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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绣-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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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闭,李辉竟直接扬鞭策马,离弦箭一般,带着李瑾飞速融入了远处的夜色中。
“你!混蛋!你等等!”
苏靖怎么都没想到,李辉能我行我素到这般地步。
又惊又怒反应过来后,飞身上吗,只恨不得插上翅膀,将李瑾追回来。
而目送李辉三人消失的其他人,对自家将军的秉性算得上心知肚明,所以该做什么一丝不乱——陈安上马紧随李辉而去,留下断后的人,则迅速没入了密林之中。
第二百七十四章 习俗()
李瑾开始是反应不及,及至后来则是想跳马都不成了。
等李辉纵马疾驰了,不知是长还是短的一段时间后,李瑾才终于看清他们前进的方向早已偏离了官道。
身后原本无边无际的那片密林,此刻也只剩了一条浓重的黑线般,在越退越远。
同时,李瑾看到身后追来的苏靖和陈安,那两人三马的剪影。
她手下用力,紧抓了一把环在她腰侧的胳膊,低声喝道:“李将军你闹够了没?放我下来!”
李瑾语气中的冷厉,让李辉刚刚平缓下来的心绪立时又是一紧,手中的缰绳也随之猛地一拉。
“糟了!趴下!”
因为之前的冲劲儿太猛,李辉勒停的又太急,驮着两人的马直接惊了,人立而起。
李辉的警告传到李瑾耳中时,她人已经被李辉直接圈着伏在马背上。
呼啸的风声,擦过脸颊的马鬃,挡在眼前不知是她还是他的头发,以及凌乱视线中,好像触手可及的天边圆月,让李瑾有种在做梦的错觉。
“小姐!”
“将军!”
与此同时,两道低声惊呼也传入了李瑾耳中,可她此刻别说害怕,脑中划过的想法,只是他们现在跑出来的距离不知道够不够,密林里那些追踪者会不会听到些什么?
好在,李辉的骑术的确不差。
只一瞬,他就遏止住了惊马的躁动不安,并只两三个动作,就让马安静了下来。
苏靖此时已赶到近前,“李辉,你疯了吗?!小姐有个三长两短,我”
李辉转头,痞笑着看了苏靖一眼,接过他的话道:“你,会杀了我?”
苏靖心底清楚,他一没李辉的功夫,二没李辉如此多的手下。若李瑾真有个好歹,他说想要让李辉付出代价,只怕会让听到的人都笑掉大牙。
但他迎着李辉的目光,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若小姐有事,我一定会杀了你,不信?”
李辉挑眉,嘴角的笑意更深,“怎会不信?你这人做事从来都是智取,我岂能小瞧你用莽夫的手段和我硬拼命?”
一旁的陈安,因感受到两人的剑拔弩张,手已下意识的握上了腰间的刚回归不久的匕首。
“够了,你们两个。”
李瑾一把推开李辉紧抓着她腰带的手,并顺势滑下了马背,抬头对苏靖道:“把缰绳给我。”
从苏靖手中接过另一匹为她准备的马后,李瑾动作利落的翻身而上,这才转头看向李辉道:“这里距离林子还不算太远,咱们先离开这儿再说。”
话闭,她也不等李辉回应,直接策马小跑了起来。
苏靖瞥了李辉一眼,立刻驱马跟上了李瑾。
李辉摸了摸鼻子,对陈安招手道:“走吧,咱们也赶紧了。”
边说着,他也调转马头小跑着去追此刻明显心情不佳的某人了。
陈安歪头盯着李辉的背影看了半天,这才耸了耸肩叹息一声,快步跟了上去。
皎洁的月夜下,李瑾一行在京郊的庄园间快速穿过。
这里虽比官道和有村镇的地方人烟要稀少的多,可天亮后也会有种田打理庄稼的人来回走动。
所以,要想掩人耳目的离开京城,他们现在就要抓紧时间,迅速离开京城地界。
李辉在赶上李瑾,与她并驾齐驱后,就接过了领路的全部职责,按照他们来京时走得小路捷径,带领李瑾等人策马飞驰。
因此,在天空刚露出鱼肚白时,李瑾已看到了京郊的边界——古运河。
此时虽是数九寒冬,但贯通南北,借天然之势,辅人工雕琢的古运河仍未冰封。
将明未明的天色,笼在雾气袅袅的水面上,给冬日的清晨更添了几分萧索。
李瑾一行抵达古运河后,便缓下了速度,沿着河岸慢慢驱马逆流而上。
不用人多说,李瑾也知道,这样的慢慢行进,病不用担心会被人看到进而暴露行踪。
一来,是这运河自此向北多是天然形成的河道,不仅分支较多且狭窄难行,加之没有大的码头,所以冬日里北方没有船只在此往来。
二来,这是李瑾近日才了解到的,从母亲给她搜罗来的各种关于北方的杂书中偶然发现的北方百姓中流传的习俗。
因这运河一直向北,追溯到源头的话,是从凌云山上留下的,而北方崛起的那位传奇的战神,据传也是诞生在凌云山上,且留下训诫——冬日敬河。
而为了表示对这位战神的尊崇与敬仰,北方入冬后,在举行过祭河的仪式后,便绝不会有人轻易靠近这处古运河。
李瑾边驱马前行,边俯视着身边缓缓流动的河水,忍不住出神。
她记得,当时看到书上的记录时,只觉得这是又一个,证明战神不过人们口耳相传,杜撰出来的神话人物的证据。
不说祭河的仪式是代代传承的风俗与节日,就说不能靠近冬日运河的这条训诫,难道不会是老人借由传说与神话,来告诫孩子们远离危险的手段?
她可是很清楚,冬日里的河面,虽看着冰结的结实,但一个不小心却是瞬间就能土崩瓦解的脆弱。
而她清楚与记忆深刻的原因,自然是她儿时顽皮,去庄子后的小河沟玩儿滑冰,却踩碎了冰面的深刻教训了。
那时庄子后头的河水好在不深,可即使是那么浅的一条河都不能冻结实,更何况古运河这样深的河水呢?
再说,即使她知道北面的冬日比京城冷得多,河面湖面结冰的厚度也必定要厚的多。
但自然造化无穷,也许都很厚的冰面上,就有哪里没冻结实,孩子若上去玩闹,蹦跳起来禁不住碎裂,也不是不可能的。
所以,李瑾看着缓缓东流的河水,忍不住又深想了一层。
即使真的有什么战神,可能也不过是古时打仗比较厉害的某人,被人将威名传了开,进而旁人再借这个威名行自己的方便。
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传播利用再传播后,就成了如今天下闻名,却又没有多少可以在史实上找到记载的传奇战神了。
李瑾正想的出身,耳边忽一声,带着热气的询问钻入了耳中。
“你看什么这么专注?再不坐正些,小心掉到河里去。”
第二百七十五章 开诚布公()
李瑾倒是没被吓到,就是因为那股热气,下意识的想躲开。
谁知,一个不稳,还真向河里栽下去!
“呜!——”
李瑾猛提气,伴随着裂帛声,握紧马鞍,硬将身子扳了回来。
好在她跟姚师傅学过几天功夫,动作算的上灵巧,一扭身贴着马背总算又恢复了平衡。
“李!辉!”
瑾绣第二百七十五章 开诚布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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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好运?厄运?(上)()
这话初听,简直就是明晃晃的挑衅。
只不过,李瑾此刻头脑冷静的很,并不会被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挑动起情绪。
盯着李辉的双目片刻后,李瑾认真点头道:“将军请说吧,我洗耳恭听。”
李辉唇边的笑意越发玩味儿,目光却深沉了不少。
这期间,李辉似在考虑要从何说起一般,略顿了顿才开口道:“李小姐刚刚问萧凡是否确有其人,对吧?说起来,即是,也不是”
以自问自答开端,李辉之后似乎是在给李瑾说书般,讲起了他在边疆的一次经历。
那时的李辉,还只是一介小小参将。
一次暗中巡视边境的例行任务时,因途中偶然蛮族杂兵,他带的人手太少,又吃了天气和不熟悉地形的暗亏,他自己连带整个小队都折了进去。
若不是他命大,心长偏了些,此时别说坟头草,估计尸骨连渣滓都不剩了。
且按李辉自己的话说,他不仅是命大,运气也不是一般的好。
在被“曝尸荒野”几天后,他竟被人“捡”了回去。
在那人用祖传的医术救活他后,李辉本想尽己所能报答对方的救命之恩。
谁知对方在他能下地时,第一句话就是赶他快走,简直就是避他如躲避瘟疫一般。
万般无奈下,李辉只能将身上的信物留给对方,并将身份如实告知,约定对方若有需要或有难时,尽可随时来找他求援。
但说到这里,李辉忍不住笑叹,“看他赶我走时,那如释重负和轻松自在,我以为这辈子是不可能再见到他了。”
谁知,几年之后,对方还真拿着信物登门拜访来了。
且张口就直接要求李辉,给他带一个人回来。
说到这里,李辉忽停住了话,神情也是自李瑾认识他以来,少有的郁郁。
李瑾听得出来,李辉的话中真假参半,也大概能猜得出,此刻他如此抑郁的原因,是做了违背心意的事。
斟酌了一下说辞后,李瑾注视着李辉问道:“救你的人就是萧凡?他要你带回来的人就是我?他再见你时,开口就要让你帮他上京并求娶我?这萧凡,究竟是什么人?”
李瑾越问,越觉得匪夷所思。
她虽说不是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那些大家千金,可怎么也不至于闻名遐迩到,让边陲小镇上人都想娶她的程度吧?!
而且,她总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
李瑾因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劲儿,便边说边将李辉的话,从头到尾又细想了一遍。
而在说出萧凡名字的刹那,她忽然福至心灵,抬头盯着李辉的双眼问道:“你之前复述我的问题时,说萧凡这人,即算是有人,也算是并没有。难道他是蛮族?萧凡是假身份。”
李瑾言之凿凿的语气,已经是肯定了她自己的猜测,哪里还用的着李辉给出答案?
不过,李辉此时已被问得双眼圆睁,他这回是真对李瑾的聪敏佩服的五体投地!
“李小姐,你嘶,呵呵,我之前还是小觑了你啊。”
第二百七十七章 好运?厄运?(下)()
李辉摇头苦笑了一瞬后,转头迎视着李瑾的打量。
“既然李小姐已猜到,且我也说的不少了,那这一点瞒着也没必要。的确,萧凡是假身份,但他并不是完全的蛮族,他有一半的中原血统。”
李瑾双眉忽抬起,又迅放了下来。但她即没开口催促,甚至连表情都没变的看着李辉。
李辉却已经知道,她想知道和打听的都有什么了。
叹息一声后,李辉才又慢慢接着道:“其实,李小姐应该已经猜到了,我能和你说到这份上,就是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不怕人去查。只是你……”
话到此处,李辉抬头看向李瑾,眼神复杂的难以言明。
“哎,算了。拐外抹角的说法我实在懒得想,这话也和你明说吧。萧凡来找我时,开口就让我帮他弄个假身份并南下的路引,目的就是去找你。至于原因,我问过,他不肯说。”
话说开了之后,李辉的语也快了起来。
“但你也知道我的处境,还有当下朝中,京中的状况。如此微妙的局面,我没法送他安全递京。可若贸然让他自行入京,只怕他还没见到你,不,估计连城门都没进,就该仓皇逃命了。”
李辉也许是想到了那一幕——萧凡的狼狈相,语气满是揶揄。
可这本是打趣的话,他边说边笑的满溢着苦涩。
李瑾想到李辉之前的郁郁神色,脑中忽然跳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李将军,我有件事需要问清楚,还请你实话实说。”
李辉收了笑,转头注视着李瑾点头道:“你尽管问,能说的,我一定不瞒你。”
李瑾听到这话,忍不住暗暗腹议,你连萧凡不是中原人都能说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这边想着,她已将想问的事,直言不讳的问出了口,“我这场婚事,并不是萧凡说想要的,对么?或者,更准确的说,这是你和景文帝一起想出来的一场阳谋对不对?”
此时,李辉的脸色都能拧出苦水来了。
狠狠抹了把脸,李辉猛地昂看向李瑾,那气势让李瑾觉得他像是要上刑场的囚犯。
“没错,你说得对。这事儿是我李辉对不起你,可要想将你名正言顺的带离京城,又不至于……哎,我说这些干什么。反正,这事儿是我李辉做的不仗义。完成大事后,我任凭小姐千刀万剐都可以。”
李瑾看着李辉一副要英勇就义的慷慨模样,忽扑哧一声笑了。
“呵,李将军,放心好了。我还没恨你恨到要喝血吃肉,拆皮彻骨的程度。”
李辉一呆,愣愣的看着李瑾好半天,才不确定的问道:“可你的婚事……虽说我敢保证萧凡绝不是个庸人,和他结为连理,以他的人品和能力,你后半生绝不会难过。当然,这并不是因萧凡是我恩人,我才这样说的。难道李小姐,你一点儿怨气都没有?还很高兴?”
敢于萧凡的话,确确实实是李辉当初能做下这个决定的根本,他如今也依然这样认为。
但此时此刻,他说出口却十分艰难。
不知为何,向李瑾褒扬萧凡,并保证萧凡未来会对李瑾如何好时,李辉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此刻思绪纷乱时,他只将其归结为,他对李瑾的愧疚,以及他平生第一次所为对旁人亏欠如此之多。
李瑾听到这话,抿了抿唇,才开口道:“要说对这婚事兴高采烈,那绝对是我傻了或脑子有病。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也许对我来说,这事没准儿也不算坏事。”
换了口气后,李瑾拉回思绪又接着道:“但郁闷总还是有的,好在李将军如此磊落,肯和我这样开诚布公。李瑾是即庆幸,又感激的。”
话到此处,李瑾俏皮一笑,让李辉顿时有种被捉弄了的感觉。
可转头回想,刚李瑾的语气又郑重无比,并不想是揶揄或讽刺他的感觉。
李辉头脑晕乎乎的时候,又觉得不说点儿什么,实在有些尴尬。
所以,他囫囵的将刚刚的疑惑,倾吐了出来,“为什么你会觉得这是好事儿?既然没见过萧凡本人,对你来说,这境况完全是前途未卜啊。”
李瑾看出了李辉的窘迫,却只一笑,很快就转回头。
“李将军虽不常在京,但大概对京城的联姻并不陌生。我这年纪还未定亲的官宦之家的女子,经算是凤毛麟角。再过两年要是还没嫁出去,或定下来,只怕御史都要弹劾我爹。好在本朝没有律令,不嫁的女子或祸延亲族。最多参奏我爹一个治家不严,纵女过度。”
李瑾说的轻松,李辉心中是一涩。
他虽不在京中多年,可好歹在京城长大,且这些年朝中的局势更是一瞬都不敢漏看,所以自然清楚,李瑾没说出口的另一半话,是什么。
若是她定亲,那会被定给谁?
工部李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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