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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钗孽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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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上去,怕唐琬一失手将金钗插了进去,又不甘心退后,眼睁睁看着女儿这般折腾,只能站在原地,口中直劝道,“蕙仙,使不得,使不得,快放下。”
唐琬看着躬身请求的二老,伤心地说道,“娘,女儿自小便跟着您读女论语,读列女传。女儿愚笨,总是贪玩,好多道理都没记牢。但是有一句话,女儿始终牢牢记得,那就是娘您经常跟我说得,身为女子,定要从一而终,恪守妇道。女儿如今既已与陆家订了亲,戴上了这金钗,在旁人的眼中,便是一只脚已经跨进陆家大门。此刻再变卦,且不说会伤了陆唐两家多年的情谊,今后,我还有什么颜面活在世上,何谈再另嫁他人?”
唐老爷再也看不下去这出闹剧,当下厉声说道,“好啦!好端端怎么生出这些是来,什么寻死寻活的。我有说要退了这门亲事吗!”
唐夫人看着女儿,再看看老爷,顿时明白自己如果再坚持,不仅毫无意义,还会伤到很多人,便软了口气道,“好,蕙仙,你把钗子放下,娘听你的,一切都听你的。”
唐琬缓缓放下手中的金钗,唐夫人赶紧上去,一把抢过抓在手中,就怕女儿再想不开。唐琬看着唐夫人,猛地投入她的怀中,大声地哭了起来,好似要以泪为载体,将心中的委屈全部散去。唐夫人轻抚着唐琬的后背,紧紧贴着她的脑袋,道,“这是何必呢,这是何必呢。”
唐老爷看出唐夫人心有不甘,便又说道,“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了,谁也别再来生事,否则不论是谁,个个重罚。”唐老爷的这句话不仅是说给唐夫人听,还是说给几个站在旁边的丫鬟听得。这些下人闲来无事,就喜欢嚼嚼舌根,这个房的事、那个房的事,都被他们传来传去。今日这件事情,如果不禁止,真会如唐琬所说,出了门就行千里。传出去被别人听到还好,若传到陆家人的耳中,那可是当真要出事了。几个丫鬟听了老爷的话纷纷打起精神来,一再提醒自己千万要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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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茶坊叙旧化疑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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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怕发生的事情,往往最会发生,这句话果真不假。唐老爷严令禁止府上任何人再提退亲之事,可是防民之口难于防川,总有些好事之人,防不慎防。这不,陆家不知从何就得知了这件事情。
这日,茶自香茶坊内,几个人围坐一团,观看茶博士分茶。只见茶博士一脸淡然,茶壶微倾,清澈的茶水如涓涓细流般注入茶碗中,栩栩如生的鸟兽图案立即显现出来。围观的人群个个看得紧张,这会儿见现出形状了,都拍手叫绝。在一旁的陆老爷唐老爷二人,面对面而坐,看着热闹的人群,面露微笑。
陆老爷端起瓷杯,轻叩杯盖,喝上一口茶,道,“这个茶自香较其他茶坊而言,茶技不错,又很清雅,是品茶极佳之地。唐兄你看,那朱骷髅茶坊人太多,嘈杂的很,竟是些人叫三和四的声音。这品茗阁,品的是格调,于我们这些一般人而言太高雅,少了些自在。”
唐老爷放下手中瓷杯,说道“没有想到陆兄对品茶也这般精通。”
陆老爷笑道,“唐兄说笑了,我这点算不得精通,略知皮毛罢了。”
唐老爷又说道,“陆兄,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今日你约我来此地,定不是为了品茶这么简单,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陆老爷瞧了几眼周边的人群,两眼放空,好似回忆起什么来,隔了一会儿,又看着面前的唐老爷,微笑道,“唐兄为人爽快。当年你为郑州通判,我为京西路转运副使,虽未打过交道,但始终听闻唐兄人品官品至好,在朝廷中办事得力,人脉又广,如果不是金兵侵犯,如今定是官居高位。”
唐老爷只觉得奇怪,以陆宰的为人,绝不是闲来无事会约人喝茶的,再说,他平日里忙着收集各类藏书都忙不过来,哪来喝茶的闲工夫。可是刚刚自己一番言语想要他有话直说,他却还是指东说西,莫不是有什么话不好开口?那又是些什么话呢?唐老爷一脸疑惑,又不好直说,便回道,“陆兄,那都是些陈年往事了,哪还值得一提!”
陆老爷接着说道,“唉,唐兄这句话错了。过往的事总是有值得一提的时候。你我都是年近花甲的人了,淌过官场的浑水,早已看透人情世故。这么些年来,我们结交各方人士,看的不仅仅是他的今日之事,还有昨日之事。甚至昨日之事更为重要,因为今日的他说不定是伪装起来的他,昨日的他才是真实的他。”
唐老爷越听越糊涂了,什么昨日、今日?什么他他我我?这是哪跟哪?早就听闻他陆宰优柔寡断,如今一深交,果真如此,于是便道,“陆兄,我实在不明白你是何意。咱们俩都快结为亲家了,你有什么话尽管直说吧。”
陆老爷叹道,“唐兄,就是因为我们快结为亲家,这句话我才不知该怎么说出口。”
唐老爷突然一怔,心里道,难道他陆家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情,不应该啊,我早就下了严令,禁止传话,府上谁这么不识好歹。当下便改了口气道,“陆老爷,有话就直说吧,我唐闳历来行事光明,有什么得罪之处我们明说便是。”
陆老爷便说道,“好一个明说,我便与你明说了。近日唐府之上可是有退亲一说?”
果不其然,当真是陆家得知了消息。唐闳当下一愣,随即便又缓过神来。说唐琪行事果断,唐闳与他相比更胜之一筹,当初在府上下了严令之后,唐闳早就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万一泄漏风声,定要矢口否认,否则日后唐琬嫁到陆家,必然会因此事惹出不少麻烦。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这说出去的话也是认主的,要是唐家人矢口否认,谁又能辨得清真与伪。于是此时的他,故作镇定,面露微笑,缓缓说道,“陆兄,何出此言,什么退亲?”
陆老爷瞧他如此淡定,又言辞凿凿,毫无遮掩之意,自己倒不自在了,当初也是唐夫人跟他说起此事,而夫人又是从家里的下人那里听到的,下人是捕风捉影?还是确有其事?谁都没有去考证。唐夫人也是出于担心,不管是真是假,让陆宰先约了唐闳在茶坊叙旧,试探一下口风。陆宰此时觉得自己甚是唐突,可如今唐闳也被自己约出来了,又不好立即表露自己的羞愧,便接着说道,“听说,府上千金想要退了与我家陆游的亲事。说句实话,自那日在丰乐楼一见,我们每每问起我家陆游此事,他虽不言语,但总是满脸含笑,我们都是过来人,中意还是不中意一目了然。”
唐老爷一听,朗声笑道,“陆兄,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那女儿唐琬,只能用一句话来说,真是女大不中留啊。这几日,她娘教她刺绣,绣出一副鸳鸯枕,大婚那日随着嫁妆一起带到陆家,这丫头甭提多上心了,每日里勤练苦学,如今一对鸳鸯枕,已经绣出了一只。这针线活儿她是第一次做,自然是生疏,少不了被那绣花针戳伤手指,手指伤着了,挤干了血,缠起布头,再接着绣。我这个当爹的,有时候看着都觉得心疼啊!”唐老爷的这句话却是事实,自从出了上次的退亲事件后,唐琬越加勤奋起来,仿佛早日绣好那鸳鸯枕,便可早日嫁入陆家。
陆老爷听着,半信半疑,问道,“真有此事。”陆老爷的疑,自然因为唐琬可是唐闳的掌上明珠,如今虽说有新嫁娘自绣鸳鸯枕一说,但不少人家都是请了绣娘来,只最后收尾时,留着新嫁娘装模作样的绣上几针,便算是她自己所绣之物。唐闳的女儿这次竟然亲自动手,绣出一副鸳鸯枕,着实罕见。
唐老爷脸上的笑意突然消失殆尽,连连叹道,“我这个女儿啊,什么都好,就是脾气不好,太执拗了,一听说绣鸳鸯枕的事,便……唉……”唐老爷一句话没说完,便断了,摇头叹了一声,这一叹何止是为唐琬一意要亲手绣出鸳鸯枕的事情,还为女儿的倔强,女儿的执拗,就怕她日后进了夫家的门要吃亏。
嫁女儿虽然是大喜事,可对于为父为母而言,是一种割舍。陆老爷见勾起了唐闳的伤心之处,心有愧疚,当即端起茶壶,为唐老爷斟上一杯,并陪笑道,“今日之事都是我陆宰的不是,一切话都在这杯茶中,以茶代酒,赔敬唐兄一杯。”
唐老爷端起茶杯于半空中,突然想起一事,便问道,“陆兄,我有一提议,不知你意下如何?”
陆老爷道,“直说便是。”
唐老爷便说道,“不如这样,竟然两个小儿如此情投意合,不如我们重新请道人算个日子,将婚事提前给办了,以了了这两小儿的心愿。”
陆老爷一听,立即拍案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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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茶坊叙旧化疑惑2()
唐闳的这个提议,陆宰当然会称好。自古有个说法,先成家后立业,陆游三年前初入名利场,未得中举,如今年龄刚好,把家室成了,立业便是顺其自然的了。再者,唐闳的女儿可是越州城内有名的才女,得此女相助,必然对陆游的事业大有裨益。可是由女方开口提议,将婚事提前,这件事情妥与不妥又得另当别论了,想到这陆宰又脸色一沉,说道,“此事容我回去与你阿姐商量一下。待得算好的日子,立马送到府上”
此话一出,旁人自然都明白了,这陆老爷虽说是陆家掌家的人,可是不一定是做得了主的人。他所说的这个“阿姐”便是他的夫人,陆游的母亲,唐念。像陆宰这般惧内倒也不是个别情况,什么“河东狮”“胭脂虎”那可都是出了名的人物,难怪有人会感叹,古者女子都安分守己,近世不然。
唐闳是个明白人,与陆家的交往也不是一两天,对陆府的情况甚是了解,因此对陆宰的这句话自然是见多不怪,当下便点头称是。
……
钱小娥哪里会料到,自己精心策划的一番计谋,不但没有成功,反倒起了反作用。此时的她正在房中与丫鬟闲聊,说起之前祠堂的事情,直纳闷,怎么过去这么几天了,还没有一点动静。
也就在她们聊得正欢之际,唐琪突然闯了进来,劈头盖脸的问道,“你现在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啊!”
钱小娥见状,心里暗想,难道唐琪知道了什么,不行,我绝不能轻易露了马脚,万一他什么都不知道,我岂不是自乱阵脚,便试探地问道,“我……我……怎么啦?”
唐琪接着骂道,“自己做的好事,自己还不清楚吗?”唐琪的这一声更高于刚刚的那一声。唐琪是唐家的长子,历来注重以礼待人,从未对府上下人大声喝骂过。今日这种情况实属罕见,看来一定是出了什么很严重的问题,否则他也不止于此。
钱小娥本想仗着唐琪疼她爱她,化解了这件事,可是接连被唐琪这么一骂,气焰全无,口中只囔囔说道,“我……我……”
唐琪见还有遮掩之态,忍无可忍,骂道,“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爹爹今日与陆家老爷见了面,陆府上下全都知道咱们的退亲闹剧。”原来,唐老爷从茶自香回来后,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谁这么大胆,私自泄露风声,便立即叫来唐琪,让他暗自调查,适时清理门户,坚决不能让这种小人蜗居唐府。
钱小娥回他道,“知道这事的人也不止我一个,你怎么……”
唐琪又骂道,“你还狡辩,难道要指名道姓了,你才承认吗?我暗中早就观察你很久了,就算此事与你无关,别的事情可跟你关系大了去了。那****带着母亲去禹迹寺是干嘛了?再前一日,你去祠堂干嘛了?你真当我是瞎吗?我看,你是不想在这个家待下去了!”
唐琪连连逼问,钱小娥连连退后,直到那句“再也不想在这个家待下去了”,钱小娥全无招架之势,整个人软瘫一地,原来从头到尾都是她在自作聪明,她以为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其实,唐琪早就知道了真相,如今被抓个现行,竟然还想抵赖,真是可笑,可笑。
钱小娥一脸呆笑,环顾四周,不仅自己房中的几个丫鬟在,连隔壁房的也听了声响,跑来瞧热闹,她只觉得这个唐家大少奶奶的颜面今日是要扫尽了。不!若说扫尽,那还是轻的,这个位置能不能保住还要另作他论。
一旁曾帮钱小娥出主意的丫鬟,始终低垂着脑袋,这会儿见钱小娥再无返还的余地,便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退出房门,莫不是临阵脱逃!只见没多会儿,她便领着一个七八岁模样的小孩子出现在人群中。
那孩子进了门,便径直跑到钱小娥的身边,哭道,“娘,你怎么啦?快起来抱抱我。”原来,这个孩子正是钱小娥和唐琪的儿子,唐讷,平日里虽然由唐老爷唐夫人带着,但是关键时刻,还是跟娘亲,这会儿见钱小娥狼狈地坐在地上,赶紧上来抱住她。
唐琪一见儿子出现在眼前,更为恼火,“是谁把小少爷带过来的!”
一声质问下,大家的目光纷纷射向那位出主意的丫鬟。丫鬟本以为唐琪会念及夫妻、母子情分,宽恕主子钱小娥,这才把小少爷带过来了,没想到反倒引火上身。丫鬟扑通一声,双膝跪地,以头撞地,连连说道,“小的错了,小的错了……”
唐夫人和唐琬也闻讯赶来,二人拨开人群,走进屋内。唐夫人见屋内哭的哭,闹的闹,当即喝道,“好了,这是要干嘛?是要闹出人命吗?”唐夫人的这句话一点不假,那磕头的丫鬟几回下来,这会儿地上竟染上了鲜红的血,再这么下去当真是要出人命了。唐夫人又对身旁的丫鬟说道,“还看什么热闹,还不快把她弄下去。”
两个丫鬟听了令,赶紧上去,一左一右把那磕得近乎昏迷的丫鬟搀了下去。那些来看热闹的人也都识趣地退了下去。
唐琬见人群散去,看着楚楚可怜的钱小娥母子俩,实在于心不忍,便走上前去劝唐琪道,“哥哥,此事说是嫂嫂的错,但其实都因我而起,如今爹爹也说了,我和陆家的婚事要提前,到时一切便尘埃落定了,还有什么必要这么深究下去呢。嫂嫂嫁进唐家这么多年,不仅为唐家延续香火,更是前前后后协助你处理家事,这些辛苦我们都看在眼里,你何必因她一时无心之过,便作出毫无退路的决断呢。”
唐夫人也说道,“这样吧,从今日开始,便罚小娥日日跟着我抄经念佛。三个月之后,由你视情决定是否要停了这惩罚。”
这母女二人真是一般仁慈,绝对不忍心看着钱小娥受重罚,便想尽法子替她解围。再者,钱小娥父亲于唐家大恩,就算也什么天大的错,也不至于将其赶出家门,那可是不仁不义之举。
唐琪回头看了看钱小娥,此时的唐讷正躲在她的怀中,一句话不说,只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唐琪摇了摇头,叹道,“也只能如此了,烦劳娘亲教导她了。”
此后,唐府又如往日一般,只钱小娥身边的丫鬟换了新人。原来,唐琪和钱小娥毕竟为夫妻近十年,彼此熟悉对方的个性,知道以钱小娥的秉性绝没胆作出如此出格之事,定少不了丫鬟的“功劳”,怕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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