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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发妻-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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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彤儿走了以后,父亲的情绪一直很不稳,母亲为了不触到他的伤心事,主动提出音儿的婚事从简。所以我只是背着音儿上了花轿,到了国公府也没看到表妹你的身影,便想着是不是路上耽误了,我在路边看到永晟侯府的徽记,就循着过来了,没想到果真是你。”
宫柏希的话语里是掩饰不住的欣喜,他扳着林芳语的肩,道:“一别多年,表妹可好?”
林芳语退后一步,宫柏希来的本就蹊跷,言辞也对不上,她肯定他是有什么事隐瞒。
宫柏希感觉到那股由内自外的疏离,他仿佛很受伤,眼睛里有什么难以触及的伤痛。然而男子的血气方刚让他阻断柔肠:“音儿如果没有见到表妹,定然也觉得遗憾,不如我们先一步出发,也好过失约。”
“希表哥的意思,是要我撇下一众丫鬟仆人,单独跟表哥走吗?”林芳语笑了笑,摇头,定定地说道:“抱歉希表哥,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我已经嫁做人妇,断不能做出,什么有损家声的事情来,更不能让侯府因我蒙羞。”
“事急从权,我们是表兄妹,相信白将军或者侯爷都能理解。”他还在尽力游说着,希冀着可以得到她一点肯定答案。
然而林芳语注定要让他失望,她再次看着他,坚定地,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能跟希表哥走,就算表妹心中不悦,我也不能。即便要走,也是乘坐侯府的马车,与侯府的人同去,同留,同离。”
“表妹,音儿已经没了妹妹,她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这个表姐可以去祝福她,难道这点小小的愿望,你也不肯满足吗?”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林芳语冷下面庞,道:“希表哥你还要这样自欺欺人多久?”
“我对表妹一片真心,表妹真的察觉不到吗?”!
“是吗?”林芳语眉眼弯弯:“希表哥,你对我如何,尚且不能说服你自己,如何要来说服我?”
“你什么意思?”宫柏希最后一丝耐性用完,开始咬牙切齿。
露出真面目来了吗?林芳语一点也不意外。
宫柏希的剑缓缓地移交到右手,他笑道:“果然一切都逃不过表妹你的眼睛,你是怎么察觉到的?”
林芳语亦是笑:“希表哥本身就是一盘难以捉摸的棋,偏偏你在此时此刻出现,不能不让我多想。”
“你说的不错!”宫柏希褪去伪君子的善良面孔,冷冷道:“我今日来,的确是别有目的。原本我以为我可以很快掌控你,可惜我太自信了,不过,你也没有胜算。”他说着自负地笑了笑:“你派回去的信差,已经被我杀了,你若是要乖乖活命,就照我的吩咐做。”
林芳语连面皮也不抬:“这一场奇怪的风,也是希表哥你的杰作吧!”
“表妹你还是这样冰雪聪明,可惜,明白得太晚了。”宫柏希毫不避讳地说道:“我一直很欣赏表妹你,如果当初你肯答应,与我并肩作战,那么,今日宫家当家主母的位置,不会是别人。”
她就说嘛,风和日丽的日子,怎么有这么奇怪的风,原来是小人作怪!
“看来希表哥已经胜券在握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二十三章 漏网之鱼()
“表少爷,我们少奶奶曾经对你不薄,你为何要恩将仇报呢?”紫荆忍不住大声地喊叫起来,也是为了吸引人的注意。
“你住嘴!”宫柏希那张俊秀的脸上,浮现出嗜血的笑意:“想要喊人来帮忙吗?别再痴心妄想了!”他看着林芳语那张淡然的脸,试图从上面看到一点惊慌,那样,他才会有快感:“你们这些人,早在我进来之时,已经下了药,这些药粉只浮在空气里,浸透你的皮肤,让你浑身无力,不要说救别人,自己想要自保,也是很难呢!”
他说着又是一笑:“表妹,你没有退路了。”
“希表哥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是啊,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诉说往事:“你曾经帮助过我,我承认,所以,我到今天也舍不得对你下手。”
一个庶子,自小在药罐子里长大,不受任何人待见,被关在狭小的屋子里,终年隐忍,林芳语不会怀疑他说的是假话,想来,他早已将医理参透,而那些年她的帮助,不过是他借此机会翻身的借口。他一步步走到今天,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庶子,摇身一变成为宫家新一代的主人,其中艰辛,可想而知,其人心机,可见之深。
她还自诩是利用宫家人对付宫家人,如今回头想想,自己才是那个被利用的人啊!
她忽然笑了,为自己的愚不可及,为自己的自作聪明。
“你笑什么?”
“我是在笑,希表哥你高兴得太早了。”她没有一技之长,也不会飞檐走壁,可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怎么会惧怕死亡?反而是,宫柏希的出现,解释了她心中的一些疑惑。如果说宫家还有漏网之鱼的话,那么此人必定是宫柏希无疑。
为了利益,他可以忍辱负重十几年;为了生存,他可以装病卖傻;为了地位,他不惜出卖对他雪中送炭的人,宫柏希这样的人,没有什么是他不会做不肯做的,如果将他留下,势必为一大隐患。
她在心中思索着对付的办法,敌强我弱,用武力是不可行的,而她除了自己,还有一众的侯府下人,所以看起来有些举步维艰,唯一的办法,就是孤注一掷。
“他们都被我控制,你派回去的人没有办法送信回去,侯府要发觉你有事,也是要到国公府晚宴之后,表妹以为自己会坚持到那个时候吗?”
“我为何要坚持呢?希表哥就这样笃定,我没有救兵吗?”
“表妹何必诳我,你已经无路可退了。”宫柏希虽然如此说,到底还是不放心地往外看了看,确信空无一人之后,他的笑意越发明显:“表妹,你不必强撑,你我合作多次,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
“可我不了解希表哥你,你这样做,又是为何呢?”
“为何?”宫柏希笑了几声,那笑,是凄凉的笑,是被抛弃的笑,是被凌辱的笑,是绝望的笑:“表妹这样聪明,当真一点都没有察觉吗?”
林芳语受够了他的惺惺作态,冷哼道:“彤表妹的死,你有份参与,对吗?”
“也可以这么说。”宫柏希道:“她和我一样,我本来是不想痛下杀手的,可是,她不肯听我的话,所以,我就在她的身上,放了些东西,一旦她食用了某些食物,就会中毒。当然,她不会立刻毙命,而是,慢慢慢慢地死去。”
那就豁然开朗了,之前她怎么都想不明白,江南雪抽不开身,宫妙音不够大胆,为何宫妙彤最后还是死了,原来背后是他作祟。
“你的目的无非是恫吓宫妙音,那么紫萝呢,她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置她于死地?”
林芳语问完,就听紫荆尖叫一声,倒在地上,人事不醒,应该是伤心过度。
“她还没有让我动手的资格,是她自己命不好,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正好宫柏望也不喜欢她,我就做个好事,送她上西天了!”
紫萝的死,反而是加剧宫柏望和林芳语之间矛盾,宫柏希深谙这个道理,可以说,他在背后制造紫萝被宫柏望害死的假象,迷惑紫荆的视线,以此达到铲除宫柏望的目的。事实是他成功了。
“如此说来,我在希表哥你的眼里,也该是垫脚石,所以,你今日来,是要除掉我的吗?”
“我怎么舍得你死?”宫柏希怪怪地笑了笑,手指触碰林芳语的脸颊,被她侧开脸,他扑了个空,也不恼,道:“表妹,你知道,只要你求饶,我就可以放过你的。”
此时此刻,宫柏希存了三分真心,而在林芳语看来这样的男子,才是最恶心的,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比起真小人,还要让人不屑三分!
“我已经被父亲看中,将来,宫家迟早要落入我的囊中,我有一身的医术,凭着父亲举荐,必定可以在朝堂立足,假以时日,太医院院判之位,非我莫属!难道这些,还比不过一个毁了容的瘸子吗?”
他的语气激动,言语之中皆是自负,林芳语摇头,惋惜道:“希表哥,回头是岸,别再执迷不悟了。”他根本不是真心,只不过因为在那些人中,她对他除了利用,还有几分真正关心。而当他不择手段地达到目的后,发觉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信赖的人,便自然而然想到了当初对他还算不错的自己来。他拿出白逍遥说事,就是觉得自己的才华远在白逍遥之上,而自己情愿嫁给一个瘸子,也没有考虑过他,让他心生愤怒,让他为此疯狂。
他想得到,想占为己有,不过是强烈的自尊心作祟,不过是心底深处的自卑,害怕失去唯一对他好过的人。他这样复杂的情感,才衍生造就今日的宫柏希。
也许,宫夫人还没有输,这才是她的底牌。
“回头?我为什么要回头?我已经凭借自己的力量,得到一切我想要的东西,我凭什么放手?”
“这些话,是希表哥你自己的意思,还是姑母告诉你的?或者我问得简单一点,希表哥你和姑母之间,究竟是敌人还是同盟,还是,除此之外,你们有不可告人的关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二十四章 歇斯底里()
“怎么?被我说中了?没有理由了?”林芳语冷冷一笑:“希表哥,你的所作所为,若是被姨父所知晓,莫要说是你的性命,恐怕就是姨母,也未必还能活命吧!”
她哪里是疑问,分明是肯定!早在当年,本就可以将宫夫人等人一网打尽,也省却后来这些麻烦事。后来是宫柏希临时变卦,私自更改决定,才留下宫夫人苟延残喘,不想后来,竟成了她翻身的机会,而这机会,明显是宫柏希给她的。
当时林芳语不解,可宫柏希推说,如果做得太过,会被人怀疑,还是过个几年再来动手,现在想来,也许宫夫人就是抓住那唯一的一次机会,与宫柏希之间达成某种共识。这种共识,是不能为外人知道,更不能被宫老爷知道的。
林芳语怎么也不能明白,到底宫夫人还有什么能耐,可以绝处逢生,甚至到如今,操控宫柏希过来。是宫柏希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上?但当今日见到宫柏希,她立刻否定了之前的想法。
没有人是没有弱点的,只要激起他的愤怒,就能撬开他的秘密,她也就能有迹可循。于是她继续讽刺道:“柳姨娘,其实也是希表哥送到姨父身边的吧?”
“你还知道些什么?”宫柏希面色冷峻,双目含霜。
“希表哥是想通过她,探听姨父的一举一动,不止如此,你还让柳姨娘在他的滋补汤药里面长年累月地加东西,以致他身虚力乏,从而加倍的信任你。”
宫柏希狡辩道:“那又如何,现如今,除了我这个儿子,他还有谁可以依靠?柳姨娘的肚子里绝不会爬出一块肉来,母亲她已经年老色衰,再也没有机会了!”他有恃无恐,放眼整个宫家,如今无一人再敢跟他作对,所有人都要对他俯首帖耳,他的父亲,已经形同虚设,是他任意操纵玩弄的一个傀儡罢了!
“的确,望表弟如今只是废人一个,没能力和你争,其他宗室的未必能被姨父认可,可是希表哥不要忘了,即便没有望表弟和你一较高下,只要姨母还是宫夫人,她大可以过继一个远房子侄到自己名下,同样是嫡子,到那时候,希表哥不就是竹篮打水了么?”
“不可能!母亲她绝不会这样对我!”宫柏希的腮帮子动了动,他这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林芳语的眼,林芳语继续鼓动道:“没有什么不可能!希表哥一定知道,前几日姨母曾经来找过我吧?”林芳语说着顿了一顿,观察着宫柏希的反应,可不就是他利用宫夫人先来打头阵吗,不然她今日也不会落到他手上。
“姨母是在我们侯府用的午膳,刚巧那一日,大厨房做了新鲜的蟹肉过来,姨母可是一点都没动。不止蟹肉,还有荔枝,龙眼,这些姨母最爱的东西,她也没有动过,希表哥不妨想一想,这又是为何呢?”
宫夫人明面上跟宫柏希达成协议,由她出面引人入局,看似是为了给宫妙音留一条康庄大道,其实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宫老爷虚弱成那个样子,柳姨娘怀孕再三都没能留住,宫夫人却跟没事人一样,那这孩子的出处
宫柏希不可置信,转瞬间他的怒火被点燃,被女子戏耍的痛苦,和多年隐忍,让他变成一个心思复杂异于常人的魔鬼,他瞪着大大的眼,那眼空洞无神,像罂粟一样残暴。他举起手中的长剑,不顾一切地挥剑乱砍,所到之处飞起漫天稻草,混合着几声惨叫。
剑上流淌着侯府下人的血液,在快如闪电的银光映射下让人胆寒。余下的下人们都吓得瑟瑟发抖,害怕命运做最后的告诫。
“即使这样,我也不在乎!”宫柏希的脸,渐变成一张嗜血的狂魔,三角眼里射出浓浓寒光,他转过脸,小心翼翼地对林芳语说道:“你跟她们不一样,只有你真心待我,可是为什么,你也要嫁给别的男人”
他低低地诉说着,就连心尖都蔓延着痛苦:“是他们逼你的对不对?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们才应该是夫妻啊!”
泪水像蜿蜒的小河,顺着他的脸颊流淌下来。他箍紧她的肩,低沉着说道:“我只是回来晚了几天不过没关系,只要我宫柏希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母亲那边,我来说我来说!我保证她不会伤害你的”
他近乎癫狂,林芳语知道不能再刺激他,然而他粗砺的手一次一次摩挲她的脸,让她愤怒难消:“你放开我!”
这是一种多么畸形的情感,宫柏希渴望得到宫夫人的关心,渴望她章对别的儿女一样,分出一份关爱给他。可是当他努力攀到顶峰,发现宫夫人仍然没有正眼看他,于是丧尽天良的他开始了自己的报复计划。废了宫柏望,毁了宫妙音,宫家被他弄得鸡飞狗跳,宫夫人也没了靠山。这时候她反过来开始讨好庶子,而庶子,早已在不知不觉长大,对她的渴盼已经从儿子对母亲的仰望,逐渐转变为败坏人伦的畸恋,宫夫人正是利用这一点,来保全宫妙音在宫家的最后一条退路。
怎么会有这样恶心的人家,怎么会有这样恶心的人?林芳语隐隐作呕,在宫柏希看来,就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连你也嫌弃我,你也看不起我!”他的唇角抖动,全身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他抓住林芳语的脸,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他无比痛心地说道:“你知道吗?不管是柳姨娘还是母亲,她们都没有资格跟我并肩作战。只有你,只有你可以!我为何一直不肯成亲,就是为了等你啊!”
林芳语心里一惊,竟然还有柳姨娘,那也就是她不敢再想下去,这样的一家人,宫柏希这样的一个人,实在超出她的预料,直到这时,她才有些慌了:“你要干什么?我已经是侯府的人,我是白逍遥的妻子!”
“呵呵呵呵”宫柏希幽幽地笑了:“他来了才好呢!表妹,你以为你还能逃到哪里去?这个时候,母亲那边应该是发现没有你,侯府的人也会来找你,还有白将军。你说,如果让他们看到我们在这里卿卿我我,会不会很有意思?”
他说着,已经将林芳语的双手固定,脸和唇凑了上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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