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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狂后:冥帝,太给力!-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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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瑛相了相那个瓦罐,冠玉般的面孔上难得一片潮红,期期艾艾地指了指那瓷罐,“就,就在这里?”
怎么着,也得把他弄起来才行啊?
“不然你想怎么地?”穆采薇没有好气,把那瓦罐子往他面前踢了踢,冷哼一声,“你有本事出去啊?”
他的确没有本事出去,他要是有本事出去的话,还会在这儿看她脸色受这些腌臜闲气!
陆瑛愤愤地瞪她一眼,悉悉索索地就去解裤带,身上除了铁牛的一件旧短褐,他那条裤子早就被采薇包扎伤口给撕得稀巴烂,也就剩了条亵裤了。
倒也便宜。
只是裤带解了一半,发现穆采薇还杵在那儿,陆瑛淡定不了了,“喂,你怎么还不出去?”
他涨红着脸,一手紧紧地护着腰带,好似采薇随时就会冲上来给他扯开一样。
采薇斜睨了他一眼,嗤笑一声,“矫情!”转身蹬蹬地出了偏屋。
陆瑛气得要死,他矫情?他堂堂锦衣卫指挥使,可以抛头颅洒热血,什么时候矫情过?
这个女人看他要方便不出去不说,还敢说他矫情!
天,这女人还羞不羞臊不臊!
气归气,方便的事情还是得解决。
没人帮忙,陆瑛只得吃力地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拿过瓦罐,淅淅沥沥地解决了。
身子松快了,他长出了一口气,靠在那破旧看不出颜色来的靠枕上,半天回不过神来:真是虎落平原被犬欺啊,想他位高权重出门随从一片,竟然也沦落到这种地步!
穆采薇估摸着时辰,也没事先吭一声,就进来了。慌得陆瑛赶紧拿着瓦罐想藏起来。
采薇不屑地唆了他一眼,朝他伸过手去,“拿来。”
陆瑛面色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古潭般的眸子也闪烁不停,手死死地攥着瓦罐藏在背后,“你这女人,进来先打个招呼会死啊?男人这东西你也要?”
采薇眉头挑了挑,嗤嗤笑起来,“德性!有什么好羞的?你全身上下哪处我没看过?”
这男人躺在谷底的时候,她为了给他包扎,早就把他身上那套黑色劲装给撕烂了。除了一块遮羞的布,跟光着也差不了多少。
身为军医,穆采薇早就没有这方面的忌讳。
可是陆瑛受不了啊。
一个女孩子,虽说长得丑了些,凶巴巴的也不讨喜,但该懂的规矩也得懂啊,怎么说话这么粗鲁,行为这么不矜持?
他气得吭哧吭哧的,却又无可奈何。
采薇瞧他这摸样就忍不住逗他,“吓什么啊?又不让你负责!”
说罢,上前愣是从他背后抢过那个瓦罐,端过来细细地查看起来。
陆瑛哪里会想到这个女人还会端着他的尿液看个半日,一张英俊的面孔红了白白了红,半天都缓不过劲儿来。
穆采薇一边看着还一边跟个老学究似的点着头,“嗯,小便清澈透明,身体没什么大碍。”
陆瑛的脸火辣辣的,一双好看的眸子,不敢去看那女人一双白面馒头一样的手捧着的那个瓦罐子,只是受不了地叫道,“你还是个女人吗?”
穆采薇跨出去的脚又迈回来,扭头吼了一声,“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不是女人?不就是看个尿吗?要不是为了你的伤,你以为我闲的啊?”
吼完,她就施施然地走出去。
陆瑛彻底疯了。刚倒完尿罐子,就听铁牛站在篱笆门前喊着,“薇薇,今儿还跟着我上山吗?”
采薇赶紧洗了把手,笑答,“铁牛哥哥好早,我正想去呢。”
昨儿到山上也没来得及找,她今儿想去看看有什么药草没有。
家里一贫如洗,她要去找找发家致富的机会。何况,她被穆寡妇“荼毒”这么多年,又丑又胖,也得寻些草药调理下。
穆采薇此时不禁暗自庆幸,幸好她不是一无所长,不然在这古代没有身家背景可怎么活下去?
穆寡妇在屋子里听见她和铁牛说话,忙出来说,“吃了饭再去也不迟。”
采薇哪里还敢吃穆寡妇做的饭,她只是冷冷地摇头,“不用了,铁牛哥哥不会饿着我。”
铁牛憨厚地倚着篱笆门笑道,“薇薇说的是。我娘给我带了好几个粗面饼子和两个咸鸭蛋。我一个人也吃不了,分给薇薇一些。”
穆寡妇甚是羡慕地接道,“还是铁牛能干,家里不缺吃的。”
采薇没有吭声,擦了擦手就打算出去。谁料还没走到篱笆门处,就听一个声音从对面传来,“穆采薇你个贱人,还我家的羊来。”
这个声音采薇认得,正是李家村里正的闺女白莲花的。
李家村三四十户人家,大部分都姓李,但里正却姓白,原因无他,白莲花她爹是个倒插门的。
莲花她姥爷在李家村颇有些威望,只得莲花她娘一个独生女,自然不舍得闺女远嫁受苦,所以招了上门女婿。后来又扶持着莲花她爹白兴做了里正,在李家村站稳了脚跟。
是以,莲花一家子在李家村有绝对的权威。
莲花她姥爷死了之后,白兴就把闺女的姓改回姓白,就成了白莲花了。
莲花这一来,又不得消停了。
铁牛一听莲花嚷嚷着叫赔羊,心里就咯噔了一下。那羊确实是他们给弄死又扔了的,虽说救人,但这种偷盗的事情也是不对的。
他不由扭头看了下采薇,面色有些惊慌。
穆采薇看着铁牛有些发慌的样子,淡定地拉开篱笆门,上前踮起脚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慌,有我呢。”
反正那羊已经死无对证,她怕个啥?
莲花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跟着几个李家村的妇人,看样子来壮势的。
来到采薇家门口,莲花就双手叉腰怒瞪着采薇,“穆采薇,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偷我家的羊!”
穆采薇当仁不让地站在篱笆门前,也是双手叉腰。
装泼妇她也会!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你家的羊了?没有凭证,可别冤枉好人!”
当时在山上,她没看到放羊的人。像莲花这样的人家,都是雇长工的,估计那会子放羊人不知躲哪儿凉快去了。
所以,采薇敢这么理直气壮!
她因为身子肥胖,嗓门儿也不小,吼起来也是气势十足。又双手叉腰,双腿跟柱子一样牢牢地扎在地上,看上去像个要吃人的夜叉。
莲花被她吼得愣了愣,心想穆采薇以前胆小懦弱还有些痴傻,怎么自打那天被林风推倒醒来后,就变得伶牙俐齿且胆子也贼大了?
这还了得?是不是背后谁支招了?
莲花在李家村横行霸道惯了,身后又有几个妇人撑腰,自然不服气。
“不是你偷的还能有谁?昨儿一早上山的只有你们两个,都有人看见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往后指了指那几个穿着补丁衣裳的妇人,“我二婶子跟大嫂子可都亲眼看见了的。”
那几个妇人中,有一个是莲花的亲婶子,另一个则是她的大堂嫂。都是一家人,自然向着她的。
看不看得见,也说不准。
采薇当然不会上当,她笑嘻嘻地瞥了莲花的二婶子和大嫂子一眼,淡定发声,“她们不过是一面之词!再说了,就算看见我们上了山,也不能赖定是我们偷的羊吧?”
铁牛站在一边见采薇说得这么有底气,也跟着帮腔,“对,上了山也不能说我们偷了你的羊。”
被采薇拿话噎得倒不出腔的莲花,一见铁牛也跟着上了,立马把矛头对准了他,“李铁牛,你算个什么东西?穆采薇又丑又胖的,也就你能看得上!真是歪瓜裂枣,般配的一对!”
李铁牛虽然是个农家少年,但长得也是浓眉大眼,高大魁梧,相貌堂堂的,压根儿就不是莲花所说的“歪瓜裂枣”。
穆采薇倒的确丑,只是她和铁牛两个也不是莲花形容的这种关系!
可是莲花却把他俩给凑成了一对,还这么贬损他们。
铁牛头一个不答应了。
十六岁的少年涨红了脸,上前一步挡在采薇面前,怒瞪着莲花,“把嘴巴给我放干净了!骂谁是歪瓜裂枣啊?谁又是一对?”
铁牛个子很高,人又魁梧,往莲花跟前一立,铁塔一般,吓得莲花止不住倒退两步,人也结巴起来,“你,你想做什么?”
铁牛不动也不言,莲花的二婶和大嫂赶忙上前护着莲花,几个妇人七嘴八舌地说铁牛,“你好歹是个男人,怎能吓唬一个姑娘家?”
铁牛冷笑几声,却不想跟几个妇人拌嘴。
莲花有了倚仗,胆子大了起来,从她二婶和大嫂背后走出来,指着铁牛的鼻子就骂,“小杂种,别蹬鼻子上脸的。寡妇秧子,也就穆采薇这样的配你合适!”
李铁牛和穆采薇都是父亲早亡,母亲守寡。
如今被莲花当着人这般指着鼻子骂,铁牛顿时就努了,伸手揪住莲花的衣襟摇晃着怒吼,“谁是寡妇秧子?你爹不过也是个倒插门的,你比谁又高贵多少?”
眼见李铁牛那蒲扇般的大手抓着自己乱晃,莲花吓得小脸儿煞白:这个愣头青要是发起疯来,几个妇人怕是挡不住的,吃了亏可就难看了。
到时候即使她爹带着人打回来,那也不光彩!
她吓得尖叫连连,几个妇人上前推搡铁牛,无奈铁牛力大如牛,纹丝撼动不了。
莲花吓傻了,细长的眼睛眨巴了下,忽然尖叫起来,“来人啊,非礼啊。”
铁牛其实也不想真打她,不过是想吓唬吓唬她而已,谁叫她的嘴巴这么恶毒。
不仅骂他,还捎带上采薇和他们的娘。这让他实在受不了。
可一听她喊出“非礼”来,铁牛就愣了。
低头看看自己揪住的部位正好是莲花胸前的衣襟,他大手一抖,跟火烧一样地松开了。
莲花则趁机往后跳了一步,躲在了她二婶子背后,得意地瞪着铁牛,“小杂种,敢这样对我,信不信让我爹把你们母子赶出李家村?”
“是吗?你爹倒是挺能耐啊。”被铁牛一直挡在身后的穆采薇听着这话就想笑,这可是古代版的“我爸就是李刚”啊。
不过是个小山村里正家的闺女,就能牛成这样?
她倒是想试试白莲花她爹怎么把她们母女给赶出李家村的。从铁牛身后站出来,采薇迈着八字步不紧不慢地走向莲花,“你也就仗着你爹这点儿本事了,除此之外,你还会什么?”
莲花一见采薇冒出来,顿时就双目发光,颇有点儿找到对手的感觉,“穆采薇,你还敢找茬?告诉你,就凭这小杂种是护不住你的。”
她一手指着李铁牛,一边从她二婶背后出来。
穆采薇冷笑一声,出手如闪电,甩了她个大嘴巴。
这一巴掌可是蓄满了力道,打得莲花差点儿没有找着北。
等她捂着右半边麻了的脸,歪着脑袋咬牙切齿地看过来时,采薇才甩了甩白藕般的手腕子,笑嘻嘻道,“这一巴掌告诉你,不可以胡乱骂人哦。”
莲花吃了亏,心口窝着火,见采薇还能这么气定神闲地数落她,气得伸过手要打回来。
但穆采薇现在这身板有的是劲儿,就见她伸手一捞,就攥住了莲花那两条细弱的手腕,就势一拧,另一只手甩上了她左半边脸。
就听“啪”一声脆响,莲花又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打得她的头都偏到了一边。
“这一巴掌告诉你,不能仗势欺人啊。”
教训完,穆采薇拍了拍手,又在自己衣角蹭了蹭,像是有什么东西恶心着她一般。
白莲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向踩在脚底下的穆采薇给甩了两个大嘴巴,吃了这么大的亏,哪里受得了?
她顿时就跟疯了一样地跳脚扑向采薇。
“你个贱人,敢打我,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她狂叫着扑上来,采薇暗暗地捏紧了拳头,打算给她来一趟擒拿格斗。
但身后铁牛却大步上前,把她护住,挡住莲花来势汹汹的疯狂劲头。
莲花不依不饶又是拳打又是脚踢,“让开,你个杂种!你这么护着她,是不是你俩有了收尾?”
骂的话简直不堪入耳。
采薇正想上前再教训她一顿,就听莲花指使那几个妇人,“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给我砸了她家!”
几个妇人也不知道得了莲花的什么好处,顿时就开开闸的洪水一样冲向采薇家的院子。
外头又喊又骂的叫声早就惊动了穆寡妇和铁牛娘,只是两个人都觉着自己是长辈,孩子间的口角她们不便于掺合。哪知道越演越烈,都有人砸上门来了。
这下子穆寡妇不能再待在堂屋不出来了,她忙奔出来。
隔壁铁牛娘也出来,进了采薇家的院子,喊着平息,“她婶子、嫂子,千万别砸啊。”
穆寡妇也有些惊慌失措,堵在门口不让这几个妇人进,“你们凭什么砸我们家?”
白莲花的二婶和大嫂不屑地把穆寡妇拉开,嘴里还嚷嚷着,“你闺女偷了莲花家的羊,不砸你家砸谁家?”
穆寡妇又瘦又小,哪里拦得住?
采薇身子肥胖,跑不快,铁牛钳制莲花,都没赶得上。
就听一阵乒乓作响,屋内发出清脆的碎瓷声,估计吃饭的几个粗瓷碗都给摔烂了。
几个妇人折腾了一阵,连偏屋也不放过。
莲花二婶带头冲向偏屋,嘴里还喊着,“连烧饭的锅也别留下,饿死她们!”
采薇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冲进偏屋,却阻拦不得。
人多势众,她虽然会几招功夫,那都是花拳绣腿,压根儿制不住这五个妇人。
穆寡妇眼看着自家要被砸个精光,气得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铁牛娘也挡不住这几个人高马大粗壮结实的妇人,只好唉声叹气地去搀穆寡妇,“她婶子,快起来。看地上凉,别折腾病了。”
穆采薇站在院子里,脸色冷得跟冰块一样,死死地盯着偏屋的方向。
今时今日之恨,她有朝一日一定要讨回来!
谁料几个妇人刚冲进去,就听“哎哟”几声惊叫,接着,一个一个跟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从偏屋里扔出来。
穆采薇瞪大了眼睛,这是怎么回事儿?
穆寡妇也不哭了,怔怔地看着偏屋处。
五个妇人叠罗汉般一个压着一个,摔得叫唤连天的,好半日才揉着腿按着胳膊爬起来,却是个个满脸惊慌,拔腿就往门口跑。
穆采薇诧异:屋子里有老虎吗?
不过她旋即想起来,屋里可不躺了一个人!
不过那人重伤在身,能撂倒五个妇人?
正纳闷着,就看偏屋处摇摇晃晃走出一个人来。那人身上披着一件补丁摞补丁的短褐,手里拄着一根劈柴,披散着头发,露出两条光溜溜的大长腿。
穆采薇只觉双眼一亮,目光就胶着在对面那人的身上了。
哇塞,这是个啥子造型?
活像电视里的济公活佛,当然,再戴个僧帽抓把蒲扇就更像了。
见穆采薇紧紧地盯着他,陆瑛不自在地涨红了脸,打量了下自己通身上下,把两条修长结实的腿并了并。
这女人总是毫不忌讳赤果果地盯着他看,让他有一种光天化日之下被侵犯的错觉。
明明是个女人而已,他却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篱笆院门口正跳脚骂得热闹的白莲花也愣了,呆呆地看过来。
李铁牛也是一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丢下莲花大踏步走进院子里。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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