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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神为饵-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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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阵脱逃!”
韩青本还想再威胁一句,没想到吴尘立即开口答了。他心想,我就算说了你又能怎样?
“为何临阵脱逃?”韩青竖起双目问道。
“怕死啊!”吴尘一摊手,这你都看不出来吗:“府主说要杀我,我立马交代,因为我怕死。”
哼哼,韩青轻蔑一笑,这小子还会耍滑头。既然他敷衍而过,韩青不打算与他争辩这些无用的:“你为何参军?”
这老女人似乎对自己幼时之事感兴趣,问了姓氏还特地问起养父,这里面恐怕有蹊跷……
奈何家中父老被杀,养父被劫一事不能对她说,接下来就靠编了。
“家中穷困潦倒,征兵我就去了,军营里有吃有喝的。”吴尘答道。
“你是哪里人?为何入了边境军?”
“我是奚落村人。”
“奚落村?”韩青目光再利,那不是东南边境的村庄吗,这些年已没什么人了:“奚落村离边境军不近,也有人征兵?”
吴尘见这女人问的仔细,只能接着说:“那时年少,随了两个年纪稍大的兄长,他们去哪我便去哪,我哪知道那么多。”
韩青盯着吴尘双眼,看不出他有说谎的意态。吴尘说的不全是谎话,当时全岛父老被屠杀,吴尘未满十六岁。
他从岛上出来后,遇到两个比他年纪大的乞讨孩子,几个人一起沿路乞讨,遇到征兵也是巧合。
“你养父是个什么人?”韩青绕来绕去,还是绕到了养父身上。
“老实人啊,他很勤劳的,做起农活来全村人都比不过。”吴尘接着编。
“他现在还在村中?”
吴尘摇头:“我从村中出来多年,据说村中遭遇异族偷袭,养父早没了下落。”
韩青眼中似有迷蒙,又似乎没多大耐心继续跟他绕圈子,直接问道:“你养父脚底,有没有什么东西?”
脚底的东西?
“有老茧,很厚一层。”吴尘说。
“不得放肆!”韩青厉眼来睨:“我问胎记!”
“胎记?”这话题转的真快,问的也真仔细,吴尘摇摇头做出回想状再道:“没有。”
“你想好了,确定没有?”韩青逼问。
“我见爹洗脚,脚底都是做农活落的伤疤,不知府主说的是何胎记,我也好确定不是。”吴尘说着,心中却捏了把汗。
韩青转过身去再转回来,显得心中异常不安,而后她果断说:“一红色胎记,生来便有的,脚心正中,有是没有?”
韩青一直盯着吴尘的双眼,不给他说谎的机会。
吴尘听过,掩饰好心中情绪果断应答:“没有,那是没有。我爹脚底,除了老茧就是伤疤,没有红色胎记。”
韩青紧盯的眼中现出失望,紧绷的脸终于松了松,哎……她长叹一声。
吴尘赶忙控制自己的心绪,生怕发间的汗水流出额头被她看到。
他说养父脚底没有胎记这是实话。
不过,他自己的脚底确有一红色胎记。
第74章 由不得你不脱()
府主韩青叹气后背着手踱了踱,又一次转身回来,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般,凝视吴尘再问:“那你呢?”
“我……?”吴尘心中一虚,神情被韩青抓个正着。
韩青眼中一亮说:“脱下你左脚鞋袜。”
“这不好吧。”
“有何不好,快脱!”
“府主尊贵,我这赶路多少天没洗过脚了,脏了府主的眼。”吴尘尽力拖延。
韩青却一副臭死我也让你脱的架势,吴尘退一步她便进一步,逼得吴尘一面摆手一面仓皇连退。
“脱!”
“使不得使不得。”
“快脱!”
“真使不得。”
由不得你不脱!
韩青不耐烦提气手腕一抖,几乎看不见她出手,一道犀利掌风已抽打在吴尘双膝上,吴尘支撑无力,直直倒了下去。
“你脱是不脱?”韩青厉声道。
“府主,别动粗……”吴尘倒在地上,还不断向后挪着。
韩青再手势一动眼睛一厉,吴尘忙摆手说:“好好好我脱,你别嫌臭。”
瞧这老女人的架势自己是非脱不可了,再挣扎下去一会更难解释,还是乖乖脱了吧。吴尘缓慢脱下靴子,心中还在思考对策。
“麻利点!”韩青一抬下巴,示意他将袜子也脱掉。
吴尘一把扯掉袜子丢在一边,看着韩青眼中精光闪烁,真不知她要找的是何人,与自己有何关联。
但若不是极为重要之人,她堂堂府主又是什么长公主的,不可能对我一个不相干的人感兴趣。
“你…你这……你这……?”韩青因心中情绪纷乱话语一度断续,她蹲下来,指着吴尘左脚脚底的伤疤说。
若非吴尘的脚真散发着汗臭,她可能会再靠近些,会将他的脚抱起来放在眼前细看。
“府主你别激动,我也没有胎记。”吴尘赶忙解释。
“我有眼看!”韩青愤愤道。
府主韩青看着吴尘脚心正中的一道伤疤,也是那个熟悉的位置,虽不是那记忆中形状的红色胎记,却在伤疤里隐约透出些红色。
“你脚底受过伤?”韩青问。
吴尘点头。
这时候不点头也不行啊,脚底那一条寸许有余的伤疤还清晰可见。
“你受伤前,这里有一块红色胎记!”韩青抬眼来看,一双眼睛暴躁的快瞪出来。
“不是,不是,真不是!府主。”吴尘急忙解释。
“我明明看到了红色!”韩青逼问。
“这伤是烧伤,你看到的红也是伤疤颜色,不是你说的胎记。”吴尘解释。
韩青似信非信,有伤疤在此掩饰,她也无法看到以前的胎记形状,也只能这小子说什么是什么。
但她还盯着这胎记看,遂陷入深思。
吴尘背后却冷汗涟涟。
他说的并非实话。
实话是他脚底确实生有胎记。
他幼时曾受伤失忆,自记忆恢复开始便已十几岁了。据养父说,他幼时于山中被兽夹误伤,将他脚底撕去一块皮,而这伤疤之前正是一块红色胎记……
但他自己对那胎记却毫无印象,只听养父说起过。
这时若有人进来,看到尊贵的府主盯着一只臭脚看,恐怕下巴会掉在地上。
韩青终于看够,她起得身来,吴尘忙慌张将鞋袜穿上。
韩青背着手亦背对吴尘,良久无言。
吴尘也不说话,他不知府主在想什么,便不知如何见招拆招。
终于,韩青转过身来,再次打量吴尘的脸说:“恭喜你吴尘,今日起你正式加入应天府,成为我派弟子。”
什么?
吴尘惊呆。
“引你进山的弟子回禀,你当众说仰慕应天府威名,正想拜入府中修行,我作准了!”韩青一本正经定声说。
吴尘露出一脸懵怔,拜入山门如此随意?
“府主,我…我恐怕没资格加入贵门。”吴尘推辞。
韩青没说话,眼睛一厉,等待吴尘的解释。
“我不是修行的资质,小时候就有高人看过,我不能修行,我不能拜入门派啊。”吴尘一脸真诚。
韩青眼神再利,似一把寒刀刺入吴尘双眼。
她走过来,一把抓住吴尘手腕探了探,再一把将他胳膊甩掉,用目光打量吴尘周身。
“脉象混沌,灵气未深,但已气贯周身,你虽刻意压制掩饰却瞒不过我的眼。你已是筑基之人还信口雌黄!”韩青掷地有声。
“我是筑基之人?”吴尘指着自己,像听到了一个笑话,府主大人你不至于为了留我,为你不为人知的目的,就说这些荒唐的话吧?
吴尘带着不愿分辨的语气,干脆与这府主挑明了说:“府主,我并非你要找的人,你放我走吧。”
韩青目带冷笑,这小子聪明,自然早知道自己百般询问是为找人,幽声问道:“哼哼,我找人?你知道我找什么人?”
“我是无名小辈,哪知府主要找谁啊。”吴尘摆着手:“反正府主要找的人绝对不是我。”
韩青斜瞟了一眼,心道,自然不是找你!年纪相差太多。
可难保你与我要找的人有关联!
“就算不是你,谁知是不是你声称养父的人?”韩青逼近冷冷道。
“府主你多虑了,我们全村人都是老实人,几乎与世隔绝。我养父更是忠厚老实,绝非府主要找之人。”
“难道我要找的人就是大奸大恶?”韩青语调发狠:“你养父下落不明?那你就留在派中,等有他的消息就放你走。”
真是天大的玩笑!
养父八年前被异族抓走下落不明。我此去找梅圣人,就为弄清事情的真相。没想到刚上路就被个老女人截了,不说出养父下落就不放我走。
这似乎是个永远解不了的死循环啊,吴尘无奈苦笑。
“府主,您如此逼我留下名不正言不顺,堂堂应天府要困我于此吗?”吴尘做最后的挣扎,早知如此,他何必来送游老的密信?
“谁说名不正言不顺?萧老收你为徒,你已得了我应天府太乙四式真传,你若存心不留,那便是有违师命,背叛府门!来人啊!”韩青强势说完,高声吩咐:“传门中长老及管事!”
“萧老?”
府主韩青一串命令气势夺人,吴尘反应片刻才懵怔发问。
“便是你师父游老,”韩青虽是解释,声音却强过命令:“不想死的话,拂尘道中事你最好一个字不提。”
吴尘脑中急转,梳理这些事的脉络。
我自然不会说拂尘道中事,萧长老便是游老在应天府的真实身份?
为帮游老送信,竟给自己惹来麻烦?吴尘心中不甘,活该做好事被人坑?
他有心争辩:“游老没有留我在此的师命!”
韩青目态冷峻,哼了一声走近吴尘来,手指轻轻一弹,吴尘右臂便被一道真气抬起。韩青动作利落地在吴尘手腕上系了一玄色手环。
“这是何物?”吴尘惊讶。
韩青不做正面回答,负手道:“即日起,没我命令你不得出府门一步!”
“你!”吴尘瞪着这个疯狂的老女人。
韩青亦不动声色地盯着吴尘,心中冷哼,你怎知道,不是师命将你留于我府中?
一个时辰前,韩青看着手中吴尘交给她的信物,那是游老托吴尘送来的密信。
一条细小碎布却并非普通布条,乃是应天府混沌派独创的火帆布,唯有混沌派功法传承之人,将法力注入此布之中,方可见其中密信。
但混沌一派已于韩青祖父一辈逐渐凋敝,如今应天府中除去游老(萧长老),唯有韩青还懂得此法皮毛。
以此法传信,这秘密便不会泄露出去。
游老于细小火帆布上只写了八字。
此人蹊跷,务必留下!
第75章 守藏使()
府主韩青自探过吴尘脉象,更确定了萧长老密信之意。
他巧舌如簧,为躲避拜入府门竟说自己不能修行?而他体内却有身后真气积蕴,虽然他尚未将这些真气融会贯通,但这等真气积蕴也非他这般年纪可有。
这真气,仿佛已积攒了几十年之多。
此人蹊跷,务必留下。
萧伯伯的提醒定有深意。
如今在韩青看来,吴尘已然足够蹊跷。
他生有红发,与那少年相似。
他脚底有说不清的伤疤或胎记,与她记忆中更符合。
他说不能修行,却暗存几多真气,远超正常年轻人。
他不蹊跷,谁蹊跷?
而吴尘却懵怔着,他尚不知,正是游老的密信出了问题。
来不及让吴尘多想,没过多久,便有两个弟子将光明殿门打开,正厅中一批批身着玄色常服的应天府管事前来。
应天府中府主韩青地位最高,但有几位韩青也需尊称叔伯的太长老,无论资历还是辈分都高于韩青。
太长老下,便是与韩青同辈的六位长老,长老之下另分设十余位管事,多为长老的亲传弟子。
近百位管事静立,自然分两列左右对府主韩青为礼,而后又有几位年纪颇高身形各异之人走进。
众管事弟子纷纷下拜,几人在众人的注目下走至最前,距离韩青和吴尘最近,他们更着意向吴尘投来目光。
其中一位精神矍铄的长老位列众人之前,问了句:“青儿,何事?”
他说这话时更与韩青走近一步,加上称呼,显然与府主韩青关系颇近。
韩青颔首面向几位长老道:“众位,这位是本派新弟子吴尘,为萧长老门下亲传弟子!”韩青抬臂直指吴尘。
殿中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再次聚焦于他,一道道利光,像在打量一神奇宝物。不不不,这利光打量的不该是宝物,而是邪物。
大殿中气氛冷凝。
半晌。
终于有个声音打破沉默道:“见过吴尘师叔。”
吴尘环视,见身后两侧管事弟子已经齐齐下拜。
他正在愣怔之中,府主韩青又已开口:“明日起,吴尘接任本门守藏使之任,清扫寒园,静心修炼,不得懈怠。”
信息量太大,守藏使?寒园?
懵怔中思索的吴尘恍然感觉,围绕在他身周的一道道灼热目光突然转向。吴尘默然随众人的目光看去。
唰唰唰地目光顿时聚焦在另一人身上。
那人大约不惑之年,与府主韩青看起来年纪相当,他站在几位长老最后,但想必也是长老之身。
此人眉毛修长,颀长的身材负手如松,透着一股傲气。
都看他做什么?吴尘心中不解,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他明白,韩青这是打算用强,自己不愿拜入应天府,她便用府主身份强制,于应天府上下长老管事面前,宣布自己身份,让自己没有退路。
就在吴尘刚把目光转回韩青,还想声辩时,那个众人聚焦的长老突然厉声开口,吓了吴尘一跳。
“府主!”那长老大步迈出,站在两列弟子中间,匆匆一拜:“入寒园是否该有先来后到之说?”
韩青一抬手,脸上露出标准笑容:“萧长老看中吴尘资质,但他功法薄弱急需提升,秦长老该知道,萧长老收徒甚少,多年来他老人家坐下弟子更从未进入寒园修行,吴尘入寒园并无不公。”
府主韩青说完,那位站在最前的老长老也附和颔首。
其他长老脸上神色各异,后方的管事弟子们戚戚而语。而那位傲气的秦长老更面颊微红,眼中带有怒意。
他一拂袖道了声:“府主既如此说,自然公允!”
声带不忿,不待完全说完已经转身回了队列。
回首间还盯了吴尘一眼,吴尘感到那目光中的寒意。
好像无意间结了个梁子?
还不等吴尘反应过来,府主韩青又不由分说命令:“查木,你吩咐几人,带吴尘去参观府门。”
吴尘想说什么,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辩解之辞。
“是,吴尘师叔请随我来。”查木走上来“拥着”吴尘转身向殿外走去。
吴尘走了,韩青还要留在光明殿中,给众位长老管事解释这个空降的吴尘师叔,究竟何方神圣。
自然,韩青嘴里不会有一句真话,更多是以府主身份强加于人。
何况对府门中人,韩青一直宣称萧长老闭关多年,从不见人,府中弟子皆不知萧长老入了拂尘道。此刻还能质疑什么?
自然,不论他人质疑什么,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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