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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梦仙侠传-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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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说道:“我看佛教书里面说的意思,好像是一切生灭都由佛来主导,但是,您这么一问,我还就真是觉得这很有问题了呢。”
杨朱在一旁笑道:“什么佛法。那只不过是一套想当然的说辞罢了,不光是佛教,任何宗教都主张自己的神是至高无上的,一切之一切都是由他们的神啊、佛啊的所主宰的,就好像这些神佛都是最为高超的既定程序的编制者。如果是一个叫做张三的人肚子痛了,这便就是神佛们所操纵的,进而,张三因为肚子痛而停止了呼吸,死了,这便也是神佛们所编排好了的。接下来,张三被家人送进了医院后又给抢救了过来,活了。这便就还是神佛们所主宰的,总之,这人世间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按照神佛的意志来进行的。这一系列的理论,也就是所谓的‘神佛万能说’。其实是掩耳盗铃的自圆其说,宗教的倡导者们总是要试图将自己的学说描画的尽量圆满。其实,那看似无懈可击的说辞,正恰好是充满了自相矛盾的观念,因为。任何人间宗教的一切理论,都是利用了逻辑思维来试图解说现实事物的想当然的说教。没有实证可言,只有诱导与盲从、煞有介事与迷信。
而那些个做了那么多好事和坏事的神佛门。他们本人却是从来都不露面的,而所谓的神职人员,也就是那些个宗教行业的从业人员,他们的真正职能,也就是为那些个他们所宣扬的从不露面的神佛们做代言人,这便是人间宗教的‘教义代言主义’。其实是有一伙子人利用了宗教在人世间混饭吃。
正因为神佛们不露面,所以也就更为神秘,而因为这种神秘,于是也就产生了一个信奉宗教者的‘木偶效应’。信仰了任何所谓宗教的人,也就都在思想意识的层面上蜕变成为是一只提线木偶了。天下之人,一个个看似自由,其实都只是被桎梏在一套套缰锁下面而奋力狂奔着的骡马。
佛教在中国有影响,也是光头们太狡猾的缘故,地面之上所唱的那一部什么金刚经,说白了,其实也就是一个老要饭的,在教唆一群小要饭的,教他们将来在人间如何地骗吃骗喝,只要是读了他们的经,信了他们的话,最关键是布施了饭给他们吃的人,就都会得到无量的福报,而什么如恒河沙数之三千大千世界一样的无量福报,其实也就是一份无处兑现的空头支票。”
洛云听了杨朱的一番褒贬之词后,不觉惊呼道:“哎呀,天哪!杨哥哥这可是在谤佛呀,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此刻,一旁的墨翟不禁哈哈大笑,笑罢,开口说道:“你看看,你刚才还说宗教善良呢,怎么有人一说他们的坏话,就会遭到他们的报复呢?这还哪有什么善良可言呢?其实,任何宗教都只是一种软暴力。
中国民间百姓就流传着这样的一句话,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那意思就是说,那些个神啊、佛啊的,都是很有些恶棍无赖的意思呢,一旦住下来后就都不愿意再走了,若是主人招待不好这些客人的话,还就会遭到这些客人的报复。
其实,这都是信神信鬼的愚昧者在自己吓自己。
所以说,这些愚昧者虽然也都有信仰,但那都不是善良的信仰。那只是让他们本人失去自我独立自由精神的一套思想枷锁,这些人因为这些信仰,也就从此放弃了自己高贵的精神自由和独立的思想探索,这是人类的可悲之处,是人类社会发展状态还很幼稚的一种表现。到目前为止,人类还相当的原始。”
杨朱此时也笑道:“按照佛教的理论来讲,万类皆相,誉佛,既是非誉佛,是名誉佛;谤佛,即是非谤佛,是名谤佛。一切都只是那么个说法、叫法而已,其实,一切都是不存在的,一切实在的事物,都是虚幻不实的。骂了,也就是没骂;夸了,也就是没夸。都是一个样。万物在,即万物非在,只是有了那么个存在的名义罢了,也就是说,现在,我们看似存在的,其实呢,我们都是不存在的,只是有那么一个暂时存在的名义罢了。这种说教不是骗人是什么?大家谁都不做工,肚子饿了可怎么办?”
孔老夫子此刻也笑道:“哈哈哈,你们可真是会打趣别人啊。其实,那印度人的文化,也是一种天人合一的产物呢。一条恒河,泛滥无度,家宅田园,有了又没,没了又建,过没多久,还是会被冲毁,而依靠农耕为生的印度人又离不开这条河流,久而久之,也就自然产生了世界空无的思想,由此也就催生了隐忍、坚持、不抵抗也不妥协的生存态度。近代,印度人在追求自我民族解放时所开展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就是这种哲学思想的直接产物。”
洛云恍然大悟道:“噢,我知道了,人类任何思想的产生都不是没有现实基础的,就算是空穴来风,那也是有缘由的。”
孔老夫子说道:“宗教也是一种人类的自我教育,是人类的一种自我修养手段,不管是什么教派,其实都只是一种哲学思想在人间的行动,这个行动的结果是好还是坏,就要看它对人类社会的伦理主义存在原则是否有益。善恶,是衡量一切人类思想的天然标尺。”
杨朱笑道:“宗教,教育,总之都是‘教’,人类也就是一种猴子,需要一根可以捆绑众人心理的绳子,哼哼,人类就是一群囚徒。”
一旁的墨翟说道:“宗教的确是可资利用的一件好工具,只要是能够‘兴天下之利而除天下之害’的事业,就是好的,就是值得推行的,贩夫走卒与圣人君王,皆可等量齐观的运用它。”
杨朱笑道:“是平等,平等的运用,君王可以利用宗教来欺压庶民,庶民也可以利用宗教来造反自救,要不然,老是不造反的话,千年万代之后,人类的贵族和贱民这两个群体,是一定会进化成为两种迥然不同的生物的,肯定会比狼和狗的差别要大得多了去了,贵族漂亮的像神仙,贱民猥琐的像一只只的土拨鼠,哈哈哈哈。”
就在这水下的几个神祇在笑语喧哗的戏说宗教的时候,他们却不知,水岸之上的人,已经开始为他们准备好了一张铺天盖地的法网,就等着他们浮出水面后束手就擒了。
第三篇 灵变第69章 墨翟打狗()
第三篇灵变
第68章墨翟打狗
再说那夜色中水岸之上的诸多善男信女和几个神仙尼姑子,待到天将破晓之时,他们便开始忙碌了起来,趁着清露初凝,慈云安排众人备好了化炼师傅真身舍利的一应事务,便安排慈凤举火,此时,大慈悲寺的后院门又关闭了起来,只有慈云、慈凤、慈灵、慈静、慈宁五位弟子守在火堆前。
一时间,香木腾焰,黄红相间的火苗裹挟着惠仁神尼的真身舍利,燃烧的声音呼呼作响,烈焰宛如一群活泼好动的儿童在围绕着一朵巨大的白莲跳舞,一簇簇火苗儿身影摇曳,追逐躲闪。一阵阵奇异的芳香弥散在空气中,周遭百里之外,人畜草皆为所动,人们不知道这淡雅持久的芳香来自何处,天上的飞鸟、地上的走兽、水中的游鱼,都变得安详静谧,世界仿佛是沉浸在了一种伊甸园般的境界之中,无思无想,无欲无求,没有饥寒,没有劳苦,忘却纷争,忘却恩仇,一切的一切,仿佛是都静止在了一种至善至美的状态之中了。这真是一种大美无言止于至善的崇高境界。
演义大和尚带领着普济寺的一班僧众也是早早地就赶到了大慈悲寺,但是他还是来晚了,虽然是天刚蒙蒙亮,他还是没能够赶在慈云她们关上后院门之前再看一眼惠仁神尼的法身。
大慈悲寺的山门前,善男信女们渐渐地越聚越多,人们大都保持着缄默,很少有人来回走动,很少有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人们呼吸着清凉的空气中那蕙兰一般的幽香。肃穆而立,心中默默念佛。
宗教在人间的力量,此时得到了一个小小的展现。没有人组织,没有人约束。但是人人心中都怀着一颗虔敬的心,仿佛自己不是站立在人群之中,而是站立在了佛的身边。人人都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幼儿赤子,佛的慈悲就仿佛是母亲那慈爱温暖安全的怀抱。
而那水下几个不信佛的人,此时通过鱼背图也在观看着这火化的场景,令他们感到奇怪的是,他们通过鱼背图,只能够看到大慈悲寺以外的景象。却看不到那寺内的情景。
杨朱说道:“想是那方外仙家使了障眼法,故意遮盖了里面的把戏不让人看,好故弄一番玄虚后来骗人。”
墨翟道:“贤弟,死者为大,莫要这样口无遮拦,一则冒犯了别人,二来也伤了自己的品德。”
杨朱道:“兄长此言差矣,人死,其实就是回家,我们活着的人。只是受困逆旅,一切活动皆是蝇营狗苟,一切钻研思考皆是逆旅之羁思。老夫子的儒学讲究重丧厚葬,你的墨学讲求轻丧薄葬,而我们道家思想追求的是无丧随藏,庄子妻死可以鼓盆而歌,任什么火葬、土葬、水葬、天葬,皆可随意而葬。肉身躯壳,来源于土,回归于土,精神智慧来源于天。回归于天,各安其分。各得其所,岂不是善哉善哉吗?所以才说。什么烧丹化符饮石化散,那都只是宗教流俗的把戏,非我道家真谛也。”
洛云此时插嘴道:“听说那佛家的舍利子可是圣物呢,可不同于什么道士烧的混账仙丹,更非魏晋时期流行的什么五石散可比。”
孔老夫子说道:“是啊,据说那舍利子色白或淡黄,圆圆小小,如珠如玑,质地坚硬无比,无坚可破,无坚不摧,放在铁砧板上,用大铁锤猛击,则锤砧俱陷,但是那舍利子却是完好无损。”
杨朱道:“听说,据说,都是传说,眼见尚且有误,何况是口耳相传呢。”
墨翟也说道:“是啊,凡事都要考察考察,研究研究,才能够下个结论呀,而且也还不一定就准确。”
洛云听了墨翟的话,眼前一亮,兴奋地说道:“墨哥哥,你的意思,莫不是要上去看看?”
杨朱道:“看看又何妨。”
洛云高兴地拍着手蹦了起来,口中嚷道:“好啊,好啊,上去看看,看看是怎么个事情嘛。”
孔老夫子一旁无限慈爱地笑道:“真是个疯丫头啊,老想着玩儿了。”
墨翟道:“你们两个上去吧,我在下面陪着老夫子了。”
孔老夫子道:“不用陪,都去都去,他们两个,一个是熟过了头,一个是还不熟,不要再闯下了什么祸事,你陪着他们一起去,会稳当些。”
杨朱笑道:“哈哈哈哈,夫子这次是看走眼了,我们倒还都不是会惹祸的,单单是我的这位墨学创始人哥哥,才真正是个会惹祸的呢。”
墨翟也笑道:“哪里,哪里,还是*说得好嘛,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嘛,遇事躲一躲、让一让,互不相犯,不也就过去了吗,哪里会惹出什么祸事来呢?”
杨朱笑道:“大哥说得这是我吧,躲一躲?让一让?放弃原则?放弃道义?那可不是大哥你的作风啊。”
几个人说说笑笑了一番,墨翟便将那浮筏定在了水底的岩壁之下,使了法力护住,将孔老夫子安顿在了浮筏之上,然后,他和杨朱、洛云三个人便一同向水面浮去。
三个水中浮出的精灵,隐身在人群之上,看了许久之后,杨朱首先忍不住就幻化了一身普通人的装束,从岩石后面转出,抬头看着空中的墨翟和洛云笑了笑,便向着人群慢慢地走了过去。
墨翟架不住洛云一个劲儿嚷嚷,就将洛云也变化了,也从一块巨石后面转出,自己则变作了个衣衫褴褛的流浪乞丐,手执一根歪扭不直的破烂棍,也从一棵大树的后面转出,随着杨朱和洛云,一同向着人群挤去。
此时天光大亮,东方旭日初升,一片云蒸霞蔚,光明灿烂的色彩令人不易察觉地在变化着。人们在冬日早晨的清寒中,心怀虔敬的在等待着一个重大事件的结果。
不知是哪里来的一条狗。突然地就向着一个年轻的流浪乞丐狂吠了起来。
这种狗是那种哈巴狗、土狗、腊肠狗之类杂交了又杂交的小怪物,腿短身长,一身杂毛。碍事的长耳朵垂到了膝盖,嘴巴尖尖。生有几撮长长的杂毛,还是个地包天,一对鼓囊囊大的像是要掉出眼眶来的玻璃球眼睛,透出一股子呆气。这狗谁也不咬,单单只是冲着一个乞丐在狂吠,口沫乱飞,聒噪不停。
众人都向着这乞丐和那只狗投去了诧异的目光。只见那年轻的乞丐虽衣衫褴褛,发如飞蓬。但是那相貌却清俊爽朗,浑身上下透出一股英气,咄咄逼人。
那乞丐被狗追咬的恼了,也被众人注视的焦躁了,只见他向无人处紧走了两步,然后猛一回身,手中的那根歪扭不直破烂棍早就打在了那狗的屁股上,那狗嗷嗷嗷嗷的一连声惨叫着,夹起尾巴一瘸一拐的就逃跑了。
众人渐渐不再关注那乞丐了,只见有一个学生模样的少年和一个村姑打扮的小姑娘走到了那乞丐的身边。三个人好像是旧相识,不远不近的凑在一起,保持着一种默契。
这正是墨翟、杨朱和洛云三人。
墨翟纳闷地说道:“好好的。谁都不咬,一大早的就咬我一个人,是不是衣服太破,被它狗眼看人低了?”
杨朱笑道:“我的哥,你是人在气头上,没有留心看,你没有认出来,那可是孔老夫子的孙子的再传弟子呀,号称儒门亚圣。姓孟名轲,想当年他就骂你是无父无君的畜生呢。”
墨翟听了。只是淡淡一笑,说道:“谁人无父?如此骂人。实在是恶毒下贱、下流无耻,如何当得起那个‘圣’字,说我无君,也不确切,人君领袖是要由天下人来推选产生的,是要能够为天下人共谋福祉的,所谓‘打天下,坐江山’,一家一姓,一个团体独裁,那其实只是一种强盗政治,那骑跨在天下人头颈之上的强权人君、伪善皇帝,哪里还是什么领袖,真真一个独夫民贼,人人可得而诛之,这样一讲,我也自然就是无君了,算这狗东西站在他自己的立场上说对了一半的话。”
杨朱手指着那只远遁了的杂毛狗,说道:“你们看,那孟轲如此一变,也是得其所哉了,虽然是流浪在菜市场,但是它身边尚且还追随着两只母狗,一妻一妾,也算是享有了齐人之福了。这种人摇唇鼓舌周游于权贵之门,所求也无非如此,说什么浩然正气大济苍生,这些漂亮话都只是他们所真正追求的富家翁生活的点缀而已。”
墨翟道:“也不尽然,儒学虽然天真,但是也的确是有一套治国理政的谋略的,只可惜人间贵族的队伍里不能够一贯的培养出德才兼备的仁人君子来。一旦一个由极少数人构成的社会统治阶层开始飞扬跋扈了,那么,中国的社会就又要面临一次大崩溃了。”
杨朱道:“这看似缺憾,实则是致命症结所在,就像是一个孩子,文韬武略兼备,又精明强干,但是一到青壮年时期他就会病发绝症,不治身亡,只留给人间一声叹息。”
一旁的洛云撒娇地嚷道:“哎呀,两位哥哥,你们都说的是什么呀!快带我去看看舍利子吧,快去吧。”
接下来的事,就是因为杨朱和洛云的擅闯佛门禁地才引发的。
墨翟说道:“不行,你们没看见大家都在这里恭敬的静候吗?可以不信,但不可不敬,我们应该保持比他人更远的距离来静观,看见是我们有缘,看不见就是无缘,莫要强求。”
杨朱笑着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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