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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之涅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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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是魏明远做了再多的心理建设,又心思缜密,机敏应变,但在看见远远往自己走近前来的院长大人时候,心中也不免咯噔了一下。私下暗咐,这帮人好快的手脚,自从昨日发现那件事后,今日再看这院长郑释敏,怎么看都觉得他脸上从来挂着的都是假笑,一脸的老皮皱缩着堆在眼角,嘴角往上弯得厉害,似是被什么东西牵引固定住了一般,再换不了别的表情了,他的两只眼睛本来就小,在被脸上的肌肤挤压后更是眯成了一条缝,根本看不出这幅笑得灿烂的面容下是怎样的心思,只是在他用两只眼睛盯住你时,能感觉到射在自己身上的是两道精光,直看得人好不自在,感觉自己好像被两根银针定在了菜板上,倒成了他粘板上的肉。

    看着院长郑释敏离自己已不到五米了,魏明远定了定神,先往前两步,侧过身子给院长大人行了个拱手礼,口中称道:“郑大人安好。”这种一般的见面礼,双方在路上打了个照面,下级弯腰拱手奉送上级,是很平常的,而这个时候,上级一般也会客气客气,回一句,或是不开口,向下级点一下头也就过去了,当然,也有当下级是空气,直接无视而走人的。即使这样,下级对待上级仍旧是毕恭毕敬的,不敢有半分得罪。今儿个院长大人似乎心情不错,不再像往常那样无视魏举人了,他居然偏过脑袋来向魏举人“唔”了一生,然后停下来,盯着魏举人看了有一会儿,大概两三秒的时间,才又若无其事的向前走去了。在这前后不过两分钟的时间里,魏明远已经汗透了内衫,直到郑释敏走远了,方才徐徐吐出一口气来。

第五章 赴鸿门宴() 
几乎是很突然的,两个时辰后,魏举人收到了来自院长郑释敏的口信,叫他晚饭去春风楼,是一位学生来告知的,不过这位学生魏明远从未见过,陌生得很,魏明远也不做多想,只觉得大概不是自己班上的,不熟悉也是常事。这位学生穿黛青色的绸布衫,脸色很黑,一直都低着头,也看不太清楚容貌,只注意到他右手是六个指头,这个倒是很特别。只听这位学生说:“魏夫子,院长请了学院里的夫子今晚在春风楼饮宴,特命我来告之你一声务必出席。”讲完这通话,也不管魏举人有没有答应,就顾自走了。

    很快,日头就偏了西,金光灿灿的天空也换成了深蓝色,一片红霞点缀在蓝色的天空上,异常的美艳之色,叫人贪看留恋。红霞染透了黄昏,华灯引来了暮色。此时江宁城中的顺宁街上正是才刚刚热闹起来呢。各色人等携朋伴友流连于顺宁大街上的酒楼烟馆和青楼之中,此间,丝竹之声不绝于耳,斗酒游戏的声音,嬉笑怒骂的声音,青楼歌姬招揽客人的娇啼之音,酒楼伙计点菜唱菜上菜的声音。这其中,生意最好,客人最多的要属回雁楼了,此间酒楼听说是县令的小舅子开的,你看那挂在酒楼最高处的金丝楠木做成的九尺金字招牌上那响当当金光灿灿的“回雁楼”三个字正是县令崔庆崔大人的得意之作。

    只等入夜,摘星探月。说的就是这回雁楼了,这回雁楼乃是这江宁城中最高的建筑,需得天晴日,持一壶美酒,登上酒楼的最高处,便可豪无障碍的看见如锦夜空中那无边无际的繁星和明月,无顶苍穹,星辰闪烁,明月如勾,伸手可得。酥暖的春风提醒我是在人间,但我却觉得自己是在仙界,回雁楼上风临仙,日月星辰在眼前。回雁楼也因此而声名大噪,慕名而来的雅客不亦落绝,是来了一波又一波,有时候根本就接待不下,后来就只好提前订位,听说现在都排到一个月后了。

    魏举人来的时候,大家竟都已经到齐了,除了行知书院的几位夫子和院长外,还多了两个魏明远从未见过的陌生人。魏明远观此两人,只见坐首座那一人面皮白皙,颌下留有三寸长的一把美胡须,看起来应是不惑之年了,此人眉头间的深纵纹呈川字型,想必是常常皱眉所致,他头戴深绿色绞丝暗纹绸缎方巾,身上也是一身同色系的绞丝暗纹绸缎袍子。院长郑释敏就坐在此人右边下首,坐他左边下首的是一个满脸横肉,面带煞气的汉子,大概三十开外的年纪,坐在哪里就像一座铁塔一般,只看见虎背熊腰的一副,一身肌肉绷得身上的暗青色棉布袍子都变了形。众人看见魏举人进来,都站起来寒暄了两句,坐首座那人只面无表情的瞄了他一眼,那满脸横肉的汉子却只顾低头喝酒,看来没有要打招呼的意思。有同书院的几位夫子在,魏明远倒也没有太尴尬,院长郑释敏对他点了点头,大家便都至圆桌边依次坐下了。院长看人都到齐了,便吩咐上菜。

    行知书院所处的是回雁楼的四季雅间,名春棠,名字倒也别致,只是今日这席间的气氛却有些压抑。院长郑释敏一一介绍开来,原来那白面有美胡须的乃是江宁城中的县丞赵源赵大人,那虎背熊腰的汉子正是江宁城中的捕快头子洪升。介绍完毕,众夫子不免又要站起身来向两位大人请一番安,问一声好,赵大人倒也没有再像方才那样冷着一张脸了,淡淡的和大家闲聊了几句,大概都是问一些民情和书院之中的所见所闻罢了,有人便捡新奇的讲来,博众人一笑。只是那捕头洪升却性格孤僻得很,即不与众人说笑,也不和众人搭话,只顾把头扎在桌上埋头喝酒。赵源大人和郑释敏院长似乎也没觉得他这样有何不妥,众人哪里还能有什么意见?一场酒喝下来,菜是上了一半了,魏明远一直小心应付,及少喝酒,但大家相劝,不免还是饮了几杯,现在脑子突然不清醒了一样,涨呼呼的,晕得厉害,也才两三杯而已,哪里至于?魏举人把左手边的茶水端起来一口气喝了个精光,这茶在开席时是倒好了的,现在已经是微凉了,一杯凉茶下去,魏举人心里好受了一些,他使劲儿摇了摇脑袋,可脑袋里现在似乎都成了浆糊,越摇越晕,他似乎觉得有些不妥,有心要离席回家去,便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向众人请辞。众人正喝得高兴,哪里肯放他走,纷纷劝阻,现在席间气氛已经是和缓了,大家都彼此间亲热了不少,看来这酒可真是个好东西呀!就在大家相劝不下的时候,赵大人唤了一声:“秋云。”雅间的门便应声而开了,想是早有人侯在了门外。众人一看,门口处婷婷走进来一位丫鬟打扮的女子,此女梳双丫鬓,着嫩青色束腰薄衫,一路走来,香风四溢。她走到赵县丞身后,低低唤了一声:“老爷。”赵县丞应了一声,指着摇摇欲坠的魏明远,说道:“这位魏夫子醉了,你且扶至隔壁房间去,好生照料,醒一醒酒再来入席。”那丫鬟应了命扶着魏明远去了,众人均称赞赵大人好生礼遇,爱惜读书人,不免又热闹一番。

    再说那魏明远,被个女人扶着,只勉强随着她的步子慢慢往前挪动,身子似有千斤重,眼睛也似粘住了一样,怎样也睁不开,整个脑子里忽涨忽热的,难受极了,浑身滚烫,连皮肤也慢慢透出了粉红色,他现在是一身一头的大汗淋漓,一点儿劲儿也使不出来了。他不知道被人带到了哪里,只感觉到身下柔软的似乎是床单和被辱,他拼命贴上去,一阵冰凉,心里似乎松减了一些,本能的再往前挨一些,再挨紧一些,慢慢的,燥热似乎退去了,身上舒服下来,他也筋疲力尽了,拥着被子昏睡了过去。

    第二日,日上三竿之时,魏举人终于醒了。睁开眼睛,盯着顶上的帐子,看着这显然陌生的并蒂莲图案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被子里触手可及的的软玉温香给惊吓住了。来不及细看那女子的容貌,魏举人慌忙跳下床,穿上衣服,那女子也几下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见魏举人抬腿就往外走,她便跟上。魏举人回过身来冷冷瞟了她一眼,没有做声,心中不知有何想法?

    两人堪堪走出房门,就见着了早就侯在厅中的赵县丞和郑院长。看见这两人,魏明远心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是着了人家的道儿了。他盯着那两人没有做声,也不像往常一样上前去请安了。倒是刚才走在他身后的那位女子飞奔而至,扑跪在赵县丞脚下便嘤嘤哭了起来,边哭得这样厉害,边又把魏举人昨夜轻薄了她的事讲得清楚明白,倒也真是本事一桩。

    堂上二人听她诉来,均都叹气,郑院长首先叹气道:“明远,何故如斯糊涂呀?如你爱慕这丫鬟便向赵大人求去了也就是的,赵大人爱才,必不会不允的,如此一来,岂不是落了下乘!此事传扬出去,你欺凌了人家清白女子,重者是要革去功名的呀!”他一番话说下来,已是连连叹息不已,他那一双细眼向魏明远看过去,见魏举人此时脸色铁青,站在哪里默不作声,刚才听了他一席话也并不发作,心下便得意起来。

    比起他来,端坐不动的赵县丞似乎没有要生气的迹象,他看了看跪在脚下的秋云,又看了看站在厅上的魏举人,摸了摸胡须,对堂上二人道:“既然事已至此,秋云丫头,老夫来问你,你可愿去与魏举人做妾,一辈子伺候他?”这一番话问得甚是庄严,秋云丫头似是得了承诺一般,赶紧应下来,连说自己愿意。

    赵县丞又问魏举人:“老夫本来昨日是好心,见魏夫子醉酒实在难受,便遣了我的丫头去服侍一番,不想弄成这样。罢了,哪个名士不风流!事已至此,不知魏夫子愿不愿为昨夜之事负责?如若魏夫子另有高见,不妨说来听听,要是实在看不上我府里这粗笨的丫鬟,我也是不勉强的。”事到如今,魏明远知道自己是进退两难了,如果他应下此事,那秋云就是一个明晃晃的探子,如若他拒绝此事,恐怕等不到明天,昨夜的风流韵事就会传遍整个江宁城了,他灯下苦读二十年,好不容易考上的功名也就不存在了,或许事情还会更严重,自己知道了他们的秘密,现在自己的短处被对方捏在手里,对方如果要自己死,不废吹灰之力。思来想去,他终于妥协,对着赵源赵县丞行了跪拜大礼。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人,高傲的脑袋一磕到底,赵源大人脸上终于露出了轻蔑的笑意。

第六章 纳一美妾() 
魏举人魂不守舍的回到了书院里,秋云丫头则借口说要回赵府收拾自己的衣物体己,跟着赵县丞回到了赵府去。

    再说秋云丫鬟,跟着魏举人回家的第二日便由魏举人的老母亲主持着立侧室。看着婆母如此急切的做派,而夫君却无动于衷,钱玉宁第一次感觉到了人生中最寒冷的无助和痛彻心扉。她无法开口去哀求丈夫,叫他不要这么做他赶走那个叫秋云的丫鬟。她也无法去拒绝婆母坚定要立秋云为侧室的心意。她什么都不能做,这个家里,甚至谁都没有问过她愿不愿意,因为她的意见对他们来说,无关紧要,而她,也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

    是夜,魏家的院子里几位亲戚叔伯还在喝酒,毕竟是喜事,虽说不用像娶妻一样大办,但置办两三桌酒席一些亲朋好友来小聚一下还是有必要的,因为要告诉别人,魏家,又添人了。这在魏母心中,一直都是一桩大事,给儿子娶妻纳妾,为魏家传宗接代,儿媳妇不如自己的意,这新纳的秋云丫头却太如意了,她心里是有一些得意的。吾儿名远妻妾俱都有了,还怕将来生不出儿子?儿孙绕膝,含饴弄孙的画面实在是太美了,魏母深深的陷了进去,不可自拔。

    钱玉宁倚在门边,看夫君一身大红醉醺醺的进了西厢新姨娘的屋里去,心里一阵酸楚,喉头哽咽着,两行清泪自眼中滚落了下去,她也不去理会泪水流了个痛快和彻底。为何昨夜还和她那么亲密和温存她以为其实丈夫是会她和女儿遣走那个女人的,然而,只不过过了一个白天的时间,他就顺从了婆母的意思纳了那个女人,没有一点要反对的意思。难道那个她而拒绝过县令千金的那个人变了吗?对一个才貌和家世都远胜于她钱玉宁的千金小姐果断的拒绝,现如今,却纳进了一个低贱的赵府丫鬟。这种种猜测,令钱玉宁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为何夫君会这么快的变了,她别过头去,轻轻的关了房门,不忍再看,眼睁睁的看着曾经只属于自己的男人走向别的女人,这是非人的折磨。

    慢慢走进房中,坐在梳妆台前,钱玉宁看着镜中的自己,泪流满面,双眼已经哭得肿成了两只核桃,通红通红的,拿起手绢来仔细擦干了泪水,清楚的看见镜中的自己,一张怨妇的脸,头上的发髻不知什么时候松了,发丝杂乱的垂了下来,衬着一张苍白消瘦的脸,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钱玉宁赶紧拿起梳子梳理自己的头发,梳到一半却又悲从中来,忍不住扑在梳妆台上又哭了一回。终于,哭够了,声音也哑了,再也哭不出来了,钱玉宁也想通了,夫君,大概真的是嫌弃了自己这副模样,成婚这才几年呢?竟已是看够了?

    钱玉宁起身走到床边,看着铺里睡得正香甜的小人儿,小小的一团,她正均匀的呼吸着,小嘴偶尔一张一合,也不知道是想说些什么,一张小脸圆圆的,透出健康的粉红色,头上的短发柔顺的伏着。仔细的看着女儿,钱玉宁的心里终于安定了,对呀,她还有女儿,这是他们两夫妻的第一个孩子,夫君一定也是很在意和,她是正妻,又生了头一个孩子,那位新姨娘无论如何是越不过她去的。钱玉宁突然想起三婶的话来,“玉宁啊,怕什么!你是大的,她是小的,以后你坐着她就得站着,你吃饭她就得伺候着,她怎么都是看你的脸色。”想起这有侧室的人家,确实是正妻要得势一些的,钱玉宁心中似乎又有底气了,对,她是正头娘子,怕什么?

    因魏举人新得了一美妾,院长大人特许了三日的假,但魏举人却婉言拒了,众夫子均不得其解,只好称赞一句魏兄好生勤勉。其实,他们哪里能懂魏明远心中的苦闷?还道是好事!只是就算心中再是憋屈,魏举人也得自己和家中这四口人的小命忍了下去。他知道,院长和赵县丞必不会那么简单就放过他的,安插秋云来他身边,也只不过是个监视他的借口罢了。他现在脑中思索的,是怎样把这件要人命的秘密告诉有能力办下这么大案子的官员。他现在知道的是,院长郑释敏,县丞赵源都是叛逆之辈,且他两人特意在回雁楼设宴,就是想告诉他,这江宁的县官也是和他们一路的,提醒自己知道轻重,怕是朝中也有他们的人,或者说他们为之效劳的人必是一个极有权势之人,此人恐怕只手能遮天!但,他们的主人是谁呢?还有多少大小官员参与其中也不得而知,现在他们捏住了自己的把柄却不发作,只略施小计送来个探子,是不是有意的拉拢呢?看来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们确实有意拉拢自己,不然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把自己一刀了结了,还废那么多事儿做什么?只是,魏明远此时还没有参破,他们拉拢自己的关键是什么?自己又有哪里值得他们拉拢的?才华?举人的身份?或许是……魏明远猛然想起他的老师来,难道真是他么?

    想通了其中的关节,魏明远开始坐立不安起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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