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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世界的日常-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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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城墙上的那些女兵胸部都很大,尤其是站在城门洞旁边、领着五百法灵傀儡随时准备弹压暴乱的那位女将军,胸部更是到了雄伟的地步。陈观水心里掂量了一番,估计她那里要用自己的三只手才能盖住一个。如果真的揉起来,应该是要比西棋的舒服多了。
心有所想,眼有所邪。
估计是看陈观水这一行人太过于另类,也估计是陈观水的眼神太过于的诡异,那个女将一声唿哨,就展开身后的傀儡大军,围了过来。况且她眼中看陈观水这一行人,也有点迟疑。
一个十六七岁的弱冠少年,领着一群二十多个女仆或者是宠妾,又是从飞天云舟码头那个地方来,应该就是大陆上某个宗门里的那些自命天才和潇洒风流的修真少年。向往东海三仙观“女修圣地”的名声,想着在这里能看到无数的风景、欣赏到无数的美女,或者是能靠着他们在自己宗门里那些恶心手段,搞上几个女人,尤其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女人。
女将心里对这种人特别的痛恨。每一年、每一天,都会有这样的少年带着这样那样的邪恶心思,自以为是什么天命之子,冲到这个岛上来撒野。就算是那些克制的,也是在想如何把那些女人弄上床,按倒在自己的底下,用他们的火热坚硬狠狠的教训她们。
岂不知,这些人在她的心里,全部都是野狗一般的该死。就想是眼前的这个少年,那双眼睛,一看就不是好人,一看就是落在自己的胸部上,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心思。
明显就是想把自己勾引到手,把自己弄成他身后那一群女人中的一个,在他喜欢的时候**着胸膛满足着他所有的yu望,甚至是被他当成是一件珍贵的瓷器展示给那些朋友,或者是被标上一个价格和那些同样拥有珍贵“瓷器”的人互相交换。如果是自己违逆他的意志,就会被他惩罚,甚至是像是小鸡一般的处死,然后被制作成肉身傀儡,成为某一个殿堂墙壁上的装饰。
真是令人作呕。
所以,那些胆敢这样做的少年,那些胆敢在这逍遥城里乱作的少年,那些光知道依靠背后的长辈和宗门、以为天底下所有人所有女人都必须服从他们的yu望、做他面前跪伏乞求恩宠的小狗的少年,都死了。
都被自己带领着数不清的红甲傀儡,包围起来,she杀了他所有的仆从,she死了他所有的坐骑和宠兽,打碎了他所有的护身法器,摧毁了他所有的希望,扒下他所有用来彰显身份的衣物,扔进笼子里面。让他亲眼看看,看着他的宗门如何在三仙观里碰壁,看着他的亲人只能在远处痛哭,看着他曾经依仗为天空、胆敢横行不法的老祖宗们如何在那三位女祖师面前哀若败犬。
然后,才被自己用那些刑罚处死。同样是罪,可能他们到死都不曾想过自己做下的那些事情,竟然还会被处以刑罚,而且还是被和那些世俗凡人一样平等的处死。同样是罪,可能他们以为这一次还可以像他们在自己地盘上的那样,杀死数百上千个女子,却只是被罚去抄写经书。同样是罪,可能他们从来都不曾蹲下身来,去抚摸那些被他们鞭打出来的伤口,感受那些在尘土中哀嚎的女子是如何的绝望。
所以女将从十七岁作为一个普通的侍从官,处死第一个胆敢在金丹真人道场中威逼那个逃出他家门的女子、威胁要把她割成碎肉喂鹰、甚至竟然动了手的少年开始,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用他们曾经做过的罪,反过来施加在他们自己的身上,看着他们和凡人一样的在死亡面前痛哭流涕,一样的怯懦,一样的疯狂,一样如同一只野狗一般的肮脏,真的是大快人心。
喜欢用肉喂鹰的,真的喂了鹰;喜欢做成傀儡的,也真的变成了傀儡;喜欢在书架上摆满的,也真的被摆进了书架;喜欢she箭的,被万箭穿心;喜欢冰冻的,被冻成雪人;喜欢大锅蒸煮的,也被名厨细细的料理了。
就是不知道,眼前的少年,在若干天之后,又会是什么样的一个下场。女将很期待,甚至是有了一点饥渴,身体里面也多了一丝反应。感觉似乎是樱桃成熟了,又或者是山上下了雨、涧沟里多了溪水、湿了青草。
所以,她看向陈观水的眼神,也变得更加具有侵略xing了。直直的逼视过来,似乎是要把陈观水一口吞了下去。
不过,很可惜,陈观水的眼睛一直都粘在那两座雄伟非凡的山丘上,却没有任何一点点多余的举动,甚至连一句轻薄的话都没有去说。自然,光是凭一句“他的眼神很恶心”这样无聊的话,女将是不能给陈观水定罪的。
而且旁边的那个白衣女子,掏出一块青紫se的玉佩,拎着那根鹅黄se的丝绦,慢悠悠的在晃着。玉佩上浅浅的刻着一个丹炉,丹炉上再用朱红se写了一个“李”字。玉佩很简单,但是玉佩上浮起的一个幻象却是让那个女将停住了脚。
幽幽紫气,丝丝缕缕的从玉佩里流淌而出,在玉佩前面的空中,组成了一行竖写的大字--“获鹿山玉泉宫一脉明泽道场第七十七代李玉冰”。
然后,城门边一个一直都紧紧关着大门的官衙里,猛地就跑出了三五个小官吏。这几个人举手四处张望,嚷嚷着:“谁是李玉冰?谁是李玉冰?”
看到这边有动静,这几个人就挤了过来。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陈观水才发现,感情这几个人原来都是女人,而且还是长得很漂亮的女人。一身下级小吏的绿袍子,一双很简单的皂靴,却是也能穿出一个味道来。一张桃花一样的俏脸,一双墨漆点成的明亮眼睛,一双轻浅的酒窝,而且把身上的所有角落都弄的很贴身,很能把她们的身材曲线展示出来,甚至还有一份傲然的气质。这一幅模样,根本不是吴国扬州街道上的那些狼狈如狗、只知道敲诈勒索、坑蒙拐骗的小吏同行们可以相比的。
就是这几个小吏,却是让女将彻底站住了。但是她却是更加鄙视起眼前的那个少年,直接就是狠狠一口唾沫吐在了陈观水的脚前,随手就叫过了那些傀儡,让出了大路。
因为这些小吏刚才出来的官衙,名字就是“获鹿山海外分支郁洲岛逍遥城北门点检处”,管的就是获鹿山李家的家族弟子在外云游的接引招待的事情。几乎是每一个大宗门的属下,在那些山门巨城中,都会有二十二个这样的官衙,也都有着一批直属于那二十二个姓氏的官吏,看守着一块轩辕通天灵石,等着那上面的反应。
反正是只要是家族子弟,总是会有那块玉,也总是会有反应。自然,不是任谁就可以冒充的了。
而同样也自然,在女将的心里,站在获鹿山嫡系女子身边的陈观水,地位一降再降,已经是被当成了李玉冰这个筑基女修圈养的一个面首,一个床上的点心。光是长了一个好架子,却是一个空枕头。
而她走了,也就没有看到那个“罗浮山海外分支郁洲岛逍遥城北门点检处”的衙门里,那些个女官们,女吏们,看着大殿正中供奉的轩辕通天灵石上泛起的紫气雾芒,已经是有好几个人都吓哭了。
正是三十二的招摇形象,恰恰是遮住了陈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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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见女将带着红甲傀儡离开,李家的那几个女官吏才从容走到李玉冰的身前,很是恭敬的行了一个礼节。互相道过彼此的辈分和渊源,这几个女官吏就引着李玉冰回了官衙。
陈观水在一旁听的真切,感情这几个女官吏还都是一家人。六百年前有一个女子嫁入获鹿山,但因为不堪夫家的凌辱和规矩,毅然潜逃出来,一直就逃到了东海。其后获鹿山来人。就因为这一个普通的筑基女修,绯红衣与李家的城神君对战三ri,但最后依然是把她保了下来。再然后这个带着身孕的女子生下了一个儿子,又由这个儿子繁衍出了一个家族。在三百年前,这个家族北上寻根,也是被获鹿山李氏宗堂收了下来,就定为一个外围分支,安排在逍遥城北门外设立一个官署。由家族里的李姓女子世袭官署中的各种官职,接待迎送获鹿山来的李家修士。
六百年ziyou联姻,这些李姓女子早已经不再是获鹿山嫡系,也没有七大姓族人那样的天生灵根比例,大部分都只是普通的凡人。就是有几个有灵根的,也是随便拜入逍遥城里的那几家大书院,修炼一些大路化的道法。要不就是乘着接待获鹿山来人的机会,和那些其他修真门阀的子弟多多接触,撞一个机缘。
作为获鹿山的外围,即使是没有了那些奇异的特殊之处,也不被二十二姓的嫡系子弟看好,她们依然是可以轻松勾引上那些更下一层修真宗门里的子弟。如果是放得下身段,找上一个散修里的天才少年,照样也是可以成就一对美满姻缘。
就比如现在,就已经有两个李家的女孩子偷偷的在人群后面盯着陈观水在望。
原因也很简单,因为李玉冰一直都是走在陈观水右边半个身位之后。差距很小,却是很耐人寻味。更何况剩下的所有女人,包括那个没有面目的法灵傀儡,竟然都是以陈观水为中心,跟随着这个少年的一举一动。
再是瞎子,也能看出不正常来。如果不是出身高贵,怎么可能一个炼气期的小白脸,就可以让一个七大姓的女儿俯首?难道真的以为光靠床上的长枪大槊,就可以得到一切么?
所以,自然有女孩就挨了过去。
不过李玉冰却没有为她们讲明陈观水的身份,很随意的和点检处的都点检见过礼节,和那个老女人聊了几句天气和行程,就辞别出来了。也就是掏了三十两银子,从点检处的书架上买了一大堆介绍郁洲岛和逍遥城风土人情的书籍,又从那个轩辕通天灵石上拷贝下了几张地图,留了一个ri后通讯联络的地址。
而这地址,却是陈观水要去的罗浮街六耳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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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陈观水真正站在六耳行的门前时,才真正体会到“罗浮”这两个字究竟代表着什么。
一座浩大的云城,并没有什么。站满了整座云城所有角落的傀儡大军,多达数万的筑基战力的法令傀儡,甚至还有金丹战力的傀儡存在,这依然没有什么。就是这个巨大的商行里面出售活的蛟龙,代卖灵脉山川甚至是一个凡人国度的疆土,依然是没有什么。
但是,在六耳行的云城之下,那一片地面上,有着一座金山。一座真的由金黄se的金砖和无数白银、无数珠宝、无数瓷器、无数价值连城的货物组成的小山,一座有上百米高、数百个山头、长有七八百步、宽有千步以上的小山,也是一座没有任何法阵防护、直接**裸坦诚在所有人触手可及之处的金山。
然而,在陈观水的面前,围绕着这座金山有一条站满了人的大路,金山里也有着数不清的穿着六耳行商行制服的人在各个角落穿行着。可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胆敢拿起自己面前的那些东西,哪怕最小的一锭银子、一枚铜钱,又或者是接着搬货的机会多带出去一个东西。
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伸手。所有的人都是睁着眼睛,死死的看着眼前的金山,恨不得是要把这金山刻进心里。但是哪怕最小的孩子,也不敢越过雷池半步。
因为在金山的前面,有一个石碑,刻着十四个大字:“按罗浮律,盗一金者诛,盗十金者族。”
更是因为在金山里,随处可以看见以前被处死的那些罪人的头骨,就那样被随意丢在角落,却又无处不见。白森森的骨骸,说不清的恐怖。一双空洞的眼眶,又怎能说得清活着时的风流。
就是“罗浮”这两个字,让这石碑上的法律从六耳行的云城展开开始一直执行到了现在。也同样是“罗浮”这两个字,让数十个金丹真人的人头成了石碑前的风景。更是因为“罗浮”这两个字,让六耳行里面那些同样姓陈的人也是只能束手,空看着金山在眼前却不能染指,空是满腔火焰却无处发泄。
而这一切,全都是因为六耳行的那个女主人,陈六耳。
陈观水读过关于这个奇女子的传记,也是从阿镜那里知道这个女人修炼的是什么“道”,又为什么会以元婴真君的修为创建了罗浮三十三中最诡异的“六耳行”。就是眼前的金山,也是有一份隐蔽在里面。不过陈观水知道的,就只有一个。这座金山和天下所有六耳行云城下的金山一起,都是另一个宗门,无想山的盗宗,入门弟子的试炼之地。
而也是在同时,盗宗所有不能入门的弟子,全部都变成了金山里的白骨。
只有能真的偷走金山里的某一件东西,逃过云城法阵的禁制、陈家傀儡大军的追杀、善功碑上的悬赏,还有就是那件东西里面的陈六耳设定下的一个诅咒,能活着从金山一直逃到彻底抹消掉自己的所有痕迹,让所有人都找不到你,你就可以算是一个可以得到盗宗真传道法的内门弟子了。
但在另一边,六耳行里的罗浮善功碑上,却是抬头就是一个挂在那里不动的任务:“追杀金山窃贼,杀一人,得善功不等。以一始,上不封顶。”却是地道的猫鼠游戏,而且还是你死我活的血淋淋的游戏。不是猫叼着流血死去的老鼠领赏,就是老鼠反过来吃掉了猫、再被第二波来的猫吃掉。
就是现在,谁又能说那些围观在金山旁边的,双目通红、悲痛yu绝的人群里,没有几个想拜入盗宗的散修?而在云城之上的密室里,那些水镜前,又怎能没有几个希望下面多几个毛脚小贼,好让自己的灵玉里多几个善功的陈家修士?
不过,这些都和陈观水无关。陈观水也不怕那些虎视眈眈的人物,抬脚就上了云桥,被云桥的法阵流转送上了天。
照旧是一块青紫se的轩辕通天灵玉,照样是陈家的几十个美貌的女子充当着迎宾的小吏,明眸善睐,注视着灵玉上的灵光闪动,看着云桥送上来的年轻俊秀,彼此窃窃私语互相抢着各自的目标。
但是陈观水刚刚从云桥上下来,那些个女子早早就跪伏成了一片。妖娆身姿曲折婉转,更是显得她们腰臀的丰满;莺语嫣嫣,一份惶恐却有九分好奇。
那领头的女子,一个二十一二岁的丰满少妇,穿着一身大红se的官袍,紧紧的束着胸,把那一大摊白皙肥嫩挤成了两个水球,莲步轻移中如水波一般的弹动。她却是很自然,走到陈观水身前就是大大的一个躬鞠了下来。
更是让陈观水包揽了那壮阔峡谷的风情,一览无遗。
那少妇轻启朱唇,“你可是远少爷家的观水公子?修少爷可好?”
说不得,谁叫陈观水的祖父,那个叫陈远的家伙,竟然是和陈六耳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虽然一个是上千岁的元婴修士,一个才是百岁不到的普通筑基修士,却又真切是血出同源。而在陈观水的老爸身上,从小就被陈远扔在族中,最后就流到了陈六耳的水中。从一个只会躺在毯子上面傻傻流口水的小肉团,一点点就长成了玉树临风的少年。
虽然是没有什么名分,但是从小长在近前,总还是有一线情分在。就是陈修东行寻母,也是坐的六耳行的飞天云舟。
至于陈观水,那块轩辕通天灵玉上,显示的就是“罗浮山东海分支安景宫一脉第二代陈观水”这一行辈分大得吓人的一行字。更何况罗浮东倾,和陈观水一起来郁洲岛的还有一位家族里的老祖宗,那个已经存在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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