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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武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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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你若真是这么认为,那就输了。

    因为苍云的变化就在你低下头来的那一瞬间,稍不注意,他就不再是原本的走狗,而是变为毒蛇。

    这样的剑法,很容易给人错觉。

    如果不是燕来见识过他的剑法,恐怕就被眼前的表现给骗了。

    南剑门的弟子也被他骗了。

    那刺来的一剑明显就是往陷阱里送,所以谁也没理会,甚至有点窃喜,可当他踏进去后,猎人才发现,这是猎物在吸引自己注意,随后,他亮出了另外一只角。

    剑有两把。

    叱!

    血花绽放,匍一交手,这位立功有点心切的南剑弟子,就想迅速给对方留下记号,可最后才发现,惨叫的是自己。

    燕来也刺出了他的剑。

    有未羊在前破阵,哪怕仅仅是一个照面的功夫,已足够他感受这些人真气运转之下,剑气所将行走的方向,现在,他只需要凭着本能的感应,加上道墟运转下的身法,锁定最远的那名南剑弟子。

    因为这人是整个剑阵中拾遗补漏,行使真正杀招的伏笔,就像自己现在的身份一样。

    那人正是司徒鹰。

    如果剑阵完整,面对高于此身境界的强敌,司徒鹰便是这些人里真正杀人的那位,其余不过是在用凌厉的剑式做掩护,迷惑对方。

    就算现在剑阵残缺,又废了一人,毕竟都是五品的剑手,想要全部拿下,免不了会纠缠一番,以未羊二品境界的身份,十招内自然可行。

    但还是慢了。

    这是典狱司挂名出来后的第一战,从宣传的角度来说,不需太张扬,但一定要够威风!

    谁让有观众在看呢。

    燕来并不担心自己义无反顾地一剑刺出后,会被其他剑手偷袭,因为他相信未羊会替他解决后顾之忧。

    事实也是如此。

    “来得好!”

    司徒鹰虽然诧异,却还是觉得这家伙不惜冒险找上自己,原因在于仇恨。

    仇恨啊,是很容易让人失去分寸的。

    看来师弟的仇,可以先在这小子身上讨点利息了,至于那使双剑的恶狗,打不过,就跑吧。

    嗡!

    玄音颤动,轻细如蚊,好像钻进灵魂的蚂蚁,扰得人心绪不宁。

    司徒鹰还未反应过来这样的声音从何处而来,自身的剑势就出现了波荡,而那一脸平静,踏步而来的少年,就这样把那柄泛着寒光的利剑,穿过了自己的剑势,递到身前。

    燕来轻轻一抖,九韶剑音再起,这次不再是少女叹息下的轻抚,而是突然高亢的曲歌,伴随着剑花的绽放,每一个音符都像一枚利刺,藏在致命的剑花中。

    寒光如芒,司徒鹰挡得狼狈,不时有衣料被削起,气得他暗恨失算,让这小子一时得手。

    可就在他以为燕来会一往无前,直至进入自己的反击中后,这少年突然抽剑离去,以诡异的身法与身后的男人做了一个交错。

    他的目的,似乎就只是逼退自己,然后冷不丁地刺向被那双剑青年压制的师弟。

    尽管知道对方的意图,但一切都晚了,司徒鹰眼下连自己都顾不上,因为那两条毒蛇已经咬了过来。

    对方似乎早就料到自己或许会丢下同伴逃跑,然后又不想纠缠太久,便以这样诡诈的利落方式,留下了所有人。

    叱!

    血花再次绽放,一朵,两朵,三朵,好像停不下来,兵败如山倒,剑去如抽丝。

    在对战之人的立场,每一缕真气的运转都是一个小心思,所以无论动作还是过程,都会感觉很慢。

    但在旁观者的眼里,从燕来和未羊拔剑走去,到与南剑门四子交战在一起,只不过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具体到可以用三招两式就囊括了。

    双剑青年一出手就废了一个。

    黑衣少年一跃而出,直刺那名蓝衫青年,速度很快,只是在逼得对方抵挡之后突然收手,转刺另一人。

    而原本各击左右的双剑青年也在少年收手回身的瞬间,迅速补上身位,简直就像是在表演,两把长剑交相辉映,在那名叫司徒鹰的蓝衫青年身上像割草一样。

    至于剩下的两人,一个在同一时间被那黑衣少年刺中摔出,一人刚想施救,又被从司徒鹰处拿完彩头的双剑青年给抽飞出去。

    驿道边的看客们倒吸一口冷气,面面相觑,似乎谁都不相信自己眼中所看到的,原本威风凛凛的南剑门弟子,竟然只一照面就趴在了地上。

    “还有气的带进来。”

    茶铺内响起一个不冷不热的声音,众人才想起,那里,还有一个出手就杀人的酷吏。

    这就是典狱司的行事风格?

    在场的人心中恐怕都升起这样一个念头,在他们眼里,这两人的冷静和手段,已经完全超出了自己对江湖中人的定义。

    是啊,他们本来就不是江湖中人。

    他们是鹰犬。

    畜生是没有感情的。

    “诸位还不能走。”

    燕来走向准备想开溜的看客,客气一笑,剑已还鞘。

    “你,你什么意思?”那卷袖壮汉最先跳了出来。

    “大家不用紧张,官府办案不会累及无辜,我等奉命前来彻查沧澜山劫囚案,刚才这几位的话大家也都听到了,既然自己承认了参与劫案,接下来自然要审问,本官只是想让诸位留下做个见证,既然都在此歇脚,也不在乎耽误点时间,诸位请。”

    要走吗?

    不搭理他?

    刚杀了人呢。

    通过眼神示意,似乎没有一人愿意起来反抗。

    “小二。”未羊掏出几两碎银子:“茶凉了,给这几位客官加点茶,顺便把这尸体搬那边去,别扫了大家的兴。”

    一切完毕,众人就见那四个已无还手之力的南剑门弟子给一个个抬进了茶棚里,而那背剑青年最后选了个凳子坐在门口,一脸微笑地看着他们。

    新茶虽热,喝着拔凉。

    司徒鹰被押进茶棚后,眼睛就被自己的腰带给绑了起来,穴道被制,身上又有伤的他此刻连只鸡都不如。

    燕来把那个最后被抽飞的南剑门弟子给提到了靠椅上,将他的手反捆,随后对茶棚的老板道:“麻烦记录一下。”

    早已经呆若木鸡的掌柜机械般地点头,只求这几位忙完快走,别拆了他的小铺。

    “名字。”

    审讯出乎意料地由燕来主导,而森冷书吏只是在旁观看。

    自从在沧澜山逮捕过云天宗四子后,莫悲亭似乎就相信这少年有这能力,所以在训练营时,对他这方面也做了询问,结果是出乎预料。

    他天生就是吃这行饭的。

    且不说前世的经验,便是刚来的那几年,燕来也是在衙门任职,虽不是捕快,但也需要把守牢房或随上官审案,自然不会差到哪里。

    出乎意料的只是他审案的手段。

    “去你大爷的,有本事你杀了我!”

    “如你所愿。”燕来走到他身后,往腕上一割,顺手将个碗放到了下面。

    “下一个。”

    司徒鹰被推了过去,知道自己被反绑在了椅子上,只是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摆弄他的手,跟着那里就传来一丝刺痛,他立刻挣扎,可那绳子却紧得很,大呼道:“你,你们干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

    那个少年的声音响起:“别动,越动流得越快,你现在受了伤,不想那么快死就给我安静点。”

    “你个恶畜!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呜呜呜。”

    一团腥臭的东西堵住了自己的嘴,然后被绑紧,再也喊不出来,这时候他才知道师弟那边为什么也没声音了。

    “安静了就好,先听我说一下情况。”

    “你们的手腕现在被割了一道口子,干什么用就不说了,所以越动,血流得会越快,时间还是有的,大概半个时辰左右,体内的血才会全部流光,当然了,就算流一半,你们也是活不成的,这么说吧,你俩只有一炷香的时间考虑,哦,司徒鹰,你只有半柱香,因为你的血已经流了不少。”

    “与其继续挣扎,不如静下心来回顾一下自己的人生,也听听这倒计时,当然,如果愿意合作,点下头就行了,不过要快,因为时间不多。”

    嘀嗒。

    果然是血滴的声音。

    他突然想起小时候最喜欢在窗前看那大雨过后的彩虹,那时候,风一起,屋檐上就有雨珠掉落下来,晶莹,透亮。

    嘀嗒。

    司徒鹰干枯无力的嗓子里想嚷出这样的声音——恶魔!

第七章 茶铺这段事() 
“我们是光州分门的弟子,这次也是刚从京里出来。”

    “去洛阳做什么。”

    “沧澜山那次后,师父让我们师兄弟几个去京里看看风向,不过,不过我们都是去玩,这次回来,是江宁分门有弟子大婚。”

    “你们南剑门各州分门的人都很熟吗?”

    “临近的还好,太远的不熟。”

    “光州靠近江西州道,离江宁可不算近。”

    “那人是在沧澜山认识的,因为都是南剑门的,所以。”

    “叫什么名字。”

    “马惊涛。”

    “什么破名字。”燕来碎念了一句,似乎想到什么,又问:“你可知这姓马的对家来历。”

    司徒鹰想了想,不确定道:“没见他提起,不过应该是江宁城下的小县人家,这个杨不屈有说过。”

    森冷书吏看了过来,这小子运气还真不错。

    应该差不离了。

    “杨不屈是谁?”

    “濠江十八罗汉,就是下江帮的一个堂口,他们有十八名好汉,惯使两把戒刀,所以有这称号。”

    “这姓马的和江湖中人很熟?他认识很多江湖中人吗?”

    “也不是很熟,这两人也是在沧澜山才认识的,不过我们南剑门遍布各州,经常会与各地的江湖中人打交道,我自己都有不少江湖上的朋友。”

    “等下把你认识的去过沧澜山的人名字写下来。”

    “我。”司徒鹰不复之前的威风凛凛,如今更像个被逮到的小偷,他结结巴巴道:“我,我真没杀过人,那次在沧澜山就是去走了个过场,因为,因为当时看上了个姑娘,所以就借着。。。。。。”

    燕来打断了他的解释:“除了反抗的,我们典狱司并不滥杀无辜,当然了,不合作的另当别论,你有罪没罪,不是我说了算,去看下你的口供,然后把名单写出来。”

    司徒鹰咽了下口水,站起来的时候又看了眼已经没气的师弟——是被活活吓死的。

    那人并没有真正割开他们的手腕,只是划了一道,那嘀嗒的声音,是从酒坛里慢慢滴落下来的。

    司徒鹰知道自己这位师弟,其实一直都很胆小,平常都被他们这些人逗着玩,但这一次,他比谁都有勇气,至少他没有选择合作。

    如果有勇气就意味着要去死,那司徒鹰宁愿做个胆小鬼,而且这样死得太窝囊。

    剩下的两位师兄弟也招了,在自己点头之前,他们就表示了愿意合作的态度。

    燕来并不介意他们说谎,他需要的东西已经拿到,然后他又提笔写了两份口供,走到那死去的南剑门弟子身边,割开他的中指,用大拇指按了个手印。

    “这两个招供了自己杀人的事,所以我们有权进行处决,你们继续,不用看我。”

    随后他走出了门。

    “麻烦诸位做个见证,我们并没有用刑逼供。”燕来指指茶铺内的安静,示意道:“不过即使他们不说,本官也能够确定他们中至少有两个在沧澜山一案中杀了人。”

    他摇摇自己手上的口供,向那具尸体走去。

    废话,还不是你们这些鹰犬说了算。

    一群人相互对眼,都是这般心思,只是看那少年的背影,不由感觉到一股寒意,若典狱司的人都这样的话,他们不敢想象。

    “你们可以走了。”未羊站了起来,伸个懒腰,这天气,还真想睡觉。

    “对了,洛公子。”

    他看向那个加快脚步的摇扇公子,对方楞了一下,转过一张惊吓的脸。

    “没什么事。”未羊示意他不要紧张,笑道:“我只是想告诉你,那个家伙才叫燕来,不好意思,之前骗了你。”

    混蛋!

    洛不凡的心里响起这样的声音,你叫什么名字和我有毛关系,你们这样的人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见!

    “呵呵,没关系。”

    未羊笑笑,摆摆手表示可以走了。

    洛不凡这颗玻璃心,后来就没好过,只要被人冷不丁地从后面叫自己,就会想起那个男人。

    “你们要继续去江宁参加婚礼吗?”

    燕来带三人从茶铺内走了出来,他拍拍司徒鹰的肩膀:“放心,你们的事只有你们自己知道,刚才本官的话你也听到了,如果有人怀疑,你们坚持否认就行了。”

    “至于这位掌柜和小二,我相信都是守口如瓶的人,当然,如果你们能够给些封口费,就更好了。”

    他伸出手,示意了一下。

    司徒鹰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但事实就是这样,这人把他们的银袋都拿走了。

    “你们也不要再知法犯法了,或者想着回来杀人灭口,相信我,只会越抹越黑,毕竟刚才有那么多人在这,而且。”燕来抖了抖手上的纸张。

    司徒鹰三人的脸瞬间白了,都感到自己有什么东西攥在了对方手上。

    燕来挥手示意掌柜和店小二到一边去,这才低声道:“既然你们与江湖中人都熟,不如多替本官打听一下那日去往沧澜山的都有些什么人,其实南剑门里竞争那么大,诸位到头来想要的也无非就是富贵,这些典狱司都可以给你们,只要有好的消息,无论是丹药还是钱财,甚至功法,本官保证都不会差。”

    “当然了,本官不勉强,你们可以回去考虑考虑,考虑好了,秋后来江宁城,会有人联系你们。”

    看着司徒鹰三人把两位同门的尸体放到马上,面无神色地离开,未羊喈喈声走过来:“看看,看看,燕大人真是好手段,你不去做牢头真是可惜了。”

    燕来撇了他一眼:“你就这般看得起我。”

    “那当然。”未羊抱臂道:“我现在寻思回来,若是没有我和方,小方在,你敢这么现吗?”

    他提到森冷书吏的时候,似乎有什么差点说漏嘴。

    “我傻么。”燕来没好气地道:“要不是你去插人家话,会有那么多事?”

    一想到这未羊无语了,这才记起还有笔前帐没算:“你这家伙的舌头总有天要被人割掉。”

    “哈,说你自己吧。”

    “你搞那么多无聊的动作,有意思吗?”

    “宣传懂么?不懂多回去读读书。”

    “那家伙为什么会被吓死?”

    “下次你给我试试就知道了。”

    “你怎么确定那三个家伙会招?”

    “我不确定啊,不过那么多人,总不能都不怕死吧。”

    “你说那掌柜会不会得了钱就跑?”

    “不会。”森冷书吏突然插嘴道。

    燕来和未羊在马上回过头,像看奇怪物种打量着他。

    森冷书吏呆了下:“看什么。”

    “没什么。”燕来耸耸肩:“为什么不会?”

    “我说不会就不会。”

    得吧,你说了算。

    燕来已经习惯了对方的高冷。

    “那个。”未羊又靠马过来,捅了捅他:“你说那三个家伙还会去江宁参加你未婚妻的婚礼吗?”

    燕来冷声道:“不是我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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