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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与被撩的关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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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光辉把玩着手机道:“刚才回来了一趟,带着他床上那只猪冲出去了。”
许田转头看了看,果然发现那只粉红猪不见了。说起这只颜色奇怪的猪,还是上个学期快期末的时候蔡斌抱回来的。
因为样式有些破旧,颜色也十分少女,蔡斌每次都会抱着问许田。
“这只猪真丑,谁会喜欢这种东西。”
许田说:“其实也挺好看的。”
蔡斌就会一脸嫌弃地把手里的猪翻个身,和自己面对面,撇撇嘴。
“哪里好看了?真是丑死了。”
这种话隔三差五就会出现一次,但每次他每次抱怨完,都会把这只粉红猪放在床上,甚至和他枕着一个枕头,好好地照顾着。心情不好的时候还会不满地上去揍一拳,等过了又把它放在床上,许田也摸不清蔡斌的态度。
蔡斌一直到了上课的时候才终于回来,悄悄地从后门走了进来,坐在了许田的身边。
许田一扭头看到他,发现他的眼圈红红的,心里一跳,问道:“你怎么了?”
蔡斌抬头看了他一眼,讪讪地说道:“没什么。”
许田扭头看了看程光辉和翟恺,两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摇了摇头。
一直到下课,蔡斌都是蔫蔫的没说话。
第二天许田去公司的时候,看到蔡斌躺在床上,叫了他几声也没有反应。平时要是告诉他自己要去弘一,他肯定会爬起来和许田说说话,这次却有些反常。
许田又叫了几声,他才终于抬起头来。
“哦,你去吧。”
许田一看他这样子,头发睡了一觉被滚得高高翘起,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眼睛里还有几根血丝。
惊讶道:“你怎么这样了?昨晚上没睡觉?”
蔡斌点了点头,声音都有些沙哑。om“没睡好,你去吧,我再睡一会儿。”
许田担心地看着他,点了点头,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等到了公司,许田还是有些不放心,但又不好打电话回去打扰蔡斌休息,一直到下午下班准备去吃饭的时候,他才公司楼下看到了高振教官。
刚看到的时候许田还没有认出来,后来多看了几眼,看的骆绍钧都快要急眼了,他才“哦”了一声,指了指对骆学长道:“那个是不是高振教官?”
许田回想以前看到高振教官的样子,军训的时候他都穿着军装,后来退伍了就穿着一身休闲装,头上的帽子压得低低的。这次却见他换上了一声熨烫平整的西装,黑色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显得他更加挺拔,再加上他长年在部队养成的习惯,和其他人站在一起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许田一看到高振就想起了蔡斌,就是从上次高振教官来找过他之后,蔡斌就有些不对劲了。之前还不严重,尤其是这次从外面回来之后,蔡斌的样子就更加萎靡了。
或许蔡斌现在的样子和高振教官有关。
许田想了想,迈开步子走了过去。
“教官?”
高振指着地上的东西让人搬上去,虽然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变化,但此时他却有些心不在焉,坚毅的五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他转过头,看到许田的一瞬间就皱起了眉。“你好。”
许田看到他的样子,又想到了蔡斌。“教官,你知道蔡斌这几天怎么了吗?”
高振没说话,许田继续说:“昨天晚上一晚上没睡觉,我今天出门的时候他还醒着,看上去精神不好。”
高振的目光闪了闪,冷硬道:“他的事与我无关。”
许田抿了抿嘴,不知道该怎么劝下去,只好扭头去看身边的骆绍钧。
骆绍钧安抚地对他笑了一下,问高振道:“你们这是在搬东西?我前两天才听说楼下的写字楼租出去了,难道就是你?”
高振直接点了点头,递给骆绍钧一张名片。“我和朋友合伙开的安保公司,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找我。”
骆绍钧看了看,点头笑了起来,说道:“一定。”说完转头问许田道:“去吃饭?”
许田还想劝劝高振,想让他去看看蔡斌究竟是怎么了,可转念一想,两人的事自己还是不要插手的好,便点头道:“好。”
等许田和骆绍钧走了,高振才转过头,拧着眉一动不动。
搬东西的工人喊了他两声,他才终于回过神来,吩咐他们道:“先把东西都搬上去,上面有人会告诉你们该怎么做的。”
说完,他扭头就出去了。
高振十六岁入伍,算一算也当了十年的兵。那年家里突然出了事,爸妈都没了,家里的钱给父母下葬之后已经空了,眼下还有一个小他四岁的妹妹。
高振从小就不爱学习,皮得很,可妹妹不一样,她学习好,爸妈还在的时候就一直说要送她去国外念书,现在不能出国了,总不能连书都没得念。
他永远都记得那天晚上,高振半夜起床,听到妹妹高娜躲在房间里哭,高娜说今天去学校的时候,同学和老师问问她是不是要辍学。
高娜哭着说她还想念书,想要上大学。
十六岁的高振刚念高一,是市内一所三等中学。他咬咬牙摸着高娜的头说:“你不会辍学。”
第二天,高振就主动取学校退学了,隔了两天就去当了兵。一晃眼,十年过去了,高娜早就已经开始工作,几次劝他退伍,可他早就和军营有了感情,哪是说退就退的。
那天是他军训的最后一天,抽空给高娜打了个电话,高娜又提起这事儿,说让他先退伍,找工作结婚,总不能一辈子待在军营了。
高振想了想,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出的就是蔡斌。
这是他第一次参加军训,本来按照他的军阶,是可以不用来的,可后来一想可以顺路看看高娜,就答应了。
军营里的训练和军训不一样,高振当年入伍的时候,每天被上面的老兵压着,正步要是稍微走不好,一脚就能踹得你爬不起来。
高振拿捏着分寸,就用皮带抽,抽的第一个人就是蔡斌。那小子被抽第一下的时候被吓傻了,扭头瞪着他,眼睛里的小火焰突突的,却又不敢说话。
当天晚上,高振回到寝室才知道,军训是不能抽的,顶多只能骂两句。现在的孩子都人精,要是给上面打小报告,军训的教官还得受罚,训练的力度要不轻不重。
高振当时皱着眉想了想,反正抽都抽了,还能怎么着?大不了负重二十公里!这有什么的。
同行的兵告诉他,要是被打了小报告,惩罚不是负重,是写报告,要情真意切,态度诚恳,少于一万字那都不算。
高振眉头更紧了,他不怕负重跑,就怕写报告,一看见字就头疼。
于是当天晚上,他问了蔡斌的寝室,买了点吃的去看了看。
当时寝室里刚好没人,蔡斌趴在床上哼哼唧唧。高振刚走过去,就听蔡斌指使道:“哎哟,你可回来,药膏买回来了吗?”
高振翻了翻袋子,里面只有几袋吃的,哪有什么药,还没等他说话,蔡斌又道:“我屁股好疼,那个教官也太狠了,屁股都青了。”
高振出手一向都拿捏着力道,一皮带下去疼倒是疼,可按理说是不会青的,可是他完全没想到现在的学生各个被捧在手上,细皮嫩肉的,抽在高振自己身上当然不疼不痒,可在蔡斌身上,就是几条鲜明的痕迹。
他站在原地想了想那一万字的检查,扭头朝外面走去。
“我去买。”
蔡斌听出声音有些不大对劲,可抬头一看,人已经走了。
过了十分钟,高振再回来,手里拿着一盒药膏。
蔡斌一看见他就倒吸了一口气,吓得向墙里缩了缩。“你你要做什么?”
高振亮了亮手里的药膏。“给你买的。”
蔡斌一看,皱着眉道:“里面不会被下了毒吧?”
高振拧开盖子给他看了看,里面是封口的,走过来道:“我给你擦上。”
蔡斌连忙道:“不用,放哪儿就成。”
高振点了点头,以为他不好意思,又指了指桌上的吃的。“那些是给你买的。”
于是转身走了,身后传来蔡斌“切”的一声。
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第二天,蔡斌竟然自己找上门来,得意地笑着:“我都听说了,你是不是怕我给你们领导打小报告?是不是怕受罚才故意来讨好我的?”
蔡斌看到他第一眼,就有些后悔了,早知道不来参加军训了。
蔡斌还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现在你有把柄抓在我手上了,以后你可都要听我的。”
高振皱着眉,要是平时有人这么和他说话,几分钟以后可能就躺地上爬不起来了。可眼前的蔡斌微微仰起头骄傲的小模样勾人得很,他硬是愣了愣,没说话。
蔡斌眉飞色舞地看着他。“以后你要是敢用皮带打我,我就告诉你们领导!”
高振当时的反应是抽出身上的皮带就照着他屁股来了一下。
啪的一声,这次他拿捏好了力道,听着响,但不疼。
蔡斌当时就吓傻了。
小家伙嗖地跳了起来,捂着屁股。“我要去告诉你们领导!你完了!”
高振看着他有些不耐烦,这时候刚好是下课的时候,不远处还站着几个学生。
他冲上去一把抓住正准备去打小报告的蔡斌,将他拖回了自己的房间,锁上门,盯着他。
蔡斌完全被吓傻了,连动都不敢动。
“你想干嘛?我告诉你,现在可是在学校。”
高振皱着眉,上前一把将他从角落里拖了出来。“你不是要去报告领导吗?怎么报告?脱了裤子给他看你的屁股?”
蔡斌顿时涨红了脸,扭着身体挣扎。“你管我!”
他本来也就是吓唬吓唬高振,这种丢脸的事巴不得别人不知道呢,怎么可能上赶着去和别人说,为了只是不想再被人打屁股了。
想他从小到大就被老妈打过屁股,而且自从他上了小学之后,连老妈都不打了,谁会想到好不容易到了大学,在他十八岁的时候,竟然又尝了一次被人打屁股的滋味,而且还是当着众多同学的面,想想当时操场上的人,那可是上百号人啊!
高振把他扔在沙发上,倾身死死地压住他,狞笑了一下。
“是吗?我先帮你检查检查,是不是真受伤了?”
说完就开始扒蔡斌的裤子。
56。混小子()
现在正是军训期间,蔡斌穿着一身迷彩服,腰上的皮带扎得紧紧的,帽檐下的脸神采飞扬,看上去精神十足,走路都雄赳赳气昂昂的。om
要是普通人脱这身衣服,可能会有些不得法,皮带拉链加上暗扣,脱下来还得废些时间。
但高振十年来都在和这身衣服打交道,动作那叫一个顺溜,没三下就把他的衣服掀开,裤子扒了下来,再把蔡斌翻了个身,露出白白嫩嫩的屁股蛋。
蔡斌一个晃神就被扒光了,整个人跟被点了火似的,手脚并用要爬起来,可无论他怎么扭,身体就是被压得死死的,整个人都陷进了沙发里。
“王八蛋!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他破口大骂,突然嗷了一嗓子,因为高振在他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蔡斌屁股上的肉都跟着颤了颤。“你有病啊!”
高振摸着他的屁股拍了拍,两半屁股因为长年没有阳光照射而显得十分白嫩,肉肉的手感很好。
进军营没几年就认识到自己性向的高振感觉自己下/身开始慢慢紧绷起来,眯起眼睛,两只手托着他的屁股揉了揉。
蔡斌被吓得哇哇大叫,骂娘的话翻来覆去地嚷着。
高振根本不为所动,摸了一会儿才终于松开。
蔡斌一感觉到身上的压力没有了,弹簧一样跳了起来,飞快地拉上裤子,躲在沙发后面瞪着他,但微红的眼眶和眼睛里的水光让他的瞪视丝毫没有威慑力。
高振抽出一根香烟点燃,他微微眯起眼睛,透过缭绕的烟雾看着对面的人。
蔡斌又怒又气地骂道:“你这个神经病,我要去告你!告诉你们领导,让你现在就滚蛋!”
高振不慌不忙地吐了一口烟,说道:“我刚才帮你检查过了,一点伤痕都看不见,你要怎么告诉?”
蔡斌咬着牙,像只小狼狗似的看着他,恨不得冲上来狠狠咬他一口。
“我要告你猥亵!”
高振呵一声笑了起来,还不小心被烟呛了一下,笑着道:“我刚才是在帮你检查伤势。”
“呸!你想骗谁?谁检查伤势又捏又揉的?”
高振道:“我。”
笑了笑,又说道:“还是说你要告诉所有人你被我捏了屁股?”
蔡斌顿时涨红了脸,他爱面子,怎么可能和别人说这种事,可要这么放过高振,他是一百个不愿意。
高振这时候又道:“行了,以后我不会打你了行不?我第一次做教官,还摸不清路数,以后对你好点。”
说完,他走过去顺手揉了揉蔡斌的头,把他的头发揉成了鸡窝。om
蔡斌愤愤地想要打开他的手,没想到高振的动作很快,嗖一下就收了回去。
高振又帮他理了理衣服,推着他走出门,一边道:“以后我不打你了。”
蔡斌半推半就地被送出了门,等他回到了寝室,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这趟的目的是为了让教官以后不敢打自己,现在也确实得到了保证,可是中间又发生了一些让人不太愉快的事情,这要怎么算?
他坐在椅子上想了想。
决定与高振势不两立!
高振说话算话,从那天开始果然不打了,就连骂都懒得骂,就是手里总拿着一根皮带,动不动就在蔡斌面前晃来晃去,晃得蔡斌都得了皮带恐惧症。
高振则看着蔡斌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乐此不疲。
那个时候,他完全没想到,自己这条大船竟然会栽在这条名叫蔡斌的小沟了,还栽得血本无归。
要不是因为他,自己现在肯定已经回到军营继续当兵了,也不会在妹妹高娜提出退伍的时候鬼使神差地答应下来。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正在熟睡的蔡斌。
这家伙眼睛下面还挂着黑眼圈,头发蓬乱,整个人都卷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脸侧躺在床头,看上去有些可怜。
感觉到有人在碰他的脸,他马上迎上来蹭了蹭,舒服地睡着。
高振笑骂了一句:“真是混小子。”
蔡斌睡得正舒服呢,突然听到了什么声音,睁开眼睛一看。房间里拉了窗帘,光线昏暗,一时间认不出对方是谁。
“谁?”
高振轻咳了一声,蔡斌脸色瞬间大变,迅速推开,远远地看着他在黑暗中的轮廓。
“你怎么在这里?”
高振站起来开了灯,明亮的光线照亮了整个寝室,蔡斌不适应地眯了眯眼睛,看到高振一身西装笔挺,整个一社会精英,心里顿时不是滋味,刚要骂出口,转念又想自己有什么好骂的 ,扭开了头。
高振扭过头看他一眼,看出蔡斌又自己一个人钻死胡同,真是恨不得一锤子把这人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
他走到蔡斌窗前问:“生病了?怎么这时候还不起床?”
蔡斌翻了个白眼,扭头倒在床上,卷着被子。
“要你管。”
他卷在被子里,悄悄打量了一眼高振,心里又忍不住泛酸水。才刚交了女朋友多久,就开始穿西装了,打扮得人模人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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