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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发妻-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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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怀疑到她头上,哪怕是宁夫人,她的重心还一直围绕在二房三房上。二房三房呢,显然也是很不高兴的,大房嫡长子闹这样的笑话,宁国公竟然还要维护,这让他们,如何理解?
宁仲成被强拧着下来,依旧抵抗,那侍卫将他押送到宁国公身边,盖头下的宫妙音气的浑身颤抖,可毕竟是大厅,还未行礼完毕,她必须要忍!
“放开我,你这个狗东西,放开我!”宁仲成用力地挣扎,看着围墙上的女子,与另一名侍卫缠斗,宁大老爷呵斥道:“还不快赔礼道歉!逆子!”
宁大老爷口中赔礼道歉的对象,自然是拜堂成亲的新娘宫妙音,哪知不提还好,一提起她,宁仲成所有的怒气都来了:“父亲!孩儿原本也要纳妙彤做妾,可好好的人,怎么说没就没了,一定是这个女人,是她心胸狭隘,没有容人之量,才害了妙彤!这样狠毒的女人,我不要娶!”
“啪!”没容他继续说下去,宁国公跳起来,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怒道:“闹够了没有!”
“祖父”宁仲成摸着发疼的脸,整个人傻了,他不信一向对他呵护有加的祖父,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了他,众目睽睽,这要他情何以堪?
“拜堂!”宁国公说完,再次坐上高堂之位,看样子,他是预备要全程监护,直到礼成。他的举动,无疑加剧二房三房的不满,奈何宾客众多,没有闹出来的胆量了。
“夫君说是我害了彤妹,我承认,是我保护不当,但是,夫君与彤妹相识一场,何时见过她飞檐走壁?”盖头下的宫妙音,极力忍住怒气,淡淡地说道。
宾客恍然大悟,新娘子简单的两句,就让人抓住了事情的关键。是啊,宫妙彤养在深闺,一介女流,哪里会功夫?分明是有人蓄意谋划,妄图破坏今日的婚礼!
不止旁人,就连宁仲成听了,也豁然开朗,脸颊上仍旧火辣辣的,他看着宁国公略带失望的眼,陡然清醒,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祖父,是孙儿错了。”他急忙承认错误,如果没有祖父庇佑,失去他这个最大的靠山,那么他将得不偿失,所以多年以来,他都听母亲的话,在祖父面前,一直是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人,绝不能因为今日的事情,让祖父对他有不好的印象。他使劲摇了摇头,回想今日从起床后发生的一切,感觉自己肯定被人算计。他看了看宁夫人,母子连心,显然要到一块去了,所以宁夫人在不知不觉中,默默地退了出来,一面吩咐自己的心腹:“把今日的宴客名单,还有大少爷和那些人接触过,用过什么,全部都调查清楚!”
心腹领命去了,林芳语暗笑,宁夫人还不算太笨,知道马上去调查,可惜她什么都查不到了,除了那莫名出现的女子,她无需在谁身上动任何手脚。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宁仲成的爱好,每日睡前,次日起后,他必然要饮用一碗用香花粉调制的花粥,从不间断。那是因为他出生后的乳娘,身上有类似的味道。乳娘喂养到三岁时候,宁国公曾经要断掉,宁夫人心疼儿子,始终不肯,就这样拖到六岁多,那时候宁仲成已经有了瘾,怎么也断不掉,宁夫人怕乳娘会带坏儿子,狠下心肠,将乳娘驱逐。她以为时间久了,儿子就会忘记,可是她哪里知道,儿子表面上是已经断了,实际上仍然离不开。那所谓百花香粥,其实是掺杂了产妇奶水的粥呢!
宁仲成是悄悄用的,这么多年一直没有被发觉。她当初也是无意中听他提过,现在正好利用这个机会,让他入瓮!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三十三章 授人以柄()
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即使是孪生子女,也有所不同,各人体质因人而异,就看如何运用,运用得好,也能成为害人的利器。
当初宁仲成为了取得她的信任,也曾献媚,也曾专注,昔日深情,终归抵不过宫妙音歹毒计谋,抵不过他优柔寡断。
百花香,顾名思义,是混合了多种花香,其实宁仲成最为怀念的,还是那犹如**的花香。其余的花,不过是为了混淆视听,欲盖弥彰的把戏。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当中的几种,恰好与某种物质相克,一旦这几种物质与花香接触,就会使人产生错觉,行为反常。这种物质持续时间短,往往就在几分钟,与花香粘合,散发出一种特殊物质,蛊惑人的神智,让人不知不觉中思绪混乱,被人牵着鼻子走。
林芳语当然不会让别人看出破绽,既然要做,就必然做到滴水不漏,药剂挥发时间快,散得也快,药效之后,不会留下任何把柄。唯一冒险的是必须要有人来引导,譬如适才围墙上出现的女子。
二房和三房早就虎视眈眈,怎么可能放任大好机会不去利用,那女子,也非一般的女子。
宁大老爷见儿子被揪下来,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哪知他的气还没有喘匀,就被一声凄厉的叫喊吸引住了:“老爷,我是梦儿,你好狠的心啊!”
却原来就是围墙上出现的女子,只见她一身白衣,长发及腰,神色哀婉,被那侍卫押送着过来,一声又一声的哭诉起来。
宁国公眉头一皱,责备的神色朝那侍卫看去,怪他怎么没有把女子的口封上,侍卫脸上火辣辣的,明明是个弱女子,论功夫根本不是他对手,何以他会觉得难以制服?刚想封上女子的嘴,那女子却道:“怎么,堂堂的国公府,居然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灭口吗?天子脚下,朗朗乾坤,国公爷不问情由,就要置人于死地吗?”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宁国公不能坐着不动了,倒显得他们国公府当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似的,于是他命侍卫放开那女子的手,道:“姑娘,有什么话,不如也等新人拜堂之后,再说不迟。”
“哈哈哈哈!”那女子大笑:“若非我用今日的机会,只怕到死也不会被人发现,等新人拜堂礼成,宾客都入席,到时候人散了,我的事情,谁来做主?”
宁国公忍着一腔怒火,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礼堂转眼成了审讯的地方,宁仲成宫妙音这对还没拜堂完的夫妻,也要让位。
“宁大老爷,你还记得我吗?”那女子走到宁大老爷面前,扬起脸,天真问道。
宁大老爷心里一哆嗦,仔细看了看,摇头。
女子又是一笑,这次把目光对准了宁夫人:“那么夫人呢?可还记得我?”
宁夫人心中一惊,她怎么来了?不过到底不是说话的时候,便想含混过去:“不记得。”
女子仿佛料定会听到这样的回答,点点头,道:“既然老爷夫人都不记得,我不妨从五年前说起”
“五年之前,我还是一个良家女子,家中以采卖药材为生。原本到集市卖药的是父亲,可是那几日他病了,我便跟随母亲,一起卖药。就在这一日,我遇到了宁大老爷”
“他用卑劣的方法把我抢进府,还用我家人的性命威胁我,逼迫我做他的小妾!可也不过是一时兴致,就在当晚,宁夫人冲进来,不分青红皂白将我毒打一顿,把我丢进柴房!我在柴房过了整整半个月,那之后,就一直被锁在废院之中,每日只给一顿饭,后来连一顿也没有了!我拼尽全力活下来,就是想和父母团聚!哪知道半年前,我终于有了逃走的机会,回去却发现,我的父母,就在我被抢走的当日丧了命,我的家,也在当晚被一场大火烧了个精光!宁国公,你说,如果我跑到县衙告状,会不会有人相信我?”
她的反问句,无疑用了肯定的结果。女子的眼泪已经流光,剩下空洞的眼:“我恨宁大老爷,更恨宁夫人!我知道她最看重的是什么,所以,这些日子,我化作下人,蛰伏在府内,就是为了今日!我要揭发他们!这个虚情假意的宁夫人,还有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宁大老爷浑身一顿,挤破头皮才想起眼前这个叫做梦儿的女子,对上宁国公如炬的眼,宁大老爷感觉头皮发麻,他唯唯诺诺地说道:“父父亲”
周围一片谴责之声,宁夫人没有狡辩的机会,她只是后悔,居然还有漏网之鱼!她在暗中做着打算,只要不破坏她儿子的大事,一切的罪过都可以承受。
于是她呵斥道:“一派胡言!你说,这样言之凿凿,可有确实的证据?如果你拿不出来,我定不饶你!”
“证据?”女子冷笑:“证据就是在我被抢进来的同一天晚上,亲眼见到你派人杀了乳娘!你怕被人发现,命令绝不能留下一个活口!当时我为了躲避宁大老爷的追捕,无意撞见你的丑闻,所以你才想要了我的命!至于你为何要杀乳娘,想来不用我说,府里的人应该一清二楚!若是还不相信的话,可以问问今日的新郎,想开来,他对当年乳娘的不告而别一直耿耿于怀,所以,我涂抹上那乳娘常用的香粉,他才会跑来!”
是念念不忘,不过不是你涂抹的香粉,而是我让人悄悄在香粉中增加某种介质。林芳语默念道。
“母亲!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宁仲成怀疑地看向自己的母亲,他不敢相信,就在当年,是母亲亲口告诉她,乳娘盗窃府中财物,害怕东窗事发,所以悄悄逃走。
宾客噤声,不屑地看向宁夫人。主家对待府上少爷小姐,历来是宽容的,因为乳娘大都是家中穷苦,不得不舍弃自己嗷嗷待哺的孩子,为了斗米来伺候,一旦不用他们,都会送上丰厚的物质报酬,也是为了全主家一个好的名声。而且乳娘的指责只是哺乳,没有别的厉害冲突,根本不必要人性命,这与过河拆桥,别无二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三十四章 东窗事发()
“事已至此,姑娘,说说你的要求吧!”宁国公眼皮未抬,直接问道,心里对长子很是不满,却没有表现出来,若非看在孙子的份上,宁国公是要把长子拖出去跪祠堂的了。
姜还是老的辣,宁国公摆明息事宁人,认错的态度还是很端正的。起码比起那些拼命掩盖自己的丑行,不惜一切遮盖真相的人来说,宁国公敢于承担的个性还是很让人钦佩。林芳语看着他,想,当年她被宫妙音污蔑的时候,宁国公看她的眼神很失望,当真是失望吗?
一切都由不得回想,那女子的话已经稳稳落地:“我不要什么补偿,我只要他和她,在我父母坟前磕头道歉!”
父母无辜受累,最后惨死,生为女儿,连最后披麻戴孝都没有做到,她如何不恨!
“你休想!”宁大老爷率先反对:“我跪天跪地跪父母,绝不会跪一介布衣,一介村妇!”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宁大老爷如是想着,是万般后悔,怎么当初一时新鲜看上了这么个刁妇呢,现在反而落下把柄,这叫他以后在二房三房面前,还怎么有大哥的样!
“姑娘,人死不能复生,你的要求,未免强人所难了点。”宁夫人告诫道,她没有像宁大老爷那样强势,只是循循诱导:“就算是老爷冷落了你,你既然是宁家人,也该守宁家的规矩。”
内部消化和外部解决是两码事,内部没有人监督,做做面子功夫就足够,到时候所有主动权还在她的手上,不怕这个叫做梦儿的女人能够飞出手心。敢破坏她儿子的好事,她有一千种折磨她的办法!
“我也很佩服夫人你的定力,已经东窗事发。还能镇定自若,莫非夫人以为,两条人命,可以这样让人轻贱?”
她咄咄逼人的口气,横眉冷对的面孔,生不如死的表情,着实让宾客为之动容。
“对不起,这门亲事,我们不要了!”就在大家都兴致勃勃地议论眼前突如其来的变故的时候,宫夫人的一句话,直接把再坐宾客石化了!
无异于在江心投下大石,波光涟漪,叫人心潮澎湃。
宫夫人走在人群前列,过去拉自己的女儿:“幸亏还未礼成,音儿,跟母亲回家。”
宫妙音往后一退:“母亲,您别闹了。”
宫夫人非常严肃:“天地还没有拜完,这亲就不算成!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音儿,母亲不能让你白白委屈。”
宫夫人怎么不愤怒,她精心呵护到大的女儿,成亲当日出了这样的纰漏!就算嫁过来,宁国公府也是很长一段时间因为此事蒙上污点,而且那女子言之凿凿,宫夫人怕宁夫人会委屈自己的女儿,所以前前后后这么一折腾,她干脆直接反悔。
“宫夫人这是何意?”宁国公深沉的声音问道。
宫夫人道:“宁国公,我敬你是长辈,本来不想说,但有句话不吐不快,我女儿不能与这样的公婆相处,若是她嫁过来,岂不是被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母亲”盖头底下的宫妙音喊道,别的话她不能说,唯有出声,也算点到即止,不知母亲是否能理解,她现在的作为,才是真正给她添堵。
“音儿你别怕!有这么多大人夫人看着,他们不敢把我们怎么样!”宫夫人扬起头,就是不肯松手。
“夫人舍不得自己女儿委屈,我又岂会委屈自己的孙儿?”宁国公一张脸从未变过,说出来的话也是铿锵有力:“夫人现在反悔,对令千金的名誉也不能做到完全无毁,况且拜堂仪式虽然只举行到一半,可令千金,却是从我国公府的大门踏进来,跨过火盆,踩过米穗,也算是我国公府的人了。就算夫人现下带回去,要另外婚配的话,也是要从我国公府讨要一封和离书的。”
所谓和离,是男女双方因某一事件或某些事件不能达成一致,确信无夫妻情分,双方都无过错的情况下,和平分离的方式。汴都已有几例这样的事件,大都出自皇家,所以宁国公,已经是给了宫夫人十足的面子,意思是,我对你的女儿,这个未来的孙媳妇,还是很看重的即便将来他们确实不能走到一起,也会让她体面地离开国公府,另谋良缘。
“是啊,宫夫人不会是想因小失大吧!”立时便有二房三房不断跳出来,附和着宁国公的话说道。在他们看来,宫家原就是攀附根深蒂固的国公府,如今还要得寸进尺,简直不知好歹。考虑到宁仲成娶了门第低下的女子,对他们利大于弊,所以才要千方百计留下宫夫人来。
“我可以向夫人保证,只要我在国公府一日,就绝不会委屈令千金。至于他的父母”也就是他自己的儿子媳妇,宁国公略一沉吟,道:“国公府不是礼节繁琐的地方,日后只初一十五聚在一处,其余时间,便各自妥善安排吧!”
宁国公话音一落,二房三房面面相觑,不止他们,连宁夫人都吓了一大跳,这是什么意思,要分薄她的权利吗?每个月就初一十五两天,那她这个婆婆是吃干饭的?宁夫人当年嫁进来,可没这么松快的日子,每日都要晨昏定省,从不间断,才有了今天主持中馈的权利。她早就想有个儿媳妇进门,一来为儿子开枝散叶,延续香火,二来自己也要过过婆婆的瘾,结果宫夫人跳出来闹一下,就把她的权利剥夺了,宁夫人怎会甘心!当下就把宫夫人狠狠瞪了瞪,将恨意转嫁到她女儿身上去了。
“既然宁国公你这么说,我便放心了,终归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由不得生身父母了。”宫夫人倒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
宁国公怎会看不出来宫夫人的目的,无非是要当着客人看宁家一个态度,她又不是真的傻,好端端的女儿在成婚当日带回娘家,就算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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