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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被拐了-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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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混了不知道多久,感觉自己浑身发烫,热的厉害,耳边有嗡嗡的声音。
“她这是伤口未及时处理,发热了,现在必须给她退热,而且她好像还中毒了,感觉内力散乱,这也是为什么会如此严重。
公子,你也别太担心,我去找个郎中给她看看,你们的伤也赶紧处理下吧。”
“让别人去请吧,你去找个女子来,要干净点的。”
“公子你要干嘛?”
“你这是什么表情,自然是请个人照顾月儿。”
“哦”
“我还以为”
“没什么,公子,这大半夜的,去哪找啊?要不,去,春风馆。”
“那种地方的人怎么能请,先不说干净不干净,那些都是各种消息的集散地,咱们人生地不熟的,贸然去肯定会泄漏行藏。”
“是啊,但这大半夜去百姓家抓个女子,先不说能不能照顾人,这事后怎么办,就算杀了也会有迹可循啊。”
然后是一片安静,静了没多大会,嗡嗡声又起。
“公子,我看还是你亲自动手吧,这好歹也是你的人。”
“这怎么可以?若是她不是月儿?”
“公子,她要不是月儿,那谁是?可别说是那位?这世上巧合不会那么多,若这个不是,恐怕月儿就真的不再了。”
“不许胡说。”
“是是是。。。。。。”
“公子,我觉得这个是,您可不能摇摆不定啊!”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去烧水。”
“这里就交给您了,您,您就看着办吧!”
“吵!”
涵月头脑发昏,这些嗡嗡声吵得她更是难受。
“月儿,你说什么?”
额上一阵冰凉,舒服了一丝,涵月随即觉得口干舌燥。
“水,水”
明玉将手从涵月滚烫的额头抽离,看到白若飞已经离开,起身从桌上到了杯茶,小心地扶起她。
涵月软软地靠在明玉怀中,直觉这被子很是清凉,舒服地嗯了一声,嘴唇轻轻沾着杯沿,慢慢喝完一杯。
又软声软气地道:“还要。”
明玉看着这样的涵月,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又是怀念,起身又给她倒了一杯。
直到喝了半壶茶,涵月才舔了舔嘴唇,又往明玉怀中靠了靠,不知从那摸到明玉的手,抓起来按在自己的额头上,才不动了。
白若衣拿着一套衣服身后带着端水的人进来就看到这一幕,莫名有点眼热。
这才是公子与涵月相处的感觉,一片和谐中透着温馨与甜美。
轻轻放下衣物和药,布,并把水放在架子上移到床边,带着人退下。
第一百二十四章 吃肉的权利()
涵月只觉的自己一直在攀爬火山冰川,一会要经历火山的炙烤,烈火焚身。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焦了的时候,又到了冰川,冰寒刺骨,瑟缩难忍。
这种折磨让她几乎窒息,每当她要撑不住的时候,却有一丝清凉或一股温暖划过心田,把她从绝望深渊拉扯回来。
突然,涵月感觉地动山摇,晃的她急于呕吐,真是没完没了了,她想怒斥,却怎么也发不出声,这是怎么了,这到底是哪里?难道比当年的万骨林还要可怕?
还是这是地狱!
地狱?!
难道她已经死了吗?怎么死的?脑子嗡嗡嗡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身上感觉压了一座火山,偏偏脚下还晃个不停,这是十八层地狱吗?专门折麽惩罚生前作恶多端的人吗?
作恶多端,自己有吗?
涵月昏昏沉沉地想着,有还是没有,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涵月试着调动内息,努力很久还是没有反应,她有点烦躁,脚下的地动更剧烈了,难受的要死。
她拼命扭动身体,这折磨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啊!
突然,一股温暖的气流化个全身,她浑身一轻,终于把浊气吐了出来,她大喊:“不要晃了。”
随后,随后大地好像真的不再晃动,身上的压力也请了许多。
终于安静了,涵月嘘了口气,意识又模糊了。
晚风拂动,月上梢头,鸟雀归巢,山间一片寂静。
只是在崎岖不平的山道上,却停着一架外表朴素,内里奢华的马车。
在车的前后远远的各有几匹马在安静地啃食着山道旁的野草,不时有咀嚼声,但因为距离远,又夹杂在山风中,不是耳力特别聪敏的人,很难听到。
但温暖舒适的马车里,一个躺在被褥里的少女,还是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头。
“若衣,让他们把马再牵远点,今晚就在这里将就一下吧,再去附近看看,弄点水来。”
一个清冽声中夹杂了稍许沙哑的声音轻声道。
站在车旁貌似在赏月实则在腹诽的青年男子回过神来,嗯了声动了身。
这丫头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能折腾人了,果然没有在自己身边长大,被别人教坏了。
生个病,忽冷忽热,准备了几条棉被和几十袋清水随时暖身和降热也就罢了。
还不能声音太吵,也不能晃动。
这不,本来今晚就能过了山有个舒服的客栈住,却没进山几里就被叫停。
从太阳中天一直到落幕就没走上多远,还要在这里过夜,这杂草丛生的山间小道,除了一条崎岖的路,连个平坦的地方都没,还要被山间的蚊虫叮咬,真是气死他了。
心里这样想着,感觉却没有多生气,隐隐还有点自得。
是的,自得。
不是自家孩子,谁会这么上心,想想这丫头这几年吃的苦,算了,他多忍着点吧。
没看公子都没日没夜当个丫鬟一样伺候着吗!
吩咐完随从,看看挂在枝头的圆月,那些杀手应该被引开了吧,不知道他们是手眼通天,还是他们漏了痕迹,在月城那么隐秘的地方都能被找到。
不然,这丫头也不用这么折腾,烧还没退,就得跟着他们颠沛。话说,那些人到底是来救她的还是来杀她的啊,搞不懂。
“公子,这丫头怎么样了?”
白若衣回到车前看明玉已经掀开车帘一角给涵月透气,便借着月光探进去看向涵月。
小脸红扑扑的,眉头紧紧皱着,嘴里无意识地嘟囔着什么,听不清。
白若衣好奇,又往里探了探,还是听不清,就又想着接近点。
大半个身子都快探进去的时候,额头被一只手掌顶住。
“你当到风了!没事干了吗?”
明玉冷淡的声音近在耳旁,白若衣心一哆嗦,抬头却看不清明玉表情,但能明显感觉周围空气温度下降,嘿嘿了两声,讪讪退了出来。
“你也别由着这丫头,明天无论如何得加快行程,到前面市镇了赶紧给请个大夫看看。”
过了半响才听车里传来一声回应。
涵月在火山冰川世界里不知道爬行了多久终于见到了绿色的草原,青草的芬香扑面而来,让她舒服的想要打几个滚。
但是又感觉哪里不对,是哪里呢?突然,她闻到一阵烤肉的香味,才尴尬地摸摸肚子,她有多久没吃东西了?好像很久了吧!
涵月有点不确定,但首要的是找到烤肉的地方,这味道从哪里飘过了的,仔细辨认,感觉空气中到处都是,随意找了个方向。
到底在哪里?
涵月有点出离愤怒了,明明感觉很近的?怎么四处找遍了还是找不到。
刚刚的好心情瞬间破坏掉,烦躁不安,就想拿起灵星剑将这里砍了。
咦?
剑呢?明明刚才在手里的。
就在原地团团转的时候,突然觉的嘴里一阵阵犯苦,太苦了,苦的她心肝肾都要吐出来。
然后她就吐了。
然后她睁开了眼睛,先是有光刺了她的眼一下,感觉很模糊。
她眨几下眼,慢慢适应了周围的环境,感觉自己在靠着一个结实的靠垫,一个大大的脑袋嘴里叼着肉看着她。
随之一句惊讶一句惊喜的声音传来。
“这丫头怎么又吐了!”
“咦?丫头醒了。”
涵月的神思终于慢慢归拢,腹中的饥饿感更加明显。涵月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男人的脸。
呃!
是男人脸前的烤肉。
然后出其不意地,一手推开男人的脸,一手夺过烤肉,送向自己的嘴里。
终于找到了。
吞了口唾沫,好苦的唾沫。肚子已经叫嚣着想让她赶紧把烤肉吞进嘴里。
涵月张开嘴,啊!嘎然而止。
手被抓住,不能向前动分毫,耳边响起好笑又好气的声音。
“这个你现在不能吃,先把药喝了。”
涵月转转眼珠,再转转眼珠,才看清面前白若衣那张圆瞪着双眼长大嘴巴的脸。
她一惊,又猛地扭过身,好看。
不,这不是重点,这是明玉的脸,而她依靠在明玉的怀中。
这是什么情况?
涵月迅速脱离明玉的怀抱,手里还紧紧抓着烤肉,想要逃离,只是意识动了,身体却不听使唤,一点力都没有。
迅速思考前后,在脑中记忆找出,然后转了下眼睛,说道。
“我饿了,就算是俘虏也有吃肉的权利吧!”
然后在两人的愣怔中,迅速在烤肉上咬了一口。
第一百二十五章 叫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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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
涵月好不容易将肉抢到嘴里,却发现肉是苦的。
“这谁烤的肉啊?这么苦!太浪费了。”
噗嗤
哈哈哈哈
“你这丫头,哈哈哈,笑死我了。”
白若衣,夺过涵月手里的肉,却笑的眼泪都要留出来了。
涵月脸一黑,正想抢白,嘴唇被一块棉帕一压,拿着棉帕的那只骨节分明,却显得很是好看的手轻轻擦拭着她的唇角。
“你刚喝过药,还未漱口,自然什么都是苦的。来,把这半碗药喝完。”
涵月正在想着这么好看的手可惜是敌人的就听到这句话,心中恼怒,她最讨厌喝这种药了。
“不喝,你们要杀要剐随便,不用这么折麽我。”
“嘿,小月儿,你怎么说话呢,怎么越长越回去了。让你喝药怎么是害你了,你哥哥我为了给你熬药,可吃了不少苦头。”
白若衣不乐意了,这里是市镇偏僻的一间农居,他们为了让涵月好好养病,遣散了随从,特意乔装了进来,还出钱收买了这家人,让他们对外就说这是自家的亲戚来投奔的。
这几天他乔装村夫出门请大夫买药买菜,回来还要烧水熬药做饭,呵,虽然大部分药还是公子熬的,不过他也被折腾的够呛,很后悔没有留一个随从。
但这些都不算什么,可是当涵月这样糟蹋他们的真心的时候,他不能忍了。
“你叫谁小月儿呢?你又是谁的哥哥?”
涵月脸一黑,冷冷道。
呃!
“若衣!这是月宫宫主。”
明玉对他使了个眼色,提醒道。
哈
白若衣回过神来,这几天照顾涵月感觉回到了她小时候,病弱的她软软的,娇娇的,虽然药苦,却又怪怪地喝药,虽然是昏睡着的时候。
可这一醒来,就变脸了,他们的小月儿又变没了。
不对啊!脑子转了一下,嘿嘿一笑。
“宫主,你可是拜了莫先生为义父的,叫我一声哥哥不为过吧!”
涵月一看她脸色,再听他话也跟着一转,“我义父义母可跟你没关系,要交也该叫明公子。你是明公子的手下,那我怎么也算你半个主子吧。替主子熬药不是理所应当吗?哪家有你这样干指责主子的下人。”
又转头对明玉甜甜一笑,“你说,是吧?玉哥哥。”
白若衣一阵恶寒,却无言反驳,只恶狠狠地想,要不要再把药熬的苦点,良药苦口吗!下次问问大夫。
明玉被涵月的笑晃了下神,神情却随之冰寒,正色道:“宫主,你叫不叫我哥哥无所谓,但若衣与我情同手足,宫主,你,还没有折辱他的权力。
这药不喝就先算了,你好好休息,我给你盛碗粥去。”
说着将农家编的套着粗布的草枕放到涵月背后就要起身。
涵月却是说完就有点后悔,但让她低头却有点难,尤其面对这两个算是敌人的男人。
她看了白若衣一眼,低垂了眸,咬紧嘴唇,但又觉得如此好想不是她平时所为,又抬起头,直视白若衣硬声道:“对不起,白公子,涵月猛撞了。”
看着这样一本正经收敛了所有情绪的涵月,白若衣反而觉得有点不对。
看了眼冷下来的明玉,可不能这么前功尽弃。
哈哈一笑。
“小月儿,你说什么都对,哥哥去给你端粥去。但这药咱们还得喝完,你可不能辜负了我的一片心啊!”
涵月眼神一冷,就要出口,想了想又忍了下来,转身接过明玉手里的药碗,闭上眼睛,一口灌了下去。
明玉接过空碗,又从桌上打开一个纸包,才伸到涵月面前,摊开手掌。
手心里躺着几颗散发着甜丝丝味道的蜜饯,涵月看的眉毛都弯了弯,但还是淡声说道。
“我不是小孩子。”
明玉也不劝,收回手,又将蜜饯放回纸包包了起来。
涵月眼睛就随着他的手转了过去,嘴角直抽,果然够冷,也不知道劝劝。这样看来,还是白若衣好点,虽然嘴欠了点。
小月儿,就小月儿吧。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场子以后再想办法找回来,硬气的话吃亏的还是自己。
轻轻咳了一声:“玉哥哥,我好像又想吃了,麻烦把纸包给我吧。”
明玉手一抖,声音虽然还是发硬,却带了温度,“不必叫我玉哥哥,叫我。。。。。。”
涵月不待他说完就抢先道:“好,那还安先前讲好的,就叫公子吧。那麻烦公子,把蜜饯给我吧。”
明玉嘴一抽,但也没有拿纸包,只还是拈了三粒递给涵月,才强调了一声,“就叫我公子。”你的公子。
涵月默默吐槽,太抠了。
这时候白若衣端了碗细米粥过来,看明玉干干地站在那里,以为他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只得自己递给涵月。
涵月看着那寡淡的粥就没有胃口,调整了下脸部表情,轻笑道:“若衣哥哥,我不想喝粥,我要吃肉。”
这下轮到白若衣手抖了,这丫头变脸也变的太快了。
还不待白若衣反应,涵月又甜甜笑道:“若衣哥哥,公子刚才说的对,我不应该那样说你,其实我们才是同样的身份,都是替人卖命的。
你做我哥哥正正合适,我就随你一起叫公子吧。”
明玉脸一僵,心中反复道,此公子哪是彼公子,她一点都不懂。暗暗后悔,其实叫自己玉哥哥也不是不能接受。
随即看向白若衣,都是这人闹的。
白若衣接收到明玉眼光,心中腹诽,你俩这又是闹那处,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不过能听到这丫头叫自己哥哥,还不算亏。
算了,不跟他计较了。
温声对涵月道:“你病了好几天,脾胃虚弱,大夫可是吩咐了,病好之前不能动荤。”
“就吃几口。”涵月暗碎,不安抚好肚子,病能好吗?
“不行。”
明玉果断拒绝。
涵月不理他,只对着白若衣:“若衣哥哥,你就可怜可怜我这妹妹吧,就几口,不就一口。”
白若衣看他那可怜样,就要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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