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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发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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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什么消息!”宫老爷大怒!如果面前有桌椅的话,他一定会拍案而起!
彩穗子,彩穗子,彩穗子!他目呲欲裂,脑海中柳姨娘的音容笑貌交织不断,他猛然退后一步,挥开宫夫人搀扶的手,大吼道:“去把那贱人给我叫来!”
“老爷您别生气,等妹妹来了再说,也许只是个误会呢!”宫夫人柔声安慰着,宫老爷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宫夫人的劝慰,他指着宫夫人的嬷嬷,道:“你说,你来说,你一定是看到了什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嬷嬷与宫夫人对视一眼,上前道:“老奴什么也没看见,老爷还是问柳姨娘吧!”大有此地无银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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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姨娘受罪()
第七十九章姨娘受罪
“好,很好,很好!”宫老爷连说了几个好字,怒气喷薄而发,那熊熊的火焰迫使嬷嬷倒退一步,忽而想起薛氏的话,便鼓起勇气,道:“老爷,并非老奴有意欺瞒,实在是”
那嬷嬷的闪烁其词,直接点燃了宫老爷最后的一点忍耐。他忽地甩开宫夫人的手,道:“去,把柳氏给我叫来!”
其实早在之前,宫老爷已经下过一次这样的命令,现在加了一道,在站的有的茫然,有的却是昂起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只是此时此刻的宫老爷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根本无心去观察其他的人。
“老爷,我想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误会,柳妹妹不是那样的人。”宫夫人安慰道。
“哼!”宫老爷从鼻尖发出重重一哼,便是再也不理会旁人。多年夫妻,宫夫人怎么会不知道,他这是在思考,宫夫人漫不经心地轻轻往后退了一步,捻起头上的朱钗,重新插进另一边的云鬓里。
“呜呜呜”人群中传来低低的压抑的哭泣之声,在静谧的夜空里拉破,宫老爷草木皆兵,鹰眼扫过去。只见人群中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鬟,爬地而行,进入大家的视线,她一面哭着,一面道:“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宫老爷忽地弹起,揪住小丫鬟的衣衫,恫吓道:“说,你都看到了什么?”
在这一瞬间,小丫鬟几乎能够感觉到对方身上蔓延过来的怒火,她瑟缩着身子,眨眨眼,吞了吞唾沫,身后是笑得温婉的宫夫人,小丫鬟身子一抖,断断续续道:“奴婢不敢说”
“这么说是有人给你银子,想封住你的口了?”宫老爷放开小丫鬟,站起身,那丫鬟猝不及防,就这么直挺挺摔到地上,她恐惧的眼神还没有舒缓过来,就听到宫老爷说出让她陷入苦难的话语:“她出了多少,我便给你双倍。还是,你想要的是被乱棍打死?”
丫鬟愣住,尔后结结巴巴地说道:“奴婢奴婢曾经见到见到柳姨娘来过此处”
“你亲眼见到的?”宫老爷直视着她,迫使那丫鬟看着自己,音色淡然,听不出半点情绪。
宫夫人阖下眼睑,什么也没说,只重重叹了口气。她知道杀人于无形的方法,特别是宫老爷,宫夫人了解丈夫,知道他的这种口吻其实是心里已经确定柳姨娘的罪行,她,从来没有帮他做任何事,就像眼前的丫鬟,既非她院子里的人,也不是一双儿女的贴身,日后即便宫老爷察觉,她也没有什么可疑的。
宫夫人弯起唇角,滑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丈夫是花心,更多疑。如果所有事情都是她的人,那么未必有现在的效果。一个不起眼的丫鬟作为有力的人证,加上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就算宫老爷想包庇,也是不可能了。再说,此刻他心中,只怕恨不能将柳姨娘千刀万剐了吧!
试问一个男子,谁可以忍受自己的尊严被挑战,谁可以无视小妾与人私通?
那柳姨娘正无暇安睡,忽闻老爷来请,她兴冲冲地梳了妆,挑选了合适的衣裙,这才袅袅娜娜地走来。见院中四处灯火,老爷则是阴霾的脸,柳姨娘不做声响,施施然向宫老爷福身。
“贱人!”宫老爷挥手就是一记耳光过去,响亮而干脆!
柳姨娘已经有了身孕,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一个站立不稳跌倒在地,她捂着发痛的面颊,红了眼眶,委屈地叫了声:“老爷”
“老爷,柳妹妹还怀着身孕呢,还是让她起来问话吧。”宫夫人好心提示道,身为小妾,主子没有叫起,是不能起身的,但是柳姨娘不是在特殊时期么。
“贱妾犯了何错”让柳姨娘伤心的不是别人,正是宫老爷不分青红皂白的一巴掌。
“还敢顶嘴!”宫老爷愤怒至极,直指着柳姨娘,见到柳姨娘花容失色的样子,忙别过眼,对宫夫人道:“夫人你来问吧。”
宫夫人悄然将柳姨娘扶起,道:“妹妹,你的彩穗子被人发现在他的身上。”这个“他”自然是被抓住的男子,见柳姨娘讶然的样子,宫夫人又道:“这穗子曾经是老爷给你的定情之物,想来你是不会疏忽懈怠,招了贼人吧。”
“我”
宫夫人打断柳姨娘的话,道:“妹妹你真是叫人失望,老爷对你呵护备至,你为何不知满足,还要恬不知耻地去与他人见面呢?你院子里的嬷嬷不肯帮你联络,难道你就要去找语儿的嬷嬷么?且不说这不合规矩,就是这私相授受一罪,你也担当不起啊!”
“我没有!”柳姨娘尖叫起来:“我一直循规蹈矩,怎么会做出此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来。”
“妹妹你不必隐瞒了,这彩穗子从那人身上搜出来,原本我们也以为是你招贼了,可是这个丫鬟曾经亲眼见到你在这后花园与人亲亲我我,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又何必抵赖呢。”宫夫人为难地看了眼宫老爷,道:“只是我实在不明白,老爷这般宠爱于你,你为何还要与人苟且?可怜你肚子里的孩子”
宫老爷听到此话,眼神怪异地看了柳姨娘一眼。
那漠视的眼神刺激了柳姨娘,她看着宫夫人一开一合的嘴,忽然冷笑道:“我也奇怪,为何呢?姐姐你觉得会是什么?”
“住嘴!”宫夫人的嬷嬷大喝一声,道:“你不过一介妾侍,有何资格与夫人姐妹相称?”
“呵呵呵呵”柳姨娘大笑,笑着笑着泛起泪花,她泪意涟涟地看着宫老爷,轻问道:“老爷也是这样以为么?就凭一个丫鬟的片面之词,不肯给贱妾辩解的机会,就要定了我的罪行了么?”
“妹妹你怎么能这样说,连老爷和你的定情信物你都舍得赠与他人,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呢。”宫夫人见宫老爷有了犹豫之色,忙又说道:“说起来,妹妹进了我们宫家也有好几年了吧!你纵然想袒护别人,也要顾及自己的身子啊,你现在是有身子的人。”
身孕,身孕!
两个字极大刺激了宫老爷,他冷然看着柳姨娘,毫不留情地说道:“柳氏,念你服侍一场,我给你一个死法,你自己选择吧!”
“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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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现于人前()
第八十章现于人前
宫夫人皱眉:他怎么来了?
随着轻咳之声,宫柏希缓缓走来,本来只是十几步的路程,他却足足走了一炷香的时间。他来到宫老爷面前,喘着气道:“孩儿见过父亲母亲。”
一句话他说得断断续续,也丝毫不顾及周围人的目光。就连刚才还在伤心着的柳姨娘,也好奇地看着他。
这个大少爷,很少出现在人前,只是今天不知怎么,他竟然也来凑热闹了。
“你这孩子,素来身子不好,这么冷的天,你出来干什么?”宫夫人嗔怪着,那语气颇为关怀。
宫柏希嘴角含着笑,道:“孩儿多谢母亲挂怀。”
“既然知道是关心你,就该听话!”宫老爷看着衣衫单薄,行销露骨的儿子,说着心口不一的话。
“儿子知道。”宫柏希低着头,如果不是他还站立着,几乎都不会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是啊,快回去歇着吧。”宫夫人道。
“嗯。”宫老爷哼了一声,这才发现儿子身边竟无一人跟随,他有些责备地说道:“伺候你的人呢?都死到哪里去了?”
宫夫人眉梢紧锁,语气极尽温柔:“是妾身照顾不周,明日再拨几个人给大少爷。”
宫老爷的语气方好了些,他不待见这个儿子,别人都敢欺负到他头上去了,再怎么也是流着他的血脉的人,而且儿子那么瘦弱,脸色也不好,病痛把他折磨得不成人样,宫老爷想着是一阵心疼。
宫柏希苦笑:“孩儿多谢父亲母亲的好意,只是孩儿缠绵病榻,永不了那么多人。而且孩儿用惯了那几个,一时换了,倒觉不自在了。”
宫老爷颔首,不知怎么想起他的生母来,那个永远对他唯唯诺诺的女子,生下的儿子也跟她一样与世无争。于是他道:“这样也好,省得人多了,反打扰你。”
“是。”宫柏希恭恭敬敬站着,道:“孩儿并非有意打扰,只是夜半时分,心肺疼痒,忽然听到外面有声音,这才过来看看。还有就是”
“就是孩儿醒来不见书童,却不知他犯了何罪,要被五花大绑?”他指着地上被捆绑的男子说道。
那男子这才仰起头来,大叫道:“少爷救我!”
“你说什么?他是你的书童?”宫老爷不敢置信地再问了一遍,嘴角的胡须都在抽动。
宫柏希睁着无暇大眼,茫然地道:“是,他是孩儿的书童,叫做小竹。”
宫老爷在朝为官,对子侄的教育都比较严苛,凡宫家男丁,年满五岁便会请了先生,上门授课。平日为了督促学习,每位宫家的少爷都配了书童,连宫柏希这个病秧子也不例外。
“今日孩儿心绪难平,不曾让他陪读,只是老嬷嬷这两日身子也不爽,孩儿一时找不到人,便想着让他陪我做个伴,谁知四处唤他,也不见他来,不曾想却在这里。
宫老爷道:“他当然不在这里,因为他狼子野心!”
小竹碰碰地叩头,连声叫屈。
“快,他意图对老爷不利,赶快架住他!”宫夫人忙道。
“少爷,小的是冤枉的!小的是冤枉的!小的没有和人私会!”小竹连连呼唤,他挣扎着要挣脱身上的束缚,只听得叮叮咚咚,接连从他身上掉落好几件东西,皆是玛瑙玉器。
柳姨娘大叫:“这不是老爷你的鼻烟壶么?还有夫人的翡翠镯子!”
宫柏希像是瞬间明白了什么,大喝道:“大胆的刁奴!你意欲为何,还不从实招来!”他又急又气,又羞又恼,一口气忍不住,险些晕厥。
宫老爷也察觉事情有异,道:“是啊,你若坦白,兴许还能留你一命。”
鼻烟壶和玛瑙镯子都是之前被摔碎又粘合的,并不值钱。有时候主家弄碎了东西,一时兴起让粘合了,不到三五日又厌弃了也是常有之事。伺候的下人稀罕这些,悄悄私存了,主家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没听说还因为碎了被抛弃的东西定了下人的罪的,宫老爷说得漫不经心,实则是敲山震虎。
小竹连连叩头,鼻涕眼泪一把抓:“小的不敢欺瞒老爷,小的是大少爷的书童,打从被卖到宫家,就一心一意地伺候大少爷,从来不敢有违逆之举。大少爷常年多病,纵然夫人诸多照顾,也难免有疏忽的地方。府里头哪个不是见风使舵的,见我们大少爷不得老爷亲睐,全都变着法儿地冷落他。有时候该是大少爷的东西,也说要等等。克扣布匹银两是常有的事。都说大少爷的身子要将养,可是我们去厨房取补品的时候,不是缺斤少两,就是低等货。小的是下人,受了委屈不打紧,可大少爷不一样啊!打从服侍的嬷嬷回乡之后,伺候大少爷的除了小的,也就是一个聋哑的嬷嬷了。有时候大少爷喝了苦药,想吃个蜜饯,也拿不出多余的银钱去买。小的实在心疼少爷,又不想少爷知道这些事伤心,便寻思着弄些东西,悄悄拿到外面去变卖了,也能贴补些。”
末了,赌咒发誓道:“一切都是小的自作主张,大少爷根本不知道!要不是今夜被抓住,小的也是要瞒着大少爷的。”
宫老爷的声音不疾不徐地传来:“可你为何深夜变卖?”
“大少爷身子不好,十有**都是在床榻歇息,小的是等着大少爷熟睡了,就到四处去打探消息,有一次无意中听到柳姨娘说老爷碎了一个鼻烟壶,又见夫人的嬷嬷丢了一些零碎东西。小的便趁着没人看见,悄悄地捡了来,虽说是碎了粘合的,不值几个钱,总也有些存处,日后大少爷想买个喜欢的东西,也有银钱可取。”
“那你如何解释,柳姨娘的彩穗子。”
小竹瞪大了眼:“小的是无意之间捡到的,并不知它有这么贵重。小的以为是和碎了的鼻烟壶一样不要的物件,要是知道是柳姨娘的东西,小的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去明目张胆地偷啊!”
柳姨娘含着泪汪汪的大眼看向宫老爷:“贱妾正想向老爷禀报,这彩穗子上的袋子里装了些干花干草,贱妾怕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所以就让人收起来了,怎么会在此处?”
宫老爷探究的目光,远远地朝宫夫人看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十一章 偷鸡蚀米()
第八十一章偷鸡蚀米
宫夫人心里咯噔一声,赔笑道:“可是有丫鬟亲眼看到你来此与人私会,妹妹又要作何解释?”
宫夫人的计划里,原本就有要除掉柳姨娘的意思,她下了一番功夫,没想到被柳姨娘三言两语就扭转了,更让她气愤的是这个庶子,无端端跑出来搅局。但是宫夫人不气馁,只要那个丫鬟咬死了亲眼看到过,还是不能排除柳姨娘不忠的嫌疑。
“亲眼见到?”柳姨娘不屑地看了眼跪在地上头也不抬的丫鬟,她搀扶着嬷嬷的手,步履缓慢地走过去,忽而蹲下身,抬起丫鬟的下颚,轻慢道:“你说你亲眼见到,可还记得是何时?”
丫鬟不过是个扫地的,平常连内院也进不来,这次也是壮着胆子,为了前程搏一回。她本是按着别人吩咐办事,忽然见了柳姨娘,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眼神极尽温柔却像是淬了毒针一样,丫鬟没经历过什么大场合,当即慌了神,他们没有交代得这么仔细啊!于是她哆哆嗦嗦地回道:“是是在上个月还有还有大前天”
柳姨娘站起身,眼神无意扫过宫夫人,又轻轻别开,冲着宫老爷的方向咯咯地笑:“老爷,大前天晚上,您可是陪着贱妾一宿的,这小丫鬟说你是奸夫呢!”
言罢得意地看着宫夫人。
宫夫人浑身一震,怎么可能?
“老爷”她向宫老爷投去目光,想得到否定的回答,但是宫老爷让她失望了,只见他捻着胡须道:“是,大前天我上香以后,就去柳荫那儿了。”
宫夫人面色一白,还要说些什么,却是无力地闭上了。
千算万算,还是疏漏了啊!
看柳姨娘的眼神,更加怨毒了。
那丫鬟一听,知道事迹败露,还不及求救,忽然听到宫老爷问道:“希儿的事情一向是你在管理,怎地连他院子没了伺候的人你都不知道!”
不是询问,是责备!
“可怜大少爷身子孱弱,还要受这样的委屈,真是罪过啊!”柳姨娘也不是省油的灯,知道是被宫夫人摆了一道,马上就要还回来。
宫夫人此时也顾不得对付柳姨娘了,放低声音,正要开口,她的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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