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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被拐了-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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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百里芙被换上了一身红色衣裙,这是她年少时最喜欢的颜色,妆容也被整理过,看着娇艳依旧,仿佛沉睡一般。
傅厉攥着的手展开,想要附身轻触那容颜,希望那紧闭的双眼可以展开,冲他眨眼,犹如少时装睡一般,“厉哥哥,你又被我骗了。”
傅厉猛地转过视线,将手复又攥起。
言秦看着他的表情,再也没有了以往的嫉妒,心中反而更添伤痛,轻声说道:“芙儿走的很安详,傅兄不必伤怀。”
傅厉微微抬起头,逼退到眼角的泪意,转头四顾,看到书案上的砚台,快走几步,左手拿起狠狠砸向右手。
嘭地一声后,有骨裂的声音响起,傅厉的右手瞬间血肉模糊。
屋中人大惊,言秦快步上前,握住他的手,惊呼道:“傅兄这是干什么?来人,快拿伤药来。”
傅厉仿佛感觉不到疼痛,沙哑着声音道:“都是我的错,是我害的芙儿,我既然救不了她,要这手何用,不如赔了她!”
言秦皱皱眉头,不悦道:“傅兄自责太过了,芙儿之死怎能怪傅兄。傅兄,如今我府上太过忙乱,就不留傅兄了。”
下人拿来伤药,言秦要给傅厉敷上,傅厉却轻轻避开,问道:“芙儿可有什么话留下?”
言秦拿着药的手一顿,心中恼怒更甚,但看到傅厉滴血的手还有他那绝望的脸,心中一叹,“人都没了,他还要计较这些做什么。”
看了还在抽泣的言忆瑶一眼,说道:“芙儿唯一的遗憾就是未能看到瑶儿和府公子成婚。”
傅厉抬起头,看了言秦一眼,本来想告诉他傅岚宇就是那害芙儿的人,但听到此话心中一动。
不能说,说了怕是这婚事也就完了,芙儿明知那是小宇,还要留下遗言,她不能让这最后的愿望落空。
言秦看他不说话,眉毛挑了挑道:“傅大人可是有什么异义?”
傅厉连忙摇头,“不,这既然是芙儿的意思,我一定会完成,只是丧期要三年,是否在热丧中办了?”
言秦将药往桌上重重一放,不悦道:“自然是三年后,傅大人等不及吗?”
“我,我没这个意思。”傅厉一心想着完成百里芙的心愿,完全没有注意到言秦已经变了几回脸。
言秦此时再也不提上药之事了,反而心中有股恶念,废了也好。“傅大人,没事的话,您先回去吧!”
傅厉这才听出言秦话语中的冷意,但他心中愧疚,也不在意这些,又看了百里芙那静颜一眼,才拱拱手,失魂落魄地走了。
傅岚宇从后墙翻进来就东躲西藏找到了这里,听完那些话,又看到父亲废了手,心中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看傅厉离开,连忙顺原路翻墙而出,绕到前门,跟在傅厉身后,直到看到他进了傅府,才转身离去。
一路茫无目的地出了城,看到一个酒肆,进去要了几壶酒喝了起来,一直喝到深夜才跌跌撞撞地离开。
没有方向地乱走着,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突然脚下一绊,嘭地一声摔到地上。
第一百五十四章 难决()
夜色正好,晚风吹散了白日的几分酷热,几个地痞酒足饭饱后,在这城外撒着酒疯打闹成一片。
突然一个脚步不稳到在地,“咦,这是什么,怎么软的,啊……”
“死人了?”那人一看是个一动不动的人吓得惊叫起来。
一个大哥模样的人带着酒气道,“哪里死人了,兔崽子挨打没够是吧?”
“没有,大哥你看,呃,活的。”那人刚指给大哥看,地上的人就动了动,嘴里含糊着道:“酒,酒,给我酒。”
那大哥瞪着醉眼,踢了踢地上的人,“哈,原来是醉鬼,还真会挑地方的也不怕这里有女鬼,把魂给勾了?”
原来这里竟是一片乱坟岗,夜风吹过,草木沙沙作响,还真有股阴森的感觉,几个手下哆嗦着道:“大哥咱们还是走吧。”
那大哥哼了一声,“胆小鬼。”抬步就走,谁知脚却被什么抓住,身子前倾,跌了个狗吃屎。
同时脚边响起咕哝声,“别走,跟我喝,喝,喝酒,酒呢?”
醉卧在地上的人爬起来四处寻摸。
那大哥跌的有点重,本就有了七分醉意,爆裂的性子更是愤怒,爬起来就是几脚踢了过去,“哪里来的野小子,敢绊倒大爷我,找死啊!”
几个手下也跑过来踢打,忙活了一阵,见地上的人一动不动了,先前有点胆下的手下才阻止道:“大哥,人快死了,咱们还是走吧,出了人命就不好了。”
几人这才停手,跌跌撞撞地离去。其中一人一步三回头地看了好几眼,才离开。
过了一个时辰后,一个人牵了一头驴,走到这里。四处张望了下,才费力将地上的人架到驴背上,牵着驴快步离去。
天明时分来到一座破庙前,对着门边的人道:“大爷,你们不是说给三两银子呢吗?这,这一两都不到啊?”
“有就不错了,这人遍体鳞伤,你从哪弄回来的啊?可别是哪家的公子啊?”
那人连忙道:“哪能,就是一个乞丐,还不知道在哪偷了酒被人打的,你看他身上的衣服就知道。先前不是说好找些无根的人给你们,就给三两银子的吗?我这可是送了两个了啊?”
“去去去,这还嫌少,也不看看你找的都是什么货,一个瘦骨嶙峋的,一个又奄奄一息的,要不是我们爷急等着要人,你连一个铜板都拿不到。”
守在庙门前的两人推搡着那人,一副不耐的神情。
那人无奈,只得认栽,但还是偷偷朝庙里望了一眼,好奇道:“几位爷,你们要这些人做什么啊?”
那两人一听这个,神情变了变,抓住那人道:“小子,不该你知道的不要问,要是想知道,你今天就别回去了。”
“别,我不问了,不问了。”说着就连滚带爬地跑了。
守门的一人啐了一口,“瞧这怂样,身上没个几两肉,怪不得爷看不上,也只能帮咱们跑跑腿了。”
另一人冷笑地看了远去的背影一眼,点点头才道:“咱们人弄够了没?”
“差不多了,这次真费劲,以前随便在灵济寺抓点流民就够了,谁知这次不知道谁也盯上流民了,咱们的人差点栽了,看来以后得去别的地方弄苦力了。”
海国陌阳城附近的一座山峰下,有几间木屋,傅岚宇一醉醒来,就成了这里的一个挖矿的苦力。
被严加看守着日以继夜地挖矿,直到一个月后才逃了出来却病倒在路旁,被路过的白若衣捡到。
傅岚宇想着年少时的轻狂,那些有意或无意翻下的事,心情复杂难辨。
他被白若衣救下回到傅家就自请去驻守西疆,一去就是六年,栖霞园的那段时光却总在心中旋绕。
他已经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喜欢言忆瑶还是狠着他了,直到再次相遇,他才明白,他心里已经住着她。
只是他无法再做回栖霞园的少年,而言忆瑶却只记得那个虚假的他。他暗暗恼恨,有时候真相撕破脸,告诉她,他就是那个少年,不知道她会是什么表情。
可当他真想那么做的时候,又想着自己或许可以坦白一下,她们能有个新的开始。
但言忆瑶那晚灯下决绝的话语却让他明白,他如果是傅岚宇,那他和她再无可能。若他不是?自己又怎能不是傅岚宇呢?
他不知道该如何同父亲说,只得胡乱搪塞。
“父亲,我和言忆瑶的事能不能让我们自己解决,您不要逼问了可好。”
傅厉颓废地一叹,他老了,再也管不动了。“好,我不管了,不过,你这辈子如果娶,就必须娶瑶儿。”
“我没有打扰两位品茗赏梅的雅兴吧?”傅岚宇两人正尴尬地对望,白若衣摇着一把折扇走了过来。
先对傅厉施了一礼,才对傅岚宇道:“小宇沏茶的次数可不多,能否赏可否赏为兄一杯?”
“大哥说笑了,快坐下。”傅岚宇连忙起身让座。
傅厉心绪不稳道:“你们兄弟好好聊聊,我去看看涵月姑娘的药可还缺少什么?”
白若衣连忙又行了一礼,“有劳傅先生了。”
等傅厉走后,白若衣才接过傅岚宇递过来的茶,轻品了一口,笑道:“这茶里加了梅花,果然香气袭人,这是你小子想出来的?不错啊!”
傅岚宇一呆,看着茶杯里浮着的一片梅花花瓣,心却沉了下去,着煮梅茶的法子可是言忆瑶在栖霞院手把手教给他的。
他以为早就忘了,谁知今天不自觉就用了此法。
白若衣看着傅岚宇走神的表情,放下茶杯,叩了下方桌,“怎么,伯父又逼婚了,看把你愁的。
我可听说言相的千金可是难得端庄清雅的人儿,还是位才女。怎么,难道你是觉的她长的不够倾城,配不上你这常胜将军?”
白若衣比边说边看着傅岚宇逐渐羞红的脸,大笑道:“还是你别有意中人,我可是听说,你元宵那日,可是有为姑娘足足守候了你半日呢?”
“白大哥,休要说笑了。”傅岚宇实在对付不了白若衣这种天马行空的谈话。转移话题道:“涵月姑娘怎么样了?”
一听这个名字,白若衣就黑了脸,收了折扇敲着桌面道:“她吗?好的很呢!”
第一百五十五章 心急()
傅岚宇看着变了脸色的白若衣,犹豫了片刻才道:“白大哥,我怎么觉得你总是针对涵月姑娘呢?”
“有吗?”白若衣讽刺一笑,将茶杯推了推,示意白若衣倒茶。
傅岚宇盯着白若衣笑道:“没有吗?白大哥,估计除了你,没人敢这么招惹涵月姑娘吧?听说你们是看着她长大的,她小时候是不是得罪过你?”
“哪有?涵月可乖了,多可爱的小姑娘啊,可惜。。。。。。”
白若衣想到那个总是跟在他屁股后面一起干坏事的小丫头,就心一软,不自觉笑了起来,可是想到现在霸着公子涵月就不爽起来。
傅岚宇看着他的表情不像作伪,不解道:“那为何大哥要百般刁难她?”
“那自然是因为。。。。。。”白若衣把后面的话吞了下去,用折扇敲了敲傅岚宇肩膀,眼神闪动:“小子,没想到你也会套话了,我问你的还没回答呢,先审问起我来了。”
“白大哥,我的事一言难尽。”白若衣把茶水一饮而尽,苦笑道:“大哥还是别操心了。”
“好好好,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你不想说我也就不问,我不想说的你自然也不用问。”
白若衣说完,又笑道:“我要去卢卢等国一趟,这杯茶算是辞行了。”
白若衣端起傅岚宇推过来的茶,朝他傅岚宇举了举,饮了口。
“白大哥要此时离开,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白若衣瞟了点梅阁一眼,公子说是让他替莫先生,可莫先生怕是已经快到邯城了。公子是有什么不放心的吗,难道青苍山的事还有后续?
一时也猜不透公子的用意,白若衣摇摇头,突然笑道:“怕是公子看着卢卢国得了那么大的便宜,想着分一杯羹吧!”
噗。。。。。。
傅岚宇一口茶喷了出来,连忙用衣袖拭了拭,“白大哥也就你敢如此说你家公子,也不怕他整治你?”
白若衣垂下眼眸,掩下复杂情绪,暗暗好笑傅岚宇的迟钝,没看出来他已经被整治了吗?
白若衣走后的第二天莫炎就快马赶了回来,匆匆赶到点梅阁,迎面就见到了骆冰。
莫炎紧走两步抓住骆冰的手问道:“如何?”
骆冰温柔一笑,拍拍莫炎肩上因的梅花瓣,“比想象的要好,昨天算是最难过的,好在熬过去了。今明两天不出意外,涵月的毒就可以彻底解了。”
莫炎松了口气,一路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握了下骆冰的手,“辛苦你了,我上去看看。”
骆冰却一把拉住要上阁楼的莫炎,笑道:“风尘仆仆的线洗漱下吧。”见莫炎疑惑地看着她,眼角含笑道:“明玉在上面陪着呢,刚痛醒过来,明玉正和她说话呢。”
莫炎一下子明白过来,点点头,“那好,我待会再去看她。”
三日的时间匆匆而过,对涵月来说虽然解毒的过程痛苦难熬,但明玉的寸步不离,细心呵护,却让她心中有了一丝微微的失落,觉得这毒解的太快了。
解毒之后,涵月身体异常虚弱,四肢无力,只能卧床静养。
看着桌上的红梅,就着骆冰的手一点点喝着滋补的药粥,神情落寞,神思不属。
骆冰拿着绣帕轻轻拭了下涵月嘴角的药渍,将瓷碗放在傍边的小凳上,抚摸着涵月的手道:“怎么了?看这小脸都皱巴成一团了。”
“娘,哪有?”涵月收回目光,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不说是吧,那我走了。”骆冰假意起身要走,倒要看看这小丫头能憋到什么时候?
“娘。。。。。。”涵月连忙扯住骆冰衣袖,咬了咬嘴唇才轻声问道:“公子在做什么?”
骆冰点点涵月的额头,好笑地说:“你啊?这才多大会没见,就又想了,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涵月脸红了红,不好意思地道:“娘,你说公子喜欢我吗?”
骆冰看着她那忐忑的眼神,重又扶上她的手,笑道:“他不喜欢你喜欢谁,为了找你这丫头,他这些年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几年间我都没见他露过笑脸。”
涵月的另一只手藏在被中,狠狠地攥起,尖利的指甲刺入手心,才让她那犹如被针扎的心得到稍许舒缓。
“娘,我总觉得公子看我像在看另一个人,我怕,怕公子总有一天会嫌弃我,离我而去。”
骆冰一呆,皱了眉头,摸摸涵月的秀发,“你这孩子,怎的如此多心了,明玉那是,那样的人,好好修养不要胡思乱想了。”
骆冰说完给涵月掖掖被角,“刚喝完药睡一会吧。”
涵月心里一惊,抓住骆冰的手,红了眼睛,声音带了哽咽,“娘,都是涵月不好,您别生气。我,我容貌尽毁,还记不得过往,如今这副身子又是这样,我。。。。。。”
说着说着眼泪流了下来,哽咽难言。
骆冰本来有些生气涵月如此看清自己,但看她红肿的眼,再看哪张虽然伤疤减淡,但却无往日风采的脸,心软了下来。
伸手拭去涵月脸上的泪珠,“傻丫头,等你好了我们就回雪国,将你们的婚事办了,以后切不可妄自菲薄了。”
涵月心中一喜,但想到回雪国还遥遥无期,脸色又暗淡下来,“娘,不能,不能在这里办吗?”
骆冰听了这话一怔,想要说什么但还是咽了回去,轻声道:“睡一会吧,你的事母亲和你父亲会为你做主的,不要担心。”
骆冰下了点梅阁走到玉峰楼,看见小乙正将几封书信交与几个明家随从,便走了过去。
“莫夫人。”几个人看到她连忙行礼。
骆冰点点头问小乙道:“可见到先生了?”
“在和公子谈事情呢,夫人找先生有事?我去叫他。”
小乙将吩咐那几人将信件送去,才对骆冰回道。
“不必了,等他们谈完,你告诉先生我在东亭梅林等他就好。”骆冰看看天色说道。
“是。”小乙答应一声。
骆冰笑笑朝他点点头,转身朝东亭走去。
小乙回到玉峰楼后,又过了半个时辰,见公子和莫先生还未谈完,看这天气虽是初春却很是寒冷,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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