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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天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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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我进京之前有粗略了解过一点,”云鸾又转而嬉笑道“不然也不会拦你们勋国公府的马车。”

    “好了你最聪明了,快睡吧。”说罢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又替她将被子盖好。

    “对了,还有一件要拜托你。”云鸾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姐姐,你能不能帮我和你弟弟道个歉啊?”

    云清嫣闻言便笑了“他也想和你道歉的,早上用膳的时候便想说了。”

    “啊?我半点没看出来,他一直都面无表情的,我以为是在忍着我。。。”

    面无表情?云臻这是害羞了。

    云清嫣笑得温柔“那你原谅他吗?”

    “咳咳,”小小的别扭了一下“原谅了原谅了,本郡主大人不记小人过。那个。。。那个。。。”

    云清嫣笑着接过话“你的道歉我就不和他说了。”

    “嘿嘿嘿。”云鸾干笑了两声,不由得在心底佩服她的善解人意。

    “快睡吧,明早就得走了。”云清嫣帮她掖了掖被角。

    “好。”

    心头的烦人事解决后云鸾很快就沉沉睡去,云清嫣望着头上的床幔开始思索起梦里的事来。

    八岁那年的夏天,梦里发生的事是真真正正发生过的。

    祭神庙会时盛京中的热闹和欢快,娘亲脸上的异色,还有那些当时觉得没什么,现在回想起来却觉得话中有话的言语。

    娘说她真好看。

    好看吗?小时候的自己很瘦,长相也不是胖嘟嘟讨喜的娃娃相,直到这两年长开了,这张脸才担得起好看二字。

    为什么娘会夸自己好看,而且是不止一次的夸着夸着就哭出来。

    而秋天,那年秋天。

    她的确听到了爹和娘吵架的声音,也听清楚了他们在吵什么,只是随着长大她已经忘却了当时娘的话。

    而梦里娘将她摔出去那种事,娘根本就没有做过。

    摇了摇头,真假参半,只是梦罢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大概是太想娘亲了。

    五年了,一晃眼就是五年,这日子不痛不痒的过得倒也很快。

    下一个五年,自己已经嫁人或许也还会生子,弟弟也会娶妻。

    只是,娘会回来吗?

    云清嫣翻过身苦笑了一下,算了,不回来就不回来。

    反正没了她自己也能过得很好,也能照顾好弟弟。

    回不回,没区别。

32。女医陆明珍() 
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翻过身一看,身侧空空如也。

    云鸾已经走了。

    起身看了漏壶一眼,是卯时下一刻。

    云清嫣去净房洗漱一通后便回了屋子,挑了一件淡青色的袄子和素白色绣桃花马面裙穿上。

    坐在镜前静静的端详着自己的脸,这些年人人都说她是出落得愈发好看,但仔细看看也看不出什么区别。

    眼睛一直是这眼睛,鼻子还是这鼻子,觉不出变化。

    大概是天天照镜子的缘故。

    好看么?

    平时觉得还挺好看,偶尔又觉得似乎还不如哪家小姐。

    有时候也会对着镜子笑,希望能和云清瑶一样笑得肆意些。

    可惜怎么装怎么别扭,兴许她这辈子都不会是肆意快活的人。

    “小姐起来了?”婧画从门外走进来,脸上带着些许惊讶之色。

    “我已经洗漱过了,莫要再叫别人起来服侍。”云清嫣神色淡然的将梳子递给她“帮我梳个百合髻吧。”

    “是,”婧画接过梳子站到她身后“昨晚小姐睡得如何?”

    “江小姐陪我睡着,今早起来后已经走了。”

    “走了?是回去了?”

    “嗯,回去了。”正说着,执笔在眉间落下一点朱砂“待会记得先让小厨房备好茶水点心,我请了吴西席来。”

    “吴西席这事儿奴婢昨儿就听婧琳说了,”婧画动作麻利的将一撮发固住“四小姐真是个有大能耐的,一连气走这么多位。”

    云清嫣按着太阳穴缓缓道“她还小,再过几年若还是这般不知收敛,只怕是要把自己作践了去。”

    毕竟国公府可不敢把这种四处惹事的蠢货往高门大户里头送,只怕到时结亲不成反结怨。

    “她小什么啊小,”婧画不以为然的摇摇头“小姐十一岁不光会对帐,还会对付苏姨娘安插的那些管事。再看看咱们四小姐,就是个享清福还能作妖的。”

    “年少无忧,不失为一种福气。”云清嫣神色中带了一丝可惜“只是她不惜福,总要自寻烦恼。”

    自己是挡住了姨娘们的通天富贵路,所以才不得不时时活在勾心斗角之中。

    而云清瑶的烦恼,多半是她自己的妄念带来的。

    “最近奴婢倒是听说了一件苦事儿,小姐可还记得有个治过太后的女医叫陆明珍?”

    “陆明珍。”云清嫣凝神喃喃了一下便想起来“还有些印象,此人三年前开医馆专治妇科杂病,锦州洪涝后生痨疫之灾,她好像也奉旨和京中其他大夫前往同治,再后来便不得而知了。”

    “再后来锦州痨疫无治,大夫们怕朝廷下令围城杀民控制疫情,故而纷纷携了细软潜逃。”婧画取过梳子在头上梳着“朝廷将他们抓回来后本要全部处斩,可是陆明珍却因为曾医治太后有功,而太后亲自下旨赦死罪了。

    经此一事她便被同行所不齿。且这几年朝廷已经下了令,女子不得行医,故而她禁了三年被放出来后是彻底没了活路。”

    “女子不得行医,倒也不是全无道理,”云清嫣取过朱钗簪进发中,淡淡道“近年来药婆们仗着女子不敢与大夫详说妇科隐疾,便充当起了女医来诊病卖药,害死了人官府也多半抓不到,她们走南闯北居无定所,所赚皆是快钱。”

    “只是可怜这陆明珍,医馆三年前就被夷为平地,现如今一身家传医术现在都用来讨饭了。”婧画将朱钗扶正了位子,颇为惋惜道“三年前锦州一行,同去的大夫们都死光了,只留下她一个。现在不仅同行不收留,据说那些死去大夫的家人也不时去找她麻烦。”

    真是世事无常,横祸易来。

    “女医,专治妇科杂病。”云清嫣的手指轻叩了一下桌子若有所思道。

    婧画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疑惑地看着镜中的她“小姐,你有。。。?”

    云清嫣看她这神情,便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

    “想到哪里去了?”云清嫣笑得有些淡淡的无奈“我是想让你把她请过来。”

    “请过来?”婧画颇为不解道“她的名声可是大夫里头数一数二的差,当年锦州的百姓还没死她就逃了。”

    若是让人知道小姐请了她,小姐的名声可怎么办?

    “可是朝廷后来确实下令围城杀民,大夫医病治人还要再搭进性命,天理何在?换做是我我也逃。”云清嫣拾起一支白玉钗子簪进发间,沉声淡淡道“其他大夫都死了,而她活下来便是错的,这就更没道理了,她是太后赦了罪又关三年,若她活着是错,岂不说太后的赦令是错?”

    婧画详思后点点头道“这回是奴婢糊涂了。”

    “今天之内将她请来,就说我有意聘她为先生。”

    “先生?”婧画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面色不稳道“四。。四小姐的?”

    “四小姐的。”云清嫣笑出声来“四小姐需要的可不是先生和西席,还是别作践她一个女医了。”

    婧画庆幸的拍了拍胸口“那便好,我还为四小姐捏了把汗呢。”

    云清嫣皱皱眉“你为她担心什么?”

    她这个四妹可不是好欺负的,不然也不会送走那么多位西席。

    “四小姐可是天字一号欠收拾的,”婧画笑得极其奸坏“哪天把人家陆女医惹毛了,说不定会被药成痴呆~!”

    “。。。。。。”

    “药成痴呆不可怕啊,”婧画说着说着眉飞色舞起来“要是被下了合欢好药,那就。。。”

    “。。。。。。”

    正当婧画要奸笑嘿嘿嘿的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刘嬷嬷呵斥的声音自外头传来。

    “你个没羞没臊的!”刘嬷嬷三步作五步跑了进来,提着婧画的耳朵怒骂道“当年我就不该捡了你进来!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话?让人听了去可怎么办?”

    “哎呦哎呦!”婧画捂着耳朵求饶道“嬷嬷我错了我错了,你赶紧放手啊!大小姐吩咐我去做事呢,不能耽搁!”

    “去去去!”刘嬷嬷没好气道“天天说这些浑话,以后许不到好儿郎!”

    婧画听得此言摆摆手一脸嫌弃道“我可不要嫁人!”

    “快去吧快去吧!”刘嬷嬷听不下去了“哪有女儿家敢把这种事挂嘴上的?这个死丫头!”

    望着她逃窜而去的身影,云清嫣展颜而笑。

33。修行靠个人() 
“小姐就是太纵着她了!”刘嬷嬷直摇头嫌弃道“这丫头现如今成了整个府里最横的,规矩是半点没学好!”

    “这样不好吗?”云清嫣拍拍她的手安慰道“若是我身边的人个个都规规矩矩,和我一样沉沉冷冷,那有什么好的。”

    “唉。”刘嬷嬷叹了口气。

    大小姐才十三岁啊,怎么就这么沉冷。

    “嬷嬷,关于元国公府死掉的那些奴仆,不必再查了。”

    “是,那老奴去传个暗信。”刘嬷嬷说罢便要往外走去,走到一半又一拍脑袋折了回来“哎呦!老糊涂了,正有事要和小姐说呢!”

    吴嬷嬷笑眯眯的从袖口掏出一张帖子“王尚书家的大小姐给下了帖子,是二月十三那日的赏花会。”

    “好,嬷嬷放到书桌上去吧。”云清嫣神色淡然的往外走去,院中已经摆好了膳。

    王尚书长女,若是没记错应是叫王月娥,倒是个性子温婉好相与的。

    而王尚书在朝堂上和父亲一样是择中而立派,问题也不大。

    二月十三的赏花会是春分后的事,那么渡华寺一行便要安排在这之前。虽算不上匆促,但到底是多了一件麻烦事。

    午后刚过未时,吴西席便在婧韵的带领下来了卿胧院。

    吴西席对云清瑶的行为如数家珍般抖了一件又一件,就连云清嫣听到那些事都有些无奈了。

    “并非我故意刁难她,我让她做的事,无一不为学生之本分。”吴西席说到此处攥紧了手里的茶杯“可是四小姐心里从来不当一回事,甚至还说女子无才无德也不见得会被沉塘这种话,真是荒唐!”

    云清嫣淡淡一笑以示安抚“吴西席莫生气,我四妹还小,自然是不懂事了些。”

    “还小?”吴西席竭力忍下心中的鄙夷“恕我直言,四小姐既已有了倾慕之人,想来也是开了心智的。”

    此话一出,原本低着头的婧韵和婧柔抬起头来对视了一眼,俱是羞赧不已。

    云清嫣的手攥紧又松开。

    连这种事都知道,如若真这么走人,云清瑶的名声可就保不住了。

    “大小姐不用担心,”吴西席放下手中的茶杯冷冷道“我是不会将四小姐所做之事传出去的,但我不想再教四小姐了,免得将来损了我的师誉。”

    “吴西席这是哪里的话,”云清瑶摇着绢扇笑道“古人有云,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我四妹不争气学不好,与你有什么关系。”

    “教不严,师之惰。”吴西席疲惫又厌烦的摇了摇头“旁人眼中只会觉得是我的过错。”

    云清瑶笑着摇了摇头“这可不一定。”

    吴西席看着她,眼神有些不解。

    怎么就不一定了?这是一定的。

    云清嫣摇着绢扇轻笑道“珠蚌含珠但也含沙,但为何世人依旧称其为珠蚌呢?”

    “因为珠蚌不止含沙,还含珠啊。”吴西席依旧是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脑袋。

    “那若是吴西席不止教我四妹,还教我呢?”云清嫣笑得意味悠长“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吴西席听得此话便恍然大悟。

    是啊,如果还教大小姐的话,四小姐如何就不关她的事了。

    毕竟大小姐和四小姐都是她的学生,大小姐言谈举止合乎礼仪,那四小姐如何别人都不会怪自己了。

    毕竟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可是大小姐你不是已经将女书都习完了吗?”

    吴西席心下仍是有些怀疑,大小姐早在几年前就熟读《女训》等女子必读的书,早就不需要再请西席了。

    “学无止境,进一寸得一缕皆是欢喜。”

    又没人说读完女书就不能再请西席了。

    “还有一事,”吴西席面色还是有些为难“四小姐我实在。。。无力管教。”

    “无妨,”云清嫣无奈中带着些无奈“随她去便好,她无心于学习那就不用勉强。至于我这儿,吴西席一旬来一次,一次一时辰,酬劳再增一倍。”

    “那就多谢大小姐了。”

    吴西席眉间带了一丝喜色,有了这句话她就不必再犹豫,大可不管云清瑶那个愚不可医的蠢货。

    再者将来说出去是云府大小姐的西席,这面上不知该贴上多少金。

    送走吴西席后,婧韵便抱怨道“四小姐自己做下的好事,又得拖了小姐你下水了。”

    “无非就是多了个名义上的西席,有什么好抱怨的。”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沉声道“好好查一下四小姐院子里的事,看看这件事是四小姐自己说漏嘴的,还是有人嚼了舌根。”

    “是,”婧韵说道这里也有些怀疑了“这件事,应该不会是四小姐自己说出来的吧?”

    毕竟事关女儿家闺誉,那日在熹年院情急之下口不择言还情有可原。

    可这吴西席与她关系不甚好,总不至于拉着吴西席的手将这种闺阁密话说出来吧?

    “所以,”茶盏往桌上一放“去查。”

    云清瑶没有掌权,挡不了那群姨娘的路。

    再者她只是个女子,又不是会争到家产的男子,背后的人凭白针对她做什么?

    难不成是她平时得罪的人太多了?

    “小姐。”婧画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云清瑶挥手示意婧韵和婧柔退下。

    “人请来了么?”

    婧画面色尴尬的摇摇头“奴婢请不来啊。”

    “请不来?”

    已经沦落到当街乞讨食不果腹了,还不来云府?

    “奴婢说小姐有意聘她为先生,陆女医却说她不治病不授医。”

    “可有说缘由?”

    “陆女医说治病只治身授医只授人,都是无用功。”婧画砸巴砸巴嘴尴尬道“说的云里雾里的,奴婢愣是没听懂。”

    治病只治身,授医只授人。

    云清嫣把这句话细细咀嚼了一遍,旋即明白她的意思。

    食指轻轻叩了一下檀木桌,她沉声道“暗中派几个家丁保护着她,再去查查三年前锦州治痨疫的情形。”

    婧画不好意思的干笑道“小姐,人都被杀光了,奴婢上哪查?”

    “把锦州来的说书人问上一遍,多少会有的。”

    盛京是大懿国的皇都,云集了来自各处的说书人。

    哪怕是路过锦州,那些说书的也会想办法套出点事儿来说,更别说真正来自锦州的人了。

    “再传话下去,让郭管事带些人去一趟锦州,把锦州的录事簿偷出来。”

    录事簿是用于记录州中大事的簿子,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在上面也能看到丝蛛丝马迹。

    “是,那奴婢这就去找。”婧画心下松了口气,赶紧跑去办事。

34。男戴观音女戴佛() 
熹年院内的暖榻上,云清嫣正低头剥着橘子。

    “昨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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