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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神通鉴-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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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回来?”
“谁知道呢,长则十天半个月,短则一两天。”
湛长风一想,便随手捡了个石块,在门扉上刻下一连串数字,然后洒然离去。
——
乡路崎岖坎坷,宝蓝裙衫的少女抱怨道,“我们这是做什么,就为找一个制作扁担的?”
青年俊美的脸一沉,“二妹!”
少女闭了嘴,青年叹口气终究还是关心着这个妹妹的,解释道,“这扁担上刻的图画中隐含机算,可见刻图的是精通算术的高人,我们为此走一趟又怎么样呢。”
“算术,算术又不能帮你打天下。”她不以为然,不等自己大哥教训自己,先一步走在了前面。
青年一行人找到花白老叟的竹屋,发现门扉紧闭,少女更加不满了,走了那么多路,结果人还不在。
这时那抱剑男子,道,“公子,您看这里。”
青年便见门扉上刻了一道算术。这刻痕显然是新添的,且迹象包容宽和又大气磅礴,让他这个有意统御称王的人心悸,仿佛遇到了同类对手。
再看这道算术,其精奥比之扁担上刻的不遑多让,他一时竟毫无头绪。
此时一位花白老头背着背篓过来,好像没看到他们几人,自顾自地越过去推门,忽然,他的手顿了,眼睛一亮,然后目光深深地看着俊美青年,喉间滚动了几下,声音极为黯哑,“这是你刻的?”
俊美青年眼一沉,还没开口,少女咋咋呼呼道,“老头,我大哥就是看了你的扁担,专程而来的!”
俊美青年做了个揖,“在下景耀国公子,齐桓。”
景耀侯之子,近来名声鹊起的玉面公子齐桓,未来的景耀国继任者。
“并非我所刻,然我对您扁担上的图很是好奇,期望与您探研一番。”
齐桓姿态谦和,想要与老叟长谈,试试这是不是真正的才学之士。
老叟将背篓放下,自顾自地削竹制作扁担,“随手刻的罢了,没有什么意思,请回吧。”
齐桓不为所动,余光环视着各处凌乱堆放的扁担,又想到扁担上刻的暗含机算的图,心中一动,“我想挑起生民大计,正好还缺一根扁担,更缺执笔画图,测定未来的人,老叟可否教我怎样制作这根扁担?”
老叟眼有松动,削竹子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你想说什么?”
齐桓喜道,“可与老叟论经纶?”
第402章 小会比试()
湛长风一看时间不早,便先去码头了。
进到凌未初暂居的船上客栈,就见他毫无形象地趴在地上画符,对这个画符姿势,她没说什么,只道,“前辈,我来给你施针灸了。”
凌未初从地上起来,“你可别叫我前辈,您现在是我主公了呐。”
这话有点酸,酸的倒不是卖身给她,而是这家伙明明画符天赋极强,却不想学,啧啧。
湛长风笑笑不说话。
凌未初躺到卧榻上,心里还是有点忐忑,“是针灸拔毒吗,这样治疗有效吗?”
“这是医者的秘密。”伪医师打开针包,托潜伏百草院那几日的福,她拿银针的手法瞧着挺专业的,凌未初也悄悄松了口气。
然后伪医师就把他扎晕了,丢开银针,施展息魄之术,七道动物形黑气腾飞于人体之上。
“吞贼,慑。”
七魄主身体机能,司职各有不同,
吞贼魄可消灭虚邪贼风,消除体内的异己之物,以它祛除因外来火炎残留在体内的火毒之力,再好不过。
这火毒确实霸道,仅仅一次,湛长风没办法将它彻底拔除,只将它削弱了两成。
但这也让凌未初看到了极大的希望,说话没太大火药味了。
凌未初醒来已是夜晚,发觉身体轻盈了几分,不由露出喜色,再瞥见一旁被火毒腐蚀的银针,说道,“品质也太差了,有机会找我老朋友让她给你锻造一套金针。”
湛长风正倚着桌案记录两次使用息魄之术的感悟,闻言问道,“你老朋友是炼器师?”
“还是个顶级炼器师,不过就她那死样,我跟你说。。。”头发乱糟糟的老头忽然闭了嘴,那大眼袋抖了一下,揪了揪胡子,看这人笑得圣光普照,“哎呀,你不会要打她的主意吧。”
湛长风不说话。
凌未初整张脸都生动了起来,“她可比我难搞,凭你现在的条件打动不了她。”
老头说得来劲了,“你瞧瞧,算上我你一共就三个人,能干啥能干啥,那两个还是小毛孩!”
结果眼一撇,小毛孩就在门外看着他,一个挑着眉头,一个冰冷无表情。
凌未初砸吧了下嘴,装作什么也没说过一样抱着笔画符去了。
涧肃兰花指一翘,“淘气!”
“吃饭。”林寒将食盒放在桌上。原来报完名,见湛长风天黑了还不回客栈,料想在这儿,便过来一起用饭了。
吃饭完,川萝已然夜禁,干脆都留在了船上。
明月当空,码头上灯火点点,照亮了大半冷江。
湛长风拿了鱼竿,盘坐在船头,一甩,钩子带着鱼线没入远处潾潾水中,与她一样的还有不少人,船上。码头。岸边,稳稳当当地面对着宽广的冷江。
小会比大会先开始,林寒。涧肃恰好赶上最后一天报了名,想到明天就要与人比试,便睡不着,听说冷江附近有个小秘境能供人历练,就结伴而去,见她在外垂钓,小声地告知了声。
湛长风点点头,笑意温润,仿佛容纳了一晚夜色。
后来凌未初走上来,什么也没说,就坐在她旁边喝酒看月亮,沉静沧桑的面容终于有了点大师的模样。
鱼线动了动,凌未初说,“你别急,慢慢来。”
他摆了摆手,站起来,“人老了,喝酒也不痛快,还有啊,桌上那堆符箓你拿去,占地方。”
“好。”湛长风注视着紧绷的鱼线,没有什么动作,渐渐,线松了,没了动静。
水波微漾,向两边划去。黑暗中,一艘庞大的货船缓缓驶来,万家渔火照亮了它的轮廓。
入港停驻,风帆放下,上面的人各做其事,秩序井然。
湛长风收起了没有钓饵的鱼竿,回舱修行。
翌日,天微亮,川萝已然鼎沸。
川萝特意为赶海大会修建的大广场上最醒目的,便是呈圆形排列的十个大型擂台。
每一座擂台底方面圆,直径百米,四角各有石柱擎天,端是恢宏大气。
围着广场一圈的,是观看台。
此时距小会还有两个时辰,然观看台上已人满为患,周围那些视线好的酒肆茶楼也早被人预订。
修道界缺的是什么?
强者!
各势力缺的是什么?
强者!
赶海大会在某种情况下,就是各势力拉拢可造之才的平台,一些宗门。散修,也会在此观望收徒。
正对着广场的,是川萝有名的建筑庆元阁,各势力的来使,便在这座庆元阁的雅间中关注着擂台上的情况。
时辰到,十座擂台上各走上一名身着深衣的佩剑人,那是横生剑派特遣出来的守擂者。
先天后天的招术通常还没凝出意,不会精妙到哪里去,更不会秘术。神通之类,通过比试其实看不出来什么他们的潜力,所以小会开场会用高出他们一个境界的筑基来压榨他们,瞧瞧他们应对危机的反应。
通过守擂者的考验,并且守擂一场,才能进入下一轮考核。
这十人一出来,人们的议论陡然就大了。
“看,都是横生剑派新生一代的佼佼者。”
“嚯,余里。王冉。青烽。兰芷。左刃。原漆。文泉,清一色筑基,尤其是被称为头领的三人,晁雷。舒然。肖若,都已经是筑基大圆满了!而且是榜上者!”
“这一代的阵容不能让人小瞧啊,他们还都是剑修,同阶不说,越级挑战都是小事。”
“咱们山海界,除了万沙剑阁,也就横生这脉算得上是剑修,其他顶多就是用剑的。”
“哈哈哈这些小修士有福了,现在就遇到晁雷。舒然。肖若这几个榜上者。”
。。。。。
酒肆喧哗,湛长风坐在三楼靠窗,望下去,正好将十座擂台收入魂印范围。
她最初救下林寒。涧肃,顺眼是一,看见那祭祀名单上给他们备注的生辰八字是二,他们都是秋日生的,有修炼寒鸦诀的先天条件,而且是破军相,独坐子午宫,具儒将之风。
原本有意引入昼族,他们或许在军道上会有所成就,但给他们测过修炼资质后,还是觉得他们应该去上宗追寻更高的道法,她这边的庙还太小了。
湛长风将杯中灵酒饮尽,下面的比试已经开始了。
前十几场擂台,挑战者基本上被那些个剑修一剑一个,踢了个干净。随着时间的过去,真正强劲的年轻人开始露面了。
林寒。涧肃几乎是同时跨上了擂台。林寒是先天巅峰,曾挑过筑基,她的对手是个叫青峰的剑修。
青烽眼一抬,剑出鞘,“公平起见,你若承我十招,便算赢。”
林寒一双冷眸无波澜,浮萍拐未动,凛凛之势已起,青烽嘴一翘,“看来不用让啊。”
小秘境一夜,恐怕凶险四起,只看她戾气未消,撼人心神的杀伐之势竟是隐隐侵蚀青峰的剑势。
青烽不敢大意,手中剑法愈发精妙。
另一擂台的兰芷,柔和地笑道,“那是你的姐妹罢,看来我对你,也不用留手了。”
涧肃急了,“别啊姐姐,我俩情况不一样,您不能一概而论,我一先天对上您一筑基,真没胜算,我们还是商量商量过几招您才让我赢吧。”
“。。。。。”这孩子真实诚,是亲生的吧?
说话间,林寒已经拿浮萍拐点了青烽的喉,台下人一算,竟是十招内制胜,虽不排除青烽放水的可能,然从两人的打斗中已能看出她不俗的战力,顿时对这个女孩多加关注。
林寒向远处望了眼,准备守擂迎敌。
第403章 擂台意外()
酒肆,尤其是靠窗这边,堆满了人,人们跟着擂台上的进程或点评或惊叹或可惜,好不热闹。
一声轻叹惹得看客们回头,却见楼梯口上来了两人。
其中一人气质干净悠然,好似山中青竹,俊秀儒雅,笑起来带着满满暖意,“看来已经没有位置了。”
被那揶揄的目光一瞧,另一人心虚,连忙赔罪,“怪我怪我,岑夫子,要不去三楼看看。”
“好啊。”岑熙也不戳破这人路上接二连三勾搭美人导致晚到的事实,由他殷勤地在前面带路。
这人相貌不差,风度磊落,一身沉郁的黑衣愣是穿出了浪子的味道,连眉眼间都藏着天大地大的洒脱和不羁。
三楼属贵客区,人少了许多,但位置是没有的,都被占了。
青竹似的人目光一顿,就见视野最佳的那个位置上,坐了一人,明明她那桌还有空位,其他看客却在窗边挤成团也没有过去拼坐的。
这边思绪还没转一圈,身边人已经大大咧咧地上前去了,“道友,我觉得你顺眼,来交个朋友吧。”
岑熙失笑,这个将进酒啊,也不怕被人乱棍打出去,沉稳地上前道,“道友要是不嫌弃,可否拼一桌?”
“坐。”
风轻云淡的一字,好似一下子把人拉回了庄子里机辩高论的场景,岑熙不笑自己的错觉,委实是对面坐的人气质如此。
此人形容普通,乍看寻常,然仅出口一字,给人的感觉便不一样了,岑熙自忖见识过诸多性情迥异之士,眼光还算老辣,也不由赞她君子温如玉,气度自清华,不见浮游不见暮,渊渟岳峙,手握珠。难得人间。
遇到这样的人,注定不能寒暄,不能说些琐碎的废话,难怪没人敢过来拼桌了。
将进酒最爱酒,也最爱交友,他拿出一壶酒,以酒交友,“在下将进酒,一介天涯浪人,这一杯不敬你允坐之恩,敬你白衣胜雪。”
他一双眼清明友好,磊落中带着点赤子式的调皮。
岑熙也端起了酒杯,“在下岑熙,散人,这一杯不敬你胜雪白衣,敬你霁月风光壮山河。”
湛长风笑了,“那我也该敬自己一杯。”
将进酒颇觉好玩,“敬什么?”
“敬我平生得意遇佳人。”
一来一往,就知道这也是个豁达高洁的人,相逢难得相知人呐。将进酒和岑熙对视一眼,俱是看到对方眼里的惊喜,这个朋友可以交。
将进酒笑道,“诶,佳人就不对了,我俩硬朗得很。”
湛长风道,“此佳人非彼佳人,这里是惟佳人之永都兮,更统世而自贶。”
岑熙笑着埋汰将进酒不好好读书,口中唱道,“惟佳人之独怀兮,折若椒以自处。”
“佳人的名头实是不敢当啊。”
将进酒见状抱头,“我怎么觉得新朋友是跟你这个岑夫子一挂的,曰啊兮啊让人头脑生疼。”
二人笑,湛长风道,“我名风湛,不如喝酒畅谈。”
“好好,先干一杯。”
湛长风年小却渊博,岑熙口利善机辩,将进酒见识广而多轶事,掺在一起就发生了某种奇特的反应,谈兴不止,一时竟忘了下面的擂台赛,直到轰然一声,激荡了所有人的眼。。。。。
彼时涧肃在守擂,林寒已经进入下一轮,趁着空闲观摩其他人战斗,期间还看到了城门口遇到的三个道童,那三个孩子着实小了些,修为不足,很快就被刷下去了,倒是不减兴奋,在几个擂台间穿来穿去,谈笑指点。
也是这个时候,晁雷迎上了一个少年。
小会实际上比的是态度。天赋。实力,通常会用守擂者刷下一批滥竽充数的人,补上有能力的新人。
基本十几场后,守擂者就主动或被动地“输了”,是以晁雷目光一扫,守擂者差不多都下来了。
他只能面无表情地对着少年道,“十招,你若不输便赢。”
少年也不知是羞是愤,提着剑就冲了上去,结果三招败走。
刚下擂台的舒然轻飘飘地路过,“这么大的人了,连放水也不会。”
“。。。。。”晁雷无话可说,默默地盯着自己的师姐,忽然,他的危机感大盛,锐利的目光看向人群。
人群中走来一人,白衣负剑,面目冰寒,像是阴冷海底的黝黑磐石。
舒然停住了脚步,正与人过招的肖若也飘来了目光。
这人竟是一下子引起了横生剑派新生代三人的注意,这种注意,是剑者对剑者的注意。
比试仍在继续,晁雷遇到了一个功底较扎实的挑战者,让了几招后,放他通过,自己下了擂台,与师兄姐立在一旁观看。
舒然玩笑道,“他还在盯着你呢。”
“怎不是盯着你。”晁雷目不斜视,没有去看人群里的白衣剑客。
日渐西坠,第一天的擂台结束,有资格进入第二天比试的修士被叫进旁边的庆元阁登记,看客四散,站场子的横生剑派弟子拔腿离开。
却有一人逆流而上,来到横生剑派弟子们面前,他说,“在下龙沙,特来讨教摩诃剑法。”
“嗯?摩诃剑法是项绝生的绝学,难道留给横生剑派了?”
“不会吧,没听说过啊,怎么回事?”
。。。。。
晁雷眉头一拧,“道友切勿妄言,摩诃剑法乃项前辈所创,非其嫡传弟子不可学,横生剑派尚无此殊荣。”
项绝生虽然出生于横生剑派的原身——项家,但没有参与剑派的创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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