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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仙手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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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战剑修神色愤怒,冲元清程昱喊道:“你二人杀我得意弟子,害我女儿,又将他们毁尸灭迹,如此之人定要毁去丹田赶出剑宗!”
无人敢应,此时的若决剑修气势太盛。
而季清早已立下誓言不说那日之事,更是一句话也没有。
台上的若寒剑修动了,他平静的眼睛对上季清,而后朝着若战剑修说:“何不听听小辈们的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若决剑修当即道:“这沿回珠解释的还不清楚吗?难道小师弟要偏袒自家徒儿。”
若寒剑修冷着脸说:“若真无隐情,五师兄想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
若决剑修冷哼,如刀的视线落在季清程昱两人身上。
“你们可有话说!”
那愤怒的充满灵气的话让小辈们面色发白。
季清修为最差,身体摇摇欲坠。
程昱更是面色不善道:“罪还未定下,若决峰主想加以私行?”
若决剑修冷哼。
“沿回珠在前,你们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狡辩?”程昱脸露嘲讽:“那李如海欲杀我,那时我若不杀他,他便要杀我,我何错之有,硬要用门规说事,也是若决峰主的好弟子残害同门,我反抗过重,把我赶出剑宗便是。”
“你这小儿口齿好生伶俐,我珠盈峰的人甚是喜欢。”
若归剑修摇着扇子,说道。
话里话外却是帮着若决剑修的。
只是,明显若决剑修并不聪明,还恶狠狠的瞪了若归一眼。若归剑修无奈坐下,却不想再管这榆木脑袋,被程昱口头占了便宜,便占去。
“李如海已死,你倒是什么话都可以说!”
程昱冷笑:“若决剑修不是死去的李如海,怎知我说的是假话。”
老实汉子对上程昱完全无话可说,他咬牙说道:“元清怎不说话,莫不是心虚!”
元清跪在台下,手上戴着束缚灵力的镣铐,她脊背直挺,神色平淡,听到若决剑修问话,才抬了眼。
她不能说,无论真真假假都不能说。她如今才后知后觉发现,她立的誓是那日之事都不能说。
季清目光坚毅坦荡。
“我无话可说。”
她的声音平淡冰冷,不染一丝烟火。
这一态度坦荡磊落,气势傲然,却让若决剑修勃然大怒。
同欣是他女儿,最宝贝的女儿,被这两人害了,甚至连尸体都不曾留下。而季清却摆出一副自傲的模样,怎么不气!难道全天下便是季清最为清高!可笑可笑!
若决剑修气愤异常,不顾他人。朝季清挥出凌厉一剑。
此剑若是落到实处,怕是连神魂都不能保住。
破空之声近在耳边。然,季清灵力被封,身体被缚毫无办法。
季清不甘的睁大双眼。
却见师尊的沧澜挡下这一必死之剑。
但,季清毫无灵力,被剑气扫到,身体飞出三米有余,鲜血更是随之落下。
若寒剑修寒声道:“若战师兄爱女之心我辈可以理解,但事情还未解决,便想残害同门?是否有失风度。”
若决气愤,心想女儿都死了,还有风度作甚。若决虽口口声声为李如海讨回公道,但在他心里,只想为女儿杀了她的仇人。
若寒师尊飞身上前,给季清服下疗伤丹药,道:“莫怕。”
只单这两字。季清的眼睛亮了,墨绿的眸子倒映的是师尊那种冰冷的脸。师尊信她,而不是如她的族长父亲那般恨她。
她以为,若寒剑修不信他。她以为撼石峰上无人为她说话。
一边的程昱更是眉眼上挑,他对若决剑修道:“那日便是如此,李如海要杀我,我自是反抗。元清师妹在树上歇息,见李如海阴险狡诈,救了我一命。”
程昱站起身,气势凛人:“若如此,还是残害同门,我程昱无话可说,这剑宗亦不是我原先想待的剑宗。”
程昱声音悲泣,似是极为失望。听的小辈们低头深思。
那久未说话的宗主开口了。他叹气,神色无奈,视线在若决和若寒中来来往往。
“今日之事,争议良多,先把元清程昱收入苦渊,日后再做定夺。”
苦渊是何处?
是看守苦渊的剑宗弟子都不想久待之地,是剑宗地底千米的牢房。
无论渡劫练气,无人能动用灵力。
第十九章 宗门任务(5)()
“滚!”季清大喝,通红的眼角溢出泪来。
沈于幽嗤笑,粗糙的13双手肆无忌惮,道:“滚,我可舍不得滚。你若是顺从倒无趣,这般却是有趣的很。”
季清如玉的肌肤裸露在外,脸上是红色的怒意,眼角微微泛红,一头青丝散落在木质的床上,白色的衣袍凌乱不堪。
直看得沈于幽心里发痒。
怎可!
季清神色癫狂,嘴唇紧抿。墨绿色的眸子如兽瞳一般,紧盯沈于幽。
趁其不备,她猛的发力,艳丽的唇磕上脖颈上病态的皮肤,尖锐的牙齿生生咬下一块肉来,血腥味占满整个口腔。
“啊!”沈于幽大叫,面色狰狞。
他捂着伤口,当即甩了季清一个巴掌。
“活腻了是吧!”
季清正趁着这个间隙,不要命般地脱离另外几男人的控制。
白皙有力的拳头,带着视死如归的气势,锤在沈于幽的下巴。
直打的沈于幽哇哇大叫。
“好,打的好。”程昱喊道,趁着众人呆愣之际,挣脱出来。
两人极有默契地快速离开原地,往一角落站立。
季清胡乱整理一番散开的白色衣袍,她与程昱背挨着背,摆开架势,严阵以待。
两人脸色都极差,肌肉更是紧绷着。手中无剑,灵力空荡。如今他们能倚仗的除了一腔愤怒,一个聪明的脑袋,一副还算健壮的身躯。别无所从。
沈于幽脸色青黑,语气不善:“小贱人,看我不把你弄死。”
说罢,众人提拳而上,沈于幽更是动作狠辣,完全不顾两人的性命。
一群人缠斗在一起,程昱凭着巧劲狠劲,那以伤换伤的战斗。竟没让他们占到一丝便宜。
季清出手更为狠绝,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两人都知晓,败,与死无异。
弱者无处申冤!
一时间,双方都拿对方没有办法,僵持了起来。
空气中的凝重还是要溢了出来。
程昱打破了僵局,他冷静道:“无论你们是谁的人,我们两人死在这苦渊,那人拿什么保你们。”
男人们面面相觑,有些无所适从。
沈于幽倒是笑了起来:“苦渊是我的地盘,我要谁生谁就生,我要谁死谁就死。不过费些力气,做些遮掩罢了。”
他拳头紧握,嘴角扬起,眼神却有些飘忽。
季清冷笑,这些人就是这般草菅人命。修仙之人谁不知因果相随。这般人别说成仙,结丹时的天雷就能把他们劈的灰飞烟灭。
“你,过来。”季清对沈于幽说。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若你说些好听的话,爷就放你们俩一马。”
那张精致白皙的脸,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煞是好看。恍惚间,沈于幽好似看到了于剑宗络谷与她定下盟誓的女孩。
不由自主的,沈于幽就走了上去。
然而迎接他的不是那个温柔的女剑修,而是季清与坚硬粗糙的墙壁。
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下,划过脖子上的伤口,激得他猛的颤抖,嘴唇发白。
接着便是密集的拳脚,一旁的男人们呆愣的看着。一切来得太快,他们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等到醒悟时,沈于幽早已瘫软在地。
季清脸颊微肿,目光如刃,拳头带血。整个人好似出鞘的宝剑,又好似一头凶猛的巨兽,气势凌人。
她上前一步,柔软的红唇轻启:“下一个是谁?”
这气势,刹那间把他们都骇住了。无人敢上前。
季清的脚踩着沈于幽的脑袋,说:“要谁生谁便生,要谁死谁便死,只不过费些力气遮掩罢了。说的倒是像个男人,却狠不过我这个女人。我能拿命搏,你敢吗?不过是一懦夫!”
沈于幽青筋暴起,脸色阴沉似水。却无从反驳,她说的对,在苦渊的这些看管之人,哪一个不是懦夫。不过是一群把别人的痛苦当做玩笑的懦夫。
季清加重脚上的力道,问:“我的死,又岂是你能遮掩的,我师尊又怎会罢休。如果你再打我们俩的主意。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季清说着,双目圆睁,墨绿色的眸子满是狠辣。
她何曾受过这些侮辱!她又怎会放过这些人!
季清把他们每个人的脸都深深记下。一脚把沈于幽踹到他的同伴身上。
“滚!”
困兽般的声音让他们浑身一颤,赶忙带着沈于幽离开了囚室。
四周寂静,程昱的眼里满是诧异,他看着季清的背影,神色有些恍惚。
直到季清瘫倒下去,才猛然回神,接住她。
“还好吗?”程昱声音轻柔,不带讽刺。
躺在程昱怀里的季清,如今脸色苍白,汗如雨下,虚握的双手微微颤抖。
她不怕吗?不,她怕的,非常怕。
季清缩在程昱的怀里声音颤动:“我以为我要死了。”
程昱拍着季清的背安慰她,低声说道:“我也以为我要死了,你很厉害,我只服你。”
程昱眼神恍惚,他看着她,又好似透过她在看着别人。那双有力的手,慢慢的抚上季清的额发。
季清打起精神,站了起来。脊背挺直,完全没有刚才虚弱的模样。
如今,她修为低微,自怨自艾不过是一奢侈妄想。
那双墨绿色的眸子,偏执悲哀,不似修习忘情剑道的剑修,然而她的道心无恙。那颗坚定以剑成仙的心,毫无漏洞,心魔无处而生。
忘情剑道,讲究入世。有仇才有恨,有恨才有爱。
体会世间情感,最后尚能成就忘情大道。
“先用饭吧。”程昱端起地上的两碗粗糙米饭。
两个未曾辟谷的修士,有再多的想法,都得先填饱自己的肚子。
季清接过食物,慢慢的嚼着。分明是粗糙到极致的米饭,此时竟让她的心缓缓的平静下来。
也是因为平静下来,季清才发现她身上的诡异之处。
身体全所未有的轻松,那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沉重毒素,好似再也压不住她,她隐隐发觉,她的根骨已至上品。
即使身处苦渊,季清心中仍是愉悦。
世间之事也是神奇,于络谷之中,期望的上品根骨,竟在苦渊中获得。
第十六章 宗门任务(2)()
季清和程昱两人被撼石峰的弟子押送,去往苦渊。
那弟子与季清13还有一面之缘。正是那日在聚英堂拦住季清的撼石峰剑修李启。与其一同押送季清的还有两个不大的弟子,一个唇红齿白,一个人高马大。
唇红齿白的小弟子与李如海关系极好,他看着季清程昱两人眼带不善。着小弟子姓陈名越。
他冲季清喝道:“你这毒妇,李师兄与你无冤无仇,作甚害他。”
说罢,更是怒气上涌。本生的极为好看的眼睛变得有些阴沉。
陈越与李如海是在五年前认识的,那时他们一同参加剑宗入门试炼。在第二关时若不是李师兄助他,他早就丧命。
撼石峰上除了李如海这些特别的,大多是实诚汉子,陈越便是其中一个。李师兄救了他的性命,那他的性命就是李师兄的。然而,李师兄竟被面前两个小人害死。特别是季清。
在大殿内,陈越看到季清斩下李师兄头颅时,极为气愤,若不是身边的师兄拦着,他早就冲上去和季清打上一场。
“毒妇!”陈越又喊了一声。
季清神色平淡,声音平静无波:“我不是什么妇人,称不上毒妇。”
陈越脸色涨红,指着季清道:“你……你,你。”
“若嘴巴有病,就去清净峰,让那些师兄们瞧瞧。”程昱嘲讽道。
李启赶忙说话:“都别争了,咱们还是早些去苦渊吧。”
季清看着那个在聚英堂拦路的剑修李启,有些惊讶。这撼石峰剑修真当不会说话,若换成别人听到李启的话,怕是要好生折腾一番。
陈越更加不会说话,听了李启的话直接开口讽刺两人,颇有些口不择言:“你们这两个狗男女,看你们到了苦渊还怎么嚣张。”
李启也知自己说错话了,黝黑的脸皮通红,不知怎么办才好。
一旁的另一个撼石峰弟子抓着头,脸露苦恼,这么闹下去何时能到达苦渊。
“狗男女?!”程昱讽刺道:“元清辈分比你高上多少,何须我与你提,一个道号都没有的撼石峰弟子,也敢这么骂元字辈的弟子,以下犯上,是何居心。”
“你牙尖嘴利。”陈越喊道。
程昱平静道:“你以下犯上。”
李启看着越吵越凶,甚是着急,说:“都别吵了,我们还是快些走吧,晚上的苦渊更是难熬。”
一行人都不说话了。
夜晚的苦渊,无人经历过,却听说过,冰冷如雪,寒意四起。
那些犯了大错被囚禁苦渊的同门,出来之后不管何时总要厚实的衣袍加身。苦渊的冷渗入神魂。
陈越道:“我们快些走吧。”
那等虎狼之地无人愿去。季清和程昱也是心有戚戚。
可是又能如何,他们不够强,只能受着!
天道茫茫,不如意之事何其多,这点苦都受不了还修什么道,成什么仙。
季清何惧,程昱何惧!
这些苦总比废去丹田好些。若决剑修说的废去丹田,倒不如一剑把他们杀了更为痛快。所以他们并不畏惧苦渊,只是有些烦闷。
一行人沉默的走着,速度倒是快了不少。季清程昱灵力被封,五人只能一步一步脚踏实地,在天黑前终于到达苦渊。
苦渊深藏地底,地面入口是两个金丹修士把守。
李启前去与二人交涉,陈越和另一剑修看守两人。
不稍一会,李启就回来了,身后跟着的是两个金丹修士。
李启犹犹豫豫的看着季清说:“元清师妹,保重。”
陈越一听,当即说道:“李师兄,你对这两个贱人客气什么。”
后边的金丹修士一听便乐了,道:“小娃儿,两人还未定罪便这么嚣张,那元清可是元字辈的师叔,你这般对她也不怕她师父找你麻烦。”
陈越无从反驳,金丹期的威压直逼得他喘不过气。直到李启把他拉走,才从恐惧中醒来。
“陈越,虽说元清师妹一直称我们这些无道号的内门弟子为师兄,但是元清师妹还是我们的师叔,不可这般对她。”
那边的季清正对金丹修士拱手道:“多谢师兄相助。”
“无碍无碍,若真要细说,我们还要称你为师叔呢。”金丹修士摆手说道。
算卖季清一个好,也是卖忘情峰一个好。
到底是看守苦渊的,两人不敢和季清程昱多说,由那之前帮忙解围的修士带两人进去,另一人留在地面看守入口。
入了苦渊,第一感便是黑,在这里修士的神识无用,夜能视物更是怪谈。第二感便是冷,不是一般的冷,是深入骨髓的寒冷,神魂都要为之颤抖。若是在入苦渊前,季清程昱两人灵力还未被封,便有第三感,灵力禁锢,越深入灵力滞涩感越明显,到了囚室更是一丝的使不出来。
金丹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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