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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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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反驳的声音,女人们的话题就转了个弯,继续闲聊着。

    “你们说这大小姐的癔症是如何得来的啊?有段时间了吧!”

    “这其中的隐情,我们小老百姓的哪能知道啊?”

    “我记得出事前,巫月山庄正想为了大小姐招婿入赘了吧?”

    “是啊,就这么根独苗苗”

    “这巫家子嗣这么少,这辈儿唯一的女儿也得了病,莫不是遭了什么报应?”

    “不是吧,这巫庄主的夫人死得早,他又一直不肯续弦,子嗣少也是正常的。”

    女人们叽叽喳喳个不停,到了晌午该吃饭的时候。

    女人们这才想起各自还有一大篓子的纱没浣好。

    嘴碎也有嘴碎的烦恼。

    扬州城里更是繁华,小吃摊子、手工艺品,往街边一摆又一吆喝。

    小孩子们蹦蹦跳跳的来回嬉闹,没个正形。

    简守觉着有趣,想笑一笑,脸上的皮肉却依旧僵硬着抬不起来。

    他走进一家客栈,立即就有小二迎了上来,满脸堆笑却不显唐突:“客官今儿好啊,准备打尖还是住店?”

    简守还未说话,他就主动接过了简守手中的伞,帮他收起来。

    顺便嘀咕了一句:“客官您这伞看着可真是别致。”

    伞骨像是由什么动物骨头做成的,雪白的,入手冰凉。

    简守没告诉他这是人骨做的,把人吓着就不大好了。

    他把伞拿下来,才露出了一张冰雕玉砌似的脸。

    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都恰到好处,可一眼望去就觉得违和,再多看两眼这种感觉又没有了。

    他说,“帮我找一间背阳的房间吧,多谢了。”

    小二欸了一声,不大好意思地收回视线:“公子,我们店里有向阳的,价格一样,您可以”

    “不必了,劳烦带路吧。”

    经过堂里的时候,桌子前的客人们纷纷朝简守投来了注目礼。

    倒不是说因为他长得有多好看,而是因为那股子气质,看着温和实则带刺,矛盾得让人好奇。

    简守到前台付了定金,掌柜的点了点毛笔尖:“客官贵姓?”

    “姓狄。”

    掌柜的点点头就要落笔,旁边突然有人插了句:“狄什么?”

    是一位小女子,梳着利落的马尾辫,穿着一袭红衣。

    她看着简守不回答,甚至没有看她一眼,撇了撇嘴,对着掌柜道:“我要他旁边的房间!我叫雅罗!”

    掌柜看着她深邃的五官点头应下,心想这西域的姑娘就是不一样,说话可直白了。

    只不过一个两个的,都要背阳的房间,往常这房间可没人要。

    怕他们后悔似的,赶快登记好就将房间牌给了他们。

    “两位要是有什么需要,就将牌子挂在门前的钉子上。”

    简守要了几桶冷水,小二说可以给他加热,他还是回来句,“不必了。”

    小二将水送到就退了出来,房间本来就背阳,这客人还把帘子都拉上了,里面暗沉沉的不见光。

    还透着股冷气,小二抱着胳膊抖了两下,这天难道又下凉了?

    要入夜的时候,客栈里的人就多了起来,掌柜这台前就上了一出戏。

    还剩最后一间房的时候,带着毡帽的老头说跟小二早就预订过了,今晚要房。

    然而小二忘记了,没有登记在册。

    掌柜看了一眼瘪着嘴委屈巴巴的小二,心想这小子八成是不敢否定,这客人分明就是耍懒。

    毡帽老头看着掌柜的还不动笔,吹胡子瞪眼的。

    把碎银子一扔:“怎么,我又不是不给钱,我姓张,牌子呢?”

    掌柜:“这”

    “呵”斯年转过身,“你当我是死人啊?”

    这老头只顾着叭叭跟掌柜讲,将他当成了空气似的。

    真是好笑哦,想要房间,也得看他让不让啊。

    “小伙子,凡事得讲个先来后到,我看你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吧!”

    斯年挺着张俊脸,咧嘴一笑:“我就是不讲理的人。”

    满满的恶意。

    张老头一哽,斯年的身形很高,这么低头看着他,就有种无形的压力。

    怕是一巴掌就能将他扇开,腿肚子顿时有些打颤。

    “就算你不讲理,也不能这么无视秩序,你家就没个老人教你要尊老么!”

    倚老卖老?

    斯年,“不好意思哦,我孤儿。”

    张老头:

    斯年敲了敲桌面:“老板,你说说,我可是比他先来的,这间房该归谁。”

    掌柜张了张嘴,还没说出来就被张老头给堵了回去:“什么归谁,我预订了的,当然是该归我!”

    “老板,你可不要不会做生意啊,这个月我都来多少次了?”

    老头声音贼大,时间一久,朝这里投来的目光就多了起来。

    多半心中都没个偏向,就只是为了看戏而已。

    斯年有些不耐,连夜赶到这里,他已经很累了。

    脸色变得不大好看:“张老头,我看你印堂发黑,怕是有血光之灾。”

    张老头这才注意到男人身上穿着黑白相间的衣服是道袍。

    只不过腰束得紧,才没那么松垮。

    张老头“呸”了一声:“好哇!原来是个招摇撞骗的,小心我报官抓了你!”

    斯年扯了扯嘴角,不是个笑,反而显得气势凌人。

    他抓住张老头的手腕:“乙丑年,春夏生吉中藏凶,入格者建功立业,带煞者凶祸不断。”

    他手劲大,掐得张老头生疼,他没怎么听懂他说的话。

    “怕见己丑霹雳火和己未天上火克害,多为贫贱或短寿。”

    再怎么听不懂,这下也知道他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了。

    张老头甩开斯年的手,就要发火。

    “我说”

    斯年:“家中不和睦,体虚肾亏乏,老头你前段时间莫不是遭小人算计了?”

    张老头看他的眼神就不一样了,这家丑没什么人知道啊!

    他呐呐的说不出话来,这小子还将他的出生日期算了个大概,莫不是有真本事?

    张老头瞪了斯年一眼,抓回桌子上的碎银子就想走。

    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这时小二从楼上跑了下来,风风火火的:“掌柜!这里有位客人要退房了!”

    掌柜顿时舒了一口气:“张老,和气生财,和气生财,我立即就为你们拿牌子哈。”

    他放低了姿态,客人嘛,精明点的谁都不要得罪。

    斯年拿着房号牌往上走,没要小二带路。

    玄字三号房,朝向不大好,几乎都是背阳的,不过现在已经入夜了,就无所谓了。

    客官们没戏看了就点菜吃饭,吃着吃着又聊了起来。

    这才发现原来有好些个都是冲着巫月山庄去的。

    据说到门口去揭了榜单的,不管帮不帮得上忙,都能得一锭银子。

    巫老爷这是有点病急乱投医了,有钱也不能这么挥霍银子啊。

    可说这话的人,也是冲着银子去的。

    有些人就是这样,一方面占了别人的便宜,一方面还要嫌弃别人傻。

    穿着红衣的雅罗坐在桌前,没吃两口,就抬头往房间看去。

    随即又有点失落地低下头继续吃饭,玄字二号房一直没有打开过。

    饭后,有几个人商量着明早一起去,赶个一天的路应该能到山庄。

    山庄里大了去了,包吃包住的也省了住宿和饭钱。

    结果第二天一早就出事了,张老头死了。

    张老头昨晚上楼之前,要小二在鸡打鸣后就将他叫起来,他得回家。

    小二笑着应了下来,心中却疑惑,这么着急着回家又何必出来住一晚呢?还跟人发生了口角。

    张老头那间房是别人退出来的,地字二号房。

    今早小二敲了半天门没人应,怕吵醒旁边的住客就推门进去了。

    然后就看到了已经死去的张老头。

    是死在床上的,脖子上插着一把刀,血都流尽了,却没有发现挣扎的痕迹。

    小二吓得不行,可胆子也算大的了,至少他没有叫出来。

    而是跑去告诉了掌柜,掌柜是个守法的,当即要他跑去报官。

    张老头在扬州城里是个做豆腐生意的,家里的店铺都是自家夫人在打理,他插不上手。

    但大家都认识他,他家豆腐做得是真的好吃。

    一听是这人死了,大家还有些惊诧,衙门里的人很快就派了一批捕快过来调查。

    又派人去张家通知他夫人,据说夫人一听就晕倒了。

    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也去不成客栈。

    豆腐店今天没开,有人失望地离开了,后来又转回去多看了两眼,还是没开。

    客栈也被封了起来,谁人都不许擅自出去,也不准人进来。

    仵作一直在案发现场待着,低声在李捕头耳边说了些什么。

    李捕头神色不变,拿着刀就走下楼,问了掌柜几个问题。

    有几个被吵醒,后知后觉的,梗着脖子就跟其他捕快吵。

    “出了什么事?竟然要把我们都关在这里,我可只交了一天的房钱!”

    掌柜的惊魂未定,被捕头瞥了一眼,立马就站了出来。

    “各位在这里好吃好住着,这几天都不收钱的哈。”

    他笑得面皮抖了几抖,看着特别可怜。

    “到底是什么事这么大的排场?掌柜的你就算不收钱,我们也不稀罕待着啊。”

    立即就有人附和,“就是,谁家里没个急事,都赶着回去呢!”

    掌柜的脸色就不大好看了,泛着没有血色的白。

    这客栈死了个人的消息怕是已经瞒不住了,以后还有谁敢住他这儿啊!

    李捕头眼神一厉,将大刀拔了出来横在中间。

    “昨晚这里死人了,只要是在场的一个都不准走,直至查出凶手!”

    人群中一阵骚乱,怎么就死人了?他们没听见什么动静啊。

    遇上这样的事,大家的心情都不太好,生怕跟自己扯上关系。

    客栈中也有不少江湖人士,那把大刀吓不了他们。

    但被人用刀指着,总归是不爽的:“你们当捕快的就这点本事?”

    “不去抓犯人,在我们面前横什么横!”

    李捕头快三十好几了,算是见过场面的人。

    他不作气,可神色也没有缓和下来:“在场的每个人都有嫌疑。”

    “如若再吵闹,就只能请进大牢里审讯了,想要明哲保身的,就安静点接受审查!”

    有人主动出来缓和气氛,说:“大家都消消气,事情早查出来就早点离开嘛。”

    李捕头让小二上楼,将还待在房间中的人都请出来。

    之前仵作跟他说,这人大概死在戌时,肚子瘪瘪的应该是没吃什么东西。

    他问掌柜,掌柜的也说昨晚张老头进屋后就没再出来过,也没有点菜。

    在这段时间里,有几个人也没有出来过。

    他需要将人都请出来对对口径,看有谁会撒谎。

    斯年早就听到了下面的动静,小二还没敲门他就主动走了下去。

    迎着众人的目光,十分淡定地坐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他这一番举动,无形之中让大家的神经都松了一下。

    心态好,要放平心态嘛,又不是自己做的,虚什么虚?

    只有掌柜的看他的眼神不大一样。

    既有怀疑又有害怕,复杂得很。

    小二上去敲玄字二号门的时候,敲了有一会儿还不开。

    李捕头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天色还早,掌柜的又说还没有人出去过。

    所以这人是故意不开门,还是

    他将刀跨在腰边,蹬蹬的就要上楼。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推开了。

    走出来的人,一袭青衣身如玉树,腰带跟着脚步轻轻地晃。

    整个人看起来都轻飘飘的,脚下也没发出什么声响。

    所有人都看着他,他却将视线落在斯年的身上。

    于是众人又去看那年轻的道士,斯年翻了个白眼,转过头来:“我们认识么?”

    言下之意,不认识就赶紧滚蛋。

    这道士脾性不小哇,众人有些尴尬地移开视线。

    简守不尴尬,他看得特别仔细。

    从浓密的眉到漆黑的眼,高挺的鼻梁和厚薄适中的嘴唇。

    长大了的斯年,比小时候还要端正,只不过那股“坏”劲儿却是浸入了骨子里。

    比如现在,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简守,故意压迫着他。

    一字一顿:“我说,我们,认识么?”

    “不认识。”

    声音也是轻轻的,薄薄的嘴唇像是抹了胭脂一样红。

    隔得这么近,斯年甚至感受到了从他口中飘出的一股幽凉。

    斯年皱着眉退后一步:“那你看个屁!”

    这么凶,一直在旁边坐着的雅罗倐地站了起来:“你嘴巴放干净点!”

    斯年摊开手,不与女子计较:“姑娘生得挺好看啊,行吧,我不说了。”

    雅罗认为自己被个混混调戏了,气红了脸。

    她有些委屈地望向简守,却发现他竟然还在看那个臭道士。

    简守:“你昨晚喊得很大声。”

    斯年:“啥?”

    李捕头追问:“他喊的是什么?”

    江湖人士:嘿嘿嘿,还能是什么?原来他们是那种关系啊!可真够腻味的。

    简守看着他,眼中藏着东西。

    “你在喊:走水了,快救火。翻来覆去的就这几个字。”

    斯年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既有难堪又有愤怒。

    “没想到,这位公子人模人样的,却是有特殊癖好,喜欢听人墙角。”

    这是在骂他猪狗不如呢!

    简守不置气,抿了抿嘴唇不再说话,也终于转移了视线。

    斯年一个人搁那生气,也不知道在气什么,一杯又一杯地喝着水。

    李捕头以为能听到什么讯息,结果却是不痛不痒的梦话。

    他咳了两声问道:“问一下,昨天有谁没有下来吃晚饭?”

    众人闹哄哄的不动静,于是李捕头又问:“这样吧,昨天下来吃了晚饭的退后。”

    顿时前面就剩下斯年和简守站着了,简守是不用吃饭,斯年是啃了块干粮,直接倒头就睡了。

    李捕头的眼神在他俩之中审视了一番,这两人没撒谎。

    可是有人撒谎了,李捕头走过去,将之前那个主动缓和气氛的客人给提溜了出来。

    “说吧,王五顺,为什么撒谎?”

    王五顺:“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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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捕头将他扔得一个踉跄:“行了,赶紧老实交代,昨晚你菜都没点,下来吃什么?”

    还当他面指了指掌柜,示意掌柜可是有账本的。

    王五顺一看自己被拆穿,即刻就跪了下来。

    扒着李捕头的腿脚哭诉,只不过眼角没泪,怎么看怎么滑稽。

    “老天爷作证哦,我昨天就是去赌坊想弄点钱,最近官府不是查得严么,我才不敢如实说啊!”

    李捕头把他踢到一边:“那你现在敢说了?”

    王五顺特别识时务:“这能比得上杀人的罪名么?官老爷你可以派人去查查,那里绝对有我不在场的证据!”

    李捕头招了一个小捕快:“去赌坊问一问,快去快回。”

    “是!”

    瞥眼看到王五顺还坐在地上擦着并不存在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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