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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为兽-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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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自称文人骚客的草包公子哥团团围了上来极尽奉承之事,因此我从中也捞得了不少好处,如今的我也不再是那个澄澈单纯孩子,会因为几包点心而记别人一辈子,如今的我纵使是纹银白两摆在自己面前也不会再多看一眼,可是更因为如此,我却越发感觉到了艳姬的存在是多么特别。
“你是谁?”半响,她都瑟瑟发抖的裹着被子躲着,死活也不愿意出来,用沙哑的声音问了一句,眼见着她几乎一天都滴米未进,看起来瘦的更是可怜,加上我的再次出现几乎叫她精神崩溃,当时的我十分自责。
“你还记的我吗?七年前那个繁星密布的夏夜里,你曾经独自一人撑着蓬船路过那个小小的村庄,偶然间遇到了河畔的我,那时的我才十四岁”沉默了半响,我见到她害怕样子越发的严重了起来,也架不住她瑟瑟发抖的追问,我最终还是将这几年来一直堵在心中不敢讲的话全部都说了出来。
“你还记得吗?你见到那时瘦弱不堪的我便递给了我几包点心,让我拿回去吃”近乎于脱口而出的说出这些一直压在嗓子口的话语,我语气急切的盼望着她能想起我,我双眼通红着,甚至急不可耐的俯身靠近她的枕边,期盼着她能够马上同我一样欣喜的做出回应,想起来我是那个夏夜里匆匆与她见过一面的少年。
“七年前的河流?变态的宦官?”几乎是下意识的,她便开口,却是意识迷茫着吐出了这句话,在她的记忆中怎么可能会记得我呢?于我的印象中那是我人生中有史以来最美的一个夜晚,可是在她的回忆中却是一段难堪到近乎恐怖的回忆,被那个宦官差点折磨致死,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出来,怎么可能会记得沿途有给过一个不知名的小男孩几包点心呢。
“艳姬,你知道吗?就在你离开后不久我所住的那个小村庄就发生了饥荒,而你给我的那几包点心却正好救了我的命”我神色温柔的伸出手轻轻抚过她一头细碎而乌黑的头发,心中是无限的感慨。
艳姬却缩着身子依旧是诚惶诚恐的躲过了我的抚摸,也许是那日险些被**的恐惧给她心中留下了极大的阴影,也许是不太懂语言,我说着这些过于情绪化的话语让她心中觉得十分不解。
“不用感谢,谢谢你”最终,她还是开口了,却是抬起一双乌黑发亮的眸子定定看着我说了一句,那个时候她就那样虚弱而瘦小的躺在妓院的床上,全身散发着刺鼻的味道,手上的伤口依旧有淌血的痕迹,可是她的神色却无比认真,我明白她说的谢谢是指昨夜忙里忙外照顾了她一晚上。
“艳姬,你不要害怕,我不会在伤害你了,我会保护你的,相信我好吗?”我这样说着,便俯下身在那人孱弱而苍白的额头上轻轻的落下了一吻。
她依旧害怕无比,全身瑟瑟发抖,脸上却多了一丝红晕,让我只觉得一阵难言的甜蜜涌上心头,我知道我这张脸无论是男女老少都无法抗拒。
她也没有拒绝我,也许是在一瞬间她也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遇到的那个面黄肌瘦的小男孩,也许是她太心善,所以她只是轻轻的颤动着羽睫接受了我这一吻,那一刻我的心中是狂喜的,一种失而复得喜悦感弥漫了我,更有之中初尝爱情的苦涩与幸福感紧紧的将我包围。
“如此说来,你和那位艳姬姑娘从此一来一往便结下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结成了亲密无间的伴侣?”默默不发一言的白苍却是抬起一双湛蓝的眸子无比认真的暼了一眼那沉浸在回忆中的红衣妖皇,眼看着他时而双颊微红,时而面容惨淡的说完了这些话,倒真觉得轻历了这被关在这锁妖塔中近五百年的魔妖复杂而动人的爱情故事一般。
“假若故事真的如此顺利,我怎会独自一人被囚禁在这锁妖塔中近五百年,怎会等了她整整几百年,却没有等到她归来的身影呢”那红衣的花皇苦笑了一声,放下了手上的古藤杯,眼底轻笑之处散满了落寞与苦涩。
“你曾说你犯下了滔天的罪行,不仅血洗了整个城池还公开与天界作对才会被关在此处,这也是因为艳姬姑娘吗?”白苍再开口,一双形状好看的俊眉微微蹙起,问出的话语却句句切中要点,他心中知道妖界花皇完全觉醒,在凡体上横空出世会有多么巨大的威力,公开与天界做对血洗城池这样的事情他自然有能力做到,只是他不懂的是他为何会堕入魔道呢?
“没错,我确实与整个天界作对,还在人间犯下了滔天的罪行,犯下这些的原因也确实俗不可耐,不过是逃不过一个情字罢了,于我而言只是为了实现艳姬一个梦想,实现她想回西洋生活的梦想,于她而言却是一种莫大的负担”那红衣的花皇自然知道白苍这样问的企图,这次他却没有再继续坐在那嵌着樱花瓣的案几前久坐,而是叹息着起了身,绝美的红色衣裙轻轻铺在地上,一如早已经染上血腥入了魔的他,美的嚣张而乖戾。
“此话怎讲?”一旁的清欢听了这话却只觉得一头雾水,在这个故事中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们两人应该都是彼此有好感的,为什么却又变成了一种负担呢?
第二百八十九章,艳姬(十一)()
曾经我也以为艳姬只是一个几经周折被买到本土的西洋女孩,我也相信了她只是一个下等家庭的穷苦孩子,直到有一日我在她的抽屉里面找到了很多平常人根本见不到的绝顶武器,那些结实而灵巧的绳索,那些锋利到可以一刀见血的匕首,还有那些漆黑的夜行衣,我才知道了这个我一本正经自作多情爱着的女孩子身份并不简单。
那时候,我们已经住在了一起,我替她赎身将她接回了我的府邸中,不用她做任何事情,她的性格也相当内向而听话,只是在我出去忙着应酬捞银两的时候静静的坐在房中绣花看书,我曾一度以为我们两个可以这样幸福而宁静的过了一辈子,直到我偶尔之间打开了那个她一直紧缩着的抽屉,那些东西一下子就掉落了下来。
“这么说来,莫非她的身份是西洋来的特工吗?只为了摸清本朝的一些事情才会乔装打扮混入妓女中接近有钱人”清欢听到这里,本来满心对艳姬的疼惜在一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脸上带着惊诧的神色望向那红衣的花皇,纵使这花皇看起来冷漠而不近人情,通过这几个小时的仔细观察,她却发现其实他是一个相当长情的人。
“没错,她是特工,只是我没想到的却是她自幼开始便是西洋天皇旁边的杀手营中培养出来特意送到本国来,却是只为了找一个机会接近本朝皇帝,并且亲自手刃他的间谍”说到这里,红衣的花皇神色越发的复杂了起来,双拳紧握成拳,眼中却透出愤恨之意来,他恨的不过是艳姬一次两次的那样毫无瑕疵的骗过他。
“可是如此也说不通吧,如果她是间谍的话为何不会一点武功?为何会受那宦官的虐待,为何在你凌辱她的时候她没有丝毫的展露出拳脚,反而还想着自杀?”清欢听了这番话,再也坐不住了,猜疑得到了证实,却让她心中更加觉得没底了,在这个人妖混杂的三界世界里,在这个政治权谋相互交织着的人间,她不能理解的是听起来如此善良而美好的艳姬竟然也被卷入其中。
“你仔细想一想,普通的女孩子怎么可能突破那权势极大的宦官府上设下的层层关卡,而且毫发无伤的找到了船只准确的位置,还可以确定好路线有胆子一人偷偷渡河呢?而她之所以在我当众凌辱她的时候没有反抗,一来是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二来却是为了制造受了凌辱的假象,接着自杀而演一出好戏来暗中观察我的身份”那花皇再开口,语气中依旧带了几分回忆的美好,神色却的愤怒不已,即使过了这么久,他依旧为自己被艳姬骗了一次又一次而觉得满心的难受。
“如此说来,你这故事倒也并不浪漫,并不美好,反而倒是危机四伏,充满了算计与利用”白苍再次开口,一双湛蓝色的冰眸却又透出几分幸灾乐祸起来,没想到那小小的一名女子还能将妖界花皇甩的团团转,这也当真是有意思极了。
那花皇冷冽着声音叹了一口气,却是继续说道
我发现了那些东西以后自然是勃然大怒,我从来没想到过我一次又一次的被她牵着鼻子走,从发现她是妓女的怜惜与心疼到发现她其实是一名沉得住气且心理素质极佳的西洋女特工时的震怒与不可置信,我几乎快疯了。
“没错,这些东西是我的,我也不是你想的那样不通语言,这一切其实都只是骗你的表象,因为我要借你的手接近那些朝廷的官员”刚开始的时候艳姬还不停地否认着,死活都不承认,最终却在我反复的逼问下,说出了这句话,不再是磕磕巴巴的话语,她说出来的话语是流利无比的,甚至比我说的还要流利,几乎就侧面证实了我确实被她的假象迷惑了的事实。
“不妨清楚的告诉你吧,我是天皇身边杀手营中从小培养出来的女间谍,艳姬只是我的代号,因为我从小就学习色诱之术,以此来接近你朝那些权贵”说到这里,艳姬的眼中却含了泪水,我不知道她为何流泪,是因为和我彻底摊了牌觉得伤心而是因为一直一直以来在我面前那毫无瑕疵的假装而觉得惭愧。
“你看我的手腕”她将她的手腕抬起来给我看,身上还穿着那套我特意花了重金给她制作的娟纱金丝绣花长裙,一头乌黑而茂密的青丝输成简单的两个流纹发髻,一张脸看起来清丽脱俗,可是此刻随着她那些话出口,眼神中压抑不住的妩媚之意却全部跑了出来。
我抬眸看了一眼她那雪白的手腕上有个鲜红的红色小点,让我心中甚是不解。
“这个小点是因为我的体内有天皇特意派遣秘士发明的精密引爆仪器,如果线人得到了我不服从命令的情报,那我这个知道太多秘密的人将会在一瞬间被引爆,炸的粉身碎骨,或者说我从小被培养出来最终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把自己当成人肉炸弹,炸掉他们最想处决掉的威胁,与我同样命运的女孩子还有四个,也就是你上次见到的那几个”艳姬几乎是声音哽咽而颤抖的说出了这番几欲让我发狂的话语。
“我们五人的命运一开始就是注定的,那日为什么会给你点心只是因为我怕自己的身份已经被那宦官起了疑心,怕那几包点心中被偷偷下了毒,我不敢吃所以才会递给你,谁知你居然记了这么久,与你的相爱从一开始也不在我的打算中,因为每一步我的行动都经过精密的计划,而你却是我所有计划中最大的例外”艳姬紧咬着近乎于惨白的嘴唇继续说出了这番让我脑中眩晕无比,只觉得眼前一阵昏天黑地的话语,我只觉得自己的心突突跳着,嗓子里仿佛要冒烟了一般,干涸到让我整个人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你走吧,就当那个儿时的夜晚并不存在”我恍惚这颤抖着嘴唇冲艳姬说出了这番话,整个人如同踩着棉花一般转过身便魂不守舍的往回走,所谓的痴情难忘不过凸显了只是我一个人自作多情,我智商低下如同傻子一般,将别人对我的百种利用当成了天大的善意与爱。
“百悠……”她唤我的小名,因为她时常开玩笑道,无论有什么天大的烦恼只要见到我这张绝美的脸便如同解了百中忧愁一般,如今听在我的耳中却是无比的恶心而反胃,不知这名字是不是也在她计划中的一部分呢?
“滚!滚出去!立刻!”我转过身,大声咆哮着冲她怒吼出声。
第二百九十章,饕餮(一)()
清欢听了这急转而下的故事却只觉得心脏突突的跳,一双碧蓝的眸中有复杂的神色一闪而过,人心自古难测,就像她一直想不通自己的大姐陈锦荣为何会突然与自己决裂,这花皇的故事也告诉她,从来都不要急着给别人下定论,也许你眼中的善者并非善者,穷凶极恶之徒却心怀善念。
“后来呢?后来为何你又会为了她与三界为敌被囚禁在此处锁妖塔中?”一旁静默无声的白苍却突兀的开口问了出来,眼中有着晦暗不明的神采,在他看来眼前这红衣的花皇并不像是会如此冲动行事之人,却更加让他心中起了想要知道这接下来的故事。
“砰砰砰”突兀的,这九层妖塔的上方却传来极为猛烈而强力的声响,偶尔还掺杂着什么猛兽极为可怖的低鸣声,让安静坐着的三人皆是惊出了一身冷汗便快速的起了身,警觉的往那上方看去,抬眸一看,那华美而绘画着大朵曼陀罗花的墙体正大片大片的剥落,让那这宫殿的主人,红衣的花皇双拳紧握,一双眼睛一瞬也不移的紧盯着那猛烈震动的墙体,眼底闪烁着微微恐惧的光芒。
“砰砰砰”那声音越来越大,几乎是誓要把这隔层的天花板给敲落一般,那声音几乎震耳欲聋,让底下的三人都吓了一跳,连忙退到了那宫殿的角落。
“咳咳咳”不停的有些灰尘落下,撒在口中鼻中,只让清欢觉得全身都不舒服,喉咙里发着痒,捂着脸不停的咳嗽着,眼泪都几乎要咳了出来,却是满脸困惑的拉住了那在这里住了近八百年的花皇道“其实让我不解的是,为何从我们踏进这锁妖塔一层的宫殿之时就并没有见到上第二层的方法,看来这上层中也镇压了法力高强的妖怪,是吗?”清欢在白苍的护送下走到了旁边角落的位置,却是满脸沾了灰尘,一脸灰头土脸的问向那神色甚为不妙的花皇,语气中有几分紧张,毕竟她只是区区一个既不会法术也不会武功的凡人,要如何与这些妖怪作对呢?
“没错,这镇妖塔虽然从外面看起来就是普通而直接的九层妖塔,其实当中大有玄机,我住在这一层已经有近五百年,却发现这妖塔按照十年一轮回毫无规律的旋转,届时,你根本就不会知道你的头顶上方会是第几层的什么妖兽”那花皇眼中带了晦暗不明的神色,却在一瞬间双眸便变成了极其血红的颜色,整个人也从寻常的样子蜕变成了一头银发的绝美样子,同时,清欢与白苍再次感受到了那空中不停落下了樱桃花瓣,便知道他已经妖化了。
“我进来时却从没想到过那太清老头居然会设计出如此变态而诡谲的设计,怪不得我们进来时他脸上的表情如此耐人寻味,没想到还有这一遭”白苍却在听闻这九层妖塔当中的玄机之时,当下便理解了为什么那天帝老儿会决定妥协,要知道如此危机四伏的妖塔比那水牢不知道要厉害多少倍。
“砰砰砰”那上面震动的越发厉害了起来,却隐隐可见几道金黄色的光芒不停的从当中透了下来,看来是有什么巨型的野兽在不停的敲打那天花顶,而那本来坚不可摧的顶棚如今却透出几分岌岌可危来。
“看来,这次这妖塔的转动甚为不妙,想来是把那上面镇压着的一只饕餮兽给引了出来!”眼看着那刻画着大红色曼陀罗花的顶棚震动的越发强烈起来,那花皇百悠再也坐不住,飞快的飞到那极高的顶处,却是用牙齿咬破手指,在那顶上用鲜血画出几道繁复的封印符来。
清欢怔怔的看着眼前这根本叫人反应不过来的景象,眼看着那花皇整个人都陷入了作战的准备中,却在他咬破手指之时闻到了空气中那浮动的异香越发的浓烈了起来,那空中不停飘洒着的粉色樱花瓣却在一瞬间变成了漫天的红色,让她眼中微微一震,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心中却非常害怕那只所谓的饕餮真的会从上层掉落下来。
“自古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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