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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思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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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郡主起了个大早,满腹心思的端坐在梳妆台前,窗外有鸟儿在叽叽喳喳的叫着,下了一夜的雨,院子里的花落了大半,残红满地。
晴雪一边帮安平郡主梳妆,一边说:“小姐,宫里来人告知小姐今天可以进宫了,太后娘娘也很想您呢。”
安平郡主昨日听到父亲要出征的消息很惶恐,想要去外祖母那里探听消息,于是连夜递了牌子。
安平郡主眯着眼睛,嗯的应了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催促晴雪快点。
晴雪加快了梳妆的速度,一边感叹:“说起来,太后娘娘和陛下真的很宠爱小姐呢。”
即使晴雪一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安平郡主还是很快就打扮好了。
安平郡主一行很快进宫了,经过昨日大雨的洗刷,整个皇宫泛着金光,金碧辉煌。两旁的宫女太监纷纷向安平郡主请安。
一个身着粉色宫服的宫女拦住安平郡主行礼:“郡主,我家娘娘有请。”
“不知你家娘娘是?”没想到问问题的是向来胆小的青枝,安平郡主给了青枝一个赞赏的眼神。
“是赵贵妃娘娘,郡主请这边走。”那名宫女做出了请的姿势。
安平郡主拒绝:“太后娘娘正在等我,希望贵妃娘娘谅解,请你代为转告。”
那名宫女很是为难,可这关安平郡主什么事,安平郡主带着青枝,晴雪一众丫鬟婆子前往兴青宫,兴庆宫是太后住的地方。相传太后和先皇帝很是恩爱,自太后进宫以后荣宠不绝,恩爱不断,当然这是不是真的,早已经泯灭在历史中。
太后只得宁国公主和羲和陛下(当今圣上),一子一女,对两个子女很是宠爱,尤其是宁国公主,宁国公主年幼时很淘气,经常闯祸,干了什么坏事都让自己的弟弟背黑锅,太后知道也不点破,安平郡主最爱太后和自己说起母亲的事。
当听说宁国公主去世时,太后还大病了一场。对宁国公主这个唯一的女儿安平郡主就更加宠爱。平日里经常召安平郡主进宫叙话,有时是陪着太后下棋,可安平郡主棋臭的很,可太后还是很有耐心的一点一点的教,边下边指导安平郡主。
“郡主,您可来了。太后今天起了个大早,一个劲的问奴婢,您什么时候到呢。”说话的是太后身边的大宫女诗画,生了张芙蓉面,柳叶眉,樱桃小嘴一点点。诗画在太后身边伺候了六七年,心思很是玲珑。太后一皱眉一微笑,诗画便知道太后需要些什么。
在兴庆宫里,安平郡主最喜欢这诗画了,盖因她生了张巧嘴。
“姐姐,带路吧。”安平郡主笑道。
“郡主,这声姐姐,奴婢可受不得,”诗画低身给安平郡主带路:“太后娘娘坐在院子里摆棋呢,说是要杀个片甲不留呢。”说完又笑了起来。
安平郡主整张脸都红了起来,怕是整个宫里都知道自己棋路差了罢。
进了院子,安平郡主看见自己外祖母,安静坐在垫着软垫的石凳上,听见脚步声,回头笑着看自己,目露慈爱。树荫漏下的阳光打在她的脸上,微风轻拂,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这一刻,岁月静好。
第6章()
正是春光大好的晴天,天空分外的蓝,可以说是碧空如洗。om
“外婆,我来看您了。”安平郡主飞快的跑了过去,奔向自己外祖母,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贵族礼仪。
太后郭氏笑着对旁边的刘嬷嬷说:“你看,这哪里有半点的郡主样,分明是只泼猴。”
这刘嬷嬷是太后身边的老人,自从太后郭氏进宫后就一直跟着,两人关系十分要好,情同姐妹。
刘嬷嬷给太后郭氏端了杯茶,笑着说:“您快别笑郡主,她脸都红的跟什么似的。”
安平郡主给太后请安后,自然的坐在了太后郭氏的对面,捡起石桌上的棋子,是黑棋,笑着说:“还不是急着要来看望祖母您。”
太后郭氏示意刘嬷嬷去沏茶,诗画站在太后身后,适时的给太后端茶倒水。太后戳穿她,笑安平郡主道:“你不就是为了你父亲才来的么?当我不知道。”
安平郡主又落了一子,抬起头,笑容满面:“还是外祖母英明,我还是骗不过您的法眼。”青枝和晴雪都安静的站在安平郡主身后。
太后也没有再逗弄安平郡主,只是收了笑容,严肃道:“说起来,若不是这次边城事太过紧急。你皇帝舅舅也不会这么急着将你父亲派遣出去。”说着,又落下一子。
“外祖母,那您究竟知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安平郡主急切道,事关父亲生死,安平郡主自然是很紧张的。另一只手不知觉的抓紧了衣服袖口,手中的棋子也忘了落下了。
太后郭氏瞥了安平郡主,催促道:“下棋,”见安平郡主紧张就解释道:“云门城是羲和的北境边防,很重要,若真是这么容易被攻下,你觉得你皇帝舅舅还坐得住么?”一句话解释了为什么这么急着将镇国将军为何这么快赶去云门城,又告诉安平郡主他的父亲目前不会又生命安全问题。om
安平郡主这才将棋子落下,犹如心口的大石落下一般。“谢谢外祖母,安平知道了。”安平郡主感谢道。
“听闻你的弟弟你的弟弟奉甯受伤了,”太后捡起一子,迅速的落下:“上次见他还好好的,他这是怎么了?”
一股阴郁笼罩在安平郡主的心头,那凶手一日未找到公主府里就一日不得安宁,安平郡主捡起棋子却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下,低声对太后郭氏说:“甯儿坠马了,如今正在养伤。谢外祖母,甯儿已经大好了,过几日就该全好了。”
太后郭氏看了看棋盘说:“没事就好。”手中执起的棋子又放下,笑了:“思茗呀,你又输了。”然后很感慨的说:“你的棋和娘的一样臭。”说完,太后愣住了,自从宁国公主去世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在她的面前谈论宁国公主,自己冷不丁的一提,反倒是愣住了,有多久了,都不敢触碰这个伤疤。也罢也罢,也该翻页了,不该对过去的事耿耿于怀。
安平郡主也愣住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毕竟外祖母从来不跟自己谈论自己的母亲,而父亲也告诉自己别在外祖母面前讨论母亲,所以在很小的时候安平郡主就知道,在外祖母这里可以玩闹可以胡闹,却唯独不可以讨论自己的母亲。而每当自己问父亲这是为什么时,父亲都是沉默的,安平郡主就再也没有问过了。
“父亲鲜少跟我提起母亲,知之甚少。”安平郡主接话,又招手示意晴雪收拾棋盘,问外祖母:“那我和母亲谁的棋更好?”
太后郭氏定定的看着安平郡主,眼神像是在回忆:“你长的像她,连脾气也像,”接过诗画递来的茶抿了一口,继续道:“说起棋路来,你们娘俩都一样,差得很。”
安平郡主出了声,没想到母亲和自己一样并不会下棋,想到两人相像,又忍不住心酸,若是从小可以长在母亲身边该多好。
两人正在亲近的想要近一步讨论宁国公主,就被打断了。
刘嬷嬷俯身在太后耳边细语,太后听后不高兴的说:“她怎么来了?”思考片刻挥手;“就让她在大殿等着,说我在午睡。”语气算不上太好。
安平郡主问:“外祖母,这是谁来了么?”
“不谈她,”太后郭氏脸上的笑容也没了,眉毛朝眉心拢着:“谈她扫兴。”
但两人也没了谈兴,诗画机灵给两人摆上棋盘,陆陆续续的有侍女给两人端上果盘茶水。祖孙两人又对弈了一局,输的依然是安平郡主。
太后郭氏和赵贵妃素来不和,太后看不上赵贵妃,赵贵妃也不喜欢太后。但赵贵妃针对安平郡主的原因并不完全是因为她是太后的外孙女,而是因为谢景倾,赵贵妃有个侄女。她那侄女也喜欢谢景倾,于是就经常来赵贵妃这里告状,说安平郡主这不好那不好。赵贵妃对安平郡主的印象就更差了,本想就这次安平郡主进宫为难一番,却不想连人都没见到。
赵贵妃此时正在兴庆宫中坐着,一肚子的火,却还笑着跟刘嬷嬷寒暄。心中不知将太后给弄死了几次。
一个时辰前,昭明宫。
“你说什么?”赵贵妃语气平静的问,平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蕴含着更可怕的力量。谢贵妃侍弄花草的动作慢了下,又温柔的说:“你再说一遍。”咔擦一声,眼前的花枝被剪断。
小宫女被吓得话都说不完整,哆哆嗦嗦的说:“娘娘,那安平郡主,”嘴巴想要说话,却说不利索,几个音节甚至都说不完整。
赵贵妃见这宫女被吓成这样,很不高兴,但还是继续的修着眼前的海棠花,红艳艳的开着,映着谢贵妃脸更加娇艳,真真是人比花娇。
那小宫女害怕的继续说道:“说太后娘娘在等她,请”小宫女话还没说完,谢贵妃打断她:“好了,你下去吧。”继续修剪眼前的花枝,眼里似乎不存在这么一个人。
小宫女哆哆嗦嗦的退了下去。
明兰端着水,明心手持丝帕,恭敬的在一旁恭候,赵贵妃修剪完最后一支花枝,起身过来洗手。
赵贵妃边洗手边对明月说:“我明天不想在昭明宫看见她。”
明月应声是。立刻就将那名宫女赶出了昭明宫,于是整个皇宫都知道这宫女得罪了赵贵妃,于是没有几个人敢收留她,后来赵贵妃的死对头岚贵嫔收留了她,这宫女却由于被赶走过一次,不受重视,最后被人活活的折磨死。
一个人的残忍不在于他做的事是如何摧毁一个人的肉体,而是在于如何毁灭一个人的信仰。
第7章()
赵贵妃在大殿中等了太后郭氏整整两个时辰,见太后那老不死还不出来,于是假笑对刘嬷嬷说:“本宫就不打扰太后娘娘了了,就先行告退了。om”嘴角向上扯出了一道弧线,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头接着道:“今日听闻安平郡主进宫,本宫早就想见识一下安平郡主的风采,可惜啊。”说道这就停了下来。
刘嬷嬷也是个明白人,知道赵贵妃恐怕早就知道太后娘娘并未午睡,可刘嬷嬷是谁,在太后身边待了几十年的人,撒起谎来也是眼睛也不眨一下的。刘嬷嬷正摆着恭送赵贵妃娘娘的姿势,低垂眉目恭敬道:“郡主来了这好一会了,也还在歇着呢。”
袖子里的手不甘的抓紧又松开。赵贵妃温婉的笑开,眉目之间没有半分阴霾,眼神流光溢彩,整张脸容光焕发,晃的刘嬷嬷眼花。赵贵妃拎起手中的帕子捂着嘴,笑道:“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呢。”施施然的带着明月、明心、明兰一众人离开兴庆宫。
刘嬷嬷恭敬的站在一旁恭送赵贵妃。
后院祖孙二人已下了近一整天的棋了,眼看暮色临近,天边一层层的被熏染成橘红色,太阳眼看将要落山了。
太后郭氏下棋下的也乏了,不待太后吱声,诗画已主动上前给太后锤肩。太后半眯着眼,慈爱的对安平郡主说:“眼看宫门就要落锁了,安平,你不如就到宫中留宿吧。等明日清晨再出宫。”
安平郡主确实许久未见祖母很是想念,可是心中又放心不下幼弟,心中忧虑。考虑了半晌,对外祖母道:“外祖母,我心中实在是担忧弟弟,他如今并还未好全,而且父亲又不在府中,我实是忧虑。om”
太后郭氏看自己外孙女眉眼中的憔悴,也很心疼,向安平郡主招手,开口道:“安平,你到外祖母这里来,让你外祖母好好看看你。”
安平郡主碎步上前,站定太后郭氏面前,太后郭氏拍着她的手:“安平,你是个好孩子。”太后虽然很舍不得安平郡主,但还是理解安平郡主担忧父兄的心情,开口安慰:“你不必担忧,你父亲必然回大胜而归的。”又整理了下安平郡主的袖子:“知道你担忧弟弟,但要记得经常来看看你外祖母。”
安平郡主应是,祖孙二人好一阵的亲近,眼看宫门就要落锁了,太后郭氏才依依不舍的放安平郡主离开。
夜完全降临的时候,安平郡主才回到公主府。府中长随见安平郡主回来连忙通报安平郡主,她的堂兄陈奉远来了。安平郡主疑惑这么晚了,大哥怎么来了。难道是来探望甯儿的?
安平郡主疑惑的跟着长随步入大堂,看见陈奉远正背对着自己望着远方。长身玉立,几日着
了一身月白儒裳,冠带巍峨,安平郡主出声唤道:“大哥。”
陈奉远转过身来,和煦的笑着:“思茗妹妹,你回来了。我找你正有事呢。”说着示意按安平郡主坐下,自己则坐在靠近安平郡主的椅子上。
安平郡主询问:“大哥,你找我什么事?”一面转头对晴雪道:“去叫人重新上茶。”晴雪应声退下做事。
陈奉远正色道:“甯儿的事已经有了些眉目了。”说着又正了正衣襟。
奉甯坠马一事早就成了安平郡主心口的一根刺,此时听到奉甯坠马一事已查到些眉目,安平郡主很是高兴,心急道:“大哥,你快说说看!究竟是哪个小人做的?”
陈奉远听到安平郡主骂那行事的人是小人,眼睛不自然的眨了下,这个表情转瞬即逝。陈奉远安抚安平郡主:“思茗妹妹,你先别急,听我慢慢给你说。”
安平郡主哪里冷静的下来,但还是强行的装作平静的样子:“大哥,你说吧。”
晴雪给陈奉远倒了杯茶。陈奉远手指摩擦这杯沿,双眼盯着杯子,对安平郡主说:“甯儿在学堂认识了户部侍郎的儿子赵玉凌,那赵玉凌早就学会了骑马,经常在甯儿面前炫耀。”说道这,陈奉远喝了口茶,继续道:“所以甯儿才会想要骑马,但叔父不允许他现在骑马,于是他就偷偷的骑马。这户部侍郎虽然和叔父没有什么不和,坏就坏在那赵玉凌和李秀文是好朋友。那李秀文是李将军的嫡长子,李将军向来和叔父不和,恐怕这中间多有牵涉。”
安平郡主恨不得撕了那李将军,大人之间的事为何要牵扯道小孩子,甯儿何其无辜。陈奉远话中有颇多漏洞,只是安平郡主正在起头上,未曾发现。安平郡主咬牙切齿的问:“大哥,那府里的叛徒可有查出是谁?”
陈奉远摩擦杯沿的手指停了下来,抬起头对安平郡主说:“毕竟是公主府的私事,我就不掺合了,让陈二叔告诉你怎么一回事。”
确实,叫陈奉远查这件事本就有些不妥,安平郡主点点头,问长兄:“大哥,你今日不如就在府里用膳吧?”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星空零落的散着几颗星星,在天空闪着光。
陈奉远见天色晚了,也就答应了,叫了小厮回忠义侯府通报。陈奉远和安平郡主用过晚膳就离开了公主府。
安平郡主唤来了陈二,问:“你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陈二低身的站在安平郡主面前,回答道:“郡主,是有人给少爷的马喂了东西。那人是在马厩中专门管饲料的小厮的好友,名叫十一,以前在前院做打扫的工作。他偷偷的给小少爷骑的马喂了泻药,所以那马才会突然暴躁,使得小少爷坠马。’
竟然是一个与马房无关的工作,怪不得这么不好查。安平郡主又问:“那个奴才呢?”
陈二低着头,手放在腰侧垂着,回答道:“已经被乱棍打死扔出了公主府。”
安平郡主大惊,怎么这么快就弄死了,于是怒道:“为何不等我回来再审问?”
陈二并没又被吓到,平静道:“是大公子吩咐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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