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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狂后:冥帝,太给力!-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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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墨般的发丝被齐整地用镂玉冠束好,一身再普通不过的黑衣,尽管没有任何纹佩图案也显得气质出众挑人。从侧面看去,原本该是修竹般的剑眉被画得微有上扬,盈盈如水的眸子描出清秀的线条,高挺的鼻翼和微红的薄唇,衬着略施脂粉的白皙皮肤,显得格外魅惑。
总感觉,本该睥睨天下的一身王者帝气,巧妙地乱入了妩媚之感。
但那不是东方不败,也不是同样妖孽的北堂澈,而是四个小时前疼晕过去的楚宸禹。
钟瑶目瞪口呆,哪怕她吐槽过楚宸禹笑起来很娘,也没有过现在这种感觉。就好像看见一只狮子,突然有天变成了猫,那样的怪异。
“楚宸禹……咳咳……”她清了清干涩的嗓子,谨慎道,“你还好吧?”
楚宸禹缓缓转过脸来,似笑非笑,一开口却把钟瑶吓毁,“哟,你醒啦?”他妩媚地垂眸浅笑,随即翘着兰花指,身段妖娆地缓缓走来,“我看呀,你刚才睡得正香,就没敢打扰你。啧啧啧,瞧你这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真不好。来,回头我用玉清膏给你抹抹,咱们姑娘家啊,最重要的就是脸,可不能糟蹋了。”
咱们姑娘家?钟瑶惊讶地看着风情万种的楚宸禹,欲哭无泪。
“完了完了,本来就还傻着呢,要是因为这药再变成伪娘,恐怕没法恢复正常了……”
“什么伪娘呀,咱们都是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呢。”
“黄黄黄黄花大闺女?”钟瑶抖出一身鸡皮疙瘩,捂脸道,“楚宸禹,要是你以后想起我见证了你这段黑历史,你可千万别杀人灭口啊!”
“哎呦,姑娘家家的,说什么打打杀杀嘛,多吓人呀……”楚宸禹一甩袖子,轻柔地抵在鼻尖,妩媚一笑。钟瑶见状,半边脸已经吓瘫。
要控制一只傻子很简单,只要像哄小孩一样把他哄得乖乖的就行,但要控制一只伪娘,钟瑶却是毫无经验。她不敢轻易放楚宸禹出去,也不敢贸然跟别人提起,只能将他暂时藏在屋里,另想计策。
等到茉盏再来向她传授技艺时,她原本碍于楚宸禹在场,怕茉盏逗留太久会发现古怪,便百般推辞,但又听说是去药房亲自实践,就转而痛快答应了。
“带你一起去,应该能想办法再偷一瓶药,把你变回来吧。”钟瑶望着楚宸禹走在前面的婀娜身姿,不禁觉得头疼。
药房。
这是钟瑶第一次进药房,眼前是一排排摆放整齐的柜子,上面堆满了奇形怪状的瓶瓶罐罐,每个都贴上了小字条,用红纸封印着,看得她惊叹连连。
再打眼瞥去,正中央的大木桌上,更是摆着造型古怪的各式器具,以及五颜六色的粉末。有的器具里盛满了鲜艳通透的液体,正咕噜咕噜冒着泡。
楚宸禹在其间缓缓踱步,指尖逐一滑过药罐,唇边是轻佻的笑意。
“还请圣女小心,切勿乱动。”茉盏皱皱眉,出声提醒道。
钟瑶怕她看久了会发现楚宸禹变娘,忙打岔道,“茉盏。我们今天要做什么啊?”
茉盏收回目光,恭敬道,“回教主的话,今日是来亲自试验药草毒性的。”
“那我们快开始吧,别理那个傻子了。”
茉盏又警惕地睨了眼楚宸禹,随即应声道,“是。教主。”她指着面前几个小药罐,示意钟瑶,“教主你看。这些就是我们昨日说的药草,请教主分别拿起来辨认。”
“哦。好的。”钟瑶点点头,打开其中一个药罐,就要伸手去拈药草。此时站在她身边的茉盏相当紧张,这几种药草,是她为了避免引起怀疑故意说错毒性,好让钟瑶上当。只要她的肌肤分别沾上药草表面的毒粉,便会逐渐渗入,随即在体内养成阴阳蛊。
给钟瑶下阴阳蛊是北堂澈的意思,可对于茉盏来说,她却并不想做成这件事。
阴阳蛊太可怕了,她不愿让钟瑶经历这种身体变化的痛苦,她的正直和柔软在为钟瑶担忧,但她的忠诚和痴恋却在驱使她替北堂澈做违心的事。
她纠结,不知如何是好。
眼看钟瑶的手就要触及到药罐里的药草,又突然收了回来。
“等等。”钟瑶神秘兮兮地说,“茉盏,昨天我交上去的答案你看了吧?”
茉盏意会到她是指那封情书,遂点头道,“看了,教主想说的,属下都明白。”
“啊!你明白就好啊!那你觉得怎么样?”钟瑶期待地看着茉盏,盼望她能给一个真心接受云撰情意的答案,然而那期待的眼神,茉盏却以为是她好奇北堂澈的反应。
茉盏想,虽然自己喜欢北堂澈,但北堂澈即已娶了钟瑶,自己就绝不能露出半点爱慕,于是不自然地笑笑,“回教主的话,属下觉得那封情信,诗意盎然,情真意切,属下看了也颇为感动。”
钟瑶闻言喜不自禁,忙道,“哈。太好了!”她更进一步试探道,“那……既然如此,我再去和他说也不合适,还是你去和他说吧,把那种情意绵绵通通告诉他!”
茉盏听钟瑶言辞大胆,也没来由地红了脸,权当是钟瑶不好意思,要她帮忙向北堂澈传达情意,“教主放心,属下知道怎么做。”
钟瑶见状十分满意,转而去拿药草,茉盏吓得慌忙喊停,“教主!”
“啊!你吓死我了!”钟瑶被她一炸,手立刻缩了回来,“怎么了?”
茉盏神色有些慌张,只盯着药草,愣愣道,“没……没什么……”
钟瑶疑惑地在她和药草间来回打量,问道,“是不是不能碰?”
“不……不是……”茉盏极力想让自己表现镇定,“属下刚刚只是想提醒教主,要用心辨认,别将昨天属下传授的技艺尽数忘了。”
“啊哈。我知道啦。”钟瑶吐吐舌头,装作大方道。
她本来就不记得,要怎么忘……等会随便拿起一个,胡诌便是,再不济还有楚宸禹,虽然不知道这个伪娘能不能帮她,但姑且试试吧。
如此想着,钟瑶再次将手伸过去,茉盏见状浑身紧绷,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眼看钟瑶的手离药草只有分毫之差,楚宸禹却突然出声阻止,“别动!”
茉盏轻舒一口气,那一刻,她竟有些庆幸。
楚宸禹扭着身段靠过来,媚视药罐,将钟瑶的手轻佻拨出。
“这么急作甚?”楚宸禹的声音越发尖细了,他曾经让钟瑶花痴到五体投地的磁性消失得无影无踪,钟瑶在心里暗暗吐槽,这个娘炮!
“我突然想起来呀,昨天说的很多药草毒性都是错的呢,茉盏左护法,你确定这些东西,瑶儿碰了不会有事么?”楚宸禹轻轻拍了下钟瑶的手背,“啧啧啧,姑娘家白嫩嫩的手,要是一不小心沾上什么,毁了可如何是好?”
茉盏见楚宸禹言行古怪,满怀戒备地眯眯眼,随即冷静道,“圣女什么都想起来了?”
钟瑶也觉得惊悚万分,听楚宸禹话里的意思,他对药理还是很熟悉的嘛……
“好像记起来什么,却又记不太清。”楚宸禹媚笑着将药草逐个拈起,放在鼻息间轻嗅,“我只知道,茉盏右护法不太诚实,教瑶儿这些危险的东西,实在不该。”
茉盏见他稳中阴阳蛊,也不想和他周旋,只是看样子他的记忆正在恢复,也确实比前段日子精明不少,遂觉得情况不甚乐观,决定去向北堂澈禀告。
“许是属下疏忽,圣女多虑了,还望教主恕罪。”
她毕恭毕敬地跪下,钟瑶虽然觉得疑惑,但还是相信她的耿直,忙扶她起来,“没事没事,别这么紧张嘛,那些药草我又没吃,碰一下有什么关系。”
“确实是属下疏忽了,即便教主原谅属下,祭司大人也不会原谅属下,属下这就去祭司大人那里请罪。”
“不用这么夸张吧……”
“属下告退。”茉盏行完礼,就雷厉风行地径自走了,留下钟瑶一头雾水地怔在原地。
“哼。这么急着走,肯定有鬼。”楚宸禹轻嗤一声,语气有些刻薄。
钟瑶环顾四周,开始翻箱倒柜起来。她想趁此机会找到转换阴阳的药,或许还能挽回下楚宸禹可怕的症状,只是她找来找去,也没有发现任何有用之处。
“算了,我这样瞎找也不是办法,还是再叫云撰来一次吧。”她回头看看一旁照小镜子的楚宸禹,拉着他就走,“这里不安全,我们快点离开。”
然而三途教已慢慢笼罩上腥甜的杀气,在将夜的黄昏苍穹下,渐渐发酵。
“楚宸禹不能留。”
伴随着流玉榻上一身紫衣的邪魅公子轻轻一笑,幽然声音如锋利刀口,划破暗夜寂静,三途教最顶尖的高手全体出动了。
北堂澈轻轻抚过吞云剑的剑鞘,肃杀甚嚣尘上。
茉盏告诉他,楚宸禹行为反常,很有可能已经恢复记忆,原本失去王爷身份的楚宸禹对他来说不足为惧,但楚宸禹竟能阻止钟瑶,毫不在乎地替她挡住阴阳蛊,加之想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化解迷针,需要强大内力震慑。
这一切都在说明,楚宸禹快要不受他控制了。
北堂澈清楚地知道,在还没有形成阻碍之前,楚宸禹不能留。
楚宸禹自然是意识不到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他因转换阴阳的药变成一个略显精明刻薄的伪娘,虽然不像之前那般憨憨傻傻,但依然没有记起前尘往事,只是偶尔会有和钟瑶的奇怪记忆跳出来,让他头疼不已。
此刻他正窝在房里,一遍一遍地洗手。
“奇怪,怎么洗都洗不掉,真是丑死了。”楚宸禹干瞪着洗到发白的手,濒临崩溃。
修长指尖处有两块一红一黑的血斑,不知何时长出来的,任他怎么洗都不见掉。
许是有些烦躁,心里一阵郁结气血涌了上来,他竟莫名觉得热不可耐,便扯扯衣领,谁料一低头却又发现,脖颈处起了大片大片红印。
他又惊又急,忙扯出一条丝绢,细细擦拭起脸颊上的汗。
“哎呦,我这冰肌玉骨的,怎么着了这魔道呢,该不会真是药草搞的鬼吧。”他又擦洗了一会儿,见还是没什么效果,便决定去找钟瑶。
“我们姑娘家,最懂怎么保养了,瑶儿应该有办法。”
可惜他去的不是时候。
钟瑶正在房里泡着舒舒服服的花瓣澡,恰逢侍女出去取东西忘了关门,楚宸禹轻轻一推,就走了进去。他往里踱了几步,见钟瑶泡在木桶里,一头黑发委垂水面,露出的些许白皙肌肤格外惹眼。
这样的情景……好像又和某些记忆重合了……
楚宸禹盯着她泡在水里的背影,怔怔出神。
“本王第一次替女人梳头发,你日后要多多爱惜才是,别再把它变得乱糟糟的了。”
“本王让你送坤元图,你倒好,偷窥本王洗澡?”
“老夫的意思是小姑娘给你用的神仙水也太凶猛了些,老夫给她一瓶拿去试,看来她全给你用上了。”
钟瑶听到身后有动静,以为侍女取完东西回来,忙道,“快把衣服拿来,我洗好了。”
楚宸禹这才从记忆里回神,脚下一滞,又看看旁边挂着的雪白单衣,忙轻轻拿起,向钟瑶走去。
“哗啦”一声,钟瑶从水里站起。
楚宸禹抖开单衣,从后面给她披上,又细心地将她半湿的发丝妥帖理好。
钟瑶只觉得今天服侍她的侍女格外温柔,于是抖抖袖子,缓缓转过身来。
就在那一瞬间,她深深感受到,什么叫五雷轰顶,什么叫如堕地狱,什么叫失去整个天堂。谁能跟她解释一下,说好的侍女,怎么就变成楚宸禹了呢?而且楚宸禹把她看光光了却还一声不吭?她现在披着单衣,前面全走光了好嘛!她不想和楚宸禹坦诚相对啊!
楚宸禹的目光由上至下将她细细打量一番,随即若有所思道,“咦?我们不一样?”
一阵寒风吹过,钟瑶就地石化。
“原来我不是姑娘?我是男人?”楚宸禹惊奇道,“瑶儿,我们没法做好姐妹了!”
钟瑶一激灵,慌忙将前面捂好,利索地把衣服穿得严严实实,“楚宸禹,我告诉你,有时候我恨不得把你剁成肉酱,做成老干妈,做成炸酱面,做成红烩肉披萨!”她有气不知道怎么撒,以至于说话都是咬牙切齿的。
楚宸禹低眸,认真想了想,“即便是男人,我也不能容忍自己不美。”遂问钟瑶,“瑶儿,你有没有去斑去印的药?瞧我这漂亮白皙的手,硬是长了两块东西。”他将手伸过去给钟瑶看,钟瑶随意一瞥,只见他的指尖处果然有一红一黑两块斑。
“这是什么?”钟瑶吓了一跳。
“不仅如此,我身上也长了很多红印呢。”他说着,就扯开衣领。
“这红印……怎么这么像抹了神仙水后的遗症呢……”
“神仙水?我好像依稀记得这个东西……”
钟瑶盯着楚宸禹身上的古怪,不由陷入了沉思。
“这样吧,我去找茉盏,你在这里等我回来。”
“那你快点啊,天又黑了,我害怕。”
钟瑶点点头,安慰地看他一眼,就快步往门外走去。门依然半掩着,但幽静的长廊却看不见一个把守的教徒,就连侍女也没有出现,钟瑶不禁觉得奇怪。
“怎么今天这么安静,人都跑哪里去了。”
她好奇地四处张望,然而刚一回头,就被人一招击晕。
楚宸禹隐隐觉得不安,烦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他只觉身上越来越热,像是有好几股强大的气流在冲撞着他的经脉,周身气氛好像越来越趋于凝固,他驻足屏息,凭本能试着运功调息起来,果然渐渐平复。
悄然过去片刻,北堂澈的杀手已侯在门外多时,他们互相交换眼色,便将剑无声出鞘。楚宸禹似是变得异常敏锐,感应到身后正聚集着浓重杀气,于是轻轻闭上眼。
须臾一霎,数十把剑,汲着清冷锋银直逼而来。
楚宸禹盈袖一挥,桌上杯盏尽数飞去,不偏不倚迎上利剑,瓷铁碰撞连击之下,发出刺耳的崩碎之音,震得人耳鼓膜生疼。就只是一招偏移,楚宸禹便已翻身闪到桌后,抬脚轻轻一踢,那混杂其中的力道却不容小觑,直让来者招架不住。
几个在前的杀手被撞得连连后退,内力有所波及。楚宸禹却气定神闲,顺势摸出袖中丝绢,悠悠然笑着擦了擦手。那神情衬着他脸上妖孽的妆,显得极致妩媚,倒也有些雌雄莫辨的奇异之感了。
“想玩?那就来吧。”
世上男人若论美,北堂澈应是第一,可这俊逸无双的靖王爷,却也有如此魅惑的一面么?杀手们微微一愣,就立时飞扑上去,楚宸禹笑着将丝绢一丢,纵身跃至木桶旁,一掌劈去,木桶便轰然炸开。
浅淡的香气在整个屋里弥漫开来。
无数花瓣飘到上方,再纷纷扬扬落下,一时竟美得好似幻境。
楚宸禹突然连贯地想起很多片段,却都是同一人——
钟瑶。
在街上轻薄于他的钟瑶,被他强行留在身边的钟瑶,和他一起跳崖的钟瑶,为他挡了一掌差点死掉的钟瑶,不放心他执意来南疆的钟瑶,在魔教举步维艰却还想着守护他的钟瑶。
全部全部都是钟瑶。
他曾说过觉得她有趣,后来好像又有那么点喜欢,再后来就连喜欢都觉得不够,可他从没明确承认过自己的感情,也没完全相信过。
但他却在变傻的时候,抛却了所有顾虑。
钟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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