的画面,却怎么也不记得到底是怎么回来的。唯一能记起的,只有一些丰富的内心戏,比如上面两句。
能让他骂出几句脏话来,可见当时真的不好受。
感受着秋日阳光最后的温暖,雷登就觉得自己像一块烂泥,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啊……好想就这么躺到世界末日……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
雷登连脖子都不转动,只把眼珠子移了移,见到让娜捧着个陶罐走进来。她轻轻地把陶罐放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靠近床边,小手搓啊搓,欲言又止。
嗯,没有再穿昨天那件灰色的兽皮了,换了件白的……啊嗯?
怎么大白天的,还是这个打扮,你你你,你这个小同志,真不害臊,是不是有……
“我没有暴露僻!”见着雷登的眼珠子疯狂乱动,对她上下扫视,让娜立即像受惊跳起的小猫一样,本能地喊出这这一句。
咦?“暴露癖”这种抽象的词,自己怎么会听得懂呢?总感觉这句话在哪儿听过,时间非常接近,简直就是昨天发生的事。
不对,就是昨天发生的事。
他的大脑开始沸腾,因为过于痛苦而被塞到脑海深处的记忆,渐渐浮到表层。
我……能……读……
这是第一下。
心……你……的……不……
第二下。
能……瞒……着……你……
三下。
对……不……起……我……
四下。
不……是……暴……露……
五下。
癖……沟……通……玛……
六下。
娜……方……便……
七下。
整整七次。被那些光球贯穿了整整七次!被人打了七次黑虎掏心,每一次还会剥夺精神和体力,这人就算是铁打的也受不了啊。
怪不得自己最后会喊出“不要再靠近我了啊!啊啊啊——”这样的话来。
一想起这丢人的一幕,雷登直接从床上弹坐了起来,也不动肩膀,脑袋转了90度,直勾勾地盯着让娜看。
做了这样的事,让娜本身就感到很心虚,又见到雷登这一副古怪的样子,心里开始发毛起来,不自觉地把身子往后仰。
一言不发,猛地掀开被子。看到让娜再后退了半步,他腰一扭,脚踩地,唰地一下突然站起。
这时的让娜已经快退到房门口了。
大步流星地冲向她,赤脚把地板踩的砰砰作响。一巴掌把开了一条缝的门拍回去,稍稍停顿一下,手就这么擦着墙,一小步一小步地逼近让娜。
明明是一根小手指就能戳倒的对象,让娜却就这样慢慢地被逼到了墙角。雷登一只手撑着木墙,身体前倾,让自己的阴影把让娜整个人给笼罩进去。再缓缓地抬起另一只手,只见到让娜认命般的抱着头,闭上眼,缩了起来。
做到这一步也差不多了。雷登暗自点了点头,用抬起的那只手,“啪”地一下,在让娜额头弹了个浅浅的红印道,“错,知道,是,否?”
“我知道错了……”捂着额头,噙着泪水,让娜呜咽着说。
雷登收回撑着木墙的手,在让娜头顶一阵乱揉,把整齐的头发弄成了个鸡窝。直到她“呜啊”一声,拍开这只手,才蹲下平视着她说:“读心,早,知道。不,害怕。”
听了这话,让娜先是惊奇,小眉头又蹙成一团:“真的不害怕?”
“骗人,土狗。”雷登笑着轻轻捏了捏脸她的脸颊。
“哼。”让娜又拍掉脸上这只手,刚要转阴为晴,突然想起什么,大喊道,“你才是土狗!”绕过雷登,一溜烟地跑出去了。
教育熊孩子不容易啊,而且还是特别能打的,更累。
这样感慨着,雷登坐回床上,捧起陶罐,瞅了一眼里面的东西。
哦不,又是面疙瘩配菜。
抱怨归抱怨,该吃还得吃。
一勺一勺的把面疙瘩塞进嘴里,雷登的心思开始盘算起来了。
读心并不是一种偶然拥有的能力,而是这个世界的普遍现象。
他果断地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回想起雅克狩猎时的情景。他能够在视线外准确地判断出猎物的位置,甚至可以判断出猎物下一步的动作,使得自己的弓箭可以准确地射中那片极小的范围的“最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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