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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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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他,也在为好好活着而不懈努力,为了他,为了池先生。

    冬歌虔诚地把本子抱进怀里,像是怀抱着一个信仰。

    冬歌决赛的日子很快到来,贺长生也即将开始他的双人赛赛程。

    与他相比,贺长生的职业生命快到了尽头,因此,贺长生要比冬歌更珍视每一次比赛的机会。

    从宾馆出发的清早,冬歌向服务员和一名小粉丝各自讨要了一枚幸运硬币,投入了自己带来的扑满里。

    冬歌投入第一枚:“祝前辈比赛顺利。”

    冬歌投入第二枚:“祝前辈今天开心。”

    贺长生在旁边听得好笑:“你呢。怎么不给你自己求个心愿?”

    冬歌单手轻松扣住贺长生的腰,在他鼻尖上落下暖洋洋痒丝丝的一吻:“前辈开心,当然只能是因为我了,是不是?”

    二十岁刚出头的人,有点骄傲,有点霸道,可又让贺长生这样喜欢。

    今日的冬歌,赛服是贴身的银色羽衣,像是披了一段月光在身,抬起袖子时,臂上精致的轻羽让他看起来像是随时会展翅翱翔而去的鸟儿。

    按照比赛顺序,冬歌是最后一个上场。

    惯例的绕场热身时,他习惯性地看向观众席。

    这是他与池先生朝夕相处的七年间,池先生帮他养成的习惯。

    那个时候,池先生总是会在观众中寻找冬飞鸿、他本不存于世的小叔。

    这样出神地想着,冬歌目光一转,视线余光里,竟然现出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他往前滑出一段,然后站在了冰面上。

    起初,冬歌以为是自己思念过度,出现了幻觉。

    他那被世人遗忘的小叔,就像从未消失过一样,坐在观众席的最前排。

    小叔身边坐着一个陌生的青年,猫似的靠在小叔肩膀上,眯着眼睛笑看他。

    冬歌的心突然咚咚地狂跳起来。

    是他。

    尽管他从没有见过那张脸,但冬歌知道,能陪在小叔身边的人,能叫他这样靠着的人,一定是池先生。

    冬歌是全场视线的焦点,很快便有人注意到了冬歌的停滞。

    十几秒间,已经有好事的摄像机跟拍了过去,想要一窥冬歌注视着的对象。

    冬歌垂下头来,略长的发丝从耳后滑落,转身滑开,把刚才的凝视自然转为了一时的失神。

    七年共处的时光,让他很是了解池小池的为人。

    恩人来得无声无息,应该是不想被人打扰,只是想静静看一场比赛而已。

    冬歌的嘴角禁不住地扬起笑意。

    他知道池小池的心事,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没有小叔。

    那么,这位“小叔”是为谁而生的,不言而喻。

    冬歌一直遗憾,当时的自己发现了这个秘密,却没有能力告诉池小池这件事。

    而现在,看到池小池与小叔的亲密,他的遗憾也随之化消。

    他能做的,就是完成这场比赛,为自己,也为了池小池。

    回到场地中央,冬歌珍而重之地咬下右手手套,抬手抛向了看台方向。

    池小池抬起手来,掌心闪过一丝微光,手套便如乳燕投林一般,准确无误地飞向了他的手中,被他接了个正着。

    四周传来遗憾的叹息声。

    这一只手套,如今千金不换。

    池小池把仍带着余温的手套戴起,在暖意中轻轻执住了娄影的手,与他一同看向了在冰面上飞扬燃烧的少年。

第278章番外 八() 
与季作山的相逢就轻松了很多。

    他们早就是亲密无间的朋友了,在池小池升任主神后;他们还在主神空间里见了好几面。

    如今回到这个已经安定了许多的abo世界;池小池倒是有了宾至如归的感觉。

    季作山把谭虎带入了季家;就是那个被主神逼到疯疯癫癫、又无处可去;最终被他捡到的宿主。

    在药物调理下;他的精神状态已经好了许多;不再痴言疯语,学会了安静;在季家照顾季家兄弟姊妹的饮食起居,换取一片生存之地。

    他端上了最后一道菜;沉默地向这一对陌生的宾客点了点头,便退了下去。

    明明在自己家里;季作山面对池小池时仍是拘谨有礼:“池先生,娄老师,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不算很好,但胜在家常;用料也实在;四菜一汤一点心;粉蒸肉;红烧排骨,清蒸鱼,香菇菜心,丸子汤,奶香小紫薯。

    季作山是真心把他们当做家人来招待。

    然而三人刚刚落座;还没寒暄几句,季作山的四妹就从二楼楼梯处探了个脑袋出来,欲言又止的样子。

    季作山对弟妹向来是如沐春风的关照和温柔:“怎么了?”

    “是展副师。”四妹趴在窗户上,少年老成地叹了一口气,“他又翻墙进来了。”

    展雁潮的声音不失时机地在门外响起,彰显自己的存在:“季将军!”

    季作山有点头痛,放下筷子,冲池小池和娄影蛮抱歉地点点头,起身来料理这个突如其来的小麻烦。

    池小池探头探脑地想看八卦,娄影则夹了一箸红烧排骨,放在池小池碗里,又摸摸他的手背,示意他不要乱看。

    季作山看着门外怀抱着几份文件的展雁潮,不赞同地摇摇头:“有正事,可以敲门,不用翻墙。”

    “等你来开门,太远啦。”展雁潮目光灼灼,脸颊泛红,“我想早一点看见你。”

    季作山叹了一口气,叹得展雁潮后背发紧。

    池小池和娄影不属于这个世界,不会受到这个世界的影响。

    但展雁潮却能切身感受到那股代表着alpha和alpha之间悬殊实力差距的信息素。

    那股压迫并不因季作山温吞的个人气质而转移,是天生的、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压得展雁潮喉咙发紧,腿弯发抖。

    展雁潮颤着手把文件递给他。

    季作山接过来,身体斜抵着门,并不打算请展雁潮入内做客:“送文件这种事情,让印少飞来就是了。”

    展雁潮并不作答,他嗅到了饭菜的香味:“你做饭啦?”

    季作山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展雁潮作可怜巴巴状:“我还没吃饭。”

    季作山抿抿嘴,表情写满无奈。

    展雁潮再接再厉:“我很久没有吃你做的饭了。”

    季作山客气地拒绝:“家里有人,不方便招待。”

    展雁潮却瞬间警惕起来,毛炸了一瞬,才意识到自己表现得太过幼稚。

    季作山应该不会喜欢他的这种幼稚。

    他故作镇静地抓住门框,状似无意地询问:“谁啊?”

    季作山:“你不认识的。我的恩人。”

    “恩人”两个字,像是在展雁潮的心脏里不轻不重地刺下了两针,冒出了一串串的血珠。

    以前,他以为自己再混账,好歹在季作山这里,算是享有一个独一无二的身份。

    在季作山落难时,他拉了他一把,怎么说也算是他的恩人。

    尽管现在回想起来,那所谓的“拉一把”带有太多一言难尽的成分,但那毕竟是他们一切纠葛的起点。

    而现在,连这点特殊他都不能保有了吗?

    展雁潮着急上火又委屈:“是谁?我怎么会不认识?”

    他们两个一起长大,是哪里来的恩人?

    有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不能让我看上一眼?

    季作山淡淡重复道:“你是不认识的。”

    展雁潮扣紧了门框,把铁门框硬生生抓出了一丝凹陷:“我要见见。”

    季作山扫了他一眼,再次让展雁潮腿软了一瞬:“展副师,这里是我的家。”

    展雁潮也是血里火里滚过的,但小孩子脾气仍是死性不改,被气得眼眶发酸发麻,狠狠揉了两下,把眼珠都揉红了,才忍住掉眼泪的冲动。

    季作山知道,如果不把这事儿交代清楚,展雁潮怕会在以后的日子里揪着这件事,跟自己没完没了。

    可池先生是来做客的,如果他不希望被打扰,季作山就不会让展雁潮进来半步。

    恰在这关头,季作山发现自己没有带可以批复文件的笔。

    他太清楚展雁潮的作风了,只要自己一离开,他马上会登堂入室,一探究竟。

    在僵持间,一声轻轻的招呼打破了季展之间的静寂。

    “小季。”池小池不知何时在玄关边现了身,笑道,“饭都要凉了。”

    展雁潮承认,在看见池小池的那一瞬,他没有生气。

    天知道,以前的他哪怕看见有人胆敢靠近季作山,就气得咬住枕头满床打滚,恨不得把季作山就此关起来,不叫任何人看见。

    那个时候,他不知道这种感情叫喜欢,只觉得季作山应该是自己的东西,不能让任何人觊觎了去。

    现在看到池小池,他居然直接跳过了生气这个步骤。

    他恐慌了。

    心慌的感觉溺水似的一圈圈缠绕上心扉,逼得他喘不上气来。

    季作山心知池小池是来救场的,怪不好意思地对池小池点了点头,说了声“先进来吧”,才放了神魂出窍的展雁潮入内,自己抱着文件去了书房,想要速战速决。

    展雁潮魂不守舍,直到看到了饭桌边的另一个人。

    那二人只是搭了一下手,那宛如灵魂相触的默契,就让展雁潮明了了这二人的关系。

    展雁潮突然出了一口大气,这才发现自己已在不知不觉中湿透了后背。

    确证了这一点后,这两人于季作山有什么大恩,对展雁潮来说反而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了。

    虽然他仍是想知晓所谓“恩人”的内情,但他不敢再惹得季作山不痛快了。

    或许可以去找罗茜磨一磨,或是汪小青汪系舟姐弟打听一下

    展雁潮一面胡思乱想着,一面望着书房方向,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餐桌前。

    他对娄池二人轻轻比了个“嘘”的手势,抽出一张卫生纸,悄无声息地包起了一只红烧排骨,一只小紫薯,并迅速揣入了军装口袋里。

    这一点工夫,季作山已经拿着批阅好的文件出了书房,把文件交给了展雁潮。

    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展雁潮抱住文件,在心里模拟着拥抱季作山的感觉,心尖酸涩:“季将军”

    季作山客气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展雁潮已经很久没有拥抱过季作山了。

    那个人一步步向高山上走去,原地坐下,化成了另一座高不可攀的冰峰。

    展雁潮爬了这么久的山,早已淡忘当初从背后拥住他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但那存活在记忆中若有若无的感觉,却是支撑他攀爬高山的全部动力。

    他深深看了季作山一眼,旋即低下头去,好压住喉咙口翻涌上的涩气:“没有了。”

    送走了展雁潮,季作山坐回餐桌边,歉意道:“我不知道他今天会来。”

    池小池没有问他对展雁潮是怎么想的,只问起了罗茜和汪小青的孩子,以及汪系舟与他的副连长到底有没有修成正果。

    不管现在的展雁潮如何追求,季作山看起来都是无志于此的。

    因为池小池扫到了季作山批阅的那份文件,与abo三性的平权事宜有关。

    季作山已足够坚强,并不需要人生的旅伴。

    谁也不知道旅程的终末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副光景,谁也不知道旅行的过程中还会有什么变故,但池小池知道,当一个人的征途是星辰大海时,长路漫漫间,虽然寂静,但永不孤独。

    作者有话要说:周游世界part3

第279章番外 九() 
写着“池小池”姓名的长生位上,瓜果新鲜;檀香缭绕。

    宋纯阳如往常一样;每隔一月跪一次;替恩人算前程;算运势。

    虔诚地许了三愿后;他掷下了自制的竹筊;卜算吉凶。

    他掷了三次后,蹦起身来;险些撞到身后端着两杯早餐牛奶路过的奚楼。

    奚楼训他:“看路。”语气里并没有多少责备的成分,因此根本没有起到训诫的效果。

    “上上大吉!三次都是圣筊!”小神棍宋纯阳眉开眼笑;把仍沾着檀香气的手贴在奚楼脸颊上,“快沾沾他们的喜气。”

    奚楼被他摸得有点脸红;啧了一声,却没有退开或是避让,端着牛奶任他蹭够了,才马后炮地抱怨:“牛奶要凉了。”

    宋纯阳看看时间;的确不早了。

    他该去上班;奚楼今天也有课。

    他要开着他们新买的车送奚楼去学校;再赶着去接早班。

    事不宜迟;宋纯阳接过牛奶,咕咚咚灌下去,又叼着面包满屋子转着找衣服、书包和车钥匙。

    奚楼坐在桌边,眼看着好好的一顿早饭被他吃得兵荒马乱,哭笑不得。

    阴阳眼的小猫上窜下跳够了;也忙完了,才想到来主人这边蹭裤脚讨赏。

    他一屁股坐进奚楼怀里,又甜又响亮地亲了他侧脸一口:“都收拾完啦。”

    奚楼动了动嘴唇。

    “我知道你想夸我。”在奚楼面前,宋纯阳从来不懂得脸皮是何物,眼巴巴地瞧着他,“还是想亲我?”

    阴霾不会在宋纯阳这样的人身上停留太久,哪怕是为了爱的人,他也会尽快从过去的泥淖中爬出,自己将自己洗刷干净,重新变成温暖的小太阳。

    奚楼亲去了他的奶胡子,别扭道:“多大年纪了,还总是撒娇。”

    宋纯阳就喜欢逗奚楼,看他明明很喜欢却还要故作冷静的模样。可还没等他酝酿好下一波攻势,余光就落在了贡台之上。

    注意到宋纯阳的胳膊有了些微的僵硬,奚楼诧异:“怎么了?”

    宋纯阳没说话,他便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贡台之上,线香冒着袅袅的薄雾,看上去没有什么变化。

    但少了两只早上刚放上去的、洗好的苹果。

    新建立起的人类小镇之中,每隔半月的夜晚都有露天狂欢。

    一为加深感情,二为适应环境,三为放松精神。

    末世时期,关上一扇门各过各的日子,固然是一种活法,但在旷日持久的严冬之下,大家更喜欢抱团取暖。

    这也是他们从旧的人类聚居镇里带来的经验。

    丁秋云的老队伍聚集成一圈,玩国王游戏。

    颜兰兰拿着“国王”签,黑溜溜的眼睛环视四周。

    舒文清率先咳嗽了一声,很是配合。

    孙谚借着挠头发的动作,悄悄比了个“3”。

    孙彬被颜兰兰瞪了好几眼,才想起他们早先的约定,抽了两下鼻子。

    颜兰兰一挥手,手铃叮当当响了好几声:“好。我选4号和5号,接吻。”

    这样堂而皇之的作弊看得丁秋云脑袋疼:“兰兰。”

    颜兰兰冲他没心没肺地乐。

    丁秋云头一偏,看见身旁的谷心志放下了手里写着“5”的纸条,平静地看着他,头更疼了。

    颜兰兰带头起哄:“亲一个!亲一个!”

    丁秋云没急着动,暗自琢磨着要不要亲个手背凑合一下。

    至于谷心志他不信谷心志这个性子会按照别人的起哄做事。

    不信的结果,就是被谷心志直接亲上了唇,踏踏实实,一点折扣都不带打的。

    亲过之后,谷心志把丁秋云手里的4号牌抽走,交给颜兰兰重新打乱。

    从没玩过这个游戏的他直白地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我喜欢这个游戏。”

    颜兰兰笑得跟小狐狸似的:“是吧。”

    丁秋云拿他们没办法,又隐隐觉得口干,就让他们先玩着,自己起身去帐篷里拿了一瓶酒暖身子。

    他娴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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