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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行九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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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嘱咐是嘱咐,此一时彼一时。”
“什么此一时彼一时,你老头就是墙头草,说一套做一套。”
“你说得没错,但这不是墙头草,而是灵活权变。”
“权变?”
“是啊,就是不拘一格,凡事皆要灵活。”
“哦……到底是人老精。”小风撇嘴。
翌日清晨。
濮家正院大厅,人已坐满。
大厅正面墙壁挂一面中轴,画面上是一位老者,须眉皆白,据说是濮家老祖。中轴两侧,乃是条幅,上联书道:聚家族精英共商大事竟成;下联道:供濮氏祖先保佑子孙平安。画前摆着香案,香炉内插着三柱清香,青烟袅袅升腾。
香案两侧,坐满本族及外族众人。濮良义,濮良礼,濮良信等在座,几人形貌相似,不愧是亲兄弟。侧方偏座下手,一四旬妇人愁容满面,低声哭泣,甚是悲伤。妇人上位偏座,坐着一位四旬左右男子。这位男子面色泛青,眼含煞气。在男子身旁,站着几位家丁,想必都是护卫。
那男子气闷道:“濮二在玄真武院修炼,也算是有些小成,那野种虽有几分蛮力,怎能打死濮二,定是这小子使了阴招。过去二十余日,你们可曾探查清楚?”
说话这男子正是濮家代理家主、濮风扬的长子濮良仁,也即濮二的老爹。而在其后排,乃是濮家第三代儿孙。此时,一个个交头接耳,悄声议论。知道今日乃是按族规处罚小风,大部分面露喜色,只三两个满面愁容,显然是为小风担心。
“王五,究竟探查清楚没有?”濮良仁沉声道。
“禀告代理家主,据说出事当场,有很多孩子看到,濮风确实只用双拳,既未使用刀枪,也未使出其他招式。”唤作王五的家丁战战兢兢答道。
濮良仁冷哼一声,恨恨道:“真是奇怪,濮二在玄真武院修炼已有几年,可惜那司徒老儿身为武院院长,武尊大成级别,竟也教出这等层次的弟子。枉费四大家族扶持,真是徒有虚名。但那孽畜只有点蛮力,仅用双拳便能将濮二打死?”
王五小心道:“据小的探查,真实情形确实如此。还是代理家主说得是,应怪司徒老儿误事。”
濮良仁又冷哼一声:“时辰已到,那个孽畜来了没有?”
“不用喊叫,小爷到了。”
众人闻声,急忙回头。但见小风迈着小碎步,大模大样走了进来。
那妇人一见小风,不由喊叫起来:“真是冤有头债有主,这野种倒是很有勇气,竟然自己前来。今日,当家的一定要杀了他。”
小风视而不见,气定神闲,扫视一圈众人,全无惧色。哼了一声,道:“小爷叫你一声大娘,算是抬举你,按说你那儿子,杀了也就杀了。平日里踢寡妇门,扒绝户坟,偷鸡摸狗,恶事做尽。小爷我清理门户,替众人除害,难道不应感谢?”
濮良仁听罢,不禁大怒,吼道:“住口,你这孽畜蓄意杀人,竟敢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你有书不读,有武不学,整日游手好闲,烂赌烂……无论如何,今日众人俱都在此,明断事实后,杀人抵命,不可轻饶你这个孽畜。”
此时,后院侧门。
樊静茹神色焦急,正与一妇人说话。
“李婶,你让我进去!”
称作李婶的妇人,尽是为难之色,道:“四少奶奶,家主曾经吩咐,不准你与四爷到大厅去。若是放你进去,一旦家主怪罪下来,责罚事小,若是被杀……唉——奴家也知你这做娘的心急。不过,你就别再为难我了。”
“李婶……”樊静茹下话还未说出,便听大厅传来一阵哀嚎:“你个挨千刀的野种,竟敢杀了我儿子,呜——呜——濮二死得惨啊,当家的一定要杀了他。”
“对,杀了他!”
“杀了这个野种!”
大厅内一阵喊杀声,众人群起哄闹。樊静茹听了更加心急,借口回去,走过侧门,看看四下无人,一个纵身便翻过院墙,直奔大厅而去。众人正在指责唾骂,看到樊静茹进来,先是一愣。那妇人正在哭号,见到樊静茹,双眼立时泛红,发疯一般扑了上来。
濮良仁见状,更是怒气上涌,身影一闪,径奔樊静茹扑来。到了近前,一脚踢在樊静茹腹上。濮良仁修为虽然不高,但也是武师初境级别,樊静茹见状,并未闪避,任凭对方踢来。但听一声闷响,樊静茹立被踢得横飞出去。落地后跌跌撞撞又退出七八步,方才摇晃站住。
“野婆娘,你还有脸来,我打死你。”濮良仁状似疯狂,又要扑去。
“统统住手!”喝声传来,濮良仁一震,急忙刹住身形。说也奇怪,濮良仁刚才还是气势汹汹,听到喝声,不由噤若寒蝉。强忍怒气,不甘地退了回去。
“四媳妇,老夫已经明言,你为何到此?”濮风扬迈动步伐,沉稳而有力,从厅门走进。此刻,濮风扬表情冷漠,面带寒霜。虽未刻意发出气势,但众人都感到有些憋闷,无形的威压,令人喘息不畅。
樊静茹十分紧张,惙惙道:“儿媳顾念小风,只是过来看看,并未阻碍处置。”
“哼!”濮风扬冷哼一声,面色更寒。众人一见,不由心中一沉。由此可见,濮风扬在濮家具有无上地位。众人不敢怠慢,都是又敬又畏。
看一眼樊静茹,濮风扬冷冷道:“濮家居于五龙镇多年,其立家之本,在于家法严肃,诚信为要。今日刑堂已开,孰是孰非,堂上自会分晓,尔等在未分明是非对错之前,均不得喧闹骚扰。倘若再行私斗,老夫便以家法论处。”说罢,扫了一眼小风,眼中忽现一丝冷色,道:“看你这顽劣之徒,今日如何能逃脱开去。”说罢,起身便走。
但仅仅迈出两步,便听小风道:“你这老家伙一走,怎能看到真正对错?”
“大胆孽畜,竟敢同老夫如此说话?”濮风扬怒道。
“嘿嘿嘿……我听老头说什么,人无大小,达者为先。也就是说,人年纪大点,不一定理就大一点,小爷……我年纪虽小,但也要看看什么才是真正道理。”
濮风扬怒哼一声:“你打死濮二,倒满口有理了?”
“哈哈哈……”小风忽地开口大笑,笑声稚嫩,在大厅内外回荡。在这种情形下,小风丝毫未将众人放在眼中。盯着濮风扬,慨然道:“五龙镇既有规矩又有习俗,那便是不得私自殴斗。而公开交手切磋,无论是死是伤,则不受镇规限制,也不受家规处罚。在五龙镇,有史以来,俱是这等规矩,各凭天命。小爷与濮二等交手,乃是光明正大,公开比斗。既是光明正大,公开比斗,小爷失手打死濮二,难道便要治我死罪?难道便要破了镇规?倘若濮二那狗东西打死小爷,你们难道还会如此兴师动众,非要弄清事实、严厉惩戒么?今日,濮家众人,真要破去规矩不成?”小风奶声奶气,侃侃而谈,义正辞严。众人听得发愣,想不到这小子心思如此机敏。
濮风扬也是暗暗吃惊,喝道:“住口,这是家法。”
“嘿嘿嘿……家法是家法,但也从未规定打死自家人还要做个分晓。”
“孽畜,狂徒!老夫杀了你!”濮风扬怒气漫天,想不到小风貌似幼儿,竟敢当着本族及外族众人与自己顶嘴,感觉颜面自是受损。
濮良仁听罢,也不由气得咬牙切齿,握紧双拳,眼中冒火,恨不得一口将小风吃下。但有濮风扬在场,他也不敢贸然行事,只得极力耐着性子,狠狠地盯着小风。见濮风扬发怒,一心期盼早将小风毙在掌下。
小风道:“还未分出道理,为何杀我?”
“求求家主,你便放过小风吧。他年龄小不懂事,我回去好好管教。”樊静茹苦苦哀求,状甚急迫。
“住口,都是你这匪窝之女生下这个孽畜,弄得濮家在镇内名誉大损。”
濮良仁一听,感觉有了说话机会,恶狠狠地道:“四少奶奶,今日不论你如何求情,濮家也绝不会放过这畜生。你生的这个野种,不杀了他我誓不为人!”
樊静茹听罢,更加惶急,眼泪潸然而下。
“爹爹,你就饶过小风吧——”
“家法不可违,事情必要明断。”濮风扬冷然道。
闻言,樊静茹万念俱灰。此时此刻,面对家族众人,樊静茹实在无力左右局面。况且,在场众人多数都偏袒濮良仁。眼看小风面临危险,竟无力保护,这份悲苦,这份无助,樊静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此时此刻,她感到无比悲怆,心在滴血,惶恐与悲切中,只能默默期待儿子有个好命。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一个外族中年男人厉声喝道。
原来,此人乃濮良仁妻舅,即濮良仁之妻李凤珍之兄,唤作李武良。此人修为乃是武师中境级别,在五龙镇也算有些名气。这李武良心机甚深,极善巴结逢迎,依仗濮家势力在镇内颇有地位。今日,前前后后,也数他喊得最欢。
眼见众人无声,李武良更加嚣张,貌似慷慨道:“家主,尽管家法未曾明确,但残杀兄弟,乃丧尽天良,禽兽不如。若不严明家法,今后还何以服众。今日便杀了这孽畜,用以祭奠濮二在天之灵。”
“对,杀了他!”
“不杀不足以正家法!”
李武良刚刚说罢,不少人高声附和。
7。第7章 死里逃生()
小风斜睨李武良,并扫视一圈众人,小嘴上翘,状甚悠闲,并无一丝惊惧之意。当此之际,其实小风也有些忐忑。但无意中,忽觉体内泛起一阵骚动,“龙象玄灵篇”竟自动运行起来。玄气虽然微弱,但在经脉中而行,小风感到增添无穷力量。发现这等情形,小风暗自欢喜。片刻,神色更加从容,他虽然人小,但风范却令人佩服。玄气运行渐趋快速,小风感到十分舒适,不由豪气顿生。
面对众人,他竟然不急不躁,心无旁骛,一心运功。“龙象玄灵篇”十分神奇,那一丝微弱玄气,竟在片刻之间,不断增强,从一丝丝气流,慢慢变成一股涌动的洪潮,不停地在各大经脉中往来穿梭。小风舒畅清爽,飘飘欲仙。
“娘的,什么龙象玄灵篇果然不凡,今后还要好好修炼。”小风暗自欢喜,也暗下决心。但令他不解的是,体内那股玄气时有时无,没有时空空荡荡,升起之际迅速翻涌,且能明显感到玄气增长速度。与此同时,全身骨骼发出一阵咔咔声响,浑身骨节微微痛痒,宛若脱胎换骨,异动连连。小风倍觉奇怪,暗道:“娘的,若能按‘龙象玄灵篇’长期修炼下去,不知将来能够达到何种境界。真若有所成就,看这帮老家伙哪个不顺,便都一个个打出濮家,打他个屁滚尿流,***!”小风暗中琢磨,一会儿大喜,一会儿暗骂。
濮风扬冷眼旁观,看到小风神色,不由一怔。想不到这小子面临生死,仍能泰然自若。这份胆量确实难见,濮风扬也不禁暗暗赞许。但想起濮二被杀,自己颜面受损,仍是气闷不已。旋即,怒道:“你杀了濮二,可曾知罪?”
“不知!”小风慨然道。
濮风扬一愣,想不到小风回答如此干脆。骂道:“你这孽畜,杀了族亲还不知罪?”
小风撇撇嘴,不屑道:“濮二那狗东西,平素欺男霸女,横行乡里,那日竟丧心病狂,居然猥亵小花。若非小爷及时赶到并劝阻,说不得现在五龙镇会有何等传言,濮家名誉将会大大受损。老东西不知,小爷劝阻时,濮二那狗东西竟对小爷一口一个野种,百般嘲弄,恶意中伤。但小爷不为己甚,即便他如此恶毒,小爷仍是极力劝阻。”
说到此处,看一眼濮良仁,见其正怒目而视,诡笑道:“老东西,常言说赖狗改不了吃屎,濮二依仗其父地位,狗仗人势,一意孤行,小爷尽管极力隐忍,苦口婆心,好言相劝,却也无法阻止。非但无法阻止,濮二那狗东西竟变本加厉,仗着人多,想要围杀于我。常言说,好死不如赖活。面临生死,小爷岂会不知厉害,万般无奈下只能奋起抗争。不曾想,竟然失手打死濮二。其实,濮二那狗杂种早便该死,有幸命丧小爷之手,也算是濮家福分,不曾给濮家丢脸。老家伙若是不信,可以问问憨墩等人,也可问问濮二……哦,濮二早已死翘翘,那便问问与濮二狼狈为奸那伙人吧!”说罢,看到濮绪明与濮绪坤,伸手一指,道:“当时,这两个胆小鬼也在场,老东西问问便知。”
濮风扬听罢,感觉小风一番话说得有理,不禁暗自惊异。但面色依旧森冷,道:“老夫早就问过。你这孽畜竟也知狼狈为奸,真是笑话。”
小风浑不在意,道:“老东西身为家主,事情未明,便认定小爷错了么?”
“甚么?大胆狂徒!”濮风扬满脸怒色。
“事实如此,老东西不必发火。”
小风一口一个老东西、老家伙,不论说得是否有理,濮风扬再也忍耐不住,大怒道:“你这孽畜油嘴滑舌,可见顽劣到何种程度,实已登峰造极。小小年纪便如此刁钻,倘若再过几年,岂不要灭了濮家满门。今日,即便你没有过错,也不会轻易放过你,尤以不尊长辈等家法惩罚你。”
小风一挺胸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老家伙随便。”
“放屁!”濮风扬大吼,气得浑身发抖,竟恨不得立刻杀了小风。但身为一家之主,确实也要有个明确说法,才能行使家主职责。面对小风这样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孩子,更兼这孩子看起来还是一个幼儿,真令他有些矛盾。
濮良仁见状,更是火上浇油,怒道:“这个野种目无尊长,满口胡言,不杀不足以勘正家法。”
小风骂道:“放你娘的狗臭屁,你算个什么东西,难道你就是家法?”
“你……反了,反了!你这孽畜当真该杀,我打死你!”濮良仁被小风喝骂,脸面何在,怒极之下,竟疾速向小风扑来。身形未至,大手带着一股劲风,转眼便扑到小风面前。小风也未想到濮良仁说打便打,本能向后躲闪。紧急中,哪能躲得过去。不急眨眼,那双大手已按在胸前。
但听“碰”的一声,小风横飞出去。众人之中有不少在濮良仁扑出之际,便已露出欣喜之色。尤其看到濮风扬并未阻止,更是心花怒放。而当濮良仁一掌按在小风前胸,许多人霍然站了起来,只盼濮良仁一掌拍死小风。不过,刚刚泛起喜色,怪事已经发生。
“咔嚓”一声。
随即——
“啊……你这孽……啊——”一声惨叫传来,众人一愣。定神一看,那惨叫之人不是别个,正是濮良仁。只见濮良仁一双大手血肉模糊,鲜血直流,如遭虎嗜,疼得冷汗津津,龇牙咧嘴。乍然出现这一场景,众人吓得目瞪口呆。
小风落地,小身子叽里咕噜地翻出五六丈远近,方才爬起来。站起身来后,竟然毫发无损。此情此景,不但小风自己感到奇怪,便连濮风扬也都愣在当地,这是怎么回事?众人心中无不惊奇。濮良仁连退数步,恨得牙齿得得作响。适才,双掌击在小风身上,犹如拍在一道钢墙,竟被反震之力将双手手指震断。其实,这也怪他心狠手毒,一心想把小风置于死地,所以趁濮风扬未曾制止之机,竟然痛下杀手。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小风抖抖身上灰尘,从痴愣中缓过神来,感觉自己似乎强大许多,浑身上下充满力量。暗自运行玄气,感觉异常澎湃,竟有一种腾飞之感。意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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