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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绣-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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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服的能力,可自己要办到的事情却绝不改变的可能,自己只能孤注一掷,无论用什么方法。
“陛下,我带来的随从,名叫苏靖。”李瑾转开了视线低声说道。
此时要想达成目的,李瑾只能将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这是李瑾在瞬间,便领会到了的实情。虽然心底挫败感十足,李瑾却毫无其他办法可想。
也许自己还是太嫩了,或者说根本就不适合在这漩涡中挣扎,只是李瑾却必须坚持,必须让自己存活下来,并保护自己的家人,在这过程中有力的助力是必不可少的,因此李瑾此刻便必须寸步不可退。
景文听到这个名字时,立刻了然的点头,并收回似乎能将人拆皮彻骨般锐利的眼神,说道:“我说你怎会这般执着,原来如此。”
“你是要带苏靖去塞北?”景文又追问了一句。
李瑾点了点头,转回了视线,正面直视着其中的情绪纠葛却澄澈而分明。不甘,执着,以及那种逼迫自己的狠厉,还有那似乎稍一触及,便会破碎的某种东西。
景文一时看的有些痴了,几乎都没将李瑾说的话纳入耳中。只是仅仅只看那决绝的表情与眼中坚定的神色,景文也知道李瑾的回答是什么。当下景文内心苦笑道,记得自己小时候独览铜镜时,曾也频频映出这样一双不服输的眼神,只是不知何时那样的一双眼睛,却早已不知消失到何处去了。
景文端起茶杯,将其中已经凉透了的茶水一饮而尽。
“你是要彻查当年的春祭案吧,好,我依你。只是,这案子牵涉太广,主要的人员早都京师了,想来要费一番苦功了。只是你要收服苏靖在你麾下,替你卖命,这点功夫倒也不值什么。只是我要你记住,涉及三品以上的官员,你若要查探便必须有我的首肯才能动手,否则想来不用我说你也清楚。即使你此时有扬名天下的婚事,也保不住你自己与家人的性命。”
李瑾没想到,自己苦思冥想的计策失败后,转机竟然来的这样快。当下几乎是瞪着面前的景文呆了一呆,才想到回复一直等着自己答案的皇帝。
“……好,一定。”
景文看出了李瑾的诧异,笑道:“怎么,我能如此痛快的答应,是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倒不是,只是觉得这件事牵扯可大可小,您这样轻易就答应我去查案底,就不怕我把事情弄得一发不可收拾吗?”这是李瑾觉得最不可思议的一点。
两人之前几乎可以说是连认识都说不上,此刻不仅自己将成他在塞北的眼线,此刻又同意协助自己,完成这样一件可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为什么这位人人表面都称颂的明主会这般放心。
李瑾通过近日来的接触,觉得对这位君主的溢美之词,一点儿都没有言过其实,甚至有些传言,还远没将这位的才干表达出来。只是这就更加让李瑾一头雾水了,如此有能的一位君主,此时凭什么对自己有这般的信任,更不用说此时变相的表达了对李瑾的能力的肯定了。李瑾觉得这一切来的都有点儿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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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意外之喜()
景文看到李瑾困惑的样子,心情似乎甚是开朗,笑道:“呵,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岂不闻‘三朝政事无多劳,只因乾宫多歌舞。’我不过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而已,照比古时的‘先贤’还差的远了。哈哈……”
李瑾记得这首诗是描写昏庸君王,不务正业到了在政事大殿上人演奏歌舞的程度。此时这位少年天子以此自比,不知他是自嘲自己的傀儡地位,还是真的觉得自己的任性妄为还不到被指责的程度。不过李瑾不得不承认,在如今的形势下,即使这位天子稍稍放纵一些,还真没什么所谓,只因如今的朝堂暗中的势力乱而无序,各方盘踞可乘之机着实不少。
就在李瑾还在纠结,景文对自己信任程度的时候,对方已然开诚布公的给出了她想听到的答案,虽然依旧与李瑾设想的答案差之千里。
“李瑾,虽然你我算是初识,可你的大名我却早已有所耳闻。虽然那不全是赞美,却符合我的用人标准。若说沙场点兵,指挥千军万马的人需要胸中自有丘壑,那能挥笔成赋的人,自然也需要心中自有天地。你只当我是看中了你的文采吧,只要做好我嘱咐你的事情,便没有什么值得你忧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点我还是做得到的。”景文似乎是在安慰李瑾一样的娓娓道来。
之后就像是老朋友般,景文将李瑾身前的凉茶倒掉,重新换上新沏的热茶,道:“你既然有意当年的案情,便需要出入吏部与刑部。你且化名李靖,我这里给你一道旨意,一个儒林的职位便足够你在各处行走。只是,我给你的时间只能到你的婚礼之前。”
儒林是正九品的官职,虽然在京中这样权贵遍地的地方,这样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多如牛毛,可这却是皇帝身边的参事类的职位,因此不仅可以行走御书房,就连各部各处都可以任意行走,且只要有皇帝的旨意或信物便可随意查询各式档案卷宗,这对于李瑾来说真是求之不得的助力。
李靖当下颔首表示接受皇帝的条件,并立即起身长揖到底,却未发一言。而一旁安坐的景文,安然受了李瑾这礼,却也仅仅只是笑笑的看着李靖,并未再开口。
此时门外恰好响起了敲门声,因为景文吩咐过今日只是微服私访,因此李瑾立刻收起了自己的动作。原来来人是刚刚去歇息过后的蝶舞,此时回到了船舱中打算开始演奏献给景文的琴曲。
那竟然是一首名为《酒狂》的古曲,曲中隐喻醉者表面疏狂,内里清醒的悲痛,又有一说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哀叹,李瑾在练习此曲时,却觉得除此之外,也有一份局势而待发的隐忍与克制。此刻听出旋律中似乎也在刻意强调这样的感情后,有一丝诧异的看向淡黄色的轻纱后。
此时的蝶舞正在忘我的演奏,但似乎这样的演奏方式,并不是她平日习惯的。那略微不自然的停顿与起伏,似乎是达到他人对此曲表现形式的要求。可不得不说,琴艺上的名家出手果然不同凡响,即使是之前从没试过的感情,若想融入自己的琴音中也是易如反掌,只不过若是能给蝶舞更多的时间去适应,怕能将这样的感情表达的更淋淋尽职吧。
李瑾收回注视着蝶舞的视线,想来提出这样强人所难的要求的定不是别人,只可能是此刻正闭目细………听的皇帝了。那也就是说,这位与自己在体会这首古曲时的想法是相同的?李瑾突然有种别样的感觉,一种类似于找到知音的感觉在心间激荡。好在李瑾的理智勒住了最后一道缰绳,如果说和皇帝有相同的爱好有好处,那么相应的坏处也是显而易见的。
起码此刻,李瑾并不想和身旁的这位再加深了解了。伴君如伴虎,自己过于了解这位的心思,危险一定大于可以带给自己的好处,李瑾在心底暗暗告诫着自己。只是皇帝的这与自己相似的一面李瑾觉得原本遥不可及似乎是另一个世界的人,此刻变得这样触手可及,这样的普通起来,却不知是福是祸。
就这样,一日的时光,几乎都消磨在了画舫的听琴中,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忧心,李瑾其实是很享受这样的时刻的,可奈何心中一直不静,悠远的琴音之后几乎都没李瑾的脑中。李瑾几乎在听到皇帝要给自己开辟一条捷径后,就已经坐不住了。因为不能就这样直接离席,便在一旁苦苦挨着,脑中则在筹划着,自己之后的行动计划。
李瑾十分清楚,若是自己要去刑部当年的案底,除了皇帝给的身份外,能不漏痕迹的完成自己的计划,对宫中各处的规矩自己怕是要好好的问问父亲了,只是此刻时间紧迫,写好书信后来回传递就要耽误一天的时间,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还有皇帝给出的警告,不得私自接触三品以上的官员,李瑾心底觉得似乎三品以上的大员内对这件事的内情定有人知之甚详,只是这样的条件,外加时间上的限制,自己要达成让苏靖见到父亲的愿望的希望越发渺茫。可即使如此,此刻李瑾也决心要做到自己,能做的之后再来沮丧。
及至申时中,窗外的阳光已带上了些微的橘黄色,意犹未尽的皇帝,才终于摆手让蝶舞退出室内。并转头对李瑾说道:“不早了,你回府去吧。”
看样子,似乎这位少年天子还要在此逗留,李瑾虽然知道自己不应该多嘴,可到觉得今日这皇帝身上透出的那种对待老朋友的举止李瑾鬼使神差般也了这般情景似的,下意识的开口道:“景公子也早些回去吧,晚间这里还是不太安全的,且人员混杂,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听到李瑾这样说,景文的嘴角掀起一丝柔和的笑意,道:“好。”此刻两人间流动的气氛,真似乎是友人般默契与和谐。
在回程的马上,李瑾不知出于何种心理,特意放慢了脚步,与十三并肩而行。如低低耳语一般的说道:“我必让你得偿所愿。”
这似乎并不是对苏靖的承诺,李瑾觉得那是对自己的一种逼迫,就像是背水一战前,将帅的令一般自己没有可以退宿的余地。
之后李瑾选择了一条有些绕远的,回家的路,领着十三与姚师傅骑马行去。吞精百发也失败!上原亚衣挑战。。。
第一百三十四章 化险为夷()
繁华的街道上,李瑾控制着马匹,小心的在行人间缓慢穿梭而过。并有意让自己沉浸在熙攘的人流之中,此刻纷乱的思绪,与无路可退的窒息感让人几欲发疯,可这是李瑾自己选择的,甚至最后一步是李瑾自己推自己掉下了悬崖。
即使如此,李瑾依然没有后悔的心,也许自从她做了这个计划开始,就已经在心底接受了这样的命运。
已近酉时初,此时在北方的寒冬的都城里,已是华灯初上的时刻,加之这里虽然不是最繁华的三条街道之一,却与其中之一,仅仅只隔了一排民宿的周围的主街之一,因此这里也十分热闹,而来往的则多是贩夫走卒一类,只因为此处歇脚最省事省力,因此一应小店杂货铺,鳞次栉比的在并不十分宽敞的街道上。好在此处临近西市,因此严格的,保证了行路的通常。
李瑾一行在她带领下,几乎是直奔这里而来。李瑾能知道这里还是因为一次偷溜出府迷路的缘故,当时李瑾被这里熙攘的人群与各色人等吓到了,几乎是仓皇而逃,可此刻李瑾只希望有更多的人将自己包围,似乎这样做就可以让自己暂时冷静与沉寂下来。
跟随在李瑾身旁的姚师傅与十三虽然一头雾水,却也不得不顺着李瑾,只因为离开画舫之时,李瑾的样子似乎透露着深深的疲惫与极力的压制。此刻,虽然不想干涉李瑾的行动,可越走姚师傅的眉头就皱起的就越紧。这样的环境鱼龙混杂,在一处拐弯的地方,一辆马车横冲直撞的堪堪擦着李瑾的身旁走过,姚师傅彻底炸了。
只见他飞身下马,一个健步来到李瑾身旁,凭借超常的臂力,直接将马车推离了李瑾一尺有余。在他的角度看来,若不是反应敏捷,此刻李瑾的腿就要和这辆马车来个亲密接触了。可危险的情况却没因此而停止,这边刚刚稳定下来,那厢李瑾的马匹不知是受了刚刚的惊吓,还是又出了什么其他状况。
只见原本好好避让行人的马匹,此刻竟然直立而起。还好李瑾的马术并不差,此刻也没慌神,稳稳勒住了马的缰绳才避免直接跌下马来,否则下一刻李瑾就很可能成为马蹄下的亡魂。又因为刚刚姚师傅的动作与人群的骚动,此刻这混乱的中心与周围的行人间,几乎空出了三四尺的空隙,这在虽不算狭小却也不甚宽敞的小街上也着实是奇迹了,拜此所赐才避免了出现更大的伤患的事情发生。
可李瑾的危机却没解除,暴走的马匹不时人立而起,十三与姚师傅此次努力都不得近身,几次险些都被踢伤。就在此时,人群中突然冲出一个身影,翻转腾挪,片刻便一跃坐到了李瑾的身后,在那人与李瑾的协力下,终于让受惊的马匹安顿下来,受惊的马匹在初时还有些躁动,李瑾身后那人娴熟的拍打着身下的马身,很快马匹便安静了下来。此刻两人才真正的得以脱险。及至离开马鞍时,李瑾竟还能笑出声来,在身后人翻身下马后,李瑾也跟随着以灵活的身手跃下马匹,并边下马边笑道。
“多谢英雄相救,你的马术竟这般娴熟,估计要是上战场也会是一员猛将吧?”李瑾本来就是玩笑的语气,谁知下马后,针对上的那位出手相救人的面孔还真是一位猛将——李辉。
李瑾稍稍有些尴尬,看了看周围密不透风的人墙,知道此时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因此笑笑道:“英雄出手相救容在下略表谢意。不知阁下可否赏光?”
此时,看到李瑾终于脱险,姚师傅与十三也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李瑾身边。在李瑾话音刚落之时,两人也匆匆赶来。
“小姐,可有哪里伤到了?”姚师傅担心的问道,眼中急的早已一片血红。十三也是一副十分担心的面容在旁边从上到下,打量着李瑾。
此时顾不得,李辉的回答,李瑾转身安慰两人道:“让你们担心了,我真的没什么,一点儿擦伤都没有。不知道,是不是我刚刚把缰绳拖的太紧马儿和这辆马车离得太近了,受了惊吓。估计刚刚也把它也吓得不轻吧。”李瑾的话,不仅让十三听了直摇头,就是姚师傅这样宠爱李瑾的人,听后心中也是一种要教训李瑾的冲动。两人明明看到的是李瑾特意将马匹靠近马车的样子。此时确认过李瑾并无大碍后,责怪的心情自然就占了上风。
因为姚师傅是武师出身,更是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人,此刻惊魂初定,又听到李瑾这样全不当一回事的语气,立刻暴跳如雷的说道:“小姐,你这是在玩命吗?要是夫人知道了该多伤心,你知不知道,刚刚差点儿你这条腿就废了?!之后那马受惊,若是一个闪失,你让夫人还怎么活?!”
李瑾知道姚师傅是真的十分担心自己的安危,才会如此暴跳如雷。当下也并不觉得被冒犯了,反倒是以对待长辈的礼数,还是十分好脾气的笑着,尽量安慰道:“恩,大概是我长时间没有骑马的缘故,一时失手了,师傅回去后看来还要好好再教教我,刚刚若是没有师傅保驾护航,大概这次的婚礼我就要全程让人背着了,那多没面子,还好有师傅在我身边,多谢师傅。”说完后,还冲姚师傅俏皮的甜甜一笑。
姚师傅挫败的摇头叹息,这样性命攸关的事情,李瑾最后担心的竟然是之后,举行婚礼时是否好看?在这样的人面前,真是连教训的力气,都让人提不起来。
在一旁听着的李辉此时也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并道:“既然李公子并无大碍,我这谢礼收的也不算名不正言不顺,这里人多口杂,咱们去前面的酒楼,叙话如何?”
李瑾环顾了一周,此刻也可说是人山人海了,自己到底还是侍郎府的千金,虽然此刻并没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害,可这骑马游街,妨碍街市秩序的罪名也不是闹着玩儿的,因此立刻同意道:“还是李,兄想得周到,那便请李兄带路吧。”
说道一半时,李瑾生生把李将军给改成了李兄,这样众目睽睽之下,暴露李辉的身份是不智之举,也会给自己招来祸事。一行几人便匆匆从众人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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