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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迷妖记-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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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正事,小土摸出围棋,邀廖静手谈一局,廖静欣然应约。
两人相对而坐,小土手中捻着那晶莹的白色棋子,抬眼笑道:“好久没有下过棋了,不知道你我谁输谁赢。”
廖静将衣服下摆撩起,坦然笑道:“我原本就不擅长此道,能赢陛下的可能性想必不大。”
小土率先落下一子,但笑不语。
廖静见状,也不多言。两个人你来我往,竟是旗鼓相当。
不知过了多久,小土捏着棋子笑道:“最近那井燕婉可有什么动静?”
廖静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捻着棋子,闻言手下微微顿了顿,面色有些严肃的道:“陛下太放纵她了。”
小土不在意的挥了挥手,随手将棋子落定,眼中闪过凛冽的寒光:“不会放纵太久的。”
廖静不赞同的道:“虽则依着我们的计划她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可是总归是有些影响的。”
“那正好!”小土抬起头看向窗外,窗外正对着一个小池子,池子里零落的飘着几片叶子,在水面上荡起一层层的涟漪,她盯着那被游鱼偶尔顶起来的叶子口中喃喃道:“孤恰巧想看看,这些朝臣们都存着些什么心思。”
廖静眉毛挑了挑,有些无奈。
自家女帝这么任性,作为一个心腹也是心累的不行。
她看着小土的侧脸,忽然似是无意的问道:“井燕婉送来的那三个美人是什么来路?”
小土摸着下巴笑的一脸猥琐:“那三人倒是真的尤物,只可惜这花虽然艳丽,却有毒。”
“有毒?”廖静悚然一惊,不赞同的道:“既然有毒你怎么还让他们近身?这太危险了!”
小土嘴角勾了勾,道:“你放心,我既然知道有毒,自然不会让我受到影响。那三人中只有季冬是井燕婉的人,其他两人都不知情。”
见廖静眼带疑问小土随即解释道:“季冬就是那个冷冰冰的美人儿,他一向不大往我跟前凑,也没什么大碍。剩下两个季秋季夏只是单纯的喜欢钱权,索性摆在那儿看着也很是赏心悦目的。”
廖静一时有些无语,好半晌,她才抚着额头道:“哎,随你喜欢。不过……你也是到了欣赏美色的年纪了呀。”
小土嘴角一抽,忍不住提醒道:“我十六岁就有了正君。”能欣赏美色什么的吗不是废话呢。
廖静理所当然的道:“正君是先帝所赐,那怎么能一样,这可是你第一次在男色上有什么想法。”
小土被噎了一下,又有些好奇:“那安其禄呢?”
听到“安其禄”这个名字,廖静眉毛狠狠的皱了起来,毫不客气的直言道:“此人虚伪做作,成日里装腔作势,偏生你又对他上心的紧。我当时已经想过,若是你没有厌弃他的话,我就不打算再回来了。”
小土一怔,恍然想起来上一世被派去调查刺杀事件就再也没有回来的廖静,心情顿时有些复杂起来。
见小土神色难言,廖静嘴角勾了勾道:“还好你如今清醒了。”
小土心情突然就不悦了起来,她皱着眉头道:“你有没有想过,孤当时身受重伤,是安其禄一直在照顾孤!”
廖静嗤笑道:“那又如何?你是女帝,他照顾你自当是他的荣幸。”
小土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孤是说,孤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成了残废,然而当时只有安其禄一个人在孤的身边孤会觉得感动依赖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廖静这才发现小土情绪似乎有些不大对,奇怪的看着她道:“你在激动什么?”
小土想着井锦缨临死时那后悔绝望的心情,压着心里的火气尽量不让自己带着其他情绪道:“安其禄对孤好,孤觉得感动所以留着他很合常理不是吗?如果你当时回来的时候孤将他留了下来,你是不是就打算不理会孤的死活就直接离开?”
廖静唇抿了抿,说出的话十分冷静,却莫名的有些一丝冷酷的感觉:“既然你如此耽溺于儿女私情,自然就不值得我放弃自由留在朝堂了。”
小土脸色渐渐的难看了起来,她尖锐的问道:“所以你就可以冷眼看着任由我成为残废被人赶下皇位?”
廖静沉默了一下,皱眉道:“这件事并不成立,你已经知道安其禄是井燕婉的人,也不会再做出之前那等不理智的行为,现在又何必纠结于此事?”
小土按着额头,闭上眼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她原本以为上一世廖静没有回来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她甚至猜测过是不是当时安其禄将她拦着所以她才没能救到井锦缨。
然而听到她这会儿淡漠至极的话,小土瞬间就明白了。上一世廖静分明是眼睁睁的看着井锦缨去死的!
依着廖静的智商,根本不可能想不到她若是不来井锦缨会面对的后果,然而就因为她当时没有将安其禄厌弃,她就能放任井燕婉谋朝篡位!
小土捂着脸,忽然低声笑了起来。
她真是傻了!
这两天被廖静那温和的态度迷惑了!
廖静原本就是一个冷静的近乎冷漠的人。
她担任这个御前指挥使也不过是因为井锦缨当年登基之时向她保证过会做一个开明圣德的女帝,然而当井锦缨违背了自己的誓言的时候,廖静觉得既然先食言的是井锦缨,那么她也已经不必再死守着自己的承诺。
于是她十分冷静的抽身而出,不再关心井锦缨之后的遭遇……
这样冷情的性子,小土一时间竟觉得有些可怕。(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章 女帝劫(十三)()
见小土竟自顾自笑的奇怪,廖静不悦的皱着眉头道:“你笑什么?”
小土放下手敛了笑意,抬起头定定的看着廖静精致的眉眼,半晌,道:“我只是忽然想通了一件事情。”
廖静眉梢挑了挑,并没有说话,小土伸手将棋盘上的黑白两色棋子打乱,口中淡淡道:“你下去吧。孤累了。”
廖静手上动作顿了顿,放下棋子,从善如流的退了出去。
殿内忽然变得极其安静,嗅着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熏香的味道,小土心情渐渐的平静下来。
啧,她什么时候也学会打抱不平了。
这软弱的人类情绪。
颇有些烦躁的揪着头发,看了一眼已经昏暗起来的天色,随手扔着几颗棋子玩着,小土猛地站了起来,扬声吩咐道:“摆驾玉承宫。”
玉承宫是一个大殿,小土将季夏季秋季冬三人安置在那里。一路上坐在软轿上晃晃悠悠的到了玉承宫,三人已经站在殿门口准备接驾了。
小土眼角带笑的携着三人进了殿中,三人中较活泼的季秋最是温柔小意,得知小土还没有用晚膳,竟亲自下厨煮了吃食要小土尝尝。
美人的一番心意,小土也不拒绝,就着美色用了膳,三人就各施所能想将小土往床上带了。
小土大马金刀的坐在榻上,伸出手指抬起靠过来的季冬那白皙尖俏的下颌,调笑道:“怎地?这天还没黑呢美人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季冬清冷的脸上也泛起了一丝红晕,看起来迷人的紧,他动作僵硬中带着些羞涩,扶着小土的腰肢将头靠在了她的肩上。
小土笑了笑,伸手挑起了他垂下来的一缕柔顺的黑发,色气满满的放在鼻尖轻嗅着,好半晌,她才感叹一般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她这话原本没有什么其他的意味,只是季冬心中有鬼,这么猛地听着这话,心中一跳,竟是僵在了原地。
原本暧昧的气氛一时间凝滞了起来。见状,季秋跪在小土脚边趴在她的膝盖上,望着小土的目光又是仰慕又是深情,道:“陛下这说的是什么话呀。您这等英明神武的女帝注定是要长命百岁的,说什么做鬼的,奴可是不依!”
小土摸着他的头发放声笑了起来:“你可真是有意思!”
季冬眸光一闪,垂着眼睛,心中不自觉的有些犹豫起来。
那个人明明说过女帝最钟意便是他这等冷若冰霜的美人,然而他们三人自入宫,最得宠的却是性子风风火火的季秋。
他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笑的温润的女帝一眼,甚至开始怀疑那人说的是不是真的正确。
下意识的否定了这个认知。
那人机智过人,一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既然她那么说了,那一定是对这件事有十分的把握的——那为何女帝似乎对自己并没有一丝一毫兴趣的样子。
季冬心中猛地一跳,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
再次打量了女帝几眼,心脏被这突如其来的猜测刺激的有些承受不住这压力了,他抬手捂了捂心口,唇上的血色一瞬间都褪了下去。
小土一抬头看见他的样子,笑道:“冬儿这是怎么了?心口不舒服?可要宣御医看看?”
季冬手一颤,脸颊上浮起艳丽的红色,他半羞半嗔的瞥了小土道:“冬儿看着陛下俊美如天人的样子,胸口就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他已经没有回头的资格了——不管女帝有没有发觉——所以无论如何,都要走下去。
小土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直看的他连脸上的笑意都要保持不下去了才淡淡道:“孤倒是不知道,冬儿的小嘴何时也这般会说话了?今天吃了蜂蜜不成?”
季冬心里一松,第一步走了出去接下来的倒也没那么难了,他睁着眼睛望着小土,强忍着羞意道:“冬儿说的都是发自真心的真话。”
小土似是被他诚挚的眼神蛊惑了,慢慢的靠近了他的脸颊,季冬甚至能感受到女帝清浅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脸上带来的那温热的触感,心脏不自觉的又开始不规律的跳动起来。
季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正想摆出一个欲拒还迎的姿态出来,却见女帝陡的脸色一沉,一股大力将自己推的往后仰去。
季夏季秋吓了一跳,顿时手足无措的止了动作看向坐在塌上的小土。
小土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季冬半趴在地上,那一张冷清清的小脸上略带着的委屈迷茫看的人心疼的紧,小土抬脚,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嘴角勾着,目光却冰冷至极:“怎地?和孤相处就这般让你难受?嗯?”
季冬又是懵逼又是恐惧,他什么时候表现出难受了?虽然内心对于这个残废的女帝确实是有些不屑的,然而他确信自己从来没有表现出来。
他小心的觑着女帝的神色,对方那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却什么都看不出来,心里紧了紧,季冬眼中盈起了泪水,故作无知的娇嗔道:“陛下可真是误会冬儿了。冬儿心里陛下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和陛下相处冬儿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么会……”
他欲说还休的睁着水灵灵的眼睛,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一眨,便有一滴晶莹的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了下来,挂在腮边欲落不落。
小土放下脚,身子往后一靠,角落里熏香燃起的烟雾缭缭绕绕的飘散在空中,小土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在桌子上,殿内的气氛随着她那规律的敲击声越来越紧张。
好半晌,她手下动作一停,神色慵懒的道:“这熏的什么香?”
听到女帝的问话,季冬低着头一动也不动,季秋季夏两人对视了一眼,季夏小心的道:“这是陛下最喜爱的山水香,可是有什么不妥?”
想到这里,季秋季夏战战兢兢的越发压低了身子,若是女帝在他们这里遇到什么意外,那他们可真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了。
小土似笑非笑的掀了掀眼皮,道:“孤最喜爱的?”
她顿了顿,声音陡的冷厉起来,“谁告诉你孤最最喜爱的是山水香了?孤的喜好也是你能打听的?”
第一百二十三章 女帝劫(十四)()
季夏被女帝翻脸如翻书的性子吓得当即就白了脸色,战战兢兢的跪趴在地上,口中“这,这……”了好几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季秋看着季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又抬头觑了觑小土瞪着眼睛一脸怒气的表情,当即咬着牙小心的拉着小土的衣摆求饶道:“陛下赎罪,奴等该死,陛下尽管罚就是了,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小土冷哼了一声,甩着袖子站了起来,硬声道:“哼,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从今日起你们便待在这玉承宫别出来了,等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来找孤!”
她说完抬脚头也不回的出了殿门,季夏季秋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瘫软在了地上,而季冬却情不自禁的浑身轻颤了起来。
他呆呆地跪在原地,甚至等季秋季夏恢复了力气爬起来喊他的时候都没有听到。
季秋奇怪的拉了拉他,他随着这股力道抬起头来,那惨白的脸色却吓了季秋一跳,忙不迭问道:“阿冬你怎么了?怎地脸色这般难看?”
季夏闻声也看了过来,惊慌的叫道:“阿冬,你怎么了?”
季冬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的直作响,他似乎听到了两位哥哥惊慌的叫声,却有些听不真切,他茫然的抬头看向着急的在他眼前挥手的季秋,眼睛空洞的可怕。
季秋急得都要哭出来了:“这可如何是好?陛下刚将我们禁了足阿冬就这么一幅被靥住的情景……”
话说到一半,他猛地住了口,惊骇欲绝的看向了季夏,季夏脑子里嗡的一声,扑到了季冬跟前抓着他的衣领大力的摇晃起来:“阿冬!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告诉我!阿冬!阿冬!”
季冬渐渐的回了神,眼睛眨了眨,露出一个惨然的微笑,季夏心里一凉,无力的瘫坐在了原地。
季秋强忍着心里的恐惧,声音轻的几不可闻:“阿冬……做了什么?”
季夏呆愣了半晌,撑着胳膊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桌子跟前,抓着茶壶便往嘴里灌。
季秋也不管还呆坐在地上的季冬,径直爬起来过去扬手打掉季夏手中的茶壶,逼问道:“季冬他做了什么?!”
他的声音猛地拔高了许多,一字一句的吐出来这么几个字,甚至因为心情太过压抑而显得脸色狰狞无比。
茶壶掉在地方发出“碰”的一声响,里面残留的茶水在地上流得到处都是,甚至将季夏的衣摆都溅湿了许多,然而他并没有在意,嘴角艰难的勾了勾,却露出了一个难看至极的微笑。
季秋心里的绝望猛然就席卷了整个心脏,他忍不住晃了晃,只觉得连呼吸都艰难了起来。
然而季夏这会儿似乎是已经冷静了下来,他拉开椅子坐了下去,深深地呼吸了好几下,半晌,他一向清脆的声音低沉了起来,道:“我们进宫之前,子虚……王爷找过我。”
季秋双唇颤了颤,扶着桌子也坐了下来,季夏看似冷静,然而声线中却带着微不可察的轻颤。
“她让我在陛下的吃食里下毒。”
“你应下了?”季秋的声音轻的飘渺无比。
季夏脸色苍白的摇了摇头,看向了垂着脑袋跪在原地的季冬。
刚才还热闹无比的殿内沉默的让人觉得窒息。
蓦地,季秋宛如疯子一般跳起来抓住桌上的茶壶茶碗劈头盖脸的朝着地上的季冬砸了过去。
季冬不闪不躲的呆坐在那里,季夏眼睁睁的看着一个茶碗磕在他的脑袋上,鲜艳的血顺着他额头缓缓的流了下来。
季夏手指动了动,起身拉住了季秋喝道:“你疯了么?阿冬要被你打死了!”
季秋被季夏死死地按住,好半晌,他无意识退了几步,腿被桌脚一绊,恰巧就摔的坐在了椅子上,他呆呆的看着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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