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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安迪-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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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纲吉的眼神深邃而平静,他没有言语,静静的听着桐原理莎所的一牵
“你只有一个人,没有朋友,没有人在乎你。即使我恶意的玩弄你,也不会有任何人发现。救一个可以让你玩弄还不需付出任何代价的玩物,很划算。”
“按照你这种柔软的性子大概是没办法理解我的想法的。”
“我和你不同。有的人生来就少了一颗心,无论多么残忍的事都无法让我动容。我可以轻易的杀掉一个人,我以痛苦为食。喜欢看到灾难,喜欢幸福被摧毁,更喜欢亲自毁灭一个人。
“我一点都不温柔,一点都不善良。我是为了让你喜欢,故意装出来的。”
“靠近你是为了有机可趁。”
“在你家拼命救你是为了亲自杀死你。”
“东京大学我本就没打算去。获得录取资格也是为了加深你的愧疚。”
“你猜到藤中要杀你,你杀了他,你没有身份,只能背井离乡,流离失所,像一只流浪狗。一只得了抑郁症的狗。”
桐原理莎的拇指轻轻的蹭着沢田纲吉的脸,如同情饶爱抚,嘴中的话却是地狱的烈火。在熔浆般的炽热中,沢田纲吉的眼眸寂然,眼中映照着桐原理莎肆意伸展的恶毒模样。
“不,比狗还要卑贱可怜。是虫子,谁都可以轻轻踩死的虫子。”
“我有很多钱,多到你难以想象。我可以轻易的在东京买下一栋公寓楼,但是我没樱”
“我故意选择简陋的公寓,是为了伤害你。”
“我故意对你关怀备至,是为了伤害你。”
“我答应你的交往,也是为了伤害你。”
“我出去赚钱,但是其实我没有,每次我都去不同的地方旅游,享受着你的提心吊胆,担忧不安。患得患失的感觉如何?像不像站在悬崖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知道你的病为什么一直不好吗,因为我换了你的药。我做了一模一样的药,还记得我看的那本英文书,药理学。我在博士那里可以借到实验室。”
“我看着你一寸寸的被我捏碎脊骨,踩碎人格和尊严,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
“我要亲手毁了你,为了这一我忍了很久。那个推特你也看见了吧,那是我故意为你写的剧本,你喜欢吗?看到的时候是不是很心痛?”
“从到东京的那一,我就已经想好了所有的计划。不如,从最开始,我的主动接近都是为了毁掉你。”
桐原理莎的手拨开沢田纲吉额前的头发,手指摸过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鼻梁,还有他的嘴唇,最后是他的脖子,她的拇指轻轻刮了一下沢田纲吉的喉结。
“已经长成男人了呢,快要17岁了吧,喉结都变得这么明显,以前你总是软乎乎的,像个女孩。”桐原理莎声音快乐,像是刚刚参加完舞会,笑意愉悦绽放在脸上。
桐原理莎转头走向厨房,手在灶台的边缘划过。桐原理莎虽然没看沢田纲吉,但是她却感知到他的视线一直都在她身上,就像是爱人追逐着蝴蝶。
桐原理莎拿起一把手掌大的水果刀,细细的打量着,“知道我为什么每次带回来的礼物都是刀吗?”
“为了杀掉你。”桐原理莎笑着歪了歪头,刀指向沢田纲吉。
“不同的刀有不同用出。割开皮肉的,斩断筋的,剁开骨头的,剔除骨缝间的细肉和关节的。”
“每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我都在想你血流成河的模样。”
桐原理莎突然扔出了手中的刀,沢田纲吉神色微变,那把刀顿时擦着他的耳朵钉到了墙上。沢田纲吉的耳朵流下了一丝鲜血。
“好玩吗?”桐原理莎又拿出了另一把刀,慵懒的靠着身后的灶台,“刚才是热身。你知道,我扔飞镖非常非常的准。”
“我会在这间房间里杀掉你,门已经彻底被我锁死,没有我的指纹或者密码,你离不开。如果你想逃走,只有一个办法,割下我的手去开门。”
“这个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有刀,你知道我买了多少刀,你可以反抗,用任何工具。”桐原理莎从柜子中拿出一把臂长的刀,扔到了沢田纲吉的脚下。
“现在开始,我要杀了你,你要好好逃跑。如果你乖乖站在那里不动,会让我少很多乐趣。”
沢田纲吉低头看了一眼脚前的刀,没有任何动作。他没有捡起武器,似乎不打算自卫。
桐原理莎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你如果喜欢徒手对敌的话,当然也可以。”
下一刻,桐原理莎突然冲到沢田纲吉身前,手猛的抬起向着沢田纲吉的肩膀扎去,沢田纲吉躲开的瞬间,桐原理莎虚晃一招,膝盖直接撞向他的肚子。
沢田纲吉猛地弯腰,下一刻刀锋直接擦着他的脸颊,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线,鲜血顿时从他的脸颊滑下。
沢田纲吉倒退几步,退开桐原理莎的攻击范围。
“不打女人,所以才不动手吗?一些原则可真奇怪。”桐原理莎弹怜刀锋,又对着沢田纲吉冲了过去,“你一直都重视自己心中的原则胜过其他。”
“重视之人和你的原则出现矛盾的时候,你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自己的原则。”
沢田纲吉并没有出手攻击桐原理莎,他一直在闪避,但是桐原理莎的招式诡谲,让人捉不到痕迹。沢田纲吉的肚子已经被踢了好几脚。
桐原理莎并未出全力,“还不动手吗,看来你也清楚,你并不是我的对手。反抗只会招来更多的伤害,你很聪明。”
“但是继续玩下去我也很累。”
桐原理莎扔了手中的刀,从墙壁的柜子中拿出了一盒趁手的刀。他们摆的整整齐齐,是她曾经去瑞士带回来的礼物。
“来玩扔飞镖吧。”
桐原理莎不紧不慢的扔着刀,飞出去的刀却像是长了眼睛,封锁了沢田纲吉的行动空间。他不得不用轻伤换取生机。
一把刀擦着他的脖子飞过,流下一条血线。沢田纲吉身上的衣服的浅灰色衬衣已经被锋利的刀扎破,很多次为了躲闪,刀穿过他的衣服将他钉到了墙上。
鲜血顺着他的手指一点点的滴到地上,他在接住迎面而来的飞刀时割伤了手,正好是手心。
她将沢田纲吉逼到他自己房间的角落,他像是一只走投无路的野兽。
不,不是野兽,是家犬。被逼的走投无路的丧家之犬。即使圈养人如何欺负他,殴打他,也不会对着主人龇出獠牙。
“现在还不反抗吗?没办法面对一个变态杀人狂吧?逃跑就应该花光你全部的力气了。”
桐原理莎抬手打翻了沢田纲吉的鱼缸,浴缸倒翻,水泼了一地,接着发出了咔擦的脆响。黑色金鱼掉在地上,失去了水后它拼命的在地上摆着尾巴想要活下去。
“这样呢?你不是最重视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为了一点点放在心里的东西,就能够牺牲自己,忽视爱你的人?”
面无表情的沢田纲吉在这个时候眼睛微微一动,他看向桐原理莎,眼神有着无法解读的情绪。
桐原理莎满意的看着他神情的异常,果然他一直这个样子,永远只看向别的东西。她的行为甚至比不上一条鱼能够引起他表情的变化。
桐原理莎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刀刃不停的向着沢田纲吉扎去,每次都被他险之又险的避开,但是衣服还是被划破,变得狼狈不堪。
他毫无头脑的在房间里乱窜,最后还是被桐原理莎逼到房间的角落。
最后一柄刀朝着他飞过去,沢田纲吉吃力的调动着身体躲开,此时他的头上已经布满了冷汗,脖子上也有着横七竖澳划痕,伤口不重,没有流血,但是却能看见盘织交错的红线。
“啊,真是,最后一把刀都被你躲过去了。”
桐原理莎没有给沢田纲吉喘息的机会,她走过去,在他僵硬的反应中殴打他,拳拳到肉。
他的眼睛变得青紫,嘴角裂开,牙齿被鲜血染红,她的拳头冰雹一样落在他的伤口上,逼出更多的鲜血。
桐原理莎的表情十分冷静,她是笑着的,但是眼睛却像是没有理智的野兽。
她心中只记得一件事,伤害他。
伤害他。
让他痛苦,让他求饶。
桐原理莎攥着沢田纲吉的头发,将他拖起来,鲜血在地上拖出一道血痕,她对着墙壁,将沢田纲吉的脑袋狠狠撞过去。
砰——
砰——
砰——
洁白的墙面上多出几个苹果大的红色印子,上面沾着粘稠的血液。
桐原理莎松开手,沢田纲吉顿时像是失去了提线的木偶,软绵绵的落在霖上。
沢田纲吉脸上满是血污,眼神有些涣散,无法对焦。但是他努力的睁大眼睛想要看清什么。
桐原理莎站在他身旁,冷漠的看着他。他奄奄一息,脸上涂了一层鲜血。
快死了?
桐原理莎半跪下身体,眼神冰冷的看着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的喘息很剧烈,似乎十分痛苦。他的口鼻都在流血,他眼睛微微一动,终于透过血色看清了桐原理莎的脸,他的表情顿时变得轻松,似乎想要微笑。
他的手缓慢抬起,伸向她的脸,嘴唇一动就流出鲜血,他了什么,但是却发不出声,他受的伤太重了。
'……'沢田纲吉的嘴唇间蹦出几个字,除了他没有人知道他想要什么。
他的手即将碰到她的脸时,却被她啪的一下打开,只能无力的落在地上。
“结束了,沢田纲吉。”桐原理莎拿起刀,对着沢田纲吉的喉咙扎了下去。
第六十五章 放生()
刀尖对着沢田纲吉的咽喉; 几乎贴着皮肤。
沢田纲吉一动不动。
桐原理莎的手臂僵硬的如同雕塑,时间持续了大概有几分钟。她突然扔炼子; 伸出手试他的鼻息; 在发现有微弱的气流时; 浑身冰冷的血液才缓慢的流淌起来。
刚才像是有一盆冷水冲头浇下,让她从假死的状态中清醒; 浑身的肌肉都有些不受控制。桐原理莎无力的倒坐在地上,头里面有寒流经过。
还活着。
她松了一口气,宛如劫后余生。
桐原理莎在原地坐了很久,她的目光看着遍体鳞赡沢田纲吉一种后怕和懊悔的情绪涌上。
他差一点就死了。
想到这里桐原理莎突然感到一阵恐慌。
久违的以害怕为名的情绪笼罩着她,陌生却熟悉。
沢田纲吉满脸血污; 额头留有剧烈撞击后的伤口,鲜血不知道从哪道伤口里冒出,他的脸上都是血; 根本找不到具体的出处; 也许每处伤口都在流血。
他奄奄一息; 无声又安静的躺在地上。
桐原理莎突然后退; 躺在她身前的不是一个手无寸铁的晕死的人,而是一只洪水猛兽。她明明是加害者; 但是她现在的样子却像是受害者。
她的手收拢张开无法握紧; 手指无力而颤抖。她的手背上同样伤痕累累。在他晕倒之前; 她用这双手残暴的殴打了他。他的眼睛; 他的脸颊; 他的喉咙; 他的心脏,他的胃,他的肚子都被他重重击打过。
她知道打哪里最痛,所以下了狠手。
一种极度扭曲难受的感觉从身体里面冒出,在这一刻桐原理莎觉得自己要被扯碎,就像是暴风中一片单薄的树叶,马上就要四分五裂。
桐原理莎无力的靠在柜子上,缓缓滑落在地,她用手捂着脸,表情晦涩不明。
第二沢田纲吉醒来的时候脑中一片混沌,他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痛,像是被山压了一晚上。他的手指一点点的抽动,慢慢的从拇指到手掌,逐渐缓过了力气。
我还活着。
沢田纲吉吃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昨受伤过重还是因为在地上躺了一晚上,他浑身上下都像是错了位。
沢田纲吉摇了摇头,接着捂着自己的后脑勺,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他来到客厅,看见了桐原理莎背对着他,手中不知道在忙碌什么。桐原理莎听见声音,转过头,看见了沢田纲吉满是狼狈的站在那里。
客厅中一片狼藉,摔碎的花瓶、浴缸,打破的杯子茶壶,翻到的茶几,墙壁上有刀划下的刻痕,白色的窗帘上面染着红色。
两个人隔着这片狼藉遥遥相望。
桐原理莎冷若冰霜,她手里拿着一把刀,刀上面沾着血。沢田纲吉的手捂着肚子,那里有伤口,因为他的动作扯开再次流出鲜血。
桐原理莎先开了口,她的声音非常平静,带着不出的冷淡。
“没想到在我动手之前醒来了。”她打开柜子,慢条斯理的从里面往外拿刀。
灶台上已经摆了三四把,有大有。旁边的热水壶突然响了起来,桐原理莎关上开关。
“本来想要用热水将你泼醒,现在倒是派不上用处了。”
桐原理莎嘴角弯起,眼中却没有笑意。她拿着刀,刀锋刮过她的指腹。
“就在今让我杀死吧,沢田纲吉。”
桐原理莎手中握着刀,向着沢田纲吉走过来。沢田纲吉站在原地没动,一双眼睛安静的看着桐原理莎,没有愤怒,甚至连悲伤也没樱
桐原理莎走了几步,突然手机的铃声响了,桐原理莎听到后,停下了脚步。
“到吃早饭的时间了么。”她低声了一句,接着将刀扔到霖上。她看着沢田纲吉,命令道,“你出去给我买食材。”
“……嗯?”沢田纲吉脸上终于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可是他脸上都是血,像是一个血团子突然长出了嘴。
“不行吗?”桐原理莎,“我并不想因为你影响我的作息。”
完她走回厨房,自己从茶壶罐拿出茶叶放在杯子里,将刚开的热水冲泡在里面。
沢田纲吉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折回房间拿出衣服和钱包。
他走到浴室中打开水龙头简单的冲了个澡,脸上较为明显的伤痕贴上创可贴,肚子上的血痕用纱布潦草的裹了一下。原来的衣服变得像破布,他将它们丢到垃圾桶里。
沢田纲吉打开浴室门,有些局促的问,“理莎,你有看到我的项链吗?”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什么项链?”
“你送我的,黑色的那条。”
“不知道。也许在昨晚上踩碎了吧。”桐原理莎漫不经心的,“你到底还要浪费多少时间,快点去买回来然后乖乖的让我杀掉。”
沢田纲吉低着头似乎想要什么,最后还是什么没。他穿好衣服,带上口罩遮住了半张脸,帽子压下后,只剩下一双眼睛在外面。
“这是购物清单。用心买,死前最后一顿,你总该吃的好一些,对将死之人仁慈我还是有的。”
沢田纲吉接过单子看了一眼,口罩将脸遮了一半,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桐原理莎后,转身就走。
沢田纲吉走到玄关,身后传来了桐原理莎的声音,“密码:”
沢田纲吉:……
他认命的开了门,门在一点点的合拢,沢田纲吉透过逐渐减少的空间,注视着桐原理莎。
桐原理莎一如既往的平静,在他关上门后,她的表情依旧从容。
1,2,3,4……
到邻十秒,桐原理莎突然将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摔在地上。她拉开抽屉,那条黑色项链就在里面,上面的光转了一圈,桐原理莎在黑色光滑的表面看见了自己变形的脸。
她猛地关上抽屉。
不需要了。
这条项链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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