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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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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简守在桌前坐好后,小怜才将两碗稀饭从篮子里拿出来,还有一小叠咸菜,是她厚着脸皮赖来的。
稀饭因为隔夜了,都成坨地黏在一起,看起来特别寒碜。
小怜觉得自己无用,将筷子递到简守的手上,嗯了一下。
自己就想端着另一碗蹲墙角那儿吃。
简守叫住了她:“不是你的错,为何这次就去那吃了。”
他朝她招了招手,“过来吃,斯年拿了三个果子来,等饭后我们就吃了它,莫要难受了。”
小怜顿时红了眼眶,再一次觉得她家少爷这么好的人,别人怎么就舍得这么欺负他呢?
她是少爷偏要留下来的丫鬟,一个哑巴哪里有人愿意收留,出去也干不成活,说不定就会活活地饿死。
是少爷心善,当时从姨娘手里拦下了自己,她还记得少爷当时说的话——
“哑子而已,又不是做不得事,若是你们嫌弃就留给我吧。”
他的声音不急不缓,像淌过玉石的清流。
“你们不是但是我身上的祸患会成为家丑暴露出去吗?一个哑子又不识字,伺候我正好。”
那时候的她就只会一个劲儿地哭,既是害怕被赶出府,又是感动。
她被留下来了,姨娘离开的时候留下了一句满是恶意的话,眼里全是忌讳:“你那邪门的眼睛克死了你娘,小心也会害死这个小姑娘!”
小怜跪在地上,去看逆光站立的简守,他的脸色一片苍白。
像是不忍心她再哭,便朝她伸出手来:“莫要哭了,跟着我回院子吧,到时候是去是留,你自己决定。”
他的手又软又凉,小怜却觉得心安。
她不懂得这样好的少爷,怎么能用邪门和祸患去形容呢?
直到她跟着少爷来到偏院的房间里,他关上了门和窗,然后睁开了双眼
一黑一红,一只像最浓的墨,一只像最烈的火,都是摄魂勾魄的毒药。
天生异瞳,不祥之兆。
第66章 此生不再入黄泉 02()
邑郡太守简知章探花出身;娶得县令之女张氏为妻。
次年生下大少爷简勋;后有大小姐和二少爷均为张氏所出。
王姨娘原为张氏的贴身丫鬟;生得有几分姿色入了简知章的眼。
张氏便在有孕期间;主动安排王姨娘侍寝,简知章念及张氏大度;未让其诞下的女儿写入族谱。
锦娘是简知章下扬州时偶遇的绣女;锦娘有所祖传的店铺,名为云锦铺。
云锦铺之所以有名;不仅因为铺中的绣女均手艺卓绝,还因为新任铺主极为秀美的容貌。
锦娘有着江南女子的温婉动人;十指纤纤、翩翩灵巧,凭栏垂眸刺绣的模样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简知章对锦娘一见钟情;即刻动了纳她为妾的心思。
锦娘对情爱一事最为懵懂,简知章的情诗、拜帖一封封地送,并且承诺一定会让她入族谱。
锦娘很快就被其打动了;甚至对做妾一事也并无太多排斥。
泰兴元年;锦娘交接了云锦铺,带着唯一的家当只身一人随简知章来到了北方的邑郡。
锦娘年轻貌美;说话都细声细气地惹人怜爱。
简知章最为宠她,将她纳为妾室后,也的确违背礼法地将锦娘写入了族谱,一时间风光无限。
王姨娘看在眼里;心里嫉恨得不行;分明都是没有地位的妾室;却偏得她一人入了族谱,高人一等。
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能入族谱啊!
当简知章不在府内的时候,王姨娘便总是忍不住地给锦娘使绊子。
偏巧锦娘又是个好拿捏的性子,只是默默吃了这些苦头,从不在简知章面前多嘴,给他增添烦扰。
其实锦娘只是想得透彻,这后院里的事情哪件不过正房张氏的眼。
张氏既然默许了王姨娘的小动作,就容不得自己有反抗,也容不得自己将老爷搬出来插手。
锦娘所求不多,不争不抢,她只想和简知章安稳顺遂地过一生。
可是,简知章又怎会是她一人的?他人又怎会如此轻易地放过她。
张氏本不想对锦娘下手的。
她其实并不在意简知章喜欢谁、宠着谁,她在意的只有这主母的地位和自己儿子的继承权。
只要这些不受到威胁,她通常乐于扮演一个大度得体的主母,后院里的侧室相互牵制,对她来说是件好事。
但一切平衡都在锦娘怀孕后,变得摇摇欲坠起来。
泰兴三年,锦娘初孕,得知孕事的简知章欣喜若狂。
连忙令人将锦娘的院子重新修葺了一番,又分拨了不少丫鬟伺候她,什么都按着最好的布置。
张氏端正地坐在上方椅位上,看着简知章听完大夫的话就惊喜地跳起来,他握住了锦娘的手,小心地抚摸着她平坦的腹部。
锦娘眼神温柔地和简知章对视,里面的欣喜和满足简直要溢出来。
两人情意绵绵地模样将他人都排斥在外,就像他是夫,她才是妻一样。
那一刻巨大的恐慌和嫉妒几乎将张氏完全淹没!
甚至还不知是儿是女就已经如此欢喜了吗?那如若锦娘生下的是儿子呢?
嫉妒和恐惧需要被恶意填满,张氏像一个被踩种雷区的兽类,暗自朝着锦娘露出了嗜血的利牙。
一直到第五个月份,锦娘稳胎后,张氏送去了来自西域名贵的熏香,锦娘毫无防备地接了下来。
从此,厢房里便升起了一股缭缭的熏烟,香味颇为安神。
大雪隆冬,锦娘早产。
正当简知章在保大保小之间犹豫不定的时候,孩子呱呱落地了。
瘫软在床榻之上的锦娘就剩半口气吊着,满脸汗水和泪水的凄惨模样,仿佛随时会驾鹤西去。
简知章推开想要拦他的下人,直接兴奋地冲入了产房里,从稳婆手里接过了刚刚擦拭干净的婴儿。
稳婆松了口气恭喜道:“恭喜太守大人喜得麟儿!”
站在帘后的张氏僵着一张脸,双拳紧握着,长指甲刺入了肉里。
愤恨的情绪几乎让她站立不稳,为什么让她早产了却依旧没能杀死她!?
竟然还让她平安生下了儿子!
简知章仔细地打量着怀中的孩子,窝在襁褓中的小脸,因为不足月而显得瘦弱,倒是鼻子和嘴巴跟他娘一样秀气可爱。
他抱着孩子往床边走,想让锦娘看看他们的儿子,可就在这时婴儿嘤咛一声,睁开了眼睛。
“啊!”稳婆一声刺耳的尖叫,当场晕了过去!
简知章瞬间黑了脸色,像是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表情震怒而厌恶。
孩子正懵懂地看着他,他却想要即刻掐死他!
那一只血红的眼睛像是会吃人的旋涡。
天生异瞳,邪祟入体,门楣之不幸,家族之祸事。
简知章不再施舍给婴儿一个眼神,也不再对锦娘留一点情谊。
他竟当着锦娘的面,将弱小的婴儿狠心摔在了地上!
然后不管孩子死活地转身离开了,一脸的阴郁和忌讳。
张氏透过帘子的一角看到了房内的残局,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随后又突然诡异地笑出声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熏香竟有如此奇效。
能让一个婴儿变成怪物,老天爷这是在帮她啊!
锦娘努力地睁开眼睛,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大张着嘴巴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悲痛可怜的嘶吟声。
从来对她温柔以待的男人,完全变成了另一副陌生的模样。
用着最狠毒的眼神,最无情的表情,扔下了他们的孩子!
那是她的孩子啊,被重重地,毫不留情地摔到了地上,她的心都碎了
那一刻,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男人带给她的彻骨的寒凉和绝望,简直痛不欲生。
她甚至还不懂得这是为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世界从此颠覆了。
孩子缓过气后开始大声地啼哭,像一把刀一次又一次地刺入她的胸口!
她伸长了手臂想去触碰他,指尖止不住地颤抖,绷到了极致。
可早已浑身脱力的她,完全无法移动分毫。
有人进来准备拖走晕过去的稳婆,却像是受了命令一般,不曾多眼多语半分。
躺在地上的婴儿冻得面色发青,声音也渐渐弱了下来,大概不多时就会死去了吧
太守爷,果真心狠。
女人终于发出凄苦的乞求:“求、求求你给我孩子,求”
那人顿了一下,却终究没有理她,低眉顺眼地离开了房间。
太守爷做了决定的事,他们做下人的哪敢插手,何况,这位夫人的性命太守爷怕也是不准备要了。
孩子终于不再发出声音,女人也滚下了床榻,血水拖了很远很长。
、、、、、、、、、、、、、
泰兴二十五年,冬月初七,简知章五十岁寿诞。
烦闹的准备声一直从昨晚持续到了今日凌晨,简守躺在硬硬的床板上无法入眠。
窗户突然拉开一条缝,阴冷的风从外面卷了进来,简守的五指骤然收紧,身体也变得僵硬起来。
不多时,两个缥缈虚幻的声音在简守的耳边响起。
男童稚嫩地询问道:“姐姐,他睡着了吗?”
少女即刻回答道:“阿弟莫怕,活人都看不到我们的。”
“可是姐姐,为什么每次我们都要往他这儿躲啊,我好饿,这里都没有东西吃。”
“阿弟先忍一忍,今日府里请了道士,我们不能乱跑。”
“只有这儿没下符咒了,等那臭道士走了我们再出去找吃的。”
男童委屈地哼唧了一声,闷闷不乐的模样。
简守的胸口突然抽动了一下,这双鬼魂已经在太守府滞留好几年了。
以前他们胆子小,常常缩在他房间的角落里不敢出去,也像现在这样旁若无人地聊着天。
那个时候男童总是哭,总是喊疼。
悲戚的声音带着恐怖的阴森感和寒冷,扰得简守心绪大乱。
阴阳双瞳,能窥生死。
简守自从发现自己这双眼睛能看见鬼魂后就再没有睁开过眼睛,他是寻常人,他也会感到害怕。
因为鬼魂都维持着死亡时的模样,多半丑陋且骇人。
可男童的哭声让他害怕的同时,又让他止不住地心酸起来。
到底是生前遭受了些什么,在死后竟也能如此痛苦。
于是,那一天简守没有忍住,睁开了眼睛。
只此一眼,此生难忘。
少女衣不蔽体,满身都是被牙口撕咬后的痕迹,好几块血肉连着经脉,要落不落地吊在空中。
男童浑身赤裸地蹲在地上,背对着他,于是只能看见地上拖着的一摊烂掉的肠子
“呜呜呜呜,好痛啊,姐姐,我好痛”
简守猛地闭上眼睛,眼角浸出一滴泪来,这样的场景太过诛心了。
人有千万种活法,但大多苟且,人也有千万种死法,却大多凄惨。
到底是谁会这样禽兽不如地对待两个孩子呢!?
鬼魂滞留于人间,一是因为怨气太重,生前恩怨太深,于是不愿投胎,想要寻仇或报恩,总归是有所执念的。
二者,尸骨没有入土,得不到安息,便投不了胎,被束缚在阳间直到灰飞烟灭。
这双姐弟躲在太守府中迟迟不肯离去,也必定是有因由的。
简守便生出了想要探寻的冲动,只是他很难出偏院,府内的一些腌臜事又被掩盖得太好,简守一直没有什么眉目。
一直到两年前,府中二少爷突然患病卧床,大夫竟看不出原因来。
简守这才隐约觉得此事与那对姐弟有关。
二少爷最好美色,通房丫鬟一个比一个年纪小。
他偶尔听说二少爷脾气不好,要是晚上有人伺候不好变会被遣散出府。
现在想来,怕不只是这样简单,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简守负面的联想便逐渐攀爬成参天大树。
这两年来二少爷的身体每况愈下,从前顶多纵欲过度,面色泛着青灰。
可如今竟是瘦成一副骷髅,印堂发黑,是不久于人世的征兆。
张氏又急又乱,不知道是从哪听说城南来了一位颇有修为的道士,会驱鬼去晦之法。
便死马当活马医地趁着简知章寿辰这天,将人请来府中一看。
第67章 此生不再入黄泉 03()
张氏头一天就差人送去了请帖;顺便还从无为子那里讨了好几张符纸。
拿回来后就贴在了各个院子的门槛上;可她的神色却依旧不大好。
二子简辛因为长期卧床;后背竟然生出了大片的疮;烂掉后又流了脓。
大夫来了后开了外敷内用的药,却只能暗自摇头离开;对于这怪病他真的无从下手啊
天已经大亮;府里的丫鬟奴仆们更为忙碌了,前院搭了戏台子;供早来的宾客们解闷。
尾音悠长的戏嗓声窜进了房间里,简辛终于有了点反应。
凸出于眼眶的双眼尽显灰败之色;眼底的青黑又扩大了一圈,加重了喘息声。
张氏心疼得不行;赶紧打开了一条窗缝透气。
因为担心简辛在重病时受了寒气,屋里的窗户经常都是紧闭着的。
时间一久味道散不出去,变得恶臭而难闻。
丫鬟端着洗漱用品鱼贯而入;大丫鬟半跪着朝张氏请了个安;却被张氏一脚踹开。
这一脚差点让大丫鬟直接背过气,她忍着胸口上的剧痛不敢叫出声来;低低地跪伏在地上。
张氏咬牙切齿地教训道:“狼心狗肺的东西,平时就是这么照顾二少爷的么?看看我儿的背都烂成了什么样!”
大丫鬟顿时怕得发抖,二少爷平时不准她们碰他为他擦拭身体,要是靠近了些还会被扔过来的东西砸得头破血流。
只能趁他熟睡时;为他擦擦脸和手脚;万不敢将其吵醒。
但她却不能这样对着张氏诉苦;只能一个劲儿地磕头,额头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不一会儿额头就变成了紫红色,看上去颇为凄惨。
“求夫人饶命,婢子们以后一定不会再犯错了!”
少女流着眼泪,头发散落在耳侧,看上去颇有一番楚楚动人。
简辛转过头来盯着她看,伸出舌尖舔了舔起皮的嘴唇。
他的眼神也变得混浊起来,到了这种时候竟也没有半分收敛。
张氏冷哼了一声,她天天来看儿子又怎会不知道简辛平时对下人的刁难,她只是想要随便找个人发泄一下怨气。
“还不快起来服侍少爷,如果还有下次,定然饶不了你们!”
有张氏在旁边守着,简辛倒老实了许多,丫鬟上药时弄疼他也只是朝她面颊上吐了一口痰而已。
丫鬟甚至不敢伸手去擦,忙完一切后,才小心翼翼地弯腰退了出去。
等人都走完了张氏才在床边坐下,掏出手绢去擦简辛额头上的汗。
“儿啊,你莫要担心,娘今天请来了有修为的道士,他一定能救你!”
女人把声音压得又尖又细,“娘本来不该往这方面想的,但这些年在你手上死去的贱命不少。”
“娘是真担心有这样污秽的东西在你身边,若真是它们在作祟,娘一定会为你出了这口恶气!”
简辛干涩的眼球转了转,里面隐隐有着血红。
“娘,把之前那个大丫鬟叫进来吧”
知子莫如母,张氏一眼就看出了简辛的想法。
只留下了一句叮嘱:“你现在身体最重要,等会儿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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