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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佳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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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这话可别让可琪听到,不然……”他乾嘿两声放开沙包,帅气的脸上充满狰狞。蓝虎尚未猜出他的意图,他已经快如疾风的使出全力一击,沙包中拳后即刻见风转舵荡向蓝虎。他来不及应对,结结实实的被沙包敲中下巴,踉跄的连退了几步,才稳住步伐。
“什么时候桑可琪变成你的被保护人了?”蓝虎揉著下巴,弯腰捡起随手丢在橡木地板上的毛巾擦拭汗水,嘲讽地半靠在擂台边研究他。
一想起病房里那个娇小的女孩子,他不由得想笑,不晓得桑可琪为何见他如见虎,总是不敢直视他。随然他以“虎”为代称,但那并不表示他真有那么可怕,该防备的不防备,不该防备的她却像见鬼似的躲得远远的。“这朵花看来很脆弱。”他若有似无的暗示青狼,虽然有花堪折直须折,但花的品种仍是很重要的。
“你真以为我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青狼爽朗的大笑,蓝虎未免太小看他了。“可琪是有点脆弱,不过你放心好了,我这棵大树可以让她寄生。”
“你可别摧残她了。”蓝虎也笑了。
“看不出来你挺善良的嘛!”蓝虎似乎挺喜欢可琪的,真难得。青狼面带笑容,抱著沙包随它晃来晃去。“我还以为你只会医人。”
“善良是我的本性。”蓝虎不在意的耸耸肩。
“拜托!”青狼再次朗声大笑,从没见过比他更不知廉耻的家伙。
这家伙真的想通了吗?蓝虎怀疑地瞥视他。
“找我替你的桑可琪换药吗?”他口气平淡地试探道。他知道桑可琪对青狼的迷恋,却不晓得这家伙走出暗恋韦湘湘的阴影了没?
青狼还是笑著,蓝虎够精明,就是怪异了点。“别探了,已经到底了。”他放开沙包,坐在蓝虎身边。
“韦湘湘呢?”蓝虎就是忍不住想刺激他。“你不是爱她爱得死去活来?”
青狼的笑脸顷刻间布满阴霾,“够了!是你劝我忘了她重新开始的,这会儿你又故意刺激我,有话直说,别来这套。”蓝虎摆明了兜著他玩。
“啧啧啧,我真同情桑可琪。”蓝虎神色自若地讽笑著,他那高扬的嘴角相当有效的激怒了青狼。
“喂,够了吧!”青狼揪住他的汗衫,龇牙咧嘴露出尖锐的狼牙威胁著他,“在可琪面前你最好收敛点。”
蓝虎拍开他的手,爱理不理的揉著脖子。“狼牙可以收起来了,真要比的话,我的虎牙绝不输你。”
青狼闻言楞了一下,才挫败的扬声大笑。
“没有咬咬看,的确不知道谁的牙齿利。”他边笑边考虑互咬的可行性。
“要不要邀老大、黑豹和红狐大家一起来?”蓝虎沉吟著。龙、虎、狼、豹、狐,以体积来看,老大硬是占。 …电子书Jar电子书下载乐园+。 …电子书了上风;依敏捷性而言,黑豹定是佼佼者;若以圆滑度来瞧,狐狸保证是最狡猾,不过狼也挺奸的,看来好像只有老虎最正直了,虽然凶猛了些。
真不晓得蓝虎是故意还是有心。青狼大笑,拍拍他的肩膀,“言归正传,可琪要我拜托你一件事。”
“哦?”那个怕生的小东西居然会有事求他,她不是最怕看到他?
“别高兴得太早,可琪依然很怕你。我不是告诉过你,你该去整容了。”青狼笑得和不拢嘴,从蓝虎那平静的眼中看到了淡淡的诧异。
蓝虎侧过脸,仔仔细细地端详著青狼的俊脸。“你都不用整容了,为何我要?”他纳闷极了。
“你有我帅吗?”青狼用右手和拇指比了个七字抵在下巴,一派状似潇洒。
“自恋的家伙!”蓝虎挥挥手懒得和他罗唆,摆出架势虎虎生风的走向沙包,准备发泄他未用完的精力。
“喂,你今天要去帮她换药吗?”青狼不怕死的挡住他,一脸笑嘻嘻的。
蓝虎面无表情地推开他。“今天是星期六,不是什么鬼‘摇滚之夜’,昨天才是。”他不会假装不知道青狼说的是谁。
“他们说今天是‘青春之夜’。”青狼丢出迷死人的笑容,悠哉地跟在蓝虎面前,懒得阻止他,反正他已经停下来了。“听说那个合唱团应广大歌迷要求,从这个月开始,礼拜六也在那间PUB表演。”摇滚乐离他已经很遥远了,没想到现在PUB的名目可真多,什么“淑女之夜”、“摇滚之夜”、“青春之夜”……,这些人还真懂得利用短暂的夜晚。
“既然今天不是看诊的日子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蓝虎爬了爬被汗浸湿的头发,先声夺人。他刚毅的唇线难得柔和,一双精明得透彻人心的眼眸,犀利且危险,胆子不够大的人最好退到一边,别看他那双锐利的虎眼,以免魂飞魄散。
“可琪希望你常到PUB去看看那个叛逆的小妞,她怕她有麻烦。”他的拒绝无损于青狼的笑容,他仍是精神愉悦,意志力绝对坚强得吓人。不过汪水薰真是个特别的女孩,不仅胆子大,那忽冷忽热的性格更是教人不敢恭维,比永远冷冷淡淡的红狐还难相处。
“你不是也把我拖下水,宣称我是她的保护者了,难到道上有人不卖我们的帐?”蓝虎瞥了青狼一眼。青狼真以为自己不知道是他派人在道上传播汪水薰是他女人这件事?他只是不想和他计较而已,他还真当他什么事都不知道。
“别太小气嘛!名字借来用一用又不会少一斤肉。”青狼丝毫没有东窗事发的羞愧,反而落落大方的搭著蓝虎的肩陪笑道。“再说你正好缺个女人,机会来得正是时候不是吗?”他撞了撞他,眼睛弯成某种弧度,显然暗示的事不会太光明,更谈不上磊落了。
“我又不是你,没女人就活不了。”蓝虎推开他,讪讪地讥笑。“要女人还怕找不到吗?”他相当有自信的脸庞英气焕发,慑人心魂。
青狼从蓝虎后颈伸手圈住他的脖子一勒,奸奸地低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是孝子,邵家烟火就靠我传了。”
“我们好像都是从孤儿院出来的嘛!”蓝虎扳开他的手,大笑著,一点也不在意掀起那段不愉快的过往。
“我是因父母双亡,邵家没了人才进孤儿院的。别那我和你及黑豹相提并论好吗?”
青狼知道蓝虎和黑豹已经学会将往事付诸笑谈,藉以掩饰他们内心的脆弱。他了解是因为他也是如此,他们都不得不伪装坚强。
“你十岁才进孤儿院,当然不同于我们这两个弃婴。”蓝虎面不改色的自嘲道。“你至少曾享受过父母的疼惜。”他从来不知道父母亲是什么样子,所谓的亲情又是怎么一回事?他羡幕青狼。
“这样更痛苦。”青狼的心隐隐作痛,一想起父母亲车祸意外他也在场,却没能陪他们同赴黄泉,他就忍不住想大哭。“已经享受了父母亲的疼爱十年,一旦失去,那种孤寂感会逼得人生不如死。”
“你怎么越来越像婆娘了?”蓝虎轻击他腹部一拳,不想再谈这个令人感伤的往事。人生道路再怎么崎岖,他们也已经走过来,这一路上有没有父母陪同,对他们来说早已不是重点。人要为自己而活,每个未知的明天都是值得期待的。
“你也差不多。”青狼大笑,反击他一拳,顺应的改变话题。“可琪为了‘纪念’,无意中招惹了一群不入流的小混混。”
“为了一只狗,她情愿被砍伤?”不仅是桑可琪笨,那个叛逆的女人也够蠢了,桑可琪的事与她何干,她没事凑这一脚,结果伤得比桑可琪更惨。
“可琪心地善良啊!”青狼邪邪地扬起嘴角,“不像某人嘴上说自己善良,其实心肠比花岗岩还硬。”
“你知不知道你从进来到现在,百分之九十说的都是废话。”蓝虎没那心情和他一和一唱。他一脚踢开青狼,恢复先前肌肉偾张的体态,又击起沙包来了。
“你到底要不要帮这个忙?”青狼不再迂回,直接切入主题。
“想不到堂堂‘五色组’成员竟然改行当起保母来了。”蓝虎狠狠、疾速地击出一拳,丢出一个不算回答的回答。
“谢了。”青狼感激莫名。
“不客气。”这回蓝虎不再把他的话当耳边风,出乎意料的客套。青狼听得仰头大笑,为他的礼貌绝倒。
※※※
“丹茹,给我一杯白开水。”汪水薰一身燥热地坐上角落的高脚椅,依照惯例点了杯白开水,表演耗去她太多水分,需要多作补充。
“水薰……”正陷入一团忙乱的齐丹茹一看到她,差点放声大哭。
“有人欺负你吗?”汪水薰直觉地拧起眉,对于这个认识三年的好友有一份责无旁贷的责任。
“嗯。”齐丹茹认真的点头,像被欺负得有多惨似的。
“谁?”汪水薰声色俱厉,一双美眸义无反顾地燃起烈焰。
齐丹茹以往总是憨笑的可爱脸庞,这下子变成愁眉不展的苦瓜脸。
“你呀。”她委屈的扁著嘴,慌慌张张的看著调酒的小抄本,为客人调酒。
“我?!”她什么时候又招惹到她了?汪水薰眉好气的瞪著她,看来她自己倒水喝比较快些。她长手一伸,抓起柜台内的白开水自己倒了喝。
“对啊!要不是你,可琪也不会受伤,我也不会手忙脚乱,店里的服务生也不会哀哀叫……”一连串数落下来,她说得可真溜。
“丹茹,你不要拐弯抹脚说个没完了好不好?”她实在没那个耐性听她分析完。汪水薰不耐的咕噜咕噜灌著开水,恣意而痛快。
“你怎么这样啊!人家可琪都会听我说完。”齐丹茹说著说著,豆大的泪珠就要滴下了。“枉费我一直把你当成好姊妹。”
“可琪是可琪,我是我,可以了吧!”桑可琪就是太好心了,才会和阿音结仇,经常被欺负。
“水薰,可琪是为了你才受伤的耶。”齐丹茹突然正经八百的指控道。
“那是她的事。”汪水薰一派事不关己的态势。
“喔!你好狠心,人家好心帮你挡了一刀耶!”她笨拙的滑调手中的摇晃器,义愤填膺的嚷嚷。“对啦!是可琪和阿音结仇没错,可是拉阿音出去单挑的人是你耶!你自己想奏扁阿音,又不甘可琪的事,她好心帮你挡一刀,是你自己笨得又伸手让阿音砍伤手臂的,怎么可以怪可琪?”她把捡起来的器皿粗鲁的扔上桌面,吵得吧台上的客人全都不敢作声,以为大战就要爆发了。
丹茹到底在翻哪一年的旧帐,再继续扯下去,她说不定得为玛丹娜的淫荡负责,汪水薰愤然地喝她的开水,不想和她一般见识。
“水薰,你怎么不答话?”这样她要怎么接下去?齐丹茹搔著她光怪陆离的彩色头发,十分烦恼。
“不想答。”汪水薰明快地说。
“答嘛!答嘛!”她央求著。
见齐丹茹都摆明了“正待算计她”的脸,汪水薰放下杯子,忍不住想笑。“为什么我要答?”
“因为……你不答话,我就说不出来了。”齐丹茹放下手边的工作,一脸为难的盯著她。
“有事就说,不必罗罗唆嗦的。”汪水薰觉得和她说话比表演还费力,且对四方投注而来的惊艳目光颇为不悦。“再不说我要回去了。”她可没体力再这么瞎耗。
“别这么无情嘛。”齐丹茹怎么样就是不敢说,只敢在心底嘟哝:你的脸色那么难看,我哪开得了口?
“再见。”汪水薰长腿一伸,过真无情的拎著外套就要离开。
“水薰!”齐丹茹急急地叫住她。
汪水薰收住势,无奈地叹口气,回过头瞪她,“到底什么事?”
“你……你能不能顶替可……可琪的位子……当……”她“服务生”都还没说出口,汪水薰立刻乾脆的给了答案。
“不干。”不用等齐丹茹说完,她随便也猜得出来。汪水薰烦躁的拨著头发,彷佛被她惹毛了,一肚子闷气无处可发。
“为什么?”齐丹茹追了出去,拉住她,“你除了客串‘SOSO’再这里驻唱时的键盘手外,不是没找其他工作吗?我常常怀疑你二专的学费是怎么凑来的,而且还念毕业了,真厉害。”她由衷佩服。
“那是我的事。”汪水薰不想要她的同情,也不需要别人怜悯,这辈子她已经习惯了独来独往。
“你好凶喔!枉费三年前我在舞厅救了你。”齐丹茹低声呜咽,无法承受她不需要她关怀的打击。
“是我救了你才对吧!”汪水薰好气又好笑,要翻陈年旧帐也得翻得有诚意一点。她居然能把一大票客人丢在一旁乾瞪眼,净在这儿和她蘑菇,依她看这间店──气数已尽。
“是吗?”齐丹茹狐疑地转动混浊的眼珠子,拼命回想,娇酣、沾满黑影的脸上全是回忆。
“要不要我提醒你,你的宝贝男友怎样在舞厅里闹事?”表演剥削了她的体力,她已经累惨了,丹茹到底想怎样折磨她?汪水薰非常、十分不耐了。
“啊!对了,阿川为了一个男生调戏我,和人家大打出手。那时我看得才兴奋,正在跳舞的你,忽然间不知道怎么搞的,莫名其妙把我从他们中间拉出来。”她越想越不高兴。“那时正好进入高潮,突然被你那么一拉,害我没看到最精采的部分。”
汪水薰有型、相当具有中国味的凤眼瞠大,张口结舌,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
“小姐,你难道没发现人家已经把刀子架在你脖子上,准备威胁你的阿川了吗?”真是有够迟钝,人家家伙都亮出来了,她居然……唉!
“有吗?那刀子不是那个人叫我先帮他拿著,他才好打架的吗?”她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她实在没那个力气去解释了,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容忍得了齐丹茹的迟钝,除了和她志气相投的阿川。汪水薰自认没有那份能耐细说从头,她早在国中时就将耐心丢到南极去了。
“你别走啊!”齐丹茹又急急的拉住正要开溜的汪水薰。“拜托啦!只要两、三个星期就好了。”
“丹茹,可琪迟早要回台北的,你没忘记她家住台北,只是放寒假过来帮你忙的吧。”她不假辞色,硬是不肯妥协。教她看人脸色,端著盘子走来走去,还穿那么短的迷你裙养那群色狼的眼,门都没有!
“我知道啊!但这和你当服务生有关系吗?”应该没有吧!齐丹茹回头猛瞪等得不耐烦、开始敲击吧台的客人。
“怎么会没有?可琪一旦走了,到头来你还不是要应徵人吗?干嘛不趁现在先做。”连这都要她解释,汪水薰烦得简直想撞墙。该动脑筋时她偏偏不著边际的话溜一大串,齐丹茹的思考逻辑实在特别,认识三年了,她还是常常摸不透她在想些什么。
“那是一个月以后的事,我哪有想那么多。”齐丹茹理直气壮的回道。她要学调酒、要经营PUB、还要应付一大堆人,哪有那太空时间想太多。
“既然这样,你去找你弟弟帮忙好了,他也很闲。”汪水薰决定不再多费唇舌,火大的扳开她的手想走,偏偏齐丹茹仍紧扣著她不放。
“丹毅是‘SOSO’的主唱,现在‘SOSO’在台中这么红,他最近又忙著灌唱片,哪有空帮我?”她与有荣焉的笑著。有个英俊、嗓子还可以的弟弟真好,至少他在百忙之中留了星期五、六给她,让她新开张的PUB每逢周末假日生意就特别好。
“你弟弟没空,为什么我就有空?!”汪水薰忍不住动怒了。
“人家可琪特别利用假期来帮我忙的,结果被你这么一搅和,受伤住进‘云天盟’疗养去了,所以你必须负起连带责任,赔偿我的损失。”哇!难得一次讲得这么严肃,她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了。齐丹茹喜孜孜地憨笑。
看来她不答应的话,丹茹一定会无时无刻拨放她有多忘恩负义、多亏欠桑可琪,而且绝对比章鱼还缠人,肯定会逼疯她。
“我真后悔认识你。”汪水薰极其愤怒的瞪著她,为了往后的清静著想,不得不做最后的妥协。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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