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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纹秘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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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王叔,石刻壁画的照片你可研究过了,你说上面那两支部落会不会就是夷和夏?”
王叔点点头放下手中的玉杯,他说正因为研究过所以才说有意思。听他这么说我一阵激动,这说明我们思路是一致的,只不过我还没发现什么有意思的事儿。于是赶紧催他,让他说出这到底哪里有意思,别跟老书生似的磨磨唧唧卖关子。
王叔问我,认为夏在中国历史中的地位如何。我说,算不上浓重,但是最起码也算是精彩的一笔吧,夏灭东夷又被商所灭,承前启后都是很厚重的历史片段。王叔又问,认为中国的考古界对夏又是个什么定位?对于这一点我所能获知的信息比较片面,感觉应该是对“夏商周断代工程”的研究期间确立的,之前并没有更多的切实物证能证明夏的存在。
王叔说历史已然成为久远的过去,今天我们所说的真相,可能并不是当年的真相,只有在时间的框架内的实物,长能成为真正的证据。就比如桌子上这只产于乾隆年间的玉杯,不可能会出现在三国时期的历史中。关于“夏”这个民族,在中国的一些历史学者眼中,持有不同的看法。部分人认为,商灭夏是一段虚构的历史,真正的夏并不在我们古老的东方,他们提出的疑点主要有五个方面。一,商朝时期遗留的甲骨文中,从未记录夏这个民族,却偶尔提及“禹”可见商人不知有夏。二,商人会记载对于夷一些小部落的征伐,却对成汤灭了夏这个王朝却毫无记录,从情理上解释不通。三,成汤灭夏和武王灭商情节雷同,出场的人物都戏剧般地相似。由此可以猜测,成汤灭夏可能是周人根据武王灭商的历史杜撰出来的。四,不溯迷离的“夏王朝”商人从未有过记载,只有周人对夏记录详尽,还大写特写。从中国考古出土的成果看,也从未有过夏朝的任何文物。五,成汤并非开国之君,在汤王之前还有15个君主。所有的记载都与周人写的历史相去甚远,那么我们应该相信商人的记载可靠度更高。
王叔的这套理论大出我的意料之外,这从没听说过啊,早先确实有人怀疑夏的存在,但是也没有人就说它不存在啊。而现在却直指周虚构了夏这个王朝,那么我雄心勃勃要去找的是个什么时期的墓?难不成商代早期的“亚”字”形墓中,李子瘸带出的关于夏朝皇家的墓葬图稿,也是个骗局。我不认同,恰恰相反,我认为如果公布了李子瘸锦盒里的证据,会给夏一个定论。
王叔见我激动如此,呵呵笑道:“你急什么,我说的这些你获知了多少信息,又能从中得出什么结论?”
这什么意思啊,考我是吧,这有什么难的。一,夏已经灭亡了,不存在了,这点肯定错不了。二,商与周两家有一方在撒谎,无论哪家有意识篡改历史,其目的目前都无法得知。就这么简单!
王叔点点头表示认同,要隐瞒一段历史,必然有其非常强的目的性。不仅时间跨度长,而且时代的影响面也很广,要达到这样的一个目的,几乎难如登天。既然像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那么会不会有第二种可能,比如误解,或各自的认知不同。
形成这样的推测,当然这也是有科考依据存在的。《周语》记载:“昔夏后氏政衰,我先王不窋,用失其官,弃稷不务,而自窜于戎狄之间”。意思是周人在不窋时,离开了夏朝,放弃农耕。从这里看又可见周对夏的了解要多于商,甚至曾经附属与夏。
商与周两方的研究学者们都以史料为据,可似乎又成了对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然而周的一段历史记载却更为有意思。
周灭商后到了强大的周穆王时期,记录了一次有卓越军事才能的周穆王,驾八骏西征,历经9个月的行程,去晋见西王母的事件。西王母与夏室紧密相关,周人记载来之昆仑之虚,指的就是夏王朝。“赤水之后流沙之滨有昆仑之虚,夏后之居也,昆仑之下有轩辕之台,实为帝之都也。”昆仑,轩辕,帝都这些名词都和西王母与夏名族有关联。那么西王母与夏后之居真正位居何方呢,有人猜测周穆王西征9月,应该已经出了中国的版图。
我懵懵懂懂的看着王叔,不懂得他讲诉这些是个什么意思。对于历史的理解和解读,很多人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没理由反驳他,也没证据可怀疑自己判断。在我认知里西王母一直是个神话人物,如今却和夏民族扯到了一块,那么范蠡墓中石刻壁画表现的又是个什么情况呢?!
王叔看我这模样,拍拍我的肩膀说道:“这会是一趟很有意思的经历,如果我再年轻个几岁,一定与你一道去闯闯。”
本来过来想让王叔指导指导思路,却没想到被他几句“有意思,有意思,”弄的更加糊涂。不管怎样,无论真与假,有或无,这一趟我必须要闯一回。我摸着下巴,思忖着“有意思,确实有意思”离开了王叔的店铺。
第三十六章 孙小曼来访()
辞旧迎新,转眼告别了2007年。
今年这个春节我和我叔他们是在杭州过的,程子则廿八回了老家,陪他姐一家过除夕,正月初三便又回到了杭州给王叔拜年。我们那里别的没有就桔子和冬笋,他大包小包的带了大半车,当然还有我特意嘱咐他带的黑驴踢子。他说这玩意儿忒难找,现在农村都机械化劳作了,连牛都难找更别说这驴,最后他是爬山涉水深入千岛湖腹地,才弄回来这么几只。我掂量掂量尼龙袋里的几只黑驴踢子对他说,困难是有,但是为了革命的大事业,再难也要克服。苦也是现实存在的,但相比于生死,再苦也都是值得的。当然党也不是只会一味的要求同志们付出,为此我打算请你去吃烤全羊,以示犒劳。
程子说:“烤全羊咱待会吃,你先把我的油钱给报咯。”
我举手正想抽他,这时电话却响了,我拿起来一看区号0554,心想应该是安徽李子瘸打来的。接听后电话里果然是他的声音,李子瘸说他老哥近些日子身体不好,他要帮忙照顾料理,可能行程会拖延一二个月。我告诉他说没事的,现在天还冷到了春末再出发也不迟,安心照顾他哥就是。
程子捏了捏下巴问我:“这李子瘸会不会是在耍我们吧,放鸽子了,又或许他根本就没什么破地图。”
我说:“无论他有没有,反正我们现在也走不了,再说这一趟势在必行,因为夏这个民族已经勾起了我极大的好奇心,也深信它与龙胆会有某些关联。”
程子听我这么说,倒好像吃了定心丸似的,又嘻嘻哈哈扯着我要报销油钱。我跟他说找我要有个屁用,哥也是穷人家的孩子,等会找王叔要红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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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正月十五元宵节就算过完了年,一切又恢复到原状。程子跟我一如既往的在鼓楼倒腾些散货,有买有卖交易的多了,自然看物件眼力会有所见长,只不过在这种地摊市场几乎见不到一件真品。倒是王叔那里有什么好货交易,都会叫上我们去评鉴评鉴,一来二去多少有点见识。
一****正在铺里研究河南卫星地图,见程子引着个年轻人过来,体型与他相似却要高出一截,一板一眼看着也比他精神。我看他手里捧着个包袱,以为是程子忽悠过来的客户,于是起身笑脸相迎。我正笑呵呵想与他盘盘道,这小子却自我介绍说,是王叔分店的掌柜,过来是给我送件东西。我被他的话说的一愣,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又告诉我说是合肥的分店。王叔在安徽还有分店,我怎么从没听他说过?!当然这是我跟王叔的事,自然无法鲁莽地问他。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客气,一边招呼程子给他上杯茶,一边打开他送来的包袱。
刚瞧见里面东西的一个角,我的心就为之一震,王叔差人送来的东西是个锦盒,而且那成色一看就知道是个老物件。我四周扫了一眼,转身走到里间捧在手里细看,早年的黄花梨镶着金边儿,中间浮雕刻着只脚踏祥云的火麒麟。这规格,这品相随便出出手,都值杭州一套小别墅。
王叔送这东西过来是个啥意思,难不成就为给我开开眼。再转念一想安徽的分店,合肥,栗县,靠!这不会是李子瘸的那只锦盒吧?!想到这立马查看了下锁把处,果然有火漆蜡的残留。我越琢磨越惊魂不定,看着和和气气的王叔,没想到竟有这么犀利的手段。我想这事不能马虎,必须要问清楚。
我来到外面,看那兄弟似乎急着要走。就上前客套说,千里迢迢来一趟怎么这么急着就走啊,王叔叫你送东西过来,有没有交待什么话。他回答我说,王叔本人就在杭州,只不过刚刚去车站接人了,所以才叫他直接送到鼓楼来。另外还有一句话要告诉我,他说已经有人出发了,叫我马上行动起来。那掌柜说完,转身就走了。
我呆在原地,几句话弄的我二丈摸不到头脑,什么什么已经有人出发了,这锦盒还整明白呢!
旁边的程子惊呼一声:“哎哟,坏了!”
我说:“干啥呢,一惊一乍的,吓我一得瑟。”
程子急的有些语无伦次:“夏,夏,有人比我们早一步去夏了”
我一听程子提到夏,就明白过来了,我自责的拍了一记耳光。我咋能这么笨呢,明摆着的事了,王叔发现有人插足夏王朝到调查,并很快展开了行动,于是他利用人脉的优势,先给我弄来了图纸,并提醒我尽快行动起来。
弄明白了这点,我就安排程子赶紧去准备装备,自己则先研究下锦盒里的墓葬图。
打开锦盒,里面一共四张羊皮纸,虽然不是拼拼凑凑,但是也全无半点规则。我拿起最上面的一张端详,虽然经历了这么多年,但是感觉绘制的轮廓还是蛮清晰,因为我发现它不是用什么色料画的,而是用器物加热后烙上去的。我手里的这张,整个面烙了很多山峰,关键的几处用我看不懂的文字标注,众多山谷中三条河流缠绕其间,奇怪的是有好几处断裂,并不能完全衔接。
看来看去再无其它信息,于是又拿出地二张。这张瞧了半天更是云山雾罩,没半点头绪。远看跟第一张并无区别,近看却像完全不是一回事。山有山河有河,可不是方向有差就是大小有别。
再看我非要头炸,赶紧扔到一边,拿起第三张。这张规规矩矩方方正正,我心里一阵翻腾,心想终于见到能看懂的东西了。可高兴劲还没过,问题就来了,只见四四方方城池似的里面,画的全是小孩闹着玩似的杠杠。这还能看出个啥名堂,这家伙比迷宫还离谱,你说迷宫吧还有道,有进有出,它啥都没有,就一道道杠画在里面。我拿出第四张,一看跟第三张差不多,知道没戏干脆就懒得去琢磨。
我躺在高低床的下铺,正为这事伤脑筋,这时我听外面有人在喊。我走到外间一看,晕,她怎么来了。
外面叫门的不是别人,正是孙小曼。我正纳闷,这么关键的时刻,她怎么来了?!是巧合还是第六感,或是有人告密。我正在猜测孙小曼的来意,她倒好直接大大方方闯进了铺子,我想拦已经来不及。
她在外间瞧了一圈,还想进里间,连忙被我制止。我说:“嗨,嗨,小曼同志,里面可是俩男同志的寝室,没啥可看的。”
孙小曼说:“大白天的不在外面守铺子,躲里面研究啥呢。”
嘿,你说这人,我守不守铺子关你什么事。我不想跟她纠缠这种琐事,就转移话题,问她这次过来有没有什么事。孙小曼对我的反应和语气有些不满,气呼呼的说道:“肖岚起,这可不是你一家的事,范蠡的墓被人捷足先登,这次人家又走在我们面前了。就你一个大男人还在耍心眼儿。”
我听她这么一嚷嚷也有点自惭形秽,挠了挠头问道:“是王叔通知你的,还是你查出告诉王叔的”
孙小曼稍微缓和了下情绪说道:“王叔和我爸几十年的摸金校尉可不是白当的,王叔的产业何止你见到的这点,我孙家的人脉也不是你能知晓的。”
她要这么说,我心里可又不爽了,你们财大气粗,那还找我干嘛,之前防着你们还不是因为跟政府扯这么紧。
孙小曼见我脸色不善,自知说话太过,忙又绕开话题。她说自从范蠡墓回来,孙叔了解了情况后就开始展开调查,到前几天才刚刚大致摸清情况,不过也发现了他们的新动向,所以及时通知了王叔做好应对。孙叔调查的结果显示,一路跟踪监视我们,并抢先下墓的就是范蠡的后人范世鸣,沽业集团的当家人。而具体实施计划的正是他的儿子范涛,北京琉璃厂范德轩的持用人。
第三十七章 三川洞()
现在想想我真是愚昧,从范家人之前的所作所为看,肯定有着非同寻常的目的,怎么可能会轻易收手。之前敌暗我明有失先机,那么之后已经确定了这批人的存在,我还是未及时提防,也未主动去调查,导致现在的局面再次处于被动,这是我的重大失误。思量了下我决定先见王叔一面,再具体了解些情况。可孙小曼却把我了拦下,她说王叔肖叔与她父亲已经去了乡下,范家人的情况迟些再细说,当务之急先确定行程路线。
我听孙小曼这么说心里有些纳闷,这三位有卸包袱给我们后辈的意思,也罢,无论如何这次绝不能再被人捷足先登。我转到里间取出四张羊皮图纸,交给孙小曼研究,自己则打开了电脑。
河南位于黄河中下游,因大部分地区在黄河以南,故取名河南,是中华文明最重要的发源地。地势西高东低,北坦南凹,北、西、南三面有太行山、伏牛山、桐柏山、大别山四大山脉环绕。境内又有黄河、淮河、卫河、汉水四大水系。属于北亚热带与暖温带过度气候,四季分明、雨热同期、复杂多样。
我查看了一番,先找到了旧巩县的所在地,位于郑州与古都洛阳之间,大致的山川无显著特征,又由于几千年来的人类的生息变迁,已无半点线索可寻。
看了会感觉自己是在浪费时间,于是关了电脑回到里间,看孙小曼的神色,我猜她对几张图也是没折。我跟她一合计,先到河南再说,其它边走边看。
出了铺子我就去了杭州城站,买了三张到洛阳的火车票,下午我回到古楼铺子,程子也已经回来,一件件给我展示购置来的装备。我说这里人多眼杂,全收起来拿到里间再说。孙小曼还在研究图纸,她说就这样看很难弄清楚画的意思,到了实地或许会豁然开朗。不过她还是提出一点,我们应该首先找到那三条水系。
有个方向总比盲目乱找的好,我同意孙小曼的提议,并说出了我初步的安排。为了避免一路上的麻烦,装备辎重先一件不带,等取道洛阳再到巩县后,假装游客暗中走访调查,有了眉目再叫王叔他们寄过来。
车票买的是第二天下午,晚上我问程子能不能搞到一两件武器,将来如果再碰到白毛煞,或别的什么威胁有件可抵挡的装备,再则范家那些人要是再给我们使绊子,也没必要再跟他们客气。
程子说他早就在琢磨这事了,手里有了“家伙”心里才有底气,不过这枪城里不大好搞,虽然中国很多省份都出现了制枪窝点,但是运输是件辣手的事,再就是这种小口径枪杀伤力不够,最好我们进山了再搞几件,就算猎户家的土枪威力也不可小惧。他说前几年替河南一个打工仔翻过个冤案,到时可以联系让他找找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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