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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阴阳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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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架琴上长了跟这个紫发男人额头上一样的红色犄角。
她正想开口询问,却听见那个紫发男人开口道:“你从非洲回来了?”
源冬柿:“???”
她再仔细看去,那个男人虽然一身的杀马特,右脸还戴了一副黑铁面具,但露出的左脸却是极为清俊文雅的,那双眸子如深寒山涧一般清冽,简直是满目红紫中的一股清流。
她颤抖着问:“松抚!告诉我!你为什么想不通要穿觉醒后的皮肤!”
妖琴师看了她一眼,又低头抚琴。
源冬柿还想再问,却忽然感觉到有人扯了扯她的衣角,她低头看去,却见神乐一只手抓着她的小挂衣角,一只手捧着一面铜镜。
她心中奇怪,但还是接过铜镜,将脸凑了上去。
铜镜中一片漆黑。
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而此时,回廊下拐出一个身着白色狩衣的男子,他带着高高的立乌帽,头发拢于帽内,只留下了些许鬓发,他走在廊下抄手旁,摊开手中蝙蝠扇,一只蝴蝶翩翩飞入他的扇面,他笑着侧过头,长眉入鬓,鼻梁高挺,眼窝深陷,一双犹如碧空一般浅蓝色的眼睛。
他看着源冬柿,笑着道:“wele to my home,my afribsp;friend,miss persimmon。”
源冬柿木。
源冬柿是被这个梦吓醒的。
她猛地睁开眼,用手撑起了上半身,剧烈地喘息着,她伸出自己的隔壁放到眼前,在确定还是属于黄种人的肤色时,松了口气,又脱力般地将自己砸回了被子里。
这时,她才看清楚自己所在的地方。
这是一个有些陈旧的木屋,搭建者并不算用心,她缩在衣被中还能感受到屋外的风从木板缝隙吹了起来,烛火并不明亮,只能照亮烛台方寸,借着余光她看见了四周随着透进屋内的风而轻轻飘起的布帘。
她从衣被中起身,拿起那盏小小的烛台,慢慢地走到布帘下。
烛光微弱,却也能使她看清布帘上鲜艳的染色与大朵大朵绚丽的花朵,而沿着布帘走出一段距离,看见另一种染色及花纹时,她才发现,这并不是布帘,而是许多件被挂在横木上的女子单衣,而看这些单衣的大小、颜色和花纹,基本可以断定,都是属于女童的。
源冬柿心中正惊讶间,却见两件衣服的缝隙之中,缓缓地出现了一只通红的眼睛。
她往后退了一步,衣服之后的那个人却又再朝她迈了一步,一只握着蝙蝠扇的手掀开了两人之间的衣裳,一张绘满了妖异花纹的狐狸面具出现在了微弱的烛光之中。
源冬柿手一抖,烛光飘忽,再暗了一下之后又更加明亮,照亮了狐狸面具下那个人形状优美的唇以及下巴。
“你是”源冬柿迟疑着开口。
那人开口,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今日小生的命定之人,似乎年纪比以往的都要大一些呢。”
源冬柿:“喵喵喵?”
那人走到源冬柿身前,面具下的红色瞳孔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狂热紧紧盯着源冬柿的脸,他用手中的蝙蝠扇轻轻触过源冬柿肩头的发丝,道:“然而这墨玉一般的发,柳叶一般的眉,啊,就算稍稍皱起,也有能让小生心醉的风情啊。”
源冬柿:“”
源冬柿面无表情:“你再不说人话,我就烧掉你的尾巴了。”
那个人低头,却见自己那条毛绒绒的大尾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源冬柿给捏在了手上,而源冬柿的另一只手,握着烛台。
他再抬头,红色的眼与源冬柿对视,良久,他凑到了源冬柿面前,“呼”的一声,吹灭了源冬柿手中的烛台。忽然袭来的黑暗让源冬柿愣了愣,然后便听见那轻飘飘的声音在自己的耳畔响起:
“连这决绝的模样也美得让小生心中颤抖呢,要怎么办才好呢,不如,就在小生的怀抱中沉睡过去吧。”
他说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源冬柿感觉到了他冰凉而锐利的指甲轻轻地抵上了她的咽喉,她死死捏着她的尾巴,咬了咬牙,然后大喊了一声:“灯笼鬼!给我烧!”
18。少艾之四()
这大概是灯笼鬼最听源冬柿的话的一次了。om
源冬柿在看见一串火光自她身前升起的时候,差点喜极而泣,灯笼鬼瞪着眼睛,张大嘴,化身大鬼笼,冲着那个妖怪的尾巴,“哗”地吐出一串火焰,那妖怪立马反应过来,便要把自己的尾巴给扯回去,只是源冬柿早有准备,她死死捏住了妖怪的尾巴尖,在灯笼鬼的火苗舔上尾巴毛之后,才慢悠悠地松开了手。
变身为大鬼笼之后的灯笼鬼烛火烧得热烈,火光遍及木屋中的每一个角落,这时源冬柿才发现,她的四面皆挂着不同样式的单衣,或华丽繁复,或朴素简单,但无一例外,都是属于女童的,风穿过木屋缝隙,发出好似号哭般的呜呜声,将这些衣角吹得轻轻摆动起来,源冬柿清楚地看见了一件素色衣衫上几点陈旧的血迹。
空气中带着衣衫上缕缕残留的熏香,以及几不可闻的血腥气。
这些线索,无疑昭示了这些衣服的主人最终的结局。
源冬柿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她往后退了一步,却正撞到了一个怀抱中,她反应过来正要用手肘往后撞击,一双手却已经从她身后,顺着她的手臂,看似温柔,却如同缚绳一般,紧紧缠住了她。
她感觉到一股温热的呼吸慢慢靠近她的耳廓,然后那个轻飘飘的声音又出现在了她的耳畔:
“九月二十日,小生今日的命定之人,不会惊慌失措,不会满脸泪水,倒是异常地冷静呢,真是与众不同,就如同凛冬的梅,傲寒而立,还如此狂妄地烧焦了我的尾巴,娇艳得让我心颤。不过这样的梅花零落却更有另一种极致的美。啊,真是迫不及待想看见这样让人悸动的美景,就这样在我的怀中沉眠吧,带着血液的芬芳,我的爱人。om”
他的呼吸在源冬柿耳侧喷薄,那紧紧缠着她的双手又箍得更紧了些,那原本优雅地持着蝙蝠扇的手已经长出了属于兽类的尖锐指甲,正一点一点往她胸口伸去,仿佛下一秒便会剖开她的胸腔,掏出她的心脏。
灯笼鬼“嚯啦”一声撞了过来,而那原本伸向源冬柿胸口的手往外一番,蝙蝠扇一划,那原本在源冬柿耳边轻飘飘的声音又忽然坚硬冷酷起来:“风刃!”
一道风刃从他的蝙蝠扇中呼啸而出,直直撞在了灯笼鬼身上,灯笼鬼惨叫一声,被那道风刃撞到了屋子角落,而它所吐出的火苗则溅到了横木上挂着的一件衣服上。
这时候还不知道这只妖怪是叫啥,源冬柿就枉称一代肝帝了,她咬着牙,喊道:“妖狐!你尾巴被烧秃了你也不在意吗!”
“啊虽然你烧了小生的尾巴,让小生十分在意,但是你是小生的爱人,那小生就原谅你好了。爱人所作的任何一切,都值得被原谅。”那轻飘飘的声音又在源冬柿耳畔响起,“不过,你从何得知小生的名讳?”
“连爱人的名字也无从得知,妖狐你觉得这也是爱吗?”源冬柿道,她扭过头,正与妖狐面具下那双血红的眼睛对视,她扬起下巴,道,“连名字也无从得知的虚假的爱意,怎么配得上哀艳凄美的杀戮。”
“今日的命定之人啊,你怎么能怀疑小生的爱意?”妖狐面具后的眼睛微微眯起,他用手中的蝙蝠扇挑起源冬柿的下巴,用带着疑问的语气道,“每一个命定之人,小生都献出了最真挚最纯洁的爱意。她们沉眠在小生的怀中时,也都是无比的幸福的,你不幸福吗,我如此的爱你。”
他一边说着,另一只手已经扼上了源冬柿的咽喉,只要一用力,便能捏碎她的喉管。
而这时源冬柿的双手也得以活动,她悄悄伸手要去怀中讨符咒,却忽然听见屋外一声诡异而刺耳的婴儿啼哭。
妖狐的动作也因这声奇怪的啼哭停顿了下来,源冬柿趁此机会用手肘狠狠向后撞击而去,正好撞在了妖狐的腹部,她则借着反作用力往前冲了几步,而几乎是同时,她听见身后传来“轰隆”一声巨响,头顶的房梁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抖了不少灰下来。
她扭头去看,却见之前她们身后的木屋屋壁已经被撞出一个大窟窿,激起一阵灰尘,待灰尘散尽,她只看见窟窿前站着一个带着一副巨大市女笠的女人。
风从洞口呼啸着灌了进来,将屋子里挂着的衣服尽数吹飞,也将市女笠的垂绢垂了起来,露出重重垂绢之后一张画着诡异笑容的女人的脸。
而此时,源冬柿也借着屋外的月光,看见这个女人身体两侧垂着的,不是手臂,还是覆盖着黑羽的鸟类翅膀。
她张了张嘴,几乎把这个妖怪的名字叫了出来,她立即用手捂住嘴,往后退了一步。
妖狐与她对视片刻,缓缓道:“姑惑鸟?”
那女人看了看妖狐,视线又越过他,看到了屋中那些散落在地上的女童单衣,她朝前走了一步,翅膀稍稍弯曲,拔出了系在腰间的伞。
而在下一瞬,她整个人如同羽箭一般朝妖狐弹射而去,那柄伞锋利如剑,引着屋外如水的月光,冲向了妖狐。
妖狐不慌不忙,手中蝙蝠扇横于胸前,带出一道一道连续的风刃。
两相叠加,冲击力极为巨大,源冬柿连着几件扔挂在横木上的衣服,被震到了屋子角落处,砸在了屋角的木板上。她扶着腰坐起来,嘶嘶地吸着冷气,将身下压着的衣服抽了出来,那是一件绘有木槿花图案的萌黄色单衣,还带着隐隐的橘花熏香,挂在这里应当也没多久。
屋子另一端的战斗还在持续,姑惑鸟的伞剑,妖狐的风刃,每一击相撞时,都爆发出极大的威力,将这座本就简陋的木屋弄得几乎是摇摇欲坠。
源冬柿一手扶着木墙,一手扶着腰,慢腾腾地站了起来,她准备趁此机会逃跑,便猫着腰,沿着墙角,蹑手蹑脚地往之前姑惑鸟撞出的窟窿那里走去,刚走没几步,她的脚便猛然顿住了。
她面前是另一面墙,只是之前被挂在横木上的衣服挡住,她并没有太过在意,而如今,横木上的衣服尽数被吹风,也露出了缩在墙角的那个小小的身体。
源冬柿的脚步只顿了顿,便大跨步上前,来到那个孩子的身边,蹲下了身子。
她想伸手去碰一碰她,手抬到半空,才发现手腕抖得厉害,她咬了咬,又折身返回,拾起之前那件绘有木槿花的单衣,小跑着回到孩子身边,将衣裳轻轻一抖,披在了这个孩子的身上。
那孩子蜷缩在墙角,双手紧紧抱着膝盖,脸埋在了双膝之间,只可见她长长的黑亮的头发,从弯曲的背部倾泻而下,散落在布满了灰尘与碎木屑的地面。
源冬柿坐在这个孩子旁边,想了想,还是决定无论孩子是生是死,也要把她带出这间屋子。
她站起身来,躬下身想将孩子抱起来,却在手刚触摸到这个孩子的背部时,感受到了一股极为强大的吸力,她只刚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便被这股吸力带进了一片混沌之中。
19。少艾之五()
源冬柿只觉得自己似乎是在一个狭窄的缝隙之中疾速穿行,脑部两侧仿佛被什么硬物狠狠挤压,头部的疼痛使得她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一手捂着额头,另一手则往前胡乱抓着,直到感觉到自己的手掌撑在了地上,她收起手指,细碎的泥土自指间满溢而出,几声悦耳的鸟鸣在头顶响起,暖风吹在脸颊上,带着暮夏初秋时节干燥的花瓣香气。om
这时,脑中的痛感才稍稍缓解了一些,源冬柿缓缓睁开眼,便看见眼前一方清幽幽的池塘,阳光在水面上投下点点金光,偶有蜻蜓轻点水面,带起一圈一圈细小的涟漪。而池塘对面,则是一条回廊,回廊下的龙胆花还未绽开,只有朵朵花苞,池塘边垂柳成荫,柳条随风轻轻舞动,几株山茱萸枝头已经结了果,点点红色,俏皮可爱。
尽管只来过一次,但源冬柿还是确定这个地方便是左大臣府邸,只不过此时龙胆花还未开放,想来应当是十多天以前。
回廊上几位衣着艳丽的优雅女房结伴路过,在看见源冬柿时,便将手中桧扇轻轻掩住嘴角,笑着道:“哎呀,云居雁小姐,又调皮啦。今日是捉蝴蝶还是捉蜻蜓啊?”
源冬柿正觉得疑惑,却发现自己开口道:“今日没有蝴蝶,也没有蜻蜓。”
这声音几虽然极为悦耳,但十分稚嫩,想来是个幼童的,再听那几位女房的称呼,源冬柿便反应过来,她在妖狐的木屋角落里发现的那个女孩儿,应当就是失踪多日的云居雁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在触碰到云居雁的时候会被吸进了这个孩子十多天之前的记忆里。
其中一位女房听见云居雁的回答,便笑道:“那云居雁小姐怎么趴在地上呢,难不成,是为了蚯蚓吗?”
她这么一说,其他女房便都哄笑起来。
源冬柿皱了皱眉,云居雁虽然不是头中将发妻所生,但生母也是亲王的女公子,身份也极为高贵,按理说府中女房对她应该也是恭敬有加才对。
她心中有些疑惑,却听另有一位女房道:“得了,别在这里耗费时间了,顺平大人那边还需服侍呢。”
另外几位女房一听,提着最外一层单衣,迈着碎步,急匆匆地走远了。
源冬柿这才反应过来,看来是风流名号不输源光的藤原顺平吃了窝边草。
而云居雁虽然是藤原顺平之女,但并非正妻所生,生母也已改嫁按察大纳言,而藤原顺平将也只是觉得女儿随母亲住在继父那里,跟继父的儿女们长大有失体面,这才将她接回左大臣府邸,由左大臣夫人抚养,自己仍然流连各情人的住所,想来也并不是很在意她。
而左大臣夫人年事已高,当年极为疼爱的女儿葵姬去世,伤心之余身体也越发欠佳,养一个夕雾也已经很勉强,再养云居雁便已力不从心了。om
这便使得云居雁处于一个颇为尴尬的位置。
一方面,她的父亲是头中将,母亲是亲王女公子,身份高贵;而另一方面,无论是生父还是生母,都没有给予她必要的庇护,以至于这些与藤原顺平有暧昧的女房可以欺她年幼不懂事,肆意嘲笑她。
源冬柿不由得心疼起这个小姑娘来。
她附在云居雁的身体里,能感受到云居雁所感受到的一切,此时,她只觉得手肘和膝盖一阵疼痛感,想必是云居雁跌倒时磕到了。
那几个女房笑着离开之后,云居雁便用手肘撑着身体,想要爬起来,只是身上的衣服太过繁琐,她手掌不经意间压住了衣襟,便又栽了下来,下巴磕在了泥土上。阳光在柳条缝隙间洒下一片斑斑驳驳的光影,光亮所及,带着初秋特有的干燥的灼热,裹着厚厚衣裳的小姑娘没过多久,额角就渗出了一片密密的细汗。
源冬柿看着她的动作,只觉得心急,恨不得跳出来把这个孩子抱起来,拍干净她身上的泥土,好好哄哄她。
这时,她眼前的柳条轻晃,一股凉风吹来,头顶上忽然出现了一把绘着水墨山水的伞,将点点阳光隔绝开来,在她身上投下了一片荫凉。
源冬柿还有些奇怪,便听见头顶处一声轻轻的叹息,她只觉得云居雁在听到那声叹息的时候鼻头猛地一酸,这个之前跌倒磕伤了膝盖和手肘都没有哭的小姑娘眼角竟冒出了温热的泪花。
一双木屐出现在源冬柿眼前,然而穿着木屐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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