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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捕快-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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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设的计,才害得潇瑶被抓。
顿时,整个御书房气氛十分压抑,宫墨轩有些受不住,夺过可怜兮兮的宫墨书退了出去。
之后,没人知道御书房内发生了什么,只知自宫墨遥出来后,皇上便卧床不起,传言,三王爷认定是皇上想要霸占他的王妃,故此设下这个计,然后三王爷气不过打伤了皇上,再加上三王爷小的时候被当成质子送往别国,父子二人的关系又迅速恶化起来,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这个消息不到一天的时间就传遍了整个元加城,甚至近临的几个市镇,有的官员私底下商讨要前去讨打三王爷,可一想到他暴怒嗜血的性格,又后怕地怂了回去,谁又想去蹚这趟浑水呢!况且这普天之下,能三王爷抗衡的人,少之又少,即使他手中并无兵权,也没人敢动手。
整整十四天,曲楚人心惶惶,一方面是皇帝与镇国王爷之间僵化的关系,另一方面是面对虎视眈眈的邻国。
那些邻国一听曲楚中心大乱,一个个蠢蠢欲动,试问,谁不想份曲楚这杯羹呢?
同时国家内,朝堂上很快形成两股势力,讨打三王爷与杀了扰乱皇室人心的妖女,在暗地里还有一股势力,那就是奸臣与外敌达成共识,偷偷在曲楚国干起了伤天害理的勾当,而有的人则弃掉在曲楚的生活,迁进了别国。
之后的几天,曲楚国的秩序彻底乱套,所有人都处于焦虑之中,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那几人。
冰冷的牢房里,潇瑶面色惨白,她极力地缩成一小团用于取暖,还时不时地往手掌心哈着热气,双眸中,没有一丝波澜。
与宫墨遥分别了整整二十天潇瑶已经不再期待他能来接自己出去,她轻微提起消瘦的肩膀,便于脑袋埋进双腿中,无声之中,泪水滑落。
"哟哟~小美人,你是不是哭了,别啊!哥儿几个不是陪着你的么?兄弟们,你们是不是啊,哈哈~"
面对这样的嘲笑声与猥琐声,潇瑶一直都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她现在什么不求,只求,孩子能好好的,就足够了。自从进到这里以后,潇瑶想了很多,也在不经意之间,懂了许多,似乎在短短的二十天里,现实的残忍磨掉了她身上的部分棱角。
不知过了多久,潇瑶被一阵阵嘈杂的声响给惊醒,忽地,双眸之中闪过一抹激动,却很快又被失落所取代,她暗自嘲讽,怎么可能呢?宫墨遥要来,何必等到现在啊,应该是自己太想他了,产生幻觉了吧!
突然,又传来一声巨响,那是铁门被大力推开的响声,这回,不止潇瑶被惊吓到,就连沉睡在梦中的牢犯们都被这声巨响给惊醒。
"王爷您不能进去王爷啊"
"嘭~"
"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杀了你?滚开!"暗淡的房廊里,响起男人那低沉魅惑的嗓音。
狱卒连连求饶:"王爷您就可怜可怜小的吧!如果您真想进去,咱们先找蒋刺史说清楚行么?不然,他会杀了小的啊王爷!"
说着说着,狱卒竟嚎啕大哭起来。
"本王还不如一个小小的刺史,行,你去把蒋刺史"请"过来,本王正好想同他好好说清楚,要快!"
话音落下,只听见狱卒渐行渐远的奔跑声与愈发接近且有节奏的沉稳步伐。
潇瑶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竖起耳朵听着,她知道是谁来了。
宫墨遥挺拔的身影行到了有光的地方,他身后还跟着南宫和北溟。
众牢犯都疑惑这位身着华贵俊美的男人是来找谁的,只见男人缓缓朝他们一直嘲笑的那个女人走去。
"主子,钥匙!"
第二百二十三章:好久,不见()
男人缓缓接过南宫递过来的钥匙,"咔嚓",沉重的铁锁如同没有了束缚一般,迅速与铁门分离,然后滑落在地面上,砸出一声难听的沉闷声,而宫墨遥的双目从一进来就不曾离开过那抹瘦弱的倩影。
潇瑶不敢置信地跪趴在木榻上,双唇微微颤抖,忽地,两行眼泪顺着小脸颊滑落,滴落在木板上绽放开来。
宫墨遥见她一哭,心脏好似被千万只蚂蚁啃咬一般,很疼。随即大步跨过去伸手一揽,将泪流不止的可人儿带进怀中,亲昵地用下巴蹭着她消瘦得没有一点儿柔的小脸。
"遥遥~"一声低微的呼喊声将故作坚强的宫墨遥彻底打回原形,他俯身坐在潇瑶身旁,发了狠地抱紧她。
"呜~"细微的呜咽声也如同一颗颗石头重重地砸在男人的身上,疼,真的很疼,锥了心的疼。
"对不起~"宫墨遥用尽所以的力气说出这句沉重的话语,然后低头咬住她干涸的小嘴儿,心脏猛地一怔,除了冰凉,还是冰凉,然后伸手握紧潇瑶的小手,依旧冰凉。顿时间,男人面色被愤怒所取代,看来,不见点儿血,这些人是不会安分的,那,他就不用有何顾忌了。
潇瑶极力地往男人的温怀里钻,似乎还不够,又挣开小手探进男人的里衣,艰难地吐出个字:"冷!"
"我知道!"宫墨遥直接掀开外袍将努力探寻温暖的潇瑶裹进怀里,又褪掉她的鞋子握住那双冰冷得脏兮兮的脚丫夹在双腿间,试图给她捂热,潇瑶冰凉的小手紧贴在宫墨遥的胸膛上,此时男人感受到的不是冰凉,而且灼热,热得他不敢去触碰。
微暗的牢房中,宫墨遥紧紧地搂着缩成一小团的潇瑶,现在的她是幸福的,原来他不是不来,只是还没到时候。罢了,这么一想,她便释怀了,至少宫墨遥不是不爱她,也不是不要她,对啊,他怎么会不爱她不要她呢?他说过的呀!他宫墨遥没有她活不下去,他是爱她的。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相信他。
"还冷么?"
"冷~再抱紧一点儿。"
一番简短的对话却流露出幸福之意,其实有的时候,爱不是轰轰烈烈,只要他能在你身边,就算一句话不说,那都是幸福的,也许这就是最无声的爱恋吧!
宫墨遥轻柔地啄着她干涸的嘴唇,一下又一下,好似述说着思念的缠绵,却又似索取,二人就这样不顾他人亲吻了许久。潇瑶的体温才渐渐高起来,她红润的小脸微喘着粗气。
抬手指向那名调戏过她的牢犯,撒娇道:"他欺负我,每天都欺负我,遥遥~你说要怎么办?"
那名牢犯无故躺枪,听潇瑶这么做一说,一个激灵地爬起来反驳:"姑娘,我何时欺负你了,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
当然了,对于一个护妻狂魔的某男来说,压根儿没听那名牢犯在说什么,反正只要他娘子说欺负了就是欺负了,就该打。男人抬手示意南宫北溟赶紧动手,紧接着,潇瑶所处的左侧牢房里传出一阵阵哀嚎声。
潇瑶伏在宫墨遥怀里继续撒娇:"还有他们,他们都欺负我。"
随后,这一炷香都还没到,整个牢房里响起声声杀猪般的哀嚎声与求饶声。
北溟见南宫下手速度比他快,心中极其不爽,然后急忙加快速度。
"啊,好疼啊,别打了别打了,饶命啊!"
"嗷嗷,好痛,别打停,停啊,别打了"
""
可这一声声悲惨的哀嚎声并没有让宫墨遥心软,他要是心软他们,那谁来心软他的妻,哀嚎声响了接近半个时辰,才停歇下来,也是在这个时候,蒋刺史火急地随着之前的那名狱卒跑进来,气呼呼地盯着牢房里抱着潇瑶的男人。
"三王爷,你竟然敢强行闯狱,你,你,你"他抖着手指"你"了半天竟不知该怎么接下去,然后脑袋一转,又道:"三王爷,下官虽不是什么大宦官,但,下官头上可是司马大人,您难道不知道?司马家可是先皇指定的最高执法机构,连皇上都无从插手,还请三王爷速速出去。"
蒋刺史似乎还有些得意地扬起眉头。
然,牢房里的牢犯们一听"三王爷"三个字后,都哆嗦着缩进自己的木榻上,谁不知道这位大爷脾气不好啊!还好他们只是被揍一顿,要是掉脑袋,那就糟了。
宫墨遥"嗤"地一声笑了笑,面色平淡得宛如一潭死水。
"那,不如你下去同本王的祖父禀告如何?哦,对了,顺便帮本王向他老人家,问声好!"男人戏谑地勾着薄唇,低沉沙哑的嗓音覆上了一层冰冷的气息。像什么呢?像正在蔓延开来的死亡。
忽地,南宫握着刀柄反劈置在蒋刺史的喉咙上,蒋刺史大惊,这是他头一回感受到死亡,的确是死亡。
锋利的刀刃紧贴在他的喉咙上,还隐隐约约传来丝丝痛感,此时,蒋刺史不仅仅是脚软,连胆儿都给吓破了,想求饶,但又不敢动,生怕一动,刀刃就割入他的喉咙,双目也瞪得大大的,那不是生气,而且恐惧,恐惧真正的死亡。
宫墨遥的双眸闪着异光,他邪魅地抬起潇瑶尖细的下巴轻轻地摩挲着,然后不紧不慢地道:"蒋大人,本王记得,那日本王跟你说,要好好地招待本王的爱妃,你似乎,没听见啊!是不是耳朵,聋了?需不需要本王帮你治?"
说罢,男人猛地撇向早已吓破胆儿的蒋刺史,那双犀利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面色惨白的蒋刺史,继续说道:"你知不知道本王养她养了多久"
男人说得很淡然,根本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愤怒,可就在下一刻,暴风雨来临,蒋刺史可谓防不胜防。
"本王好不容易将她养胖了点,现在被你这么一折腾,前功尽弃。
呵~你说,这笔账,本王该怎么算?"
话音一落,南宫抬腿一脚将蒋刺史踢跪在地上,大掌扼住她的后颈。
"王王爷,这里不是这里是监狱,王妃她,她变成这样很正常,下官,下官,这并不是下官能管,管的。"无疑,蒋刺史将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他是真害怕了,要是一不小心说错话,那他就真的要掉脑袋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怀疑温皓瑜()
宫墨遥没有应声,他细细地审视着眼前那张削瘦得双眼微微凹陷下去的小脸,然后温声细语地附在潇瑶的小耳朵上呢喃,随之潇瑶不轻不重地捏住男人的双耳,嗔怒道:"别总是把"杀"字挂在嘴上,那多不吉利,糙男人。"
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娇怒的小模样,双臂的力道不由得又加重了几分,挽着薄唇揶揄道:"糙?我还没上你就糙了,我这是护妻,嗯?"
闻言,潇瑶小脸一红,双手用力地拽着男人的耳朵,支支吾吾道:"你,你就是个糙老男人,臭流氓!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臭男人,真是在什么地方都能乱说,她怎么觉得,这句话从宫墨遥嘴中说出来,带有一丝的霸气呀!可很快,潇瑶就弃掉了这种想法,他才不是什么霸气呢,明明就是一流氓犊子,哼~
只要一看她炸毛的样,宫墨遥的心就会软得跟棉花一样,好似温度稍微再高一点儿就融化了,男人继续揶揄她,轻幽幽地说:"我哪里老了?"
潇瑶与宫墨遥对怂:"你都二十六了还不老!"
宫墨遥笑,纵然她忘掉了之前同他的所有回忆,但是意识还在,不然怎么知道他已经二十六了,男人故作拧着眉头,摸了把自己的脸庞,然后垂目伸手捏住潇瑶巴掌大的小脸。
轻声低喃道:"差不多滑滑的,应该还没有老得透彻,可以再吃几回。"
别人听不懂"吃"是什么意思,可潇瑶知道呀!死家伙!说话不顾地儿,这话留到床上说不行么?偏偏在这种冷冰冰的地方说。
宫墨遥撇过脑袋朝南宫和北溟使了个眼神。
两人相视一眼,拎着蒋刺史往外走。
牢房门外,传来一声狐疑:"是不是只要不弄死,怎么搞都可以?"
"嗯"
牢房内,潇瑶汗颜,那蒋刺史不得被打得个半死啊,还不如死了算了。
另一边,宫墨铖面无表情地坐在温皓瑜对面,一言不发地把玩着杯盖。
温皓瑜挑眉笑道:"怎么,那么久不见,你竟一句话也不说,我可是想你想的紧呐~"
这一番话传进宫墨铖耳朵里,并没有任何惊讶之意,温皓瑜什么性格他还不知道,这货嘴又欠抽了。
温皓瑜见宫墨铖还是抿唇不语,没好气地打趣:"你就说吧!来找我想做什么,我可不信你来找我玩只是发呆。"
"父皇生辰那日,你在哪儿?何地?与谁在一起?做了什么事?还丢了什么东西?"
平淡得没有一丝生气,这不是宫墨铖的性格,至少温皓瑜看来。
"你是来调查我的行踪的?墨铖,我怎么没发现,原来你这么闲。"温皓瑜托着下巴,目色淡然。
宫墨铖伸手一把揪住温皓瑜的衣襟,然后用力提起来,沉着嗓音说:"你别给我说些废话,回答就行!"
温皓瑜抬头,眼睛直直地对上宫墨铖那双怒气的眼眸,两人的呼吸紧促,互相交杂。
宫墨铖有些反感现在的姿势,于是松手推开他,却不料整个人被温皓瑜有力的双手托住继续推到,随之两人重重地砸在地上。
宫墨铖吃痛地哼了一声,低咒道:"温皓瑜你有病是不是?别以为爷跟你关系好你就可以肆无忌惮,松开!"
头一回,被一个男人推到壁咚,虽然是卧倒式,但是他是男人好么?堂堂七尺男儿,竟被温皓瑜这厮羞辱。宫墨铖微红的俊彦被他身上的温皓瑜看得一清二楚,忽地,温皓瑜脑子一热,便起了调戏他的想法。
"我是有病"温皓瑜忽然顿住,稍稍俯下身,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宫墨铖,细细地呢喃了一句:"相思病,你有药么?"
"滚!"
之后,温皓瑜很光荣地被暴走了一顿,当然,宫墨铖也免不了被反揍,两个大男人就这样滚在地上缠打在一团。良久,才狼狈地靠在一起,相视一笑,这便是朋友之间最无声的原谅吧!
宫墨铖轻轻碰了下发肿的眼角,不爽地说:"以后别动手动脚的,看我脸上,会影响我在潇潇心目中的形象的,懂?"
"不懂!"很明显,温皓瑜并不领他的情,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尘,径自坐下:"你还好意思说,不是你先动的手么?我的脸也受伤了,公平!"
说罢,温皓瑜还戏谑地撇了眼脸色乌黑的宫墨铖。
"行了,以后咱俩相互理解一下,不动手就行!"说着,宫墨铖也拍着衣袍站起来,面对着温皓瑜坐下。
达成共识后,二人有接着之前的话题,宫墨铖问那日他在哪里!
温皓瑜只好如实招来。
"那日我娘染上了风寒,所以在府里照顾我娘,然后我没同我爹去,就是这样的,二王爷,您还有什么要问的,趁本大爷现在心情好,赶紧问。"
见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死样,宫墨铖愣是抬腿踢了他一脚,温皓瑜这才恢复正经样儿,一一将他娘的病情道给宫墨铖听,很不好的一个消息,不治之症!这对温皓瑜是个很大的打击,毕竟从小他娘对他一直不离不弃,爱护有加,还有他父亲,宫墨铖现在只希望潇瑶的事里,没有他,那个东西也只是个意外。
两人叙了会旧,宫墨铖便说有事,就先走了。
待宫墨铖走后没多久,一身墨袍男人不知从何处冒出来,朝温皓瑜呢喃了几句,便又迅速隐退下去,动作极其干脆利落。
温皓瑜不耐烦地撑着眉心,看起来很不乐意,但他还是收拾了下出了门
"姬素瑶,忘了他,忘了那个男人,忘了他,这样你便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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