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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之涅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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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周氏对丈夫的话是言听计从,一听他吩咐,便马上去客厅把盒子抱到屋子里来,可当他们打开盒子时,却惊呆了,盒子里竟然什么都没有,里面只有一方大红色的锦缎,锦缎上明显有放过物仕的痕迹,可,这个东西不见了。现在不见了东西,怎么换回外孙女?钱来贵顿时也没了主意,钱周氏和钱玉宁见到此时情景,不由得哭得越发伤心了。

    最终,钱家人再没有见过妞妞,妞妞第二天便让魏张氏抱着跟于天风进了京,从此,杳无音讯。钱家所得的盒子,不知道本就是空的,还是本来盒子里是有东西的,后来钱兴文受伤,大家忙乱时,被别人拿了。总之,现在不得而知,这就成了一个无头案,一直困扰着钱家人,特别是钱来贵和钱玉宁。

    自从受了伤后,因为失血过多,钱兴文身子大不如前,加上手又骨折,大夫已经吩咐过,从此以后,钱兴文双手不能使力,不能拿搬抬重的东西,这样一来,他就再也不能挑豆腐去卖,只好在家里做些杂事。本来钱老爹是打算干完今年就退下的两个儿子来挑担子,可眼见着大儿子身子不行了,只好拖着老迈的身体,每天坚持和二儿子一起每天早起挑着豆腐去走街串巷的卖。可是,人老了,怎么都不如从前,特别是眼睛越来越不好,有时候早晨的天都是朦朦亮的,在有雾的天气里挑着一担子豆腐叫卖,更是费劲儿。

    在一个冬天的早上,雾特别大,钱来贵和二儿子钱兴武已经准备好出发了,这时,钱周氏突然担忧的说:“他爹,要不,今儿个就不出去了吧,等一下,在门口卖卖算了,今儿雾太大了,看不清路,昨儿个夜里又下了雪,路太滑了,不好走。”可是,钱老爹坚持要出去,结果,在路上就出了事,听说是撞上了县老爷崔庆的轿子,竟自个儿把自个儿撞死了。

    当钱家人闻讯赶到衙门口的时候,钱来贵的身子都僵硬了,在一片冰天雪地中,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雪里里,身上的棉袄都破了,棉絮飞得到处都是,钱来贵侧躺在地上,形成一个弓形,一双眼睛睁得老大,脑门儿上破了个大口子,地上一滩血,已经被雪覆了一层,现在凝结成了冰,大红色的血冰封在白色的透明的冰里,散落在已经冻僵了的老人身体四周,叫人看见了触目惊心。

    衙门外面,今儿个,一个衙役都没有,只有来围观看热闹的百姓们,围在衙门外地上的尸体四周,指指点点,评头论足,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直到钱家人来后,大家都沉默了,看着面前悲痛欲绝的一家人,哭天抢地,伤伤心心,有好心人和平日里认识的熟人,买过钱家豆腐的人就上前去安慰几句,然后大伙儿一起动手帮忙找来一床被子,把钱来贵的尸体搬抬在被子上,然后帮忙抬到了钱家,布置好灵堂,办起了丧事来。

    因为没有什么钱,买不起好的棺木,钱家只好匆匆买了一口薄棺在客厅设置的灵堂里停放钱老爹的尸身。丧事也因为没有钱而办得极其简陋,只请了一个道士来超度引魂,念经的和尚都请不起,只好多花了十文钱请那道士代劳一下一起把经文念了。奏哀歌送葬的也只请了两个人,实在是请不起一整队送葬队。就这样,钱家在停了七天灵以后,就请了相熟人家的四个青壮年小伙子抬着棺木,前面由道士边念经文边撒纸钱引路,两个奏乐吹喇叭和唢呐的就跟在道士后面,抬棺的四个小伙子紧跟着他们,棺木后面,钱家人边哭边走,一时间,凄惨无比。

    其实,停灵期间,钱家人也是叫钱兴武去衙门找过的。一个大活人,出门之前还好好的,活蹦乱跳的,现在说死就死,一点预兆也没有,又没有什么疾病,又没有什么仇家,像这种无缘无故死了人的大案子自然应该找官府,钱家人也是这样想的,于是,钱兴武去了衙门,要把事情问个清楚明白。

    可当钱兴武去时,不仅没有把事情问个清楚,反而挨了一顿板子。衙门里的人说,卖豆腐的钱老头自己活得不耐烦了,一大清晨就在衙门口站着,看见县官老爷的轿子一来,就猛的冲过来一头撞在轿头的把子上,搞得县令崔大人在轿子里摔了个倒栽葱,把鼻子都撞青了。县官老爷的官轿上,现在还有钱老头的血,洗都洗不掉,崔县令仁厚,现在没有叫钱家赔钱,追究责任就是不错的了,你钱家居然还敢来问责?

    钱兴武失魂落魄连滚带爬的回到家里,抹着眼泪,咧着还在流血的嘴把这事儿说了。一家人围在钱老爹的尸身旁边,看着钱来贵的身上脸上那些明显是被人打得淤青了的伤口和肿包块,钱周氏和钱兴文上前给钱老爹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看着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特别是胸口还有一条从左边胸口划到了腰上的长长的刀伤,现在人已经死了,再刀伤也已经不了,只是,这条刀伤那么长那么深那么狰狞,不知道当时中刀的钱老爹是如何在痛苦中死去的?却原来,钱老爹的棉衣破得那么厉害就是因为被刀刺中了,怪不得棉絮飘得到处都是。

    钱周氏流着泪,整个人都麻木了,这接二连三的打击,一个儿子废了,丈夫也突然莫名其妙的死了,她完全搞不清楚,下一刻还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整个人陷入了恐惧之中。

    看见老娘一动不动的盯着老爹的尸身不言语,只是流泪,钱兴文钱兴武两兄弟默默的端来热水给父亲擦拭了身子,又合力给老爹的尸身换上才买来的寿衣,穿好,又给父亲整理好发髻仪容,才又恭恭敬敬的让他老人家平躺在棺材里。这样一番做法,也是让自家老爹能睡得舒坦一点。

第十九章 治办丧事() 
世上一直有这样的说法,人啊!生前太劳累了,死后,能有儿女买口薄棺,买一套寿衣,整理好遗容,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下葬,已经是好的了,这样来世也能投胎到一个好的人家过好日子,不用再受穷受累。

    此情此景,官家威势,钱家人是不敢再去自找没趣的了,家里三个顶梁柱,钱老爹已经是去了,老大钱兴文是不能劳累的,全家人就指望着老二钱兴武,这番钱兴武又挨了板子,遭了罪,钱家的女人们心都是慌的,整日里惶惶不可终日,钱玉宁每日里就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出来。钱大嫂李金桂每日里都在骂人,骂的是谁呀?就是忘恩负义的钱安宁,钱老爹出事后,钱兴文马上就使钱请人去了高家请大妹钱安宁和嫁到隔壁矛昌县周家的小妹钱碧宁回家来见钱老爹遗容最后一面。可当钱碧宁风尘仆仆赶来的时候,钱老爹已经下葬了三天了,钱碧宁只有含泪去到父亲坟前磕了头,又让怀中抱着的女儿周彩霞给外公磕了头。父亲横死,大哥病弱,母亲身子不适,钱碧宁也只是在钱家呆了五日,便要回去了,这出嫁的女儿是不由己的,即使是父亲遭此横祸,可是婆家不会容你长久的呆下去,不然婆婆和丈夫都是会不高兴的。钱周氏就算再舍不得小女儿,女儿还是要回婆家去的,于是,夜里,娘儿两个靠着枕头说了一宿的话,第二天一大早钱碧宁告别了娘家人,带着女儿彩霞坐着牛车回家去了。

    钱碧宁都来了又回去了,可是钱安宁还没有回来,她婆家离娘家不算远,怎么就不能回来呢?钱兴文这次亲自拖着自己病歪歪的身体去高家请人,谁知,连门都进不去,竟吃了个闭门羹。原来,高家人势力,听说亲家得罪了县令崔大人,竟然马上翻脸不认人,要和钱家划清界线,所以,早在知道钱老爹是在衙门口撞了崔县令的轿子而死的时候,高老秀才和他老婆就叫来媳妇钱安宁严令她不准回娘家去奔丧,免得连累了自家。钱安宁没法,只得日日哭泣,哀求夫君,可惜,高秀才跟他爹一样,为人势力,生怕和钱家沾上边会倒霉,于是,厉声对钱安宁吼道:“要回去就回去,别在这儿哭丧,不过,回去了就别再回来了,以后也不准回来见儿子。”这样一来,就把钱安宁唬住了,这意思说得再明显不过了,是要休了她呀!还不准她见儿子,钱安宁害怕夫君真的休了自己,回头再像二妹一样那么惨,还见不到宝贝儿子,那她一定会疯的,左右为难之下,钱安宁便不敢再提要回娘家了,只是心中郁闷,没两天居然生了病。高老秀才见儿媳妇生了病,要花银子,每天都骂钱安宁丧门星,钱安宁不敢因为生病就在屋中休息,反而每日劳累,不停的干活,没几天,整个人就变得又瘦又干,一副营养不良,风一吹就要倒的样子,这幅模样,十足一个黄脸婆,丈夫对她也越发不喜起来。高家人的态度似乎是一夜之间就对钱安宁恶劣了起来。

    钱兴文戴着孝可怜兮兮的站在门外,不论怎么敲门,喊人,高家院子里都静悄悄的,跟本没有人应一声,倒是这如雷鸣般的敲门喊门声惊动了左右隔壁的住户,纷纷探出头来看个究竟。这其中也有认识钱兴文的人,高家隔壁的马家二小子就和钱兴文相熟,以前一起喝过几次酒,道也是称兄道弟算得上朋友,他打开自家门,见是钱兴文在高家门前,赶紧打招呼道:“原来是钱家大哥啊!我道是谁呢!大中午的也不让人睡个午觉,弄那么些事儿,踢得门嘣嘣作响,扰人得很。”

    钱兴文看见马家二小子,原也知道这个人有些嘴臭,也顾不得他说话不中听,上前问道:“马二兄弟,你知道这高家的人都哪儿去了吗?怎的我来了半天了,一个人都没有来应门的?是不是有急事出去了?”钱兴文这样问,大概心里还是有些希望的,希望大妹一家是到自家奔丧去了,所以现在才没有人应门。可是,马二接下来的话马上就粉碎了他的希望,在听见钱兴文这番自欺欺人的说话以后,马二忍不住嗤笑起来:“出去?出哪儿去?今儿个一早我还听见高家老秀才在教训你妹子呢!他哪个恶婆娘,更是没有闲着,一大清早就不停的鬼叫,说你妹子饭食没有弄好,你也知道她那个声音,简直像刚下了蛋的鸡婆一样,又尖又细,还不停歇的鬼叫鬼叫的,简直让人受不了。”

    “那………?”钱兴文的脸色都涨成了猪肝色,任谁听见自己妹子居然这样遭人作贱心情都好不起来,我钱家好好的一个清白女子,怎的嫁到了别人家就成了做牛做马的了?真是气他不过,钱兴文皱着眉,心中好不郁闷。

    “钱家大哥,我劝你还是回去吧!“马二突然说到:“我昨儿个好像听到你妹子家的老虎婆骂她说什么要是她敢回娘家她家就休了她什么的,我也听得不大清楚。不过,好像自从你爹出事儿过后,我每天都能听到高家人高声骂你妹子,有时候还能听到她的哭声昵,我看你妹子她也挺为难的。”想不到这马二,虽说嘴巴坏一点,但为人还算不错,能说一句仗义话。

    听到此番话语,钱兴文没辙了,自家已经有一个妹子被休弃了,如果再有一个被休弃,那成什么话?没办法,他只有恨恨的看了高家大门一眼,向马二道别回家去了。

    钱兴文回家把钱安宁的情况一说,全家人都沉默了,家里没有一个能做主的人,钱周氏听见一个又一个消息,都是坏消息,她没有能力也没有办法,唯一只有哭泣。看老娘这样,钱家两兄弟只好自己商量,商量来商量去,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有叫钱家大嫂出面去高家一趟,看还是让大妹钱安宁回来一趟,毕竟父亲身死,归天送别,的子女应当都是要来尽这个孝心和礼仪的。钱老爹其他子女都磕了头,唯独少了大女儿钱安宁,想起父亲在天之灵会不安心,两兄弟决定无论如何要把钱安宁叫回来去到父亲坟前磕三个响头才算对得起父亲。

    钱家大嫂李金桂觉得自己一个人去高家显得势单力薄哦,于是,把弟妹杜月娥也拉了去。二人一起作伴去到高家,这次,倒真是碰巧了,一去就看见高家大门大开着,钱安宁正在端着簸箕喂鸡,她旁边有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正跑来跑去的追着一只大红冠子公鸡在玩耍。看见来了生人,那小男孩马上停止追赶公鸡,躲到钱安宁身后去了,两只小手分别揪着钱安宁腰上的衣服,嘴里直唤道:“娘,娘。”看来,这就是钱安宁和高秀才的儿子大虎了。

    钱安宁也看见了李金桂和杜月娥,见两人头上,腰上,左手胳膊上均是系着白粗麻布,顿时,眼圈儿就红了,赶紧上前来请嫂子和弟妹屋里坐,奉上茶水,搂着儿子大虎也陪坐在一边,三人便摆谈起来。李金桂这人性子比较急躁,先就一口问到:“大妹,你也知道家里出事儿了,怎的都半月了还不回去呢?家里人和爹娘等你都等急了,这不,我和月娥亲自来请你,你看你还是随我们回去一趟吧!不说什么,爹的坟上你总得去磕三个头吧!”

    “话说到这份儿上了,钱安宁忍不住哭出声来,边哭边说:“大嫂,我这就随你们走,我是不孝,爹出了事儿,我竟没回去,等我一下,我帮大虎拿两件衣服。”说完,就站起来,放下怀里的儿子,进里屋收拾去了。恰好这时,外面有一个人进到屋子里来,原来是一个马脸老婆子,一脸都长满了褶子,本来脸就长,还老马着,真的成了一张马脸,这老婆子五十岁上下的年纪,穿一身暗红色扭花粗绸缎,一进门就唤道:“大虎,奶奶这儿来。”那小孩子便一蹦三跳的冲到她怀里,那老婆子搂住孙儿,抱起来,看着厅里坐着的两个穿麻戴孝的小妇人,开口道:“你们来做什么?赶紧给我出去,我高家不欢迎你们!”这番话,说得好不客气,李金桂这人性子急,心里还没想好,嘴巴上已经回话过去了:“我来我大姑子家,怎的不能来么?”

    “这是我家,我说不要你来,你便不能来,晦气得很,还不快出去。”高婆子唬着脸对李金桂说完便扬起脸对着钱安宁刚才进去的屋子高声叫骂道:“你这个死了爹没有娘亲教养的小娼妇,什么不三不四的阿猫阿狗也给老娘放进屋里来,你这个扫把星,你怎么不去死啊!敢给老娘不听话,我叫我儿打死你。”

    这高老秀才的婆子平日里怎么谩骂钱安宁,钱安宁都忍着,今日里钱安宁还是不敢出声,只在屋里呜呜的哭起来。李金桂和杜月娥一看,这还得了,娘家人在这老虎婆就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叫骂到要虐待自家大姑子,可见平日里过得是如何凄惨的生活了。杜月娥进屋子里安慰钱安宁,李金桂这就和高婆子吵了起来,你来我往,好不热闹,两人都是舍得出口的妇人,又都是成亲了好些年的,没有什么话说不出口,别人一听,都惊异于这两个女人的骂功和泼辣。

    “真是见了鬼了,哪里来的疯婆子,跑到我高家来撒野,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高婆子嗓门儿没有李金桂大声,口干舌燥了吵了半天,看着已是处于下风了,气喘吁吁之余,显得中气不足,于是,高婆子急了,看见厅里墙角处放着一根扁担,上去抄起家伙来就往李金桂身上招呼。李金桂一个不防,手上又没有工具,一时之间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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