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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红唇-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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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力量,是那样的恐怖。
强大。
恐怖。
强大与恐怖。
一起构成一个包裹他的灰色的环,将他彻彻底底的套牢在其中。
他吼叫。
他挣扎。
他撕打。
都没有用,因为那环就像一个无边的诅咒,任由他拼尽全身的力气,也不能将之挣断。
他只能呆在环中。
像一只受伤的蛙。
气鼓鼓的坐在井底,看到的只是巴掌大一片天。
但他就是喜欢看这一片天。
这一片天,是他生活的全部。
如果他失去了这一片天,也许他会疯掉的。
对,就是疯掉。
相到疯掉这个词,他不禁摇了摇头。
美人就在眼前。
但这美人只能看不能摸,一摸就要摸出问题。
上次的教训是深刻的,是这一辈子都抹不去的痛。
为她,他付出了很多。
包括李杨眉主动投怀送抱,他都拒绝了。
他知道李扬眉的心理。
李扬眉想嫁他,看中的并不是他的人,而是他家里的钱。
他直接怀疑的她动机跟嫁给那个美国佬的中国姑娘一样,是冲着巨额的离婚用来的。正因为他是这样想的,所以他才不敢笑纳她。
——他老爹易常也曾慎重的警告过他,找女人可以,但千万不能找冲着钱来的那种女人,虽然易家是有些钱,但是也是经不起折腾的,只要易伟多离几次婚,他易家就得捉襟见肘,要留笑话给这个社会的。
这话不好听,但很现实。
别说易家经不起折腾,就是中东那些特别有有钱的王族,照样经不起折腾,毕竟钱这东西来的时候挡都挡不住,流走的时候更是没有商量。
所谓发财要不了几家伙,背时要不了一早晨。
易家这几年迅速挤身亿万富翁之列,确实也没有费什么大劲,毕竟钢村要涨价,是谁也阻挡了事。但钢材的价格一但跌落下去,他的财富的缩水那也同样是阻挡不住的。
259。逗他好玩(下)()
蓝球易知道这是原理。
所以在找女人方面他特别谨慎。
这些年,他就看中一个冯子青。
但不知为什么,冯子青却对他一点冒也不感。
就算一个歪瓜裂枣去找她,她不拿脸色给他看,但他在她面前就不行,只要一句话不对头,她就会动武。
打,他打不赢她。
说,他不是她的对手。
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在其他人面前挺能打的她,就是打不赢她,在其他人面前挺能说的他,就是说不过她。
开始他没有察觉,觉得也什么,等他察觉了,他才发现这其是便是他的短板,无法克服的短板,因为他已经在她面前产生了恐怖的畏难情绪。
看不到她时想看到她,看到她时又怕她。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克服这种畏惧她的情绪。
尽管他已经努了力了,但他仍然十分的怕她。
就像此刻,尽管他知道冯子青没有看他,但他仍然怕她猛然抬起眼睛来看他。只要她抬起眼睛,他就会不自觉的骇得打抖。
曾经有一次冯子青问他见到她时为什么要打抖,他说他那不是打抖,他那是激动。冯子青一笑置之,也就没说什么了,任由他想编什么便编什么,毕竟在她看来这与她一点关系也没有,若说他与她真有点什么关系的话,唯一的关系就是他曾经追过她,她曾经打过他。
他与她之间这么点关系,其他的好像就什么也没有了。
他想怎么折腾冯子青不管,只要他不影响到她正常的学习、工作和生活就行。
就像现在,她喝她的酒,他在旁边想怎么看都可以,但是有一点,就是他不能对他动手动脚,包括他请她跳舞都不行。
当然,他可以在心中飞马行空的乱想。
那是他的自由。
冯子青说过,他想怎么想那是他的事,毕竟她不可能控制他的思想。
事实上她也做不到这一点。
他要心里对她做点什么,她管不着,她也不管。用她和她闺蜜的话说,就算他在看见冯子青一回意淫她一回,那都是拿他没办法的事。
因为这种事一上不了台面,二又没有那个能探查得到。
“看够了就别看了。”冯子青喝完了杯中的酒,把酒杯推到蓝球易面前,“把酒满上。”
她已经喝了一瓶低度的红酒。
“你不能再喝了。”
“与你有关系吗?”
“没有。”
“满上。”
“满上就满上,喝醉的又不是我。”蓝球易嘀咕了一句,就把酒给她满上了。
冯子青对他笑了一下,说:“其实我发觉,你是蛮可爱的。”脸蛋儿红彤彤的她,看上去就像一个熟透了红苹果。
听到她夸奖自己,蓝球易整个内心里轰的响了一下。这是他和她交往以来她对他的最高评价。其他时间不是打压就是不能接她的话,否则悲催的人就是他。
“仅仅只是可爱吗?”
得寸的蓝球易还是进尺。
冯子青用手托着香腮,用力的思考了一会儿,说:“表扬你可爱已经够了,你还想怎么着?”她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一些浪。
但他知道,那不是她的内心,那是酒精在发生作用。
他不敢想她喝醉了是怎么样一个情状。
其他女人喝醉了就嚎,不知她喝醉会不会嚎。
“我不敢想。”蓝球易实话实说。
他也只能这么说,因为他怕说其他的会引起她不高兴,她高兴什么都好说,她不高兴什么都是扯蛋。
“为什么?”冯子青两眼直直的看着他。
他胆怯了缩了一下身子,说:“想其他的是犯罪。”
“没有这样夸张吧?”
“在我,确实是这样的。”
“假如我想你犯罪呢?”
冯子青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似乎有一股控制不住的欲火。
蓝球易不禁跳动了一下,但也只敢跳动一下,因为下一刻他发现,一丝冷静之色从她的眼角流了过去,——那**火并不是她的本真,她的本真隐藏在她的内心深处,凭他目前的能量还看不到。
“我叫我干什么都可以,但我得有言在先,事后你不能找我的麻烦。”
蓝球易声音涩涩的说。
说完话,他感觉四周似乎有千万双眼睛再盯着他看,——那些眼睛,就像万千把锋利的刀子,想戳破他内心,把他藏心里的隐秘揭露出来。
他看着她,不禁又往后缩了一下。
“我叫你去死,你敢吗?”
一种叫着狠毒的眼色,一下就填满了蓝球易的眼睛。
她说的并不是他想的那种意思。
他们说的两个不同的话题。
她是想叫他去死。
他想的是她要把身体献给他,那怕死,他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但结果,她说的并不是那个意思。他红着脸,搓着手,一幅窘迫不堪的模样。
“年纪轻轻的,死了可惜。”
蓝球易想打破眼前的尴尬,开了一句玩笑。
“如果我答应嫁给你呢?”
“这、这……”
听到冯子青说她嫁姶他,他立时激动成了哑巴。
冯子青却笑了。
她笑得像花一样。
“这是不可能的。”
当冯子青补充说完的时候,蓝球易终于弄明白,冯子青从开始到现在,都在逗他好玩。要她嫁他,二万五千里长征还没有起步……
260。触电(上)()
冯子龙坐回到座位上,继续喝咖啡。
在这种三教九流混杂的地方,他从来不喝白酒,因为他怕酒精过度刺激他的神经,让他做出不可思议的事情来。
他是个慎重的人。
自打他单独执行任务以来,还从来没有出过错过。
小心驶得万年船,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他可不想犯错误。
再说,组织也有明确的规定,执行任务期间严禁饮酒。
多年来他一直坚守着这个原则。
所谓不依规矩,不成方圆。
犯纪律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当然,有些时候也得据情而定,比如当深入敌人内部进行侦察的时候,根据侦察需要饮一定的酒不算违规。
用他的头儿的话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一切都得依据当时当地的情况而定,不能说不喝酒,也不能说喝酒,喝不喝酒得看当时当地的具体情况。
一个好的将军带出一批好兵,一个坏将军一窝熊兵,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就是这个道理。
他已经接边喝了两杯咖啡。
在冯子青离开之前,他不会离开。
同时,他还在近距离的观察张三狗、坎巴和吴老三。
吴老三依然在商谈阔论。
张三狗没有说话,一个人闷声不吶的喝酒。
坎巴似乎有些飘了,正搂着一个舞女跳舞。
他几乎是抱着她,但她又敢挣扎,只得任由他紧紧的抱着。她的胸、肚皮和他完全贴在一处,由于不敢得罪他,所以只得任由他抱着。
好像他还不满意,他的喷着酒气的嘴还在寻找她的嘴。
她在无声抗争。
他在强制她接受。
旁边有人虽然看他不顺眼,但没人敢说他的不是。
伸头接血,只有傻子才干。
周围的人都不是傻子。
张三狗把杯子的酒干了,用手对坎巴招了一下。坎巴回到他的身边,问他有什么事,张三狗说坎巴你他妈的似乎发情了,把一个女人搂得那么紧干什么?
坎巴正想解释,却听得旁边一个小年轻笑道:“他妈的这年头母狗还没有摆毛,公狗就发情等着了……”
“听吧,有人骂你了。”张三狗加了把催化剂。
坎巴轮了那人一眼:“兄弟,她好像既不是你姐又不是你妹,你着什么急啊?”
赤裸裸的挑衅。
“你还别说,她就是我姐了,你怎么着?”
冯子龙见有人和坎巴抬上了,拿眼看去,不由有些头大了,因为惹事的不是别人,正是和冯子青在一起的蓝球易。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冯子龙给蓝球易下了一个结论。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冯子龙在心里慨叹了一句,就不露声色的注起四周的动静来。
四周喝酒的,跳舞的,聊天的,有一半人是张三狗的手下。
冯子龙只扫视了一圈,就知道张三狗的手下一共来了二十个人,加上张三狗、坎巴和吴老三,他们总共二十六人,一旦蓝球易和他们发生了冲突,那么这些人势必会加入到战团当中,所以冯子龙第一时间做出的应对反应就是蓿傧虼盎旅娉啡ァ�
若真有打起来,他会首先向张三狗和坎巴发难,一旦收拾了他们两个,就可以掌控整个场面了,所谓擒贼先擒王。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张三狗和坎巴只看到场中都是他们的人,却没有看到冯子龙在后面正张网以待。真的打起来了,最先吃枪子的应该就是张三狗和坎巴,因为在冯子龙宰杀的名单上,就有他们的名字。也就是说,不管他们截不截杀蓝球易,伤不伤害到冯子青,他们都是冯子龙此次截杀的对象。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
“她真的是你姐”
坎巴没想到,在他的一亩三分地上,居然敢有人说他的不是。
他愤怒的逼视着蓝球易:“我看你像是喝高了?”他那双贼眼,滴溜溜的直在冯子青脸上转。虽然他是独霸一方的黑道枭雄,但像是冯子青这样的美人,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当看到冯子青的刹那,整个人都触电了一般弹了起来,其后双眼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冯子青。她实在是太美了。能得到这样的美女搂着睡一觉,那简直就是祖宗八代积的福啊!
“她是你什么人?”坎巴冲着冯子青问蓝球易。
他这样问并不是说他想放了冯子青,他这样问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冯子青他要定了!当他这样问蓝球易的时候,张三狗也看到了冯子青。
眼睛一亮,就定住了。
天啦,上帝,世界上竟然有如此漂亮的女人!
张三狗叹息间站了起来,叫坎巴道:“我说巴弟你在干什么,原来是场中还有个一等一的大美女啊!有美人也不通知哥一声,就想一个吃独食,我说巴弟你也太不地道了。”说着就朝冯子青走了过去。
冯子青没有理睬他们,依然故我的喝着红酒。
她虽然半瓶红酒,但脸上一点醉意也没有。
事实上她没有一点醉意,因为她烈酒她可以一口气喝下一瓶都没有事,何况度数只有十多度的红酒。喝干杯里的红酒,又倒了一杯,然后才抬起头,打量眼前的张三狗和坎巴,冷然的问道:“刚才聒噪的是你们?”
“你得其他人敢吗?”
260。触电(下)()
说话的是坎巴。
他把头都差点伸到冯子青的脸上。
冯子青没有退让。
她两眼定定的看着坎巴,嘻嘻的一笑,说:“不敢,就你敢。”
“当然。”
张三狗在一旁吞了口口水。
见了美女,张三狗都会条件反射的吞口水。
蓝球易没有说话。
虽然他早就看不惯眼前这两个人了,但是他知道这两个不同于其他人,所以当他按冯子青的意思成功的惹恼了他们的时候,他就没再说话了。
不过,他可没有退缩,他也不想退缩。
退缩,在他的字典找不到这个词。
他冷冷的注视着张三狗和坎巴,一言不发,但他已经做好一拳打翻他们的准备。当然,别要的时候,他不介意将其中一个一脚踢飞的。
他没别的本事,踢人八到还有两把刷子。
“你好像是吃定了我?”
冯子青娇柔若花的脸蛋儿依然洋溢着甜美的微笑。
看到她笑的模样,坎巴浑身有种触电的感觉。
张三狗也是。
“我看上的女人,没有那个跑得掉。”
“是吗”
“当然”
坎巴许声未落,整个人就莫名其妙的飞了起来。
没有人看到他是怎么飞起来的,但是他在空中划了一个半圆也似的孤线,在场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开始的时候,有人还以为场中在举起空中表演,直到在空中飞行的坎巴发出了那声恐怖的惊叫:
“妈呀!”
人们才骤然发现,他不是自行飞起来的,他是被人踢飞的。
但是,是谁踢飞的他呢?
他旁边的人,一个张三狗,一个是蓝球易,一个是冯子青,一个是蓝球易的朋友。
这几个人,除了张三狗,谁敢踢他呢?
在人们惊讶的目光中,坎巴掉落到了地上。
轰!
一张结实的桌子,由于经受不住他的重量,彻底的粉碎了。
碎屑飞得到处都是。
其中一下侍者,由于躲闪不及,竟被一个块碎屑刺进眼中,瞎了。
他坐到地上,哎哟连天的痛嚎起来。
坎巴好像摔得不轻,好一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甚至边哼都没有哼一声。
难道是他撤坏了?
不可能。那么结实一个人,怎么这么一下就摔坏了?
“哎哟,我的屁股,痛死了,哎哟!”
当坎巴终于哼叫出声的时候,张三狗才缓过气来,直直的望着冯子青,厉声问她为什么要踢坎巴。冯子青双手一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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