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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受遭遇鬼畜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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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抢了你的买卖么?这次还给你。总之别多问,进去喝不喝酒随你便,用不着跟他们多客套,不爱多待咱就走。”陈纪衡说得轻描淡写,言语之间似乎没把包厢里的人放在眼里。

孙建军挺纳闷:这是……这是给我介绍生意?

果然,包房门一开,里面坐的全是老板,大部分孙建军都不认识,见他们进来一起站起身:“哎呀哎呀,来了,来了。”

“不好意思,来晚了。”陈纪衡貌似诚恳地道了歉,边说边不动声色地把孙建军推到身前,往包房里一引,“建军,进来,进来。”

孙建军略感诧异陈纪衡对他的称呼,心想这小子玩什么呢?偏头对上陈纪衡的脸色。陈纪衡仍是淡淡的,神色间带了几分亲切和重视,那不是一个男人对一个玩伴的亲切重视,而是一个男人对和他相比地位略高的熟稔的朋友之间才会有的态度。

孙建军在这方面比猴都精,一下子明白了,顿时直起腰,脸上挂出得体而又矜持的微笑,回手揽过陈纪衡的胳膊:“一起,一起。”

两人相互谦让着走入包厢,陈纪衡说什么也不肯坐首席,和孙建军客套一番,还是把“孙总”请了上座。在座的老板不禁面面相觑,他们主要是请陈纪衡,不知道这位是谁?有人还认识孙建军,心说这是怎么回事?

陈纪衡开口道:“给大家介绍一下啊,这位是XX文化用品公司的孙建军,孙总,也是我的老同学,老邻居,老朋友。”他一连用了三个“老”字,桌上的人和陈纪衡吃饭也不是第一次,但这位大神对谁都是白开水的表情,连口酒都不愿意多喝,心思深得跟万年古井似的,你想巴结都找不到地方,如今总算恍然大悟。

有人立刻道:“哎呀孙总,你认识陈哥怎么不早说啊。”

孙建军刚要回答,陈纪衡道:“他那是低调,不愿意提。这么说吧,我的命还是他救的,是吧建军。没有他,哪有今天的我呀。”他一拍孙建军的肩头,语气诚挚,“我回来就是为了找他的,终于还是找到了,相隔十年再次重逢,真是挺不容易。”

这话已经很重了,孙建军只能笑:“呵呵,呵呵……”他算是看明白了,陈纪衡平时没表情,那是他不爱演,你瞧这一放开,说的跟真事似的,感激而不煽情、亲近而不猥@亵、尊重而不疏离。他以前那点小打小闹,什么称兄道弟套近乎啊,什么三杯下肚拉感情啊,全都弱爆了。

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再看不明白那就是傻子。于是乎,一桌人全对着孙建军来了,一口一个孙哥、一口一个孙总,把孙建军捧得晕晕乎乎,兴高采烈。

陈纪衡仍旧只喝纯净水,望着被人围在中间酒来杯干满面红光的孙建军微笑。

这一次酒局真没白赴,当场孙建军就拍了三张大单子,还有几个说回去做好合同就送来。坐到陈纪衡车里,孙建军只顾着咧嘴傻乐了,猛拍陈纪衡的肩头:“好,你好。”边说边竖起大拇指,“你太……太够意思了……”

“放心吧,以后生意多着呢,反正都是采购,买谁的不是买?还不如送我个人情。”

“对,你说的真,真对……”孙建军打了个酒嗝,“你比罗,罗哥好使……TM的我早认识你就,就TM好了……以前省里的签不下来,都,都不看我……唉……”

“ZF的瞧不起做生意的,大生意小生意都一样。文人骨子里轻视经商,这是千古传下来的,商人有钱,但没地位。以后就好了,但钱可以多赚,别太张扬。”

“我可,可没指望当什么大企业家。呵呵,够花就行,我可……可知足了……呵呵。”孙建军揉揉鼻子,傻乐。

陈纪衡瞧他那副模样实在心痒,一手开车一手摸到孙建军大腿上,顺着两条腿的缝隙就按到了中间。吓得孙建军一个激灵,酒醒了三分,双手捂住裤@裆,惊呼:“你,你干什么?”

陈纪衡一笑,收回手继续开车。可他的忍耐力也只到回家之前,打开门就不是车上那个陈纪衡了,一把将孙建军按在门上,连啃带咬,刺激得孙建军脑子里一阵一阵发昏,刚刚想到: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呢?身下一凉,被扒了裤子。

虽说孙建军白天玩过了,但还是架不住陈纪衡的撩拨,尤其是一下一下顶到深处,不由嗷嗷直叫唤,很快便缴了械。只是小弟弟不争气,吐出来的沫子就那么一点点,可怜兮兮。

陈纪衡一边玩弄孙建军的小JJ一边顶,呼哧呼哧地道:“怎么这么少?嗯?是不是给别人了,嗯?”

孙建军吓得一个激灵,后面咬得紧紧的。陈纪衡耐不住,咒骂一声一泄如注,照着孙建军的PI股蛋,狠狠捏了两下。孙建军怕他再提起那个问题,翻身扑了上去,主动吻住陈纪衡的唇。

俩人吻得缠绵悱恻,孙建军迷迷糊糊地想:这算不算色诱啊?

47、捉J

偷情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得有第二次;似乎背德的快@感更容易让人兴奋;更不用说他俩还是个男男;那是双重的“背德”;于是也便有了双重的快感。

所以孙建军再找田草;简直是顺理成章轻车熟路,俩人呼啦一下子又飞到十年以前;在床@上的默契是和阎炎比不了的。这是经过岁月沉淀的;旧情重叙就仿佛死灰复燃,烧得热热烈烈红红火火而又沸沸扬扬。

孙建军心里是念着的;只是不敢总和田草在一起。关键是陈纪衡在这方面也很贪;贪得像个急着要@奶吃的孩子;几乎天天晚上都要折腾一遍。当然孙建军也是很舒爽的,但是得除去第二天早上那种不适感。最近这种不适感越来越淡,淡到可以忽略不计,有时候陈纪衡没那个意思孙建军反而觉得痒得厉害,没着没落的。但他很少主动,孙建军这道关口总是过不去,他抹不开这张脸,放不下这个身段。本来都是一直草别人的,如今被别人草了,还习惯成自然了,这太伤害孙建军的自尊心。

就算勉强当个0,也得端出女王范儿来!

田草光着身子探出脑袋,殷勤地拿起床头柜上的香烟,给孙建军点上一支。瞧,这种事孙建军就肯定不会做,一辈子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他狠狠吸了一口,眯着眼睛感觉到香烟特有的暖意在胸口间缭绕,再缓缓吐出来。

“我下个月结婚。”田草道,冲着孙建军笑笑,“还得感谢你替我找了那么够档次的酒店,还打个七折,又挑个那么好的日子。小雪高兴得不得了。”

“小意思。”孙建军乜着眼睛瞅他,“这点门路我还是有的。”

“她让我谢谢你……我只说你是我老同学,十年没见了。”田草咬着下唇,犹豫着道,“建军,以后,以后咱还是别再……毕竟我也要结婚了。”

“我TM还结婚了呢。”孙建军嗤笑,“算个屁?”

“我和你不一样。”田草急着撇清,“再说,再说小雪对我挺好的……”

“行了吧。”孙建军掐灭烟头,打断田草,“我跟你说实话,这种事断不了,就跟TM抽大烟一样,不信你就瞧着,还得来找我来。”

田草低头不吭声,颇不以为然。孙建军一把搂住他:“以后的事咱以后再说,就算要分了吧,你再让我痛快痛快,嗯?”他摸上田草的脸,鼻尖蹭着鼻尖,发出暧昧的单音节,“嗯?”

田草见他不再追究,暗自松口气,讨好地亲吻孙建军的嘴唇、喉结、胸膛,然后一路下去,缩在被子里舔@弄那里。孙建军闭着眼睛享受着,双手枕在脑后,半晌道:“一会自己骑上来,嗯?好好玩一玩,嗯?”

田草真是把这次当做最后一次了,十分卖力,他跨坐在孙建军的身上,下面咬得紧紧的,一上一下一下一上,像驰骋了,身子不停地来回晃荡,嘴里发出甜腻的放L的叫喊。

孙建军浑身血液都集中到那个关键的地方,大口大口喘息着,满身的汗,钳住田草的腰,嘴里乱骂:“真TM骚,啊……TM的……”

两人玩得正HIGH,房门突然被敲响了,砰砰砰砰,有人高喊:“开门开门!”俩人全都吓傻了,你瞧我我瞧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紧接着“咣当”一声,房门豁然洞开,一下子冲进来五六个人,噼里啪啦闪光灯直闪,田草“妈呀”一声从床上滚下来,孙建军急着要去拿衣服,被人一把按住扣在床边:“不许动!”

剩下的事不用说了,孙建军只来得及穿上内@裤,光溜溜地蹲在墙角,跟一群嫖@娼的肥头大耳混在一处。尽管他一再努力站起来想要声明,自己不是来嫖@娼的,纯粹是和朋友过来玩,可惜没人搭理他。警员们面对镜头都很严肃认真,躲到一旁互相凑近了嘻嘻哈哈,有人指着孙建军,压低声音道:“那个和男的……噗,逗死我了。”

“真生猛啊……骑乘……”

田草把脸埋在膝间,看不清表情。

过了很长时间,有个警员过来让他们穿衣服,硬声硬气地道:“快点,去警察局做笔录。”

孙建军连忙争取权益,一个劲地指着田草:“我不是来做非法勾当的,我和他是好朋友你懂吗?”

“别废话!到警局再说!”警员根本不听,只把孙建军往车上拉。孙建军被关在一个小屋子里整整一宿,他想叫律师,想给罗赫打电话,可惜任凭他在小屋子里怎么折腾,根本就没人进来。

后来孙建军也犯困了,索性趴在小桌子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警员打开房门,把他放出去:“行了,弄清楚了,你不算卖Y嫖@娼。走吧走吧。”

孙建军鼻子差点气歪喽,敢情抓错就抓错啦?可是能跟谁说理去呢?只能怨自己倒霉,摇摇晃晃从警局里走出来,迎头竟看到罗赫,又惊又喜:“哎呦,我说呢,是不是你把我保出来的?还得是罗哥,够意思。对了,还有田草呢,他怎么样?也出来了吧。”

罗赫脸色很不好看:“你还是顾着你自己吧,还惦记他?没他你还能好点。我说你也真是的,怎么就不能板一板性子?家里养个老婆,和陈纪衡不清不楚,外面还得找个田草。你不怕肾虚啊你。”

“哎呀——”孙建军一跺脚,“我这不就是玩玩嘛。”

“哼,你这次可玩大了。”

孙建军眨巴眨巴眼睛:“怎么?我这不算嫖@娼啊。”

“对,不算。不算无缘无故被关了一宿,你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罗赫恨铁不成钢地瞅瞅他,“你就不能琢磨琢磨?你知道是谁给我打的电话不?”

孙建军乐了:“对呀,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知道我陷这里了?他们都把我手机没收了都。”

罗赫叹气:“是陈纪衡。”

“啊?”孙建军皱起眉头,“我靠怎么是他?”

“哼。”罗赫冷笑,“你小子从第一次跟田草在一起他就知道,一共四次对不对?你还给田草结婚安排个酒店。什么时候见面,在哪里开房,什么时候离开,用不用给你看段视频啊孙建军?”

孙建军恼羞成怒:“他有病吧他,派人跟踪我呀?”

罗赫气极反笑:“你还能再‘二’儿点不?惦记你十年了不是有病是什么?你惦记谁能十年哪?你爹都不行。”他把车停在陈纪衡家门口,一拍孙建军的肩头,“兄弟我送你到这里了,记住喽,好好承认错误。别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孙建军被弄愣了,傻乎乎地从罗赫的车上走下来,心想,难道报警是陈纪衡干的事?他不会这么无聊吧?把我关一宿,这算教训教训?

孙建军忐忑不安地慢慢走进楼门,想起陈纪衡不正常时的种种表现,忽然有点胆战心惊,我现在要是转身就走……这个念头刚一涌上来便打压下去。

没用,他算看出来了,没用,只要还在陈纪衡的眼皮子底下,他就是被猫抓住的耗子,五指山圈住的美猴王。

关上一宿,也,也算解恨了吧。孙建军拧眉攒目。说实在话,不过是出去玩个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田草用的是前面,陈纪衡用的是后面,这,这也不一样啊。

孙建军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小心翼翼地敲敲门,才发现门是虚掩着的。孙建军推门走进去,乍着胆子唤道:“陈纪衡——陈纪衡——”

陈纪衡不在,客厅里空荡荡的,隐约传来一阵阵乐曲声。孙建军走到卧室、餐厅、厨房,听出那声音竟是从地下室传出来的。

地下室孙建军从来没进去过,只在花园里溜达的时候注意到和寻常的地下室有所不同,也带窗户,大概有一米宽,所以估计那里面阴暗不到哪里去。有一次无意中提起,陈纪衡说是放了些杂物,通风和采光还算好,东西放在那里不容易发霉。

只是孙建军没想到,那里面还会有音响。

孙建军沿着楼梯一步一步走下去,音乐声音更大了,还是个5。1环绕立体声,听音质就便宜不到哪里去。

地下室果然没有那么黑,不点灯也亮堂得很,只比上面略暗一点。没有孙建军想象中的乱七八糟,整洁得很。没有隔断墙,只有三四个大柱子,因此室内情景一望可知。

有沙发、有电视,当中一张大床,正对着电视。在孙建军的眼里依旧毫无品味可言。床头是老式的镀金栏杆造型,两边都有。床单枕头竟是纯黑色的,看上去显得更加压抑。

乐曲声音很大,震耳欲聋。孙建军为了装,正经把古典音乐学习了一阵,虽然了解得太少,但一些非常著名的作品还是多少知道一点。他听出这是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活泼有力,气势磅礴,如惊涛骇浪,冲击着地下室内每一寸空间。

陈纪衡就在惊涛骇浪当中,坐在一张高脚椅上,半闭着眼睛,似乎完全沉浸于激昂的旋律,双手平伸,在空中虚弹,仿佛在他面前摆着一架看不见的钢琴,仿佛这澎湃的乐曲就是他弹出来的。

孙建军忍不住唤道:“陈纪衡?”话一出口他才发觉声音有点低,音乐轰鸣中对方根本听不见。

孙建军清清嗓子,高声叫道:“陈纪衡——”声音淹没在乐曲陡然拔高的旋律里,估计那位还是没听到。

孙建军没辙了,想要走过去拍拍他,陈纪衡忽然抬起左手,比量个禁止的手势,然后紧接着继续“弹”。

孙建军立刻领会意图,索性走到沙发里坐下,看见茶几上摆着一瓶饮料,拿起来刚要喝,猛地想起以前曾经被陈纪衡下药,连忙又放下了,乖乖地坐在那里。

铿铿的低音炮震得孙建军心脏一沉一沉地发疼,高亢的乐曲钻入耳朵里更是令人烦躁,当排山倒海般的第一主题再次响起,终于在孙建军忍无可忍之前结束了播放。

陈纪衡兀自沉浸在明亮辉煌的韵律当中,双手仍是虚弹的姿势,好半晌才缓缓放下,轻轻吁出一口气。睁开眼睛,望向孙建军,道:“回来了?”

“啊……”孙建军摸摸鼻子,偷觑陈纪衡的脸色。那人仍是淡淡的模样,看不出有什么特别,只道,“饿了吧,我做了点绿豆粥。你是先吃东西,还是先洗澡?”

其实孙建军饿坏了,肚子里咕噜咕噜直叫,但他更受不了的还是一宿之后身上黏糊糊的感觉,忙道:“先洗澡吧。”

陈纪衡不置可否,和孙建军一起上楼,去了厨房。

孙建军一边洗澡一边紧张兮兮,生怕陈纪衡一推门闯进来,要狠狠教训他一顿。只是这份紧张算是白费了,直到洗完也没什么动静。孙建军赶忙穿好衣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走出来时没见到陈纪衡,只见餐桌上摆着盛好的绿豆粥和糖酥饼,还有红萝卜丝的小咸菜。

孙建军狼吞虎咽吃了个一干二净,肚子里有了食,心里有了底气,把碗筷堆到水槽里,走到地下室去找陈纪衡。

这回地下室安静了些,传出来的声音没那么大,但也同样令孙建军心跳加速——那是一个男人叫@床的动静,而且听起来有几分耳熟。

孙建军快步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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