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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蟾蜍火速升官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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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孟铎正在饶有兴致地分析又一个国际话题的时候,武德似乎不顾孟铎的兴致,举手说有话要说,而孟铎责怪说就他的屁话多,有些不高兴。但武德说就一句话,不会影响孟总的兴致。没有办法,孟铎允了他。
得到了孟铎的允许,武德便故作夸张的样子说道:“哎,孟总您看问题太深刻了。依您孟总的能力,搞个联合国的秘书长当当,就绰绰有余啊;在您的身边,我们不进步都不行,这是我们的福气啊。”
听到武德总经理的评价和恭维,其他的人都表示赞同和附和,并说武德总经理说出了他们想说而又不知怎么说的心里话。而孟铎听后,说武德真是全公司的第一马屁精,还说随声附和的一帮人在和稀泥。不过,孟铎的脸上始终荡漾着得意的微笑。
刘蟾蜍坐在一旁听着看着,他觉得孟铎对时事的分析的确是一些道理,也很有些深度,他从内心也暗自佩服。但他认为联合国秘书长平时只有在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中才能看到,是多么的神圣,是多么的崇高,就连那个身体很好很讨女人喜欢的美国前总统克林顿想当就没有搞成,怎么孟铎就当个联合国秘书长就绰绰有余了?刘蟾蜍觉得刚才这一帮人的做派太过了,特别是他自己的顶头上司武德总经理。
联想起到分公司大半年来武德对他的“种种不是”,刘蟾蜍的确受不了,他感觉有一阵恶心,便不愿意再听下去。为了舒缓刚才憋闷的情绪,于是他就从沙发上站起立,走进一帮人在打“双升”的小套间。
套间里,围坐在桌子旁的四位战将专心致志地出着手中的牌,一旁观战的人仿佛比打牌的人更有兴致,为某张牌该不该出争得面红耳赤。
这样的氛围,感染着一旁的刘蟾蜍,他想靠近些以便看的真切些,但在靠过来的时候,不经意地挤了一下一个看牌的人。被挤的人就是在孟铎面前说“白吃白不吃”的那位最年轻的高个子官员。
他转过头来看到是刘蟾蜍,脸上马上变得难看起来,狠狠地向他说了句:“伙计,得意忘形了吧。”经他这么一说,有几位官员便把目光投到刘蟾蜍的身上,不过,看了他一眼后他们便很快把头转了过去。刘蟾蜍像被猛地击了一掌,连忙往后退了几步,他感觉十分无趣,愣在那儿。
这时一个漂亮的服务小姐走过来,微笑地将一杯茶递给他,刘蟾蜍慌乱地将茶杯接下,憨憨地向那位小姐点头,而那位小姐似乎没有理会,从小套间里退了出来,并走出包间。
看到服务小姐走出包间,刘蟾蜍觉得出去走走,可能更舒服一些。于是,他便快步地走过去,拉开已被服务小姐关上的门,从包间走了出来。
刘蟾蜍走过宽宽的走道,来到豪华气派的接待大厅。他在大厅转悠了一圈,最后在一侧的空椅上坐下来。
坐在宽大的漆红雕花木质沙发上,想到刚才在包间里发生的一幕幕,刘蟾蜍深深地感觉到他在那些大员的眼里是如此的渺小。他突然觉得常常自我陶醉和自我安慰的“高学历”在那帮官员眼里是一钱不值。此刻,他也第一次深深地感受到地位、权力的魅力——围着在孟铎身边的那帮家伙刚才的一副副嘴脸,就是答案啊;同时也让他感觉到,一个没有地位的人,一个手中没有权力的人,始终是别人瞧不起的人。要成为一个受人尊敬的人,没有地位,没有权力,讲什么**的尊严,都是他妈的扯淡。此刻的他,忆起了自己的人生导师——公司里的门房师傅胡一球,他叹道:胡大爷,你平时给我讲的东西,太有道理了。
刘蟾蜍紧握着双拳暗自发誓:我年轻,年轻就是资本,王侯将相不问出处。我一定要尽快地拥有权力,成为一个受人尊敬的人,不能人被轻视,不能被人忽视自己的存在。胡大爷说了,出人头地要趁早。奶奶的,你们等着瞧吧。一番暗自发誓所带来的自我安慰,又让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有个一支烟的工夫,办公室主任张恭匆匆地跑过来了,见到他嘴里埋怨道:“怎么藏在这里,找你找了半天了。快,进去吃饭。”
刘蟾蜍不敢怠慢,连忙站起来跟着张恭小跑步地向包间走去。当他走进包间时,包间里各位大员已经入席。刘蟾蜍按照张恭的安排,在副桌的一个空位置上坐了下来。
两张桌子上的各位大员脸上都堆满着笑容,像鲜艳夺目的向日葵向着东升的旭日般望着主桌正上方的集团公司的总经理孟铎。场面热闹中带有几分庄重。
紧挨着孟铎的武德总经理站着,手里握着盛满宜昌本地企业——稻花香酒业公司刚推出的高档白酒“清样”的酒杯,开始发表热情洋溢的祝酒词,在武德总经理说出“祝我们尊敬的孟总老人家永远健康、万寿无疆”、两桌的各位大员共同起立将酒杯一饮而尽之后,宴席正式开始。
热闹的气氛升温很快,坐在主桌正上方的孟铎老总接受离座前来的各位大员依次的敬酒,在各位大员说出感谢孟总对其的关爱和对工作的支持一类的恭维话并将杯中盛满的酒一饮而尽之后,孟铎就会带着一副浅浅的微笑端起酒杯象征性地呷一口。而同时,各位大员也在相互地推杯换盏,嬉笑着将一杯杯白酒倒进嘴里,脸上时不时露出看似有几分难受的神色,似乎比有屎拉不出还难受。
刘蟾蜍坐在那里,小心翼翼地拾起筷子,试着准备去夹菜。
在准备下筷子之前,他仔细打量着满桌的菜肴:桌子中间的火锅里盛满着他叫不出名字的菜肴,火锅里不断地鼓着泡泡,热气向上升腾。在火锅的旁边,摆满了不知有多少盘菜,把桌子铺得满满的,菜都烹制得十分精美,像一件件艺术品,但他也多半叫不出名字。
望着一桌精美的菜肴,刘蟾蜍内心惊叹着:天下还有这样的美食。而这一刻,他的思绪像飞奔的野马,一下飞回到了他那个遥远的湖南湘西老家,那个在中国地图上永远也找不到的偏僻的小山村。他为他的父母活了大半辈子只能吃土豆、玉米和红薯而叹息,心里充满着阵阵的酸楚。想到这里,他觉得刚才在接待大厅里的发誓一定要铭刻在心中,一定不能让刚才的发誓仅仅成为舒缓自己不良情绪的随风而过的自我安慰。
刘蟾蜍感觉全身的血液在奔涌,他又暗自发誓起来:“等我哪天出人头地了,一定要让我的父母也能吃上这样的美味佳肴,不然,人来到这个世界上走一趟,真是太不值了。我……”
第二十七章 门被突然撞开了()
就在刘蟾蜍发完誓后情绪逐渐恢复平静,他正准备去夹菜的时刻,包间的门突然被撞开了。于是他跟大家一样,他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大家发现,武德总经理拉着一个穿着考究的漂亮女子进来了,并径直走到了孟总孟铎的座位旁边。
这个漂亮的女子是“聚牛酒家”的执行经理,或者说是总经理助理,名字叫阿初,客人都称她阿总。
刘蟾蜍收住了筷子,仔细地瞧着这位叫阿初的女子。他觉得眼前的这位女子特别特别的漂亮,而且他觉得这里的服务员也个个漂亮,这在他开始刚走进聚牛酒家时就有的一种感觉。而且他觉得这里服务员的漂亮,与他脑海里自己的幺妈金莲的那种漂亮有很大的不同,但他又一时不能准确地弄清她们的不同到底在哪儿。还有他不解的是,平时走在人流如潮的宜昌大街上、或挤进万头攒动的卖场里,怎么就很难见到这么清一色的美女呢?难道美女都藏在这些高档喝酒吃饭的地方供这些有头有脸的人欣赏?他一时闹不明白。
“来来来,先跟孟总敬酒。”武德总经理将一只小酒杯盛满酒,递给阿初,“我是说,孟总来了,我们的阿总怎么敢不来敬酒呢?”
“哎,武总您说到哪里去了,孟总大驾光临,是我聚牛酒家的荣幸,我阿初能有不来敬酒之理?”阿总从武德手中接过酒瓶,并往孟铎的酒杯里斟酒,“我先跟孟总斟满,我先敬孟总一杯。”
列位看官,关于武德拉来阿总给孟总孟铎大人喝酒的故事暂且按下不表,稍后再叙。先还是来介绍这位被客人叫着阿总的女子。
这个被武德唤着阿总的女子的全名叫赖阿初,因为大家忌讳她的“赖”字这个姓,就不叫她赖总,都称她阿总。
阿初是到这里吃饭的客人公认的最漂亮的一位女子。因为阿初漂亮,又因她天天处在这样一个逢场作戏的交际场合,所以有关她的桃色故事也不少,但也只是些传说。这可能多半是天生好色的男人的性幻想在作祟,男人一旦见到哪个女人漂亮,他们就会无端地发挥他们无尽的想象,就会从他们的嘴里捏造出无数个个不着边际的桃色故事。其实这很多是男人的酸葡萄心里作怪,男人有时也很可悲。
阿初不仅漂亮,桃色故事多,而且在坊间还很有点名气,不说跨界,至少在宜昌的餐饮界名气是响当当的。
为什么呢?这主要归功于她除了绝佳漂亮以外,还归功于她的才气。她是一个才女,拥有几分歪才,懂些诗文,能够与客人即兴饮酒咏诗,而且她即兴咏出的诗,在坊间流传。她被业界称之为宜昌当代的李清照或李师师。特别是有关她智对一磷矿大老板的故事广为流传,成为一段口口相传的佳话。不过,这些都是阿初还没有成为总经理助理以前的故事。
传说有一次,一个叫詹一同的磷矿大老板带着几个朋友到聚牛酒家这里来聚餐,硬要一位刚来酒店的一个叫阿菊的女服务员陪他喝酒。
酒店有规定,服务员在工作时是不能陪客人喝酒的。对于一个刚进酒店的小女子,她把酒店的规矩看得很真,而且阿菊也不会喝酒,她只好不停地婉拒。可矿老板詹一同借着一股酒劲不依不饶,拿着杯子要硬灌阿菊。阿菊硬是不喝,便挥手乱挡,竟将詹一同递过来的盛满酒的酒杯打掉在地,咣当一下,酒杯破了。
这一下,弄得詹一同大为光火,嚷着要去找她的老板给她颜色看。但阿菊也是刚从闭塞的农村到了城市,人生也刚刚起步,还没经过生活的半点雕饰和打磨,父母给的倔脾气一上来也似一头牛,硬是愣在那里不赔半个不是。场面一时弄得十分尴尬,也让詹一同自己也下不了台。
这时,詹一同的一个小兄弟出来解围:说我们的詹总精通诗文,只要阿菊能对上詹总吟出的诗文,詹总就可以放她一马,就可以不喝酒。詹一同在几位兄弟的极力劝慰下,才忍着怒气同意了,同时,他也好借梯子下楼。他也意识到,在一个小小服务员面前显摆和逞威,的确有些不妥。此刻,詹一同觉得自己的小兄弟要阿菊与他对诗句,也许是缓解尴尬气氛的最好办法。
这里简单地介绍一下这个磷矿老板——詹一同。
矿老板詹一同出生在偏僻的山区,只读过六七年书,初中都没有毕业,没有什么文化,但靠他的小聪明,靠他出生的地方有磷矿,钻着国家政策的空子,近几年突然发了。至于詹一同矿老板到底有多少钱,坊间传着不同的版本,有的说好几个亿,甚至说有十几个亿,也有的说他没得什么钱,谁也说不清楚。
但有一个事实是,矿老板詹一同是宜昌各种高档酒店的常客,这些高档酒店的老板都跟他很熟。所以,对于这样一个出手阔绰的财神爷,酒店的老板还是把他当成爷爷的爷爷一样看待的,若是他平时在酒店里弄出点小状况,他们一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和气生财嘛。
詹一同的一帮小兄弟说他精通诗文,的确是高抬他了。他一个初中没有毕业的人,怎么会精通诗文?说他精通诗文是为了满足他的强烈的虚荣心。
詹一同矿老板发了,结交的面就广了,出入各种场合,碰面的动不动就是什么大学生,还有硕士、博士什么的,和他们交往,他有一种深深的自卑感。而自卑和虚荣是一对孪生兄妹,一个人内心的自卑就要用一种虚荣来掩盖,来平衡,所以这个矿老板詹一同最怕别人说他没文化、没素质。每次在酒桌上,酒喝高了,他就会即兴朗诵几首像李白的《静夜思》、王之涣的《登黄鹤楼》之类的儿童诗,至多也是初中课本上的一些浅显的如杜牧的《清明》、《山行》等诗文。而且有许多诗文都是他为了能在场面上显摆,在他发达了以后,补课补上来的。
而且,詹一同有他的一些小聪明,会即兴憋出几首打油诗来,这还真是他的本事。看到了这一点,那几个整天跟着在他屁股转的小兄弟就会极尽恭维之能事,说老板大哥很有诗人的气质。这个时候,矿老板詹一同就会高兴得忘记自己姓甚名谁,大把大把地烧钱。
既然知道自己的老板有即兴吟诗的“本事”,他的一帮兄弟当然会投其所好,只要到酒店来喝酒,他们就会找机会请自己的老板显摆一番,以满足他的虚荣心。最后形成了詹一同一到酒店喝酒、就往往会找服务员对诗饮酒的传统。所以,今天在聚牛酒家,遇到这样的尴尬事,他们觉得让阿菊与他们的大哥对诗,既化解尴尬,又能让大哥显摆,可以说一举两得。
对于刚才詹一同的一帮兄弟的提议,矿老板表面上很是“委屈”地接受了,但对于这个阿菊来说,要与矿老板对诗,也是给她出了个更大的难题,她觉得这个比逼她喝酒更难胜任。
不过,阿菊虽然愣在那里,但自己的领班赖阿初天天挂在嘴边的“顾客永远是上帝”的谆谆告诫一直在她耳旁回响。因此,面对詹一同的一帮兄弟一个下台阶的提议,她进退维谷。而同时,阿菊还在纠结刚才那只被打碎的小酒杯,她不知道将会受到如何的惩罚。
阿菊被逼到墙角,没有退路。就在她恨不得一头撞到墙上的时刻,包间的门“吱”的一声突然被打开了,原来是领班赖阿初走了进来。阿初的到来,让阿菊似乎见到了救星,她竟然呜呜呜地大哭起来,疾步跑出了包间。
区区在下认为,谁说“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是男人的标签和专利,其实女人有泪也不轻弹啊。不信,各位看官,你看看此时的无助委屈的阿菊小妹妹。呵呵。
第二十八章 我留妹家不想回()
阿菊的逃跑和躲避,并没有让詹一同的一帮兄弟就此打住,他们指着阿初说阿菊坏了他们大哥的心情,要她这个领班快把阿菊找回来赔不是。
而阿初没有因此而慌乱,而是走到詹一同的身边,笑嘻嘻地说道:“詹总,您不是要与阿菊对诗嘛?我来替她,您看行啵?”
其实, 詹一同每次到聚牛酒家来吃饭喝酒,所卖弄的诗文,多半是那小学课本上的几首像“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这般简单的儿童打油诗,他知道这些跟他一样,来自偏远山区的姑娘没有读多少书,所以他也没有诚心增加什么难度,过分地为难她们,他图的是一个乐子,图的是个虚荣心的满足。但阿初的一帮姐妹也很不争气,詹一同与她们对诗,她们要么难对上,要么很难对全。
这个时候,詹一同就会感到无限的满足,无比的快乐。他就会强令要阿初的姐妹喝酒,好几次都把她的姐妹给弄哭了,但她们也是敢怒不敢言。没有办法,事情反映到老板那儿,老板也无可奈何。老板摇着头对阿初说:别人又不是在这里耍流氓,是跟你们吟诗品酒,是很有格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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