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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封的不解之谜-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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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姚百斤拿起桌子上的笔快速的画出一个符,一个符要画完很复杂,可姚百斤画的是行云流水,一点犹豫都没有,一气呵成。这让姚大山感到意外,同时姚大山意识到这不可能是姚百斤胡乱图画的,应该是这个符已经深深印在他脑海里才会如此流畅的画出来。
姚大山看到这个符是又惊又喜,他问道“爸,还有吗?”
姚百斤看了天空一眼害怕的道“你奶奶的奶奶不让我画,她会打我的。”
姚大山顺着姚百斤的方向看去,看到天上一块乌云飘过,这块乌云的形状有点像一个人头,这让姚大山很无语。今天看来是没希望了,只能等到以后有机会再问了。
姚大山开始专心联系这个符,在姚大山看来,任何一个符都是由多个字组成,只不过先写那个字是有顺序的。
练了几天后姚大山想到一个问题,这个符他是练会了,可这个符真的有效果吗?毕竟姚百斤是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
姚大山试探着问姚百斤“爸,有没有驱邪的符?”
姚百斤四处看了看,好像怕被人发现一样,见四周没人这才低声道“我记错了,那个符就是驱邪符。”说完快速的溜走,好像偷了东西怕被人捉到一样。
姚大山哭笑不得,“爸,这是咱家,你害怕什么?”
已经跑到门口的姚百斤转过头道“也奶奶的奶奶在看着我呢。”
姚大山无奈的摇摇头,而后他想到一个办法,他身上的鬼头没人知道,但是他能感觉到生命在流失,尤其是他的一头白发让他更加的揪心。他的事情并没有告诉家里任何一个人,他怕家人担心。如今有了这个服,他可以用这个符试验一下,看看能不能缓解一下自己的生命流失?
可是制符需要一定的规程,姚大山根本不懂,他第一时间就想到诸葛府。给诸葛府打电话没通,这才想起诸葛府说的那个胡爷爷。
接电话的是一个苍老的声音,似乎带着病态,“喂?哪位?”
姚大山赶紧道“你好,我叫姚大山,请问诸葛府主任在不在?”
电话那一头传来爽朗的笑声“哈哈,你就是姚大山?诸葛府跟我说起过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姚大山道“你是胡爷爷吧?是这样,我无疑中得到一个符,可不清楚是驱邪符还是镇妖符,我想画一张试试,可我不知道制符需要做些什么准备。”
“哦?是那本兽皮书里来的符吗?”
姚大山道“这话说起来有点长,是这样,我在看这本兽皮书的时候,我爸他看到了。他告诉我这个符就是从兽皮书上描绘下来的,只是我爸他糊涂了,记不清这个符究竟是镇妖符还是驱邪符,甚至我都不敢确定这个符是不是他胡乱画的。”
电话里苍老的声音道“原来是这样,制符说简单不简单,说难也不难。焚香念咒是必然的,如果特殊符需要时辰和天象配合才能完成。这样吧,你有时间就过来一趟,没时间的话你自己试着画一下试试,看看能不能灵验。”
姚大山为难的问道“可是没有咒语只有符怎么办?”
“这样的话,你就在焚香的时候念三遍焚香咒就行。”
“谢谢胡爷爷。”
电话另一头道“大山,这个符如果真是兽皮书上的驱邪符有可能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你可以将这道符贴在胸口试一下。”
姚大山听到这话眼中一亮,心里开始起伏不定,就像是干枯的河道迎来一股洪水一样冲撞着河提。如果真的生命将得到延续,这是一件大事,没有什么能与生命相比的大事,姚大山的心里如何能不起波澜?
“谢谢胡爷爷,我会试试的。”
当晚姚大山就去了山上的小屋,虽然是初冬但夜里山上格外冷,冷飕飕的风吹的脸庞都冻红了,手脚冰凉的难以忍受。不过,这些与生命相比都是无关紧要的事,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冻也值得。
摆上案桌,焚上香,一切准备妥当,姚大山开始念咒。可这时候他忽然看到前方不多远的地方有一对幽幽的眼睛在看着他,这让姚大山心里一沉。
“不会遇到了狼了吧?”
今天注定没法完成这道符,有只狼在附近姚大山不会完全集中精力制符,总要小心狼带来的威胁。以姚大山今天的身手一只狼奈何不了他,但是为了堤防狼偷袭还是小心为妙。
将案桌搬回小屋里,收拾妥当又转身回家,他顺手还拿着一张铁锹在手里,即便路上遇到不要命的狼也不会吃亏。
一般来说狼是不会袭击手里收东西的人,尤其是一个年轻力壮的人,但是今天的狼却铁了心要跟姚大山过不去,它紧紧跟着姚大山,凶狠的眼光不断闪烁。姚大山都感觉纳闷,以前也听说过村里有人遇到过狼,但是因为拿着工具的原因,没有那只狼愿意袭击一个带着工具的人,都是半路就灰溜溜的走了,而今天的狼已经跟了他一路了。
前面一个小土坡,小土坡对面是一条很深的沟,中间是一条羊场小路,而小土坡前面是一片坟场。当年的姚大山就是在这里遇到骚皮子,而今天又到了这个地方让姚大山想起当年的事情,今天的情景与当年何其相似?
姚大山回头看了看后面的狼,嘴里自言自语道“会不会还是骚皮子在搞鬼?”
姚大山的脚步慢了下来,他开始默念清心咒预防被骚皮子魅惑住。但是这一次没有遇到阴祟遮眼,路还是那条路,只是后面有条狼紧跟其后。
过了这个小土坡就能看到前面的村子,姚大山也不怕,慢慢悠悠的向前走着。
突然从沟里面窜出一条狼上来,这条狼上来就咬住姚大山手里的铁锹。狼的体型很大,力气也大,它紧紧咬住铁锹不松口,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让人心生惧意。
姚大山先是被这条狼吓了一跳,而后回过神就踢过去一脚,这一脚狠狠踹在狼的脊背上,但是似乎没有给这条狼多大的伤害,这条狼还是紧紧咬住铁锹不松口。
而这还是姚大山听到身后有声音,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发现后面的那只狼也扑过来,姚大山心急,他用处吃奶的力气将铁锹连带着咬住铁锹的狼抡起来,轮向后面扑过来的狼。
“汪”
两只狼撞在一起发出惨叫声,但是这两只狼并没有退走的意思,它们在地上滚动一圈就爬起来做出进攻的姿势,嘴里不断的呜咽着,凶狠的目光紧紧盯着姚大山。
古怪,今天的事情有点古怪,姚大山眼光不断向四下乱瞅,果然,他瞅见不远处有两只骚皮子在草丛里跑过,今天的事情果然跟它们有关。
姚大山心里咯噔一下,他不明白这骚皮子怎么自小就与自己杠上了?时隔多年有找上门来了,难道它们与自己有着深仇大恨?
第五十章 厄难()
如果单单是两只狼姚大山还真没放在心上,可是旁边有骚皮子就不一样了,它们会让你出现幻觉,可在打斗中哪怕出现短暂的幻觉也会致命。
虽然姚大山想退,但是这两只狼就是不停的攻击,它们配合并不默契,却是让姚大山无法脱身退走。
姚大山踉跄着后退,一只狼腾空扑过来,姚大山挥动铁锹拍过去,可这一只刚拍下去另一只就从地面上窜过来张嘴来要姚大山的腿。姚大山抬脚踢过去,虽然踢中,可狼的脑袋很硬,并没有给它多大伤害。
就在这时候姚大山突然闻到一股刺鼻的臭味,这是黄鼠狼释放的独有的臭气,这种气味简直让人窒息,姚大山赶紧后退离开这里。
可姚大山退后的刹那眼角撇到一条黑影突然扑了上来,紧接着他就感觉肩膀一阵剧痛,他砖头看到刚才那只被他拍飞的狼扑了上来并且咬住他的肩膀了。
姚大山狠狠的用肘子击打在狼的肚子上,狼被击打的倒飞出去。不幸的是狼被击飞的时候撕了姚大山肩膀一口,幸运的是这个季节穿的衣服比较厚,这一口虽然咬的痛,但是被狼撕下来的是衣服而不是一片皮肉。
姚大山被激起一阵怒火,他反手将铁锹向后铲去,可偏偏这个时候前面的一只狼又扑过来,姚大山顾不上后面的狼,抬腿踢向前面的这只狼。前面的狼是被踢飞了,但是在他胸口留下一道深深的抓痕,前胸的衣服已经被全部撕裂,并有淡淡血迹流出,将胸前的鬼脸遮掩,这时候碎叶没有注意到,留到鬼脸上的鲜血慢慢消失
姚大山很是上火,居然两只畜生把他伤成这个样子,他抡起铁锹向前横扫过去。前面的狼想避开可就晚了,“咔嚓”一声,狼的前腿折断,狼呜咽的疼苦嚎叫着,但是它却并不退走,瘸着一条腿继续张嘴咬来。
前后夹击让姚大山很被动,于是他向一旁退去,让两只狼在一个方向,不再让自己处于前后夹击的状态。
两只狼嗷嗷叫着探着头伸着嘴都来要姚大山的腿,不过这一次两只狼都在他前方,姚大山将铁锹放在前面不停地抵挡着,偶尔用铁锹砍向两只狼。
两只狼的嘴巴已经被铁锹看的鲜血淋淋,可它们毕竟是野兽,兽性爆发的时候就没有理智可言,只是一味的狂咬。不仅只是咬腿,还时不时的扑倒上面咬。而姚大山短时间内根本没法拜托两只狼,也打不死它们,就这么僵持着,慢慢后退着。
突然脚下踏空,姚大山身体不由自主的失去平衡,他歪头看了一眼发现身后就是一条深沟,他心中大惊又被骚皮子阴了。刚才他明明看到这就是通向村子的山路啊,怎么转眼就成了一条深沟了?
更倒霉的是姚大山翻滚到了沟底的时候居然脑袋撞在石头上,姚大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满是金色星星,而后就昏迷过去了。昏迷之前他是极度不愿意昏迷过去,自己就这么死了太窝囊了。
可是姚大山不知道,他昏迷过去以后,两只狼竟然径直离开,而后围过来一群黄鼠狼,为首的一只黄鼠狼头部隐隐约约有些黑色毛发。
据说,骚皮子形似黄鼠狼却不是黄鼠狼,不仅是因为它能修行,更是因为它活得年限太长,有千年黑、万年白之说。骚皮子活一千年身上的毛发会变成黑色,活上一万年便是白色毛发。
谭家在赔偿一问题上并不是统一的意见,很多人都在反对,其中反对最激烈的就是谭毅笑的大哥谭毅峰。
谭毅峰跟谭毅笑同样走的是政路,不同的时候谭毅峰目前已经是某市的副市长,如此年轻就坐在副市长的位置谁见了都会说一声年轻有为,将会是谭家未来的接班人。可只有谭毅峰知道,谭家的未来接班人有两个人选,除了他还有谭毅笑,这让谭毅峰从骨子里认为这个叔叔的宝贝儿子谭毅笑是自己的竞争对手,他从不放弃打击谭毅笑的机会。
“爷爷,我认为这是毅笑自己的事情,不应该由家族来买单。”
满头白发的谭政林坐再椅子上看书,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谭毅峰,听到谭毅峰的话他看了一页书后才合上书说道“毅峰啊,看事情不要目光太短浅。”
谭毅峰听到这句话就知道今天白来了,但是他还得点头承教。谭政林接着道“从目前来看,谭毅笑是你政敌,竞争对手,可如果换个角度看,谭毅笑成长起来必定是你的一大助力。如果想不通就回去好好想想。”
谭毅笑在得知自己的大哥去爷爷面前告状的时候微微一笑,对身边的姐姐说道“大哥他太不了解爷爷了,姐,我跟你打个赌,大哥他一定会灰溜溜的出来。”
谭青今年三十一岁,不过至今还没有对象,按说这么大年龄的女人,人长得漂亮家里又是大户人家早就应该结婚了,可是她却是一个列外。谭青有一种病国内外罕见,她有爱慕的人,却无法跟他结婚,只能默默的独守闺房。
谭青淡淡的道“你们兄弟二人都窝里斗,以后会不会被自己人背后捅刀子?”
谭毅笑道“姐,这是因为我面对的敌方太弱,大哥才会如此,可如果面对的敌方太强大,大哥一定不会这么对待。”
谭青懒洋洋的道“但愿吧,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姐,我得罪的那个人据说有点小本事,让王金达当众尿了裤子。”
谭青看了一眼谭毅笑道“说正事。”
谭毅笑道“姐,难道你就没有想到其他的吗?据说这是种法术,法术啊,这世界上真有法术。”
谭青瞥了一眼谭毅笑道“我很忙,你如果直线跟我聊天等我忙完这一阵。”
谭毅笑道“姐,你听我把话说完。你想想,这个人既然会这种法术,难道他就不会其他法术?包括一些偏门的另类法术?”
谭青把头扭向一旁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要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还有什么事?”
谭毅笑知道,谭青这么说就是要撵他走,他迟疑一下道“我想去拜访他一下,顺便道个歉,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收获,我想借你点钱。”
“谭毅笑,你脑子没进水吧?你把人家差点害死,现在却想去登门拜访?哼,我说你幼稚好呢,还是说你异想天开好呢?”
“姐,我知道这件事是我的错,但是里面也有其他原因,我想他不应该额,也许他没有我们想象中这么恨我。”
“哼,你以为你是谁?天王老子?你差点杀了人家,却不让别人恨你?谭毅笑你越活越回去了吧?连这点事也要我教你?”
谭毅笑道“姐,我当时还不是听从了别人的话才会把他安排进那间房间?现在想起来,那个人就是在利用我,而我是无辜的,真正的凶手此刻却要逍遥法外,我无法接受。至少我要让这个人明白,当初害他的人不是我,我也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谭青道“这些话对别人说有用吗?别人会信吗?毅笑别傻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在遇到这样的事小心一点就是了。”
谭毅笑严肃的道“姐,你没有在那里工作过,你不会明白。有些人不能得罪,他们有的人能杀人于无形中,而且事后能让任何人不会察觉,这样的人即便我不能与之交朋友,也绝不不能得罪。”
谭青看着谭毅笑,她摇摇头道“好吧,我呦不过你,你说吧,要多少钱?”
“一百万吧。”
谭青瞪着眼道“你可真能张得开口啊?一百万可不是小数目,公司虽然是我掌管,但是也不能随便使用这么多的钱啊?”
“姐我知道,可如果低于这个数还不如别去,一百万在他们眼里就不算什么大钱。我当初也是锈到脑子了,否则绝不会惹上这样的麻烦,他有可能威胁到我们谭家。当然,如果能与这样的人交往,也许以后会用仰仗他的地方。”
谭青道“毅笑,你醒醒吧,人家怎么可能与你交朋友?你们结的怨不不是钱能摆得平的。钱我可以给你,但是这是我个人借给你的,你明白?”
谭毅笑道“我知道了,姐,我告诉你,如今的姚大山和诸葛府一条线上的人,而诸葛府是民俗研究办档案局的顶梁柱,原本他是可以坐上局长这个位子的,但是他却没有坐,诸葛府这个人让我看不透。而姚大山是诸葛府选中的,也许就是诸葛府选中的接班人。我做这些就是一种姿态,万一那个姚大山咸鱼翻身,那么以后还会有我逍遥的日子吗?到时候就怕连我们谭家都会跟着倒霉,现在说这些你也许不会相信,但时间会证明我的做法是正确的。”
谭青笑道“据我所知,那个人只能活两年,现在已经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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