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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盈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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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了一通,如今又听得施嬷嬷的开解,苏妃的心情好多了,看着眼前似乎又是一条金光大道。
施嬷嬷看苏妃不那么激动了,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倒了杯茶奉给苏妃道:“娘娘您歇一歇,千万仔细您的身子才是,三皇子还要靠您坐镇呢。”
苏妃接过茶喝了一口,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是呀,我还得给我儿而坐镇呢。”
“让厨房给您煮碗红枣莲子粥吧,芳香软糯,您用了不但温补身子,还养颜润肺。”
“好。”
施嬷嬷赶紧叫了两个小宫女进内殿服侍苏妃梳洗,吩咐人到厨房传话,又招手让宫人进来收拾,她则是疲惫的站在廊下。
施嬷嬷原是苏妃从威远侯府带进宫的贴身丫鬟,她想起当年苏妃未进宫时,娇纵、活泼,明艳的像那春日的鲜花。
本来苏妃的性格是不适合进宫的,可当时威远侯府没有第二人选。威远侯可能也是觉得苏妃的颜色可以一争吧,偏偏那人心中、眼中都只有一个叶曼,苏妃那么骄傲,怎么可能曲意奉承、献媚讨好?
宫里的时光最是磨人,春花的明艳过后,却没有收获秋的雍容华贵,反而变得阴郁戾气起来。
否则这么多年来,威远侯府如日中天,宫中又怎么会是这样的局面?
好在三皇子聪慧过人。
施嬷嬷不敢多呆,喘了口气,赶紧进去侍候苏妃去了。
三皇子还没有出宫建府,站在芜沐阁的院中仰望天上的明月。
今日虽然有些意外,但效果也勉强可以。从此他喜文、大度的名声算是传扬出去了,朝中的那些文臣即便不亲近他,也不会排斥他了,不怕以后不能更进一步。
苏家有二十万大军,缺的不就是位高权重的文官吗,只要拉拢上一两位足够份量的,还怕他嫡出正统?
只是有一个人,以后不能再忽视了,七岁的小姑娘,有时也能坏大事,以前真是小瞧她了。
一个宫人到三皇子身边低语了几句,三皇子瞅着蕴翠宫方向点点头,转身回去歇息了。
玉盘似的圆月到了高空,清辉的月光笼罩着整个皇宫,淡淡的凉意似乎也掩盖了皇宫的阴暗无情。
第六十二章 发展()
中秋节第二日,楚舒凰的酒楼就开业了,起名为望江楼。临街的三层酒楼植入花卉,厅堂绚烂,走廊清幽,比原来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人在其中如置花林,只觉得神清气爽。
后院还设计了几个精致的小院,或优雅静谧,或古朴别致,各具特色,另外又置办了几艘同样特色的画舫供宾客选择。
大皇子为舅舅、表兄弟践行选在了这里,特意请了昌国公府的亲友作陪,楚舒凰也在此设宴款待外祖母、舅母、表嫂、表姐,其他得到消息的勋贵之家也纷纷前来捧场。
连日来望江楼高朋满座,宾客盈门。
高品味的环境,出众的菜肴,赢得了良好的口碑,而寿辰上桂花树的盛景更是刺激了花卉的需求。短短时日,望江楼一跃成为京城著名酒楼。
其实不光望江楼的生意红火,其他京城大小酒馆也很热闹,因为中秋节过后,多是离京的亲友,践行的酒宴比比皆是。
几日后,离京的车马渐渐多了起来,其中就有原工部侍郎顾明轩顾家的车队。
上次江家事发后,第二日早朝果然御史台弹劾顾明轩教女无方,治家不严,苏家阵营顺水推舟使得顾明轩最后改任乐州的转运使。今日顾明轩离京赴任,一些往日的旧交来城外送行,只是场面有些冷清,多是些客套话。
顾家的车队慢慢远离了京城,顾明轩的嫡子顾文驰嘀咕道:“这些人真是拜高踩低,来日我们回京,一定要好好看看他们的嘴脸。”坐在车内的顾明轩正好听到了,将顾文驰叫到了车上。
顾文驰是顾明轩的小儿子,自幼娇惯,如今十几岁了还是小孩子性情。顾文驰害怕被父亲训斥急辩道:“那江仲平就个例子,以前如何巴结咱们家的,现在也鼻孔朝天不认人了。”
“住口!”如此暴躁轻进,如何做事?
顾明轩有些头疼,这个儿子幼时娇惯过纵,如今性情已经养成,不吃些苦头是很难更改了。
看来这次去乐州也不完全是坏事,若是儿子能受到些教训,再苦也值了。
顾明轩的心里刚好些,又立马蒙上一层阴影。江顾氏,虽是庶女也是顾家的女儿,原来还觉得她乖巧懂事,却也是屡教不改。怎么一个个都不长教训,难道真的是顾家的教养问题?
上次江家的事,受的教训还不够,怎么就又能弄出秀女的事情呢?出了事也不怕,及早补救就好,怎么能让许世暄自己解决呢?这一个个的都是怎么想的?
顾明轩揉揉额头,算了,这次到乐州身负重任,还要教育儿子。毕竟以后还是要靠儿子,庶女就好自为之吧,管不了那么多了。
如今的天气,早晚已经微凉了,江顾氏依然穿着夏衫坐在阴暗的屋子里。当初为江璃报名秀女就是托威远侯府办的,虽然后来江璃身份不一样了,但秀女之事已成,威远侯府没有拦着,她当然就想着是威远侯府乐见其成。
后来事情砸了,顾府狠狠地训斥了她,不但令她给江璃赔礼,还不许她上门。这本就有她的私心在里面,她也不埋怨,只恨自己时运不济。
可她对江仲平的恨却如何也压不下去。
当初看到许世暄炙手可热,江仲平讨好他就把的责任推到自己身上,漠视母女两人的处境,不闻不问。如今顾府不许自己上门了,江仲平更是将自己赶下了堂,若不是还有两个忠心的下人,只怕饿也要饿死了。
顾氏忍不住自嘲的笑了起来,当初江璃的母亲也是这样的心境吗,可惜自己不是她,不会就这样认命。
连日来陆远多方查问,已经了解了详细的事情经过,而别家的情况,他也都打问清楚了。其他车马行并没有什么异常情况,一切如旧,也就是说这次是有人针对记远车马行。
远在常宁,是什么人要针对记远呢?
车马行到常宁关卡的时候是下午,按正常情况来说,下午盖上通关大印,第二日清早就可以正常上路了。偏偏管大印的文书没在,第二日关卡休整,第三日又说货单不对,就是再迟钝的人,也知道情况不对了。
来来回回折腾了六七天,送了重礼,才得以通关。而这份重礼送出去,生意就真的是赔本赚吆喝了。
鲁山的土匪,实力并不强,或者说比起车马行来说,并没有明显优势。而且,最后的事实也确实是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车马行同镖局同是吃江湖饭,却远没有镖局凶险,车马行的货物并不珍贵,而且行的多是官道。因与官府常来常往,或多或少都会有官府的关系,所以土匪轻易不会对车马行下手,即便下手也会反复掂量,要是惹怒官府,引火烧身就不好了。
为什么鲁山土匪付出沉重代价都要硬吃下这批货呢?是认定记远车马行奈何不了他们吗?还是说土匪知道记远车马行的底细,或者说明面上的底细——没有官家撑腰。
前面的推断都可以说合情合理,但有一点陆远想不明白,为什么车马行的人都只是受了轻伤呢?
要说车马行中什么最,不是那些车,不是那些马,而是这些人手。要是损失了这些人手,对车马行的打击绝对是灾难性的。
为什么要留下这些人呢?
这些情况,车马行的人想到了。
连日来车队中充斥着各种情绪,愤懑、不甘、丧气、胆怯、忧心匆匆。
二娃子是老抽的徒弟,还不到二十岁。交战的时候,鲁山的土匪就是首先打败了他,才攻破车马行的防守。可能是自责过重,也可能是吓着了,这次回来后,就病倒了。吃了两副药才能下床,只是精神依然是蔫蔫的。
老抽的情绪也受到了影响,又给车马行蒙上了一层阴影。
另一方面,货主得到车马行出事的消息,找上门来了。按说出了这样的情况,应该按照当初的契约赔偿的,只是这次情况特殊,谁知道这货主会不会是同谋呢?
第六十三章 捡便宜()
这个问题,陆远先前就考虑过,最后决定,记远的声誉不倒,正常赔付。若真的有问题,再加倍讨回就是了。
处理完货栈的事,已是夜色降临,陆远疲惫的走在街上。转过街角,一面熟悉的酒旗映入眼帘,这家酒馆虽小,店中的竹叶青酒却着实不错。
步入酒馆,找了个临街的位置坐下,要了两个下酒菜,一壶小酒,自饮自酌起来。
陆远坐下不一会儿,一个中年男子酒馆,扫视一圈,眼睛一亮道:“哟!陆远兄弟,真是难得呀,今天咱哥俩可得喝一杯。”
陆远抬头一看,原来是张记货栈的掌柜张自忠,陆元拱手道:“哟,张老哥,你也好这口?”
“可不是咋的,就这个清香的味道,搁那么一阵就得来几口。”张自忠说着还吸吸鼻子,一副陶醉的样子。又叫过伙计道:“给我们来几个拿手好菜,再来十斤好酒,今我们兄弟得好好喝一回。”
“不用,不用,张老哥你太客气了。”无功不受禄,陆远和张自忠在这南市好几年了,要说交情还真没多少。更确切的说,张自忠是南市赫赫有名的大掌柜,陆远只是个牙人,陆远还进不了张自忠的眼。即便后来开了记远货栈,还是和张记货栈不能相提并论。
“陆兄弟你太客气了,咱兄弟这么多年了,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今日一定要喝个痛快!”
“那就叨扰老哥了。”推辞不过,陆远只好应下。
两人推杯换盏、天南海北的聊了一会儿,张自忠感慨的道:“说起来,陆远兄弟可是咱这南市土生土长的人呢,年岁不大,本事不小,将来必有一番作为呀。”
“哪里,哪里,张老哥休要再夸,小弟差的还很多。”
“陆远兄弟不要妄自菲薄,做啥事没个沟沟坎坎的,多想想办法总能跨过去。”然后目光晦暗不明的打量陆远。
陆远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好像真的听不懂他的意思。
张自忠关心的道:“兄弟别放不下面子,这没什么,一定不要强撑着,说出来哥哥帮你。”又压低声音,轻轻道:“车马行哪有那么容易的?告诉你,一尊佛拜不到就得出事,没后台的,哪个敢做车马行?”
陆远一时无言。
张自忠拍拍陆远的肩,接着道:“兄弟,别怕,认怂不丢人,手里捞到钱才是硬道理。”
今日虽然已经喝了不少酒,但陆远依旧头脑清晰。帮,天下没有的晚餐,哪是说的那么轻巧?甭说他还有个见不得光的后台,就是没有后台,他也不会认怂的。张家这是什么意思,想捡便宜吗?
张自忠见陆远没有说话,也知道总要给陆远一个心理过程,又拍拍陆远的肩道:“陆远兄弟不妨想想,老哥说的有没有道理。”然后起身结账走了。
陆远张口要出的话,被卡在喉咙里,上不上,下不下,狠狠的灌了两口酒,心情突然狂躁起来。
说起来,陆远还是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事情。顶着各方压力,一直提着心,小心翼翼、思前想后的生怕着了别人的道,本来规矩、谨慎的情绪,经张自忠这样一撩拨,一下子崩溃了。
又独自呆了一会儿,收拾起烂糟糟的心情,缓步向家走去,好好睡一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因开了记远货栈后,父母知道陆远辛苦,每日嘘寒问暖外,从不再提亲事,所以陆远回家时间也早了很多。
回到陆宅,母亲已经为他烧好了热水,给父母问过安后,陆远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直觉的全身舒畅了,才出来。又用了一碗母亲做的软糯的花生红枣粥,感觉从里到外都透着舒服,郁闷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这一番折腾,陆远是真的有了睡意,刚躺到床上,有人推门进来了。
哼!还以为你今日机谨,不来了呢?
陆远躺在床上没有起身,反正再狼狈的时候也被他看过了,这算什么?
乔装了的元广像回到自家一样,坐在桌旁喝起茶来,喝了两杯陆远都没有反应,他言道:“原来年少有为的陆掌柜还会像小孩子一样闹脾气?我今日也算有幸,还能亲身感受。”
因为初见时的那场乌龙,两人反而少了应有的客气,平时相处也随意很多。
陆远被元广这样一说,也有些不好意思,闷闷的道:“总比有些人藏头露尾的好!”
“原来是有意见了。”元广依旧不急不缓乐呵呵的说道。
“没意见——我能有什么意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了。”陆远怪声怪调的说完,又嘀咕了一句:“反正亏的也不是我的钱,大不了我还****的老本行。”
等陆远抱怨完了,元广顿了顿才道:“看来是我的差事没做好呀,有些规矩没说清楚。你今日的这些抱怨,我可以当作没听过,但若是做事不尽心,我可护不了你。”
哼!陆远不理睬。
元广接着说道:“这样的事你没做过,心里没底也情有可原。可若是这样就不耐烦了,那也就不值得主子栽培了。”
陆远刚要辩驳,元广又接着道:“看在我们相处这些日子的份上,我再提醒你一句,主子做事不是我们能质疑的。不出面,是因为这件事不值得主子出面,若主子出面这记远货栈还能轮到你?你尽心做事自不会亏待你,天塌下来自有主子护你周全。”
听了这话,陆远心中也着实了一些,就说面前这人衣着、举止、气势,一般人家的公子都及不上,却是为主子办事的,那主子的身份应该是不一般。
自己原来是有这样的猜测,只是今日被张自忠的事刺激的心里不舒服,还是想证实一下才踏实。
陆远来到桌前,为元广续满了茶,歉意的道:“我怎么会不尽心做事,只不过是今日被张自忠气糊涂了,说了不该说的话,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绝不会有下次。”
陆远又细细述说了今日酒馆的事,恨恨道:“张家这就跳出来想捡便宜了,要不是他走的快,我非得羞辱他一番,否则同行得怎么看我们记远货栈?”
第六十四章 恶趣味()
元广沉思了片刻道:“还有其他情况吗?”
“其他倒是没有什么了。”
元广又恩威并施的敲打了陆远一番,才离去。
中秋节过后不几天,千品就送来了花畅为楚舒凰找的大总管,楚舒凰特意在望江楼的小院中,见了这位大总管。
雕栏玉砌、亭台楼阁的小院,富丽堂皇、华美精致的厅堂,再加上一队进退有度,教养有素的下人,直逼宫中的气派,无时无刻不昭示着皇家的威严!
陪着那位大总管进来的千品猛然间看到这威严的气势,也禁不住心中一惊,平日再温婉乖巧也不能忘了这天家的身份。
千品引荐,大总管见礼,又简洁的介绍一番后,千品就下去了。
姓丁,汾水城人氏,中年富态男子,双眼清冷,神情从容不迫,恭敬却不卑微。
楚舒凰看了忍不住暗暗点头,在她这个天家之女面前,在这样的气势下能做到这样,要么是脑子一根筋,要么就是内心绝对自信自尊的人。花畅找的人,楚舒凰还是信任的,绝不会是前者,那就是内心对自己能力完全认可,完全自信的人。在赵掌柜和严掌柜身上都不曾出现这样的气宇,或者是不够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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