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境-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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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包心里有事：我说各位老大人啊！能不能不扯这些闲篇了。我得说件事啊，这胡膏到底还上不上任轨道局啊？

　　　　老彭一滚下来：这和西府没关系！

　　　　老黄大怒：轨道局施行半军事化管理，如何我西府不得过问？这胡膏到底怎么回事？我们军机处的命令到底还有没有效？令行禁止，朝廷的权威不容挑战！

　　　　耶律民辅相进来了；大家都在啊？我还以为我来早了呢？

　　　　大家不理他，他倒也不生气：我来路上，去了趟官事部，还封闭办公呢！不像话，我们军机处还是出个意见吧？秦越有点过分了。

　　　　老吴没好气：捉死算完！出什么意见？他现在还把谁放在眼里？

　　　　老彭和秦越关系不错：是啊！秦越想抓陈和尚这事的时机，可也不至于把四个副部长全都干死吧？

　　　　老时过来抬杠：该死就得死！他喃喃地，朝廷正规衙门，堂堂官威不纯。挖出来六个地下室，枯骨八具，还有地道通外，叫我们秘密衙门颜面扫地。就算秦越不管，我们和御史监察局也绝不放过。

　　　　老黄：既然你开了头，那你说说吧？

　　　　老时叹口气，带上老花镜：说开了，其实倒也没啥，反正还是没找到陈和尚，这一块已经转为常规跟随，听秦驸马安排，随时可以汇总文书，结案。麻烦还是山东那块，小黄这几天盯着，你说吧？毕竟大部分涉及的人都军中老人。

　　　　老吴有点不安。

　　　　老黄：这个案子，西府宪兵办的，其余秘密衙门配合，大家很团结，那个温室及相当不错，很有大局观，协调的很好。

　　　　我先说山东方面逮到的这个人。

　　　　治安局办过这种变脸易容案子的人理出脉络，推摹出那个人最可能的三种相貌。

　　　　这个放到南大营，特别是工兵团叫老人们辨认，结果三个人居然全被认出来了。

　　　　老吴松呢口气：好！老刑侦们毕竟不是吃白饭的。这三个人逮到了吗？

　　　　老黄：有两个人找到了，已经排除嫌疑。只有一人失踪。这个人也的确有问题，他独来独往，有家室，但除了往家里寄钱外，从来不回老家，对来寻找自己的乡亲也是尽量躲避。推断来看，这个人可能是替换身份，正主被他杀了。

　　　　这个人或他的那个正主和图也结拜过，不过在南大营，拜仁兄弟的行为很普遍，倒不是真关系很铁。图也身份特殊，更是难说，举个例子，他居然没能认出那个人的画像来。

　　　　这个人或他的正主交往最多的是另外一个人。

　　　　老黄叹了口气，看着老吴：就是你家的大侄子小吴胖子。老项家，他也去过不止一回，都是你侄子带去的。项英发蹲在家里思过，据说想杀了你侄子吴胖子的心都有了。

　　　　（本章完）

第618章　要刑讯（）　
老吴鼻子一哼：原来他在家，反思这个呢？

　　　　小包不干了，为了西府整体，好歹也得反击回去：吴大人，您这就不对了。您侄子犯事，您老人家宫中安坐，老项家里蹲检讨，搁谁身上，也心理堵啊！

　　　　老彭立马过来帮拳：该赌就得堵，吴相公子为国受伤，成了残废。儿子，侄子哪个更近？

　　　　老黄摆手，示意小包不要再说：不要斗嘴了，老时！你干嘛去？

　　　　时局长出去，很快回来：刚才耳背，没听见啊，抱歉！段侯城本来和我约好一起见陛下的，他派人过来说要推后一刻，报信的说他腿伤忽然发作，不能走路了，等家里推车过来。

　　　　大家都愣了一下。

　　　　耶律辅相一摸下巴：又发作了？他才多大！

　　　　老时：他也年纪不轻了！没办法的事啊，他浑身都是旧伤。当初几乎就是铁打的，别说年轻人，就是温室及这样的铁石心肠看见他坐在轮椅上，都惊呆了。

　　　　小包是带兵官出身，同病相怜：将军百战死，段侯城何止百战，南大营二十几年，每战他不是持锐，立与军前。陛下不宜再封赏他，这样的忠臣真要肝脑涂地了。

　　　　老时看看左右：其实圣上已经施恩，重赏他，看意思，应该不会再亲自统军了。

　　　　话扯远了，老吴关心侄子，鼻子重重地哼了一声。

　　　　耶律不满：你感冒了，就回家歇着，别传染！

　　　　老黄：奥！继续说吴胖子的事。为解君忧，令公子的事迹尽管云侯大黄不愿上报，西府还是尽快给你家挂上牌子。这点老吴也该明白，你这鸡儿子算儿子还是宠物是有的商量的。你这比不了胡膏的狐狸儿子，人家爷两，临战死生与共，偷东西一个指挥筹划，一个具体干活。

　　　　大家都笑。

　　　　老黄继续：你家贵侄，当真是个角色。拒捕，逼得几个高手用弩射腿。近身短打功夫之好，堪称大家。老吴，你家不至于是武林世家吧？

　　　　老吴大怒：我家自打前朝，就是鲁北名匠世家，手上功夫那是用来做活的。我那笨侄子天分不够，没办法才入的伍，就算会功夫，也是南大营老项段侯城他们训出来的。

　　　　老黄：那就好。功夫的事放下，您想知道这几天审讯情况嘛？

　　　　老吴不语。

　　　　老黄看看老时，老时一摊手无奈。

　　　　黄长亭：你这个侄子贱滑无比，一开始以为是脏事，到处咬人下水。后来居然套话成功，又翻供，然后再翻一遍，真是不打不行了。

　　　　但你的事，底下都知道了，大家都推脱。我家那个不争气的代表大家来找我，自己愿意出头，主持对你侄子的刑讯。

　　　　老吴恩恩：辛苦大侄子了。

　　　　老黄无奈：不辛苦！你也知道，我当初妹妹失踪，我想着儿子总是可以再生，心狠了些。好在这东西虽然不争气，还算孝顺，没有怪我。

　　　　不过心理有点变态，喜欢折磨犯人，好在他是密保局的，那儿变态多，也不是大事。

　　　　老时很不满：你能不能别扯别人呢？除去主持审讯的那十几个，谁那个样啊？

　　　　（本章完）

第619章　真假（）　
老黄陪礼：没别的意思。难得是进了密保局这个衙门，他还算找到了位置。本来不怎么看好我家两个小子，现在很好。老大历练挺多，很明白事理，做事有担当，结婚后一改纨绔行径，鸟也不玩送人了。真令人欣慰啊！

　　　　我家老二更别说了？

　　　　老吴听的不耐烦，老彭替他说话：打住！您回家乐去，我们家小勇不争气，我知道的，

　　　　黄长亭说一半，被挤住了，憋了一会：嗯！嗯！

　　　　却叹了口气，看老时。

　　　　老时说他：实话实说吧！

　　　　老吴：这么说是坐定有牵连了？不碍事的，我这就准备上书谢罪！

　　　　老黄一脸苦涩：比这个还要糟糕！

　　　　老吴一屁股坐下了，歪头问：要是谋反！我家大用可否脱罪？

　　　　老时：也没那么糟！

　　　　耶律生气了：这是开玩笑的事嘛？你们要干嘛？

　　　　老黄：黄石带着案卷，和几个人像我和老时汇报了。吴胖子居然能够扛住拷打。

　　　　啊呀！

　　　　耶律摸着胡子：不简单呐！有道是慷慨赴死易，从容就义难。老吴，你这侄子有问题！

　　　　老时：我来说吧，这块我容易解释的清楚一点。小吴胖子的口供不说明任何问题，当然攀咬了一大堆，这个会有西府自己处置的，我们其他衙门没兴趣。涉及轨道局的旧事，现在提也没多大意思了，古云归翻身，又闲置。别说没大事，就是有老翻烧饼也不合适。

　　　　老吴警觉：你想说什么？

　　　　老时：你家侄子真有问题。你不知道，他行为大异常人。第一他不和结发妻子相处已有多年，放到山东老家，只是银钱不断，给老婆孩子置办了些产业而已。在京里，也没有外宅。

　　　　老吴：这也没啥，亲事是我父亲当初指定的，两口子不和睦，侄媳妇虽然贤惠孝顺，但有点强横，整天打得满头包，要不然也不至于跑出去当兵。

　　　　这还叫贤惠啊？

　　　　老时愣了一下：那好！这一条先翻过去。你家小吴有反拷打的经验，您不至于说他有前科吧？

　　　　老吴傻了一下：不可能啊！

　　　　老时：第三条，你家小吴文墨不精，但却脑子聪明无比。按你家的家风，行为有点不正常。

　　　　老吴摸嘴：是啊！我当初也有点奇怪。等一下，你要说啥？

　　　　老时干脆利落：尽管没得到口供，但底下人认为，你家侄子可疑。大家怀疑，令侄被杀了，这个人是个冒牌货，易容假扮。

　　　　啊！

　　　　大家都惊呆了。

　　　　耶律：不可能！底下很有可能被逼急了，脑洞大开。

　　　　老时：也有人认为可能性不大，但是现在没办法继续了。求助吴相出手。

　　　　小包问：要是真的，咋说？要是假的，那又如何？

　　　　老时：要是真的，就和我们没关系了，吴胖子也是被骗了。剩下的事是你们西府的事；要是假的，就麻烦了。连圣亲王当年遇刺那件事都得再翻一遍，那大宗正梨阔山为这，当年被踢出军队，还不得闹成什么样啊？

　　　　老黄不满：他就是个都统退役而已，怕他作甚！

　　　　几个老人齐声苦笑。

　　　　老吴摇摇：耶律，你今天多劳累，我躺一会，仔细想想。老时，你给安排下，我看看到底是不是我侄子。

　　　　老时：行！不过，你得想好，只有一次机会。那个人奸猾程度，出乎意料，要防止他反套你的话。

　　　　老吴摆手，出去回自己的小屋了。

　　　　耶律看他出去，抱怨：你们真是混账！同僚这么多年，一点情分都没有。这不逼死老吴吗？

　　　　黄长亭和老时一起叹气：事关谋逆，不容疏忽。且并非我二人所愿。

　　　　小包有点糊涂：你们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明白呢？

　　　　（本章完）

第620章　五种可能（）　
老时解释：这有四种可能。第一老吴认下，吴胖子也是真的。这个最好。大家都开心。

　　　　第二个老吴认下，是个假货。老吴得窝心，以后难见父母兄嫂。

　　　　第三老吴不认，吴胖子是真的。老吴也得窝心，不忠不孝不仁，全都站上。

　　　　第四老吴不认，吴胖子是假的。老时我窝心！

　　　　老彭：造你们的说法，吴相也有没法断定的可能啊？

　　　　老黄插嘴：笨蛋！你怎么混到这个位置的！老吴连公务都放下了，就是不想落到这个地步。

　　　　耶律一摸胡子：你们也得有准备，万一真确定不了，别把老吴给憋死了。

　　　　老时：没关系的，要真到那一步，真假就没必要管了，直接弄死算了。

　　　　老黄叫过一个军机行走：通知北大营，叫他们第二宪兵统领安排好工作，进京主持办差。对！就原先总部宪兵的那个小文！

　　　　老时一愣：你这是？你过来，通知温室及准备接手对吴胖子的讯问！小黄打个赌吧，谁接了谁请客！

　　　　老黄大怒：为老不尊！

　　　　老时抹把脸：经不起夸！啊－－－！抱歉！没看热闹的意思！

　　　　小包看看：合辙还是得扎到我们手里的面大。算了，说点高兴的事吧。大清早的。

　　　　老彭举手：我发言！是我们家小勇昨晚回来，给我解闷的。

　　　　西河县又出啥幺蛾子了？

　　　　和王相王一起进来，相王：阿雅前天刚放回来！他们又把谁当狗拴了。

　　　　和王：能不能不提这事啊！这西河县有大狗当警察，连路过的小偷都不敢下车，现在监狱没人了。

　　　　老彭笑眯眯：和王说的正确，现在他们监狱不关人了。要么打死，要么抓起来，挖坑。京兆各大监狱都把人往哪里送，去挣钱呢。我们家小勇说了，市政工程进度飞快啊！这秦越得需要管管了，我们小勇的现在官身还没正式下来，副八品的小屁官，哼哼，我都不好意思去催。

　　　　和王和他关系不错：是啊！你家小勇是个人才，你真是把他耽误了。

　　　　老彭一摊手：给黄大人一样，没看出来啊！

　　　　老黄难得给他点赞：是这样！不过我家老二那是不一样的，从小就聪明！－－－－

　　　　大家硬着头皮听他吧吧啦啦一阵子。

　　　　小包转话题：还是说说胡膏的事吧！

　　　　老彭立马：耶律大人，您得发言！

　　　　耶律咳了一声：我先声明，这事和我没关系，我是想帮帮老李的。没想到另有高人，真和我没关系，不敢居功。

　　　　老彭气坏了：您这态度可有问题啊！这都搞成笑话了，您还有心说笑？

　　　　和王被栓了几天，昨日休息，坐下：怎么讲啊？

　　　　老彭：殿下不知道啊？现在轨道局，海政部有多热闹！胡膏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去轨道局索取大印。那李春死活不给，胡膏也不纠缠，第二天再去。他喃喃地，两个人是双重的儿女亲家，这是演戏，还是真的较劲，上上下下都傻眼。

　　　　老时接着：等回到海政部，那就是真演戏了。海政的老李本是个窝囊废，就等着下来去圣亲王那里喝酒了。被胡膏窝囊回家两天不到，就杀回海政部。胡膏布置一遍，他再布置一遍。要是两人抬杠也挺正常，不知道哪个混账给他出的主意，来个鹦鹉学舌，一点不差。就老李那人，这么不要脸的毒辣主意，他是想不出来的。

　　　　老黄：是啊！外面不知道的，一看，嘿！班子还挺团结的，正副部长很是精诚配合吗。他喃喃地，当着这么多属下，他两脸皮怎么长得，这么厚！

　　　　（本章完）

第621章　海鲜（）　
小包对这最关心：您们东府能不能有个立场？我最近吃饭都不香了。

　　　　知道为啥吗，海鲜吃多了！

　　　　大家都不给他好脸。

　　　　小包悻悻然：你们就放纵吧！看你们咋收场？非得要我说破，肯定是古云归和沈相两个在后边指使的。

　　　　老时插嘴：老沈辞职就走了，估计到上边不待见了，一路游山玩水，快到洛阳了，没他的事。

　　　　黄长亭叹口气：这小古也是想不开！胡膏说到底也是东大营一脉，给他难堪，以后反过来咋办？

　　　　和王：别看我！李春和海政老李他们哪一支里我们两个都远。你们看不上这老二位，这两位看我们也是一样。

　　　　相王：可以找大宗正劝劝！

　　　　老彭：北府现在已经很不像话了！东府内务，自己解决，等秦越三天，再不收尾办事。我领头参他。

　　　　一个军机进来：时大人，段侯大人进门了！

　　　　老时立刻起身。

　　　　黄长亭问小包：水师那边没问题吧？

　　　　小包不太敢肯定：应该没事。

　　　　老黄：你对这一块熟悉，出去主持一下西府相关工作，要保证万无一失。不要一点干扰传进来。

　　　　小包立马起身，出门，可憋坏了。

　　　　老彭不满：我们东府毫无发言权！此事不妥！

　　　　这是秦越进来了：给大人们请安。

　　　　知道大伙关心：官事部的事情基本整顿完了。暂时一个不抓，就是请御史监察部办个培训班，全体人马轮流学习。人手不足，我将招聘部分新毕业太学生办理。

　　　　老彭犹豫：现在正在压缩编制？

　　　　秦越很干脆：招二百人，看看脑子是否清楚，留下试用一百人。最后留部三十至五十人，不增加一个编制。

　　　　老黄：你这一个部就要处置三五十人，还拉这么长时间，这些人都是老油条，要小心意外。

　　　　秦越还是干脆：我去京兆治安局段侯云中了，从所属密保局借二百临时工，并命令他们人事处先自检自核编制，以待我们审核。他们派了二百五十小伙过来了。多出五十人是自带干粮的，费用我们不负责。

　　　　秦越：我知道这样有点跋扈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