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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为兽-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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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骗人!现在已经是下午了,韵寒不要睡觉,韵寒要和娘亲待在一起……”孩子虽小但还是敏感的察觉到了不正常的气氛,以往最喜欢四处撒欢儿跑的她此刻却执拗着非要留下来陪自己的母亲。
“韵寒,乖,听话好不好,你去找福伯伯玩,娘亲等下就回来了”陈雁秋强自压下内心的酸意,定了定心神,嘴角又浮上一抹微笑,再次哄劝着眼前不谙世事的天真小女孩,希望她离开。
“不要!韵寒才不走呢!娘亲不要想骗我!”那红衣的小女孩却像是铁了心一般死活也不愿意离开,鼻子一抽,竟是放声大哭了起来,甚至死死的抱住自己母亲的腰就是不放。
俗话说母子连心,她心中的痛苦韵寒几乎全部都接收到了,尽管她还只是个小孩子,可是陈雁秋却实在不想她目睹这血腥甚至残忍的一幕,只得狠了狠心,用力的将她推开冷冷的说了一句“韵寒快走开,再不走的话娘亲就不要你了”
“呜呜呜”才几岁的孩子怎么会懂大人之间纷杂的斗争,只以为母亲真的生气了,呆呆的站在原地红着眼圈委屈的放声大哭了起来,身后一个婆子看了这一幕,赶紧走上前来将红衣的小女孩紧紧的搂住抱到了身后。
陈雁秋松了一口气,憔悴的脸上露出无比凄惨的一丝微笑,这个世界上没有母亲会比她更失败了,也许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跟他进这相府。
“你们还愣着干嘛?家规伺候!”那刘氏眼看着闹剧停息,双眼却是迸射出一道狠戾的寒光对着身后那些身强力壮的家丁说了一句,她可没什么功夫来看什么母子情深的好戏。
那些家丁听了这声令下,赶紧七手八脚的又将地上素衣的女子给按住了,有人拿了专门用来行刑的红漆方木棍来,陈雁秋暼了一眼,嘴角又是一抹凄厉的苦笑,这木棍底下不知道死了多少个不守规矩的丫鬟婆子,一般人都捱不过五下,她自暴自弃的想着自己能捱几下呢?
“侧福晋,对不住了!”一个身强力壮的家丁手中拿了那木棍过来,眼角带了狠意,却是冲被紧紧压住的她说了一句。
“哈哈哈哈”她听了这话却觉得好笑,放声大笑了起来,泪水不停地涌出,她恨吗?她当然恨,狠到了骨子里,狠到了做鬼也不想放过眼前这指使一切怡然自得蛇蝎心肠的狠毒女子,可是她却也觉得累的,遭遇了双重的背叛,遭遇了自打生下蓝瞳的韵寒便受了那人好几年的冷落,眼下她的心早已是七零八碎,早已不害怕死亡。
第二百一十一章,真相(六)()
“啪!”一棍子落下,几乎是一瞬间便皮开肉绽,地上的女子脸色苍白着几乎快昏倒过去,额头上冒出因身体的极度痛苦而不停冒出来的涔涔冷汗。
清欢定定的站着,只觉得头好像快要炸裂开一样,是了,这段记忆,这段让她从来不敢面对,深深埋藏在心底的记忆,她如今已经悉数响起,残阳如血的下午,母亲被当着自己的面用棍棒一下一下的活生生打死,被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然后被血肉模糊的打死。
“噗”陈雁秋感觉到那木棍重重的落在了身上,那巨大的冲击力带来的是头脑与身体双重的痛苦眩晕,明显感觉到自己背上已是鲜血淋漓,她吐出一大口殷红的鲜血,脑中最后一个画面却是一个明媚的春日里,她在小溪边浣纱,却碰到了一个身着白裘,意气风发的俊郎少年浅笑着从树下闪身而出伸出手对她说道“你生的这样美好,愿意跟我回府吗?”
如果再来一次选择,她想她永远都不会绯红着一张脸来轻轻给他自己的手,近二十年来的生活,他从未对她说过一句“我爱你”,更从未真正正眼瞧过她一眼,如今她已经倦了,死了倒像是最好的归宿了,好似她从未来过一般。
清欢定定的看着那地上不停吐血的女子,她的头发凌乱,一身素衣已是血肉模糊,可是那盛气凌人的女子却仿佛置若罔闻,只是斜睨着一双眼睛仿佛享受一般听着她闷声痛苦的喘息声,这个画面是小小的她毕生的梦魇。
眼看着地上的女子已经气绝,一身的鲜血淋漓,仿佛像一朵沾染了绯色的白色莲花,由于痛苦手指在地上挠出数条血痕,那椅子上盛气凌人的女子却是微微红了眼睛,口干舌燥的同时想伸手去拿那桌上的茶,却还没等触到,那五彩珐琅茶杯便“砰”的一声跌在地上摔的粉碎。
她一愣,却是索性站了起来,不顾那厚重的血腥味,走到那已经气绝的女子旁边红着眼睛轻声说了一句“你错就错在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心存幻想着和我来争夫君,你妄想得一人白头那何尝不是我的梦想?”
画面再一转却是那红衣的小女孩由于挣扎着躲在那些丫鬟婆子的身后目睹了这母亲被活生生打死的血腥而无比残忍的一幕,回去之后便一病不起,在床上高烧不醒,一张小脸烧的绯红,不停地说着胡话,辗转反侧的喊着“娘亲,不要走,娘亲,不要走……”
那天夜里,尚还年轻的上官丞相守了她一夜,又找了好些太医来帮她治病退烧,那刘氏事无巨细的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和丞相说了,又拿了确凿的人证与物证过来,虽然语气十分委婉,却也让丞相知道了侧福晋**的事实。
他一度以为那温柔的几乎没有自己脾性的女子无论是怎么死何种死法他都不会关心,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丞相,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没玩过,更不要说这女子还给他生下个不祥的女儿,又做出这样不齿的事情来挑战他的权威,他应该觉得死不足惜。
可是自从那天晚上他扬手疲惫的谴退了刘氏以后却没有人能解释他为何独自一人在书房中待了一夜都没有出来,也没有人能解释他对从来连看都不看一眼的孩子突然就关心了起来,又是另起别苑,又是连夜连夜的守着她,直到她苏醒过来。
过了大约一个星期,韵寒便醒了,只是无故的便少了一段记忆,也许是那一幕太过骇人,她只记得自己有父亲却完全记不清自己有母亲,也就是那一天丞相大人公开的在相府下了禁令,以后禁止议论有关于二夫人的一切事情,旁人问起就说她是为生韵寒难产而死,为了欺骗她,也畏惧与禁令,几乎所有人都统一了口辞,久而久之,这件事情竟像是成了真的一般。
仿佛像是看别人的故事一般完完整整的看完了自己的这一段丢失的回忆,清欢苦笑了一声,心脏抽痛到无法自已,眼泪已经救不下来了,随之而来却是对自己的父亲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中翻涌,她爱他尊敬他,此刻却是恨多于爱。
“砰!”突兀的一声巨响传来,让清欢心中一惊,几乎是一瞬间,她便感觉到自己真切存在的意识仿佛被什么东西悉数抽走一般,只觉得一阵强烈的窒息感与眩晕感悉数袭来。
清欢睁开了眼睛,只觉得头痛欲裂,朦朦胧胧的一看却见到翠缕脸担忧而又惊喜的表情看着自己道“小姐,你总算是醒来了,我刚刚冲泡了清热退烧的药,你快快喝下吧”
清欢想要发声,却发现嗓子干哑无比,身体都仿佛不像自己的一般,虚弱的连手指想动一动都动不了,好不容易挣扎着说了一句“翠缕,这是在哪儿?”
翠缕听了这话却是一惊,连忙放下了手中的药碗,又伸出手在自家小姐的额头上摸了一摸,怎么回事?她不是已经刚刚已经喂服了她退烧的丸药吗?怎么这会子又说起胡话来了,难道是拉下了什么病根?确定了额头上温度已经恢复了正常以后才楞楞的说了一句道“小姐,你在雨中待了太久发了高烧昏迷了过去,怎么这回子却又胡乱问了起来?”
清欢虚弱的一笑,却是听话的将那又一碗退烧药给服下,蓝眸微微扫了一眼窗户外面依旧下着冰雨的黑夜却是展开一个无比凄惨的笑容,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吗?竟然找回了深埋在心底的一段与自己母亲相关的记忆。
“小姐,你怎么样?不要吓翠缕”翠缕见了自家小姐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苏醒了过来却是无比诡异的一笑,更是吓了一大跳,以为她脑子被烧坏了。
“把药给我”清欢却是虚弱的伸出手便主动让翠缕将药碗递给她,十分顺从的悉数喝下,让翠缕总算是放了心。
与此同时,偏房中,白苍却虚弱的倒在了床上,脸色苍白的吓人,他刚刚竭尽了仙气将那因得宿主与他鲜血而重启时空那面仙境给关上,又强力将清欢的魂魄从镜中拉了出来,这样一番耗力巨大的动作损伤了他的法力,因得这一劳累,他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左胸口处那个梵文印记又开始隐隐的作痛,让他几乎压抑不住体内乱跑的狂躁气息。
抬眸一看那警幻仙镜却隐隐透出一道裂缝出来,让他心中懊恼不已,大概是由于自己仙气不纯所致,这下可怎么和那固执的太乙真人老头交待啊?
第一百一十二章,真相(七)()
那一夜,清欢都在做着那个残阳如血的梦,她明显感觉到自己已经退了烧,意识已经清醒,再闭上眼睛也已经走不进那个如此逼真的场景之中,可是她却觉得一种说不出的悲伤将她紧紧的萦绕,她宁愿自己从未想起过这段回忆。
“清欢,你还好吗?”朦胧之中,有个人在她的耳畔轻轻呼唤,不用睁眼她也知道是那虎,她不想再徒增他的烦恼让他担心,因此便闭着眼睛故意不睁开,纵使这样还是有清浅的泪滴沿着眼角滑下。
白苍见了她这幅明明伤心到极点却不想让自己发现的样子,心中只觉得一阵微微的刺痛,却是轻叹了口气,静默无言的伸出手来抚过她的脸,一遍又一遍。
“真相往往是残酷的,可是你也不要害怕,因为本仙君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也不知道是第几遍说这句话,白苍深情而坚定的话语就这样一一遍又一遍的伴着自己入梦乡。
清欢不由的转过头来紧紧的抱住坐在床边的那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只将脸贴在他盈满仙气的素白仙衣上,白苍明显感觉到衣服被她湿润的眼泪弄湿,却只是伸出手来紧紧的回抱住她。
房间里点的蜡烛在彼此无言的气氛中滴下滚烫而洁白的烛泪,屋外是一轮惨白的圆月,在这冷夜寒雨中摇摇欲坠。
第二日,木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碧蓝的一双眸子,身侧是银发虎耳的仙君背靠着床阖着形状好看的一双眼睛,高挺的鼻梁,俊逸的脸庞,虚幻的不像这人间真实存在的人一般。
“唔”清欢小心翼翼的松开自己紧紧圈住他腰的手臂,整条手臂都已经麻痹了,轻轻一抽便是一阵微微的麻痛感,每次她只有待在他的身旁时才会觉得莫名的安心。
“你醒了?”微微的一点响动就惊醒了那听觉敏感的银发虎耳仙君,见了她退了烧神色也好了很多,一张原本温柔俊逸的脸却在一瞬间变得高冷傲娇了起来。
“喂,你的手腕上怎么多了一条红印?”清欢眼尖的发现了他那手腕上有一条与他白皙皮肤十分不相配的红痕,不禁脱口而出问道,心中隐约有几分担心。
“为了催动和你说的那件可以打开时空的宝物”那银发虎耳的仙君微微侧过头去,似乎不想与她对视,鼻孔里出气淡淡的说了一句,这一句却让清欢在刹那间惊醒,难道那个逼真的梦不是自己做的吗?又是这虎默默在身后做了手脚?
清欢听了这话只觉得心中一阵莫名的酸意袭来,他似乎从来都没有拒绝过自己任何要求,无论那要求有多么过分,想到这里她心中只觉得一阵强烈的愧疚袭来,因此便主动出声道“我一直都那么任性,实在是让你操了太多的心,那日过于冲动还害了你也跟着淋了那么久的雨,实在是太抱歉了”
那高冷的仙君听了这话,却是嗤之以鼻的轻笑了一声,一双冰蓝的眸子微微阖着,半响都没有说话,似乎是在享受她低姿态的顺从与道歉,却是斜睨着眼睛赌气一般说了一句“你也不看看我们是什么关系,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一口一个谢谢,也不知道你有没有真正把本仙君放在心里”
清欢听了心中却是一阵莫名的心悸,这个高冷温柔傲娇的仙君,无论有多少美好的词叠加到他身上都不够,他那样懂她却又总能适时的开些俏皮的玩笑来缓和气氛,让她怎么爱都爱不够。
“你说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情,怎么一次奖励也没有啊?”那虎用冰蓝的一双眼睛斜睨了她一眼,形状优美的下巴高高的抬起,那表情与小孩子要求糖果作为奖励的撒娇模样分毫不差,让她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吧唧”清欢凑了过去轻轻的在他粉色性感的薄唇上用力亲了一口,这样点火的事情当然换来的便是被牢牢的拥入怀中得到一个让她几乎无法呼吸的霸道深吻。
等到两人又温存了一阵,好不容易调整好情绪,清欢脸上依旧带了几丝绯红,却见到那虎有些若有所思的问了她一句“眼下你已经知道了事实的真相,下一步想如何做呢?”
清欢听了这话,眼中的光芒却变得越发锐利起来,清浅的眸子中寒光陡然一闪,却是悠远的望向远方定定的说道“我只想找到两个人”
“你指的那两个人是那陈礼之与芳儿?”白苍一双深邃的蓝眸微微蹙起,却很快洞悉了她的想法。
“对,我想知道当年他们两人为什么会双双变卦,这样狠决的背叛诬陷我的母亲,背后一定有隐情”清欢定定的说了一句,背脊挺的笔直,白苍却隐约在她身上见到了越来越成熟与睿智的光芒,让他嘴角不由自主的扬起了一抹浅笑。
“你可以帮我探探他们的方位吗?”清欢想到了眼前这人虎目如炬,听声千里的法力。
白苍听了这话便严肃的站了起来,挺拔的身形走到门前一脸正经的将门一把洞开,一瞬间,又是一阵暴风雪袭来,差点直接将清欢从座椅上给吹到了地上,“啊喂”微微有些愤恨的扫了一眼那虎,却见到他神态十分严肃的站在门口似乎要运功一般,当下就噤了声,大气都不敢出。
“啊嚏”结果,一个响彻云霄的喷嚏声传来,却是那虎摸着鼻头有些委屈巴巴的转过头来对她说了一句道“没想到我已经贵为仙体感冒了”,想到这里他又对着那漫天飘雪的天空撸着袖子便大声的咒骂了一句“那几个掌管风雪的仙女是怎么回事?人间连日大雪,是要冻得可怜的小百姓来年不能丰收吗?”
回应他的是依旧寂静无声的雪花,因得他这一骂似乎还有了加强的趋势,鹅毛大雪不一会儿便沾了他满头满身,让他一双冰蓝的眼睛看着那天空,嘴角尖利的虎牙显现了出来,嘴里发出类似兽类生气时的低吼声。
眼看着就要跑题了,也怕他真的冲上天去和其他仙家大战三百回合才下来,清欢赶紧走了过去,用手替他扫去满头满脸的雪花,又用劝慰小孩子一般的语气躬着腰说道“白虎仙君,不如你先帮小女子探探方位要紧”
听了这句话,他似乎才重又将注意力放了回来,却是轻阖起一双虎目,在心中默念了几句口诀,再抬眸一双如炬的冰蓝虎眸却是透过极强的空气与速度悠远的看向某处,精准的锁定了某一处,心中已是了然于心。
第一百一十三章,真相(八)()
“我已经知道了他们所在的方位,只是你如果找到了他们又如何呢?一来畏惧于现在刘氏日益庞大的势力,他们不一定敢说出真相,二来你即使找到了足够的证据又该找谁来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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