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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当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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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总是在夜晚才会出现的那个人,潜藏在她背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他有何目的,是监视她?又或是……在保护她?
如果是保护她,为何不以真面目视人?
终于,那个白衣男子走动了起来,他脚步很轻,听不到一点声音。他停在左怀舒的床前,坐在床边,也跟之前在魏文广的房间时候一样,先是给左怀舒诊脉,不过把脉的时间要长得多。
白衣男子的手指纤长,虽然是男人的手,触碰在左怀舒的肌肤上,却让她感觉很柔软。他的手指,比左怀舒的皮肤要温一些。
给左怀舒诊过脉后,白衣男子并没有给左怀舒服食药丸。
他在黑暗中注视着她,显得有些犹豫。
时间,过得很快,又好像很慢。
白衣男子的手又动了起来,他掀开左怀舒身上盖着的丝被,动手解开了她的衣带,然后把她上身的衣服脱了,只剩下唯一一件遮胸的亵衣。
左怀舒没有衣服遮体的肌肤,能感觉到外面冰凉的空气,他脱她衣服,是要轻薄她?
但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他不会做那样的事。
然后,左怀舒感觉自己被翻了一个身,后背朝上。
白衣男子温温的指尖滑在她裸露的脊背上,那柔柔的触感,让她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不过,他并没有用整只手抚摸在她脊背上,两只时划时停的手指指间,像是在她后背上找着穴位。之后,左怀舒便感觉后背传来细针扎进肌肤的刺痛感,他在给她施针。
白衣男子每扎在左怀舒背上的银针,都极为的小心翼翼,生怕弄错一个穴位,没多久,左怀舒的后背上便扎上了十几根细细的银针。他算好了时间,再逐一把她身上的银针拔掉。
左怀舒右肩的位置,有一块已经愈合了的伤疤,白衣男子的指尖轻轻触碰在她的伤疤上,然后离开,再然后,左怀舒感觉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涂抹在她的伤痕上,他在给她的疤痕上抹药。
施完针,抹完药,白衣男子的手从左怀舒的后背上离开。
她冰肌玉骨的后背,毫无遮掩的袒露在他眼前,白衣男子想看,但又把脸别开了,他再把她翻过身,重新帮她把衣服穿上。他给她穿衣的时候,手指会时不时的落在她身上,她的身体很柔软,而被他碰到的地方,也让左怀舒有种异样的感觉。
她的心底深处,似乎并不厌恶他的触碰。
白衣男子替左怀舒盖好丝被后,站起来,正当他准备走的时候,明明已经睡着了的左怀舒,突然抓住了他的两根手指。
白衣男子看向左怀舒,她还闭着眼,还睡着,没醒。
白衣男子任由左怀舒抓着他的手指,他似乎也不想抽开,但他最终还是挣脱了她的手,在她的房间里消失不见了。
随着白衣男子的不见,左怀舒周围的那股淡淡的香气也没了。
唯有她刚才抓住他手指的那只手上,还残留着他微弱的体温。
左怀舒只知道,他是在医治她,但他到底是谁,她始终不知道。
一个时辰后,左怀舒睁开了双眼,但她的房间里,已不见任何人。
第二天,左怀舒问府里昨夜巡视的士兵,昨夜府里有没有可疑的人出现,但所有人都说没见到。
那人能随意出入晋阳国的冷宫,知道已经失踪的她在白城,敢夜闯蓝少风在的墨府,而且还能做到悄无声息,连蓝少风都没有察觉到……
左怀舒费尽心思的想着,那人到底是谁?
而一夜过后,魏文广的高烧退了。
白城所有的事都安排好后,蓝少风收兵返回金林城。
也因此,蓝少风和左怀舒不得不正面面对。
从白城出发已经半天时间了,左怀舒和蓝少风还和来时一样,两人行进在队伍的最前方。
一路上,两人一句话也没说过,都像是各有所思。
蓝少风目视着正前方,从白城回金林城,有十五天时间,而这回,他们晚上住宿还像来之前一样,宿同一个军帐,分两张床睡吗?
她是他的王妃,之前不知道也就罢了,如果现在还分床睡,于蓝少风而言,那就是他真的冷落她这个真公主了。
但也不能,就这样睡在同一张床上吧?和她,蓝少风一想到此,心里便会有些复杂。
蓝少风还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因为一个女人这么为难。
左怀舒同样,也正视着前方。
相比之下,左怀舒就没有想那么多了,也不能说她什么都没想,而是从前几天开始,也就是那个白衣男子出现之后,她便一直有点心不在焉,也没见她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感觉像在想着什么事。
她原以为,她离开了晋阳国,那个人便不会再出现了。难道,他从晋阳国一直跟她到了金林城,又从金林城跟她到了白城?不然他怎会在白城出现?而他又怎知,她在大原国的军中?
其实,左怀舒曾经想到过一个人,可她又迅速的把那个可能抹掉了。
十年了,那个人分明是在想尽办法解她身上的毒,为何却又不让她知道他是谁?
蓝少风往左怀舒那边看去,他不知她在出神的想着些什么,他和她的视线撞到一起的时候,她对他也好像视若无睹。
或许她认为,那天在飞羽宫的时候,他们已经达成共识了。他保她安全,她之后会把有关安陵皇后的事告诉他,他们的关系,仅此而已。她还是没把自己当成他的王妃,也没把他当做她的夫君。
第二十六章 再见魏文广()
白城的战事,就这样结束了,但其他人对于蓝少风究竟是如何攻下白城,还是有着很多的疑惑不解。大原国军中上下也一样,他们只知道,那天,蓝少风突然下令全军压近白城,然后,本该来救援的晋阳国军队却和墨仲一起器械投降,而且,魏文广好像还被什么人重伤了。
有想不明白的地方,自然而然会衍生出各种各样的猜测。但事实的真相,还是很难被人猜出,于是,大原国全军上下最后一致认为,是他们王爷英勇神武,一举拿下了白城。至于蓝少风能成功攻下白城,没人把功劳归到左怀舒身上,大原国军中将士还和之前一样,把左怀舒当做“勾引”他们王爷的“男妖”,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至于晋阳王的那道诏书,更多人只以为是个巧合,是天要助蓝少风。
当日,大军过了虎平崖后,安营扎寨在虎平崖十里外的一块平地上。
蓝少风没有交代,士兵便按照之前的布置,还是在主帅的军帐中紧挨着铺了两张床。
左怀舒看到军帐中的两张床,什么话也没有说。
蓝少风巡视完军营,回到军帐中,已经是亥时三刻,左怀舒还没睡。
她披着件衣服端坐在床上,又在看他的兵书,说是看,是因为她手里拿着书,眼睛盯看在翻开的书页上,但她却似在想些事,手下的书久久也没翻动一页。
她这几天的气色,比起之前要好上一些,脸上似乎也有了些血色。
案台上仅有的一支蜡烛滋滋的烧着,外面的风吹在军帐上,账内光影摇曳。
左怀舒肌肤本就白皙,橙色烛光的映衬下更加莹白俏丽,蓝少风禁不住看向她。
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她,左怀舒抬起头,她和蓝少风的目光触碰到了一起,她黯然的眼睛有些深邃难懂。
她每天都在想着什么?又或者在算计什么?
白城如她预期中免去了大的伤亡,安陵皇后的飞羽宫完好无损,她又重伤魏文广,虽然魏文广侥幸没死,但她若有心要魏文广死,仍然可以再置魏文广于死地。所有的事,都如她所想所料的发展,可看她,并不高兴。
她到底想怎样,最终想怎样?
“你至少告诉我,当年那些消失的红焰军去了哪里?”蓝少风先和左怀舒说话。
“死了,全都死了。”左怀舒说道。
蓝少风听到了预料中的回答,果不出其然,安陵皇后死了,她麾下的红焰军也全都死了。如果不是死了,那么多人怎么会突然消失不见?但谁又能杀死红焰军中数以万计的将士?谁能有那个能耐?放眼晋阳国,蓝少风心里想到了晋阳王。但即使是晋阳王,红焰军的将士也不应该会束手就擒。除非,红焰军遭到算计,在毫不知情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屠杀殆尽。
而现在的左怀舒,便是要为死去的安陵皇后,死去的红焰军,报仇雪恨。
她报仇的对象是,魏府的人?是不是也包括,一国之君的晋阳王?
“王爷请放心,我不会牵连到王爷。”左怀舒似乎猜到了蓝少风在想什么。
牵连?蓝少风还没想到她会牵连到自己身上这件事。
她清冷的语气,像是要把她和他的关系划分清楚。
“那你又是如何活下来的?”蓝少风又问。
“母后用她的性命,换了我一命。”左怀舒说完之后,便不再说了。
夜深人静,左怀舒睡了,蓝少风也睡了。
深黑的军帐里,蓝少风先是侧脸看向旁边床上睡着的左怀舒,她一动不动,静静地。
蓝少风把脸转回去后,还没有真的睡过去的左怀舒,脸转向了蓝少风那边。他的气息近在身边,他的呼吸沉稳有力。
但他,只是一个无关的人。
左怀舒答应和亲,不过是为了脱逃出宫。而他,也不可能和她一起背负她身上的血海深仇。
夜深下去了。
几日过去,蓝少风还是没能从左怀舒那问出任何事来。于是,他又把目标转向了魏文广。
魏文广的伤势正在恢复,已经能自己从床上坐起来,不像之前那般虚弱。
当魏文广看到从外面进来的蓝少风,眼神不由得变得锋利起来,他对蓝少风还有着很深的敌意,但不是因为他成了蓝少风的阶下之囚,而是那天晚上,蓝少风说要对左怀舒不利。
舒儿没事吧?魏文广心里还在担心着左怀舒。
“舒儿怎么样了?你要是敢动她,我不会放过你。”魏文广垂在床板上的两手用力攥成拳,对蓝少风厉声说道。
“魏元帅自身难保,还有闲心担心别人。与其担心别人,不如好好想想,怎样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蓝少风丝毫不畏魏文广的威胁。
“既已落到你手里,要怎么处置,请便。”说话的时候,魏文广眉头都没皱一下,他不是那种贪生怕死之人。
魏文广还算有骨气,这倒和蓝少风听闻中的魏文广符合。
安陵皇后亡故后,晋阳国的军力远不如从前,不过魏文广,还算是个有能耐的统帅,这或许是因为,魏文广小时候曾跟随在安陵皇后身边几年。
说起魏文广这个人,和他父亲魏奎充很不同,平日严于律己,刚正不阿。
至于魏奎充,表面上道貌岸然,但实际上老奸巨猾。
传闻魏文广和他父亲素来不和,至少是不亲近。但谁又知道,他们不是表面上疏远,背地里一丘之貉呢?
要不然,晋阳国的朝廷里怎么会有大臣联名弹劾魏文广私吞军饷。虽然,蓝少风知道晋阳王诏书一事,是左怀舒在背后主谋。但私吞军饷,应该确有其事,没有确凿的证据,谁敢弹劾丞相之子,又是大元帅的魏文广。
不过,蓝少风实在看不出,魏文广是那种贪婪之人。
还有白城的战事,墨仲究竟开出什么样条件,让魏文广在没有皇令的情况下,出兵救援白城。钱财吗?还是女色?
然而,魏文广这次出兵,既不是因为钱财,更不可能是女色。
蓝少风一不了解魏文广的秉性,二,他并非过去的那些旧人,自然很难看清。
十几天前,墨仲派出的亲信去到了黔名城,见到了晋阳国元帅魏文广。
“魏元帅,如果你不出兵,蓝少风一旦攻下白城,白城里势必会生灵涂炭,白城里的一切,包括安陵皇后的飞羽宫,也将全部毁于一旦。魏元帅应该也不想,看到那样的场景吧。”使者没有用钱财诱惑,因为使者知道,纵使给尽天下的钱财,魏文广不出兵,就不会出兵,只能以情动之。
墨仲知道,安陵皇后还未亡故之前,魏文广和小怀舒公主、安陵皇后的关系甚好,虽然已经时隔十一年,但只要魏文广的心里还对过去的小怀舒公主、安陵皇后有一丝的怀念,应该就不至于会看着白城、飞羽宫毁于一旦。
果然,魏文广最后还是出兵了。
墨仲把魏文广算计在手里,而左怀舒又算计着墨仲,一个算一个。
第二十七章 回到王府()
“她显然是在害你,你为何还要袒护她?”蓝少风想不明白,左怀舒明明在算计魏文广,更是要置魏文广于死地,魏文广不在意自己的处境,还反过来担心她?左怀舒在魏文广的心里,就那么重要吗?甚至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
“你怎会明白,如果没有那天,如果那一天什么也没发生。等她长大后,我会娶她为妻。”魏文广说道。他从小就喜欢舒儿,比谁都更想保护她。
魏文广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或是想到了谁。到最后,他们都没能娶到她……而他们的舒儿,却成了面前这个冷酷男人的王妃。
魏文广一双目光如利刃般逼视着蓝少风,大原国的炎王吗?他会善待他的舒儿吗?
蓝少风也同样看着魏文广,说起来,魏文广至今还未娶妻,难不成,是因为魏文广的心里一直没有放下当年的小怀舒公主。
“那天,安陵皇后死了,所有的红焰军也死了。”蓝少风说道。
魏文广沉默不语,眼神忽明忽暗,似又回到了那一天。他把从舒儿那拿来的安陵皇后的虎符,交给了他父亲。他以为晋阳王对安陵皇后的猜忌会就此了结,却没想到,会酿出那样的惨剧。他父亲用那枚虎符,把全部的红焰军连夜调去了城外的白山沟……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蓝少风问。
“当年之事,与外人无关。”魏文广说道。当年的事,牵扯其中的人太多了,他不能告诉不能信任的蓝少风。
“她现在是本王的王妃,难道不该知道她的过去。”听到“外人”和“无关”四个字的时候,蓝少风眼底掠过一道寒芒。
“她如果认为你是有关之人,自会告诉你。”魏文广说道。
蓝少风从关押魏文广的军帐中出来的时候,心里有股莫名的怒意。
那夜的左怀舒睡得格外早,蓝少风回去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蓝少风像是怕惊醒了她,故意放轻了自己的脚步,他来到两张床的中间,坐到自己的床上,然后借着账内的烛光,一声不出的端详着已经睡着了的左怀舒。
她睡得不是很深,似乎一点小小的动静便能将她惊醒。睡中的她,双眉轻拧着,不知是不是又在做着噩梦,不过倒是没有说梦话。
蓝少风就那般凝视了左怀舒很久,而她的眉宇一直紧着不松,他伸出手,想抚平她皱着的眉宇,可他的手却在刚要触碰到她的时候,停住了。
接下去一日,太阳光特别强烈,天气也变得很炎热。
中午的时候,左怀舒水囊里的水已经喝完了。又过去半个时辰,左怀舒拧开水囊的塞子,却一滴水也没倒出来。
蓝少风看到,把自己的水囊递给左怀舒,“拿去。”
左怀舒接过水囊,里面的水还有大半,她喝了两口,勉强解渴,她又把水囊还给蓝少风,不过蓝少风没有接。
“你拿着吧。”蓝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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