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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天生反派-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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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奇了,这世间真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人?”

    他身后的老者说:“也是那人的福分。”

    贵公子走着走着,忽地合上手中的折扇,拦住了一个端着果盘的小丫鬟。

    小丫鬟吓了一跳,然后看清了是谁; 松了一口气。她行了一礼,说:“原来是乔公子,公子是有什么事要嘱咐奴婢去做吗?”

    说着,她有些小心地看了一眼站在贵公子身后的那个老者。老者见小丫鬟看向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收敛起自身不自觉外溢的凛然剑气,对她友好地一笑。

    贵公子说:“我这是要去找你家三爷呢,你可知道他现在在何处?”

    小丫鬟答:“巧了,我正是要给三公子他去送果盘。”

    贵公子道:“那就有劳姑娘为我领路了。”

    那厢,花家三郎正在听家里的几个管事汇报今日堡里的人事安排。

    其实这些事情前些日子就已经定下了章程,也没什么好多加变动的,如今他坐在这里听管事汇报不过是谨慎使然。于是他听了一会后,就微颔首,嘱咐他们保持原样即可,若有事就去找夫人,然后就让他们下去了。

    正巧,这时候小丫鬟领着贵公子到了。

    她一边端着果盘迈过门槛,一边嗓音清脆地说道:“三公子,有客找您,是乔公子带着他的朋友来了。”

    花家三郎透过大敞的门扉看着来人,心底略有疑惑,对方身边居然没跟着七童,看样子南王世子是刻意来找自己的,无事不登三宝殿,也不知南王世子是又何事。

    贵公子一路走来,与小丫鬟说说笑笑。在到达目的地后,他没有随着小丫鬟一同走进室内,而是就这么站在门扉之外,看向坐在室内的花家三郎,不禁眼底笑意更浓。

    花家三郎也看向了他,正准备起身相迎。

    就在此时,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他猛地看向跟在“南王世子”身后的那位老者。虽已不再年轻,却自有一番轩昂气度,目光透彻毫不浑浊。简直太眼熟了,花家三郎对他完全不陌生,这位不是别人,正是大内四大高手之一,曾经的潇湘剑客,如今的大内统领——魏子云!

    如此,魏子云的前方那位贵公子的身份不言而喻。

    花家三郎吃了一惊,快步走上前,就在他即将行觐见礼的时候,猛然意识到圣上来此,必然是隐瞒了身份来的,否则家中的小丫鬟也不敢如此神态自如地与他说笑了,她是把他当成“乔公子”了。

    “花兄别来无恙啊。”贵公子拱手问好。

    “快快请进。”花家三郎模糊了称谓,配合着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把贵公子迎进了室内。

    花家三郎随意安排了个事物把丫鬟小厮支走,然后就要向贵公子行礼。

    这位贵公子不是别人,正是那位本该安居于宫中的九五之尊!

    说真的,花家三郎实在是被惊到了。他实在想不到这位本该在京中陪着刚诞生的小公主的陛下,居然会突然来了一出微服私访,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那后果根本不堪设想。

    年轻的皇帝拦住了自家大臣行礼。

    皇帝笑着说:“爱卿不必多礼,朕只是觉得在宫中呆的烦腻,恰逢令尊寿辰,当初知道此事时就想着过来凑个热闹,便一直没对爱卿叙说起此事,希望能给爱卿一个惊喜。”

    魏子云跟在皇帝身后,闻言心中忍不住叹气。

    惊喜?惊吓还差不多!

    花家三郎哭笑不得,真是任性啊。

    “臣代家父拜谢陛下。”

    “只是陛下此番实在是有失妥当。”只是事已至此,他说得再多也于事无补了,他只好如此说,“近日家中杂人颇多,还请陛下不要与魏统领分开行动。”

    皇帝说:“爱卿放心,朕晓得的。”

    花家三郎认命的开始思考让皇帝住在家中何处比较好,又该如何加强堡中巡逻,保证皇帝的日常安全。

    就在这时,他就听到皇帝问道:“爱卿家中可是有一位姓乔的公子在?这一路走来,居然有不少仆从把朕当成他,他长得真的与朕如此相似?朕心中委实好奇。 ”

    花家三郎的心跳都似是停了一瞬。

    皇帝口中的乔公子,不就是化了名的南王世子吗?

    既然皇帝要在花家堡住下,那么他早晚会与南王世子见面。

    麻烦来了。

    此时,被花家三郎提及的乔衡正在同花如令闲谈。

    一些旁支的花家族人奇怪地看着他,心底暗自捉摸他到底是何身份,居然能被老爷子直接拉到这家宴上来。

    乔衡对这样的视线早已习惯了,完全视若无物。

    与他一同交谈的花如令,却忍不住在心底道了一声可惜。

    他听得出南王世子的一身学识不逊于花家子弟,只是再一想到他的身份,只怕是这一生都难展自身所长了。

    宝珠蒙尘总是令人忍不住心生惋惜的,花如令不好说什么浅交言深的话,只不过在外人眼里他对乔衡的态度却是越发显得和颜悦色了。

    乔衡只当花如令是因为自己身上这个南王世子的名号,才会有这般态度。毕竟对旁人来说,自己这个烫手山芋,也只能好好供着了。不过也无所谓了,他身上的内伤已被他强行压制住,这几日他就要提出辞别了。

    乔衡陪着花如令吃吃茶,听听曲,陆陆续续的,花家族人到的差不多了。

    花如令看了一眼到场之人,略有奇怪地说:“三郎他还没有来吗?”

    花满楼说:“许是有什么事耽误了吧。”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花家三郎才只身到来。

    花家三郎的两位兄长有事没能回来参加父亲的寿宴,于是他直接坐在了他大兄的位子上,就在花如令的手侧。他向父亲致歉:“不好意思,儿子来迟了。”

    花如令见他神色有异,还当他遇见了什么难缠的刁客,问:“碰到麻烦了?”

    花家三郎说:“来了一位贵客,我去招待了一下。”

    花如令正疑惑是什么贵客,就听到自家儿子对着乔衡低声道:“令兄已至。”

    几人周围这小小的方寸间仿佛安静了一瞬。

    花如令愕然。

    南王世子的兄长指的是谁?不是太平王世子就是当今陛下。

    但是那位太平王世子常年闭门不出,据传这都是其体弱染病之故,这样一个连家门都鲜少迈出的人,如何会舟车劳顿来到江南?

    如此,只剩下唯一一个选项。

    花家三郎看向乔衡,只见他神色镇静,竟有几分气定神闲之态。

    花家三郎心底有些感慨,即使知道了陛下已经来此,他居然还能不动如山,要是换作朝中的那些大臣,这个时候大概早就火急火燎,严阵以待地准备去觐见了。

    南王世子对此一脸淡然,反倒是自家七弟对此显得有些不放心。花家三郎都要有些怀疑南王世子到底有没有听到他的话了。

    乔衡当然已经听到了花家三郎的话,不仅听到了,他还为对方告诉他这个消息而致谢。“多谢三公子告知我此事。”

    他也想不到这位皇帝会如此的不按常理出牌,突然来一出白龙鱼服。这又不是康熙微服私访记。花家三郎突然归家已经够巧了,现在这一出只能说明凡事到了他身上永远都是没有最糟只有更糟。只不过他早已做戏做成了习惯、做成了本能,花家三郎自然从他脸上瞧不出什么情绪来。

    待他饮完手中的一杯温茶时,他才提出告辞,有礼有节地说:“还请花老爷子见谅,在下突然想到有一急事,请容在下先行告退。”

    花如令当然明白他这是要去做什么,和蔼地笑着,让他尽管去忙,脸上没有任何不悦。

    乔衡离席的过程中,听到一道夹杂着些许不放心地叹气声,这才后知后觉的看向花满。他就像是一个被理性思维完美操纵的提线木偶一样,永远知道该在何时表露出怎样的举止神态,他向花满楼露出一个安抚的眼神,目不能视的花满楼竟像是感知到了他的视线似的,向他一举杯。

    那些不明所以的花家族人,只是更加奇怪地看着乔衡,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离席。

    花家三郎目送着他离去的背影,一个念头涌上心间。他忽然意识到,不论是那位太平王世子,还是这位南王世子,竟无一身体康泰,而且追根溯源来看,他们的身体状况都是在母妃病逝后才每况日下。真是“巧”啊

    直觉告诉他不应该再想下去了,便深吸一口气,宁心定神,把心思放在了宴席上。

    作者有话要说:宫九(太平王世子):呵

    乔衡(南王世子):(沉默)

    皇上:这锅我背了!

    ps:感谢小天使们不离不弃地投喂炸弹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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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四条眉毛传奇() 
    先帝子嗣单薄; 除去当今圣上后宫里再无男丁诞生。

    正因此; 当时还是太子的皇帝; 在小的时候根本没有亲兄弟可以相伴左右。

    进学后这孤零零的情况稍好了点,有三四个表兄弟以及七八位不知几支开外的堂兄弟一同在宫中读书。

    只是这么一尊大佛身份贵重又敏感,众人亲近不得又疏远不得; 当时的太子感受得出来; 这些人对他远没有他们展现出来的那么一面亲热真挚。可是这又怪不得他们; 实在是没法子的事情。

    幸好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位嫡亲堂兄弟可以放心来往; 也不知是对方天性使然; 还是真与血脉的亲疏有关,对方待他比之其他要自然多了。只不过后来太平王妃病逝,他的这位堂兄弟过度伤感之下身体大不如前,自此,对方就再没到宫里来进学。时间久了; 他对太平王世子的记忆也有些不清楚了。

    每当提起这位太平王世子; 皇帝就难免想起他另一外嫡亲堂弟,他那位远镇南疆的叔父的儿子——南王世子。

    只是他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在又有什么用呢,两人相隔之远,要见上一面谈何容易。

    每逢南王进宫朝见; 从不曾带着他这位堂弟。仅仅为了这点小事,又不至于大张旗鼓的下旨强召对方进京。他也曾在好奇之下问过他那位皇叔怎么不带堂弟来京城,一开始他听到的问答是堂弟他年幼经不起长途跋涉,再后来就是直言身体病弱; 只得安心在家颐养。

    呵,你说怪不怪,他总共两位堂兄弟,这两人居然都是病秧子。

    最近一次听到有关南王世子的消息,就是南王请旨让世子去飞仙岛拜师学艺去了。当时他想着这样也好,学点武艺练好身体,到时候总没借口不来京城了,于是他也就准了。

    只是皇帝他实在没想到,他只是顺路来看看自家臣子,居然能在这里再一次地听到他那位堂弟的消息。

    花家三郎本要安排人过来伺候皇帝,却被皇帝直接拒绝了。在花家三郎听令离开后,他轻笑一声,直接佯作“乔公子”,叫住一个下人,让对方领他回到自己的住处。

    当他站在一座幽静雅致的院落里时,他在心里平静地道:这就是他那位堂弟住的地方了。

    院中有一石桌,上面摆有黑白两色的棋子,是花满楼与乔衡所下残局。子子相扣,牵一发而动全身,难解难分。

    皇帝坐在院子里,他看着石桌上乔衡与花满楼遗留下来的一副残棋,问:“你说,我这位堂弟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魏子云诚实地摇了摇头,说:“臣不知。”

    皇帝对这个答案不怎么意外。

    这一路走来,依照下人对他的态度以及言语中不经意流露出来的信息来看,那应该是一个外表看似冷淡实在颇为和气很好相处的大家公子。

    此前他与花家三郎的交谈中,自家臣子提及他那位从来未曾谋面的堂弟时,做了这么一个评价:“胸中自有丘壑。”对方虽然是一语带过,他却敏锐地抓住了这点。

    这个评价有些微妙,可以说其人脱尘去浊,非平凡人,还可以意味着其人心中另有谋划,心有城府,对方究竟指的哪个就值的玩味了。

    皇帝没见过南王世子,但他见过那个说话行事滴水不漏,令人拿捏不住半分错处的南王。不知会不会又是一个子肖其父的例子。

    坐得久了,也有些累了。他站起来,静立了一会儿。

    这个时候,他的背后突然出来一阵步伐有致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走得稳极了。

    魏子云也听到了这道脚步声,他向来人看去,虽然心里早有所准备,但还是因来人的相貌而微微睁大眼睛。

    像,太像了!

    侍立在院子里的仆人也呆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皇帝缓缓地转过身,在看见来人的刹那间,即使他从未见过对方,他仍知晓了来者是谁。

    “南王世子。”他注视着对方,平声道。

    乔衡眼见一位不速之客站在院落里,在对方还没出声前他就意识到了这是谁。

    对方说话后,乔衡也没有否认,因为他知道这没有意义。他只是先把院子里的仆从都遣散了出去,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他们能听的了。有时候,知道的少些反而是一种福气。

    这之后,他就如同每一个招待客人的主人家一样,把两位不速之客请到了屋内。

    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皇帝也没有阻拦,只是眼也不眨地看着他。

    唯有魏子云为他这态度深锁着眉头。

    本朝规定,非大仪无需行跪拜叩头之礼。乔衡做不到上赶着给人磕头,也就行了一个揖拜礼。

    “臣弟参加圣上,愿陛下万寿如疆。”

    对方的说辞还有举动,对于皇帝来说本该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但由对方做出来却翩翩皎皎,有如玉树临风。

    皇帝说:“不曾想居然在这里见到了世子,真是今日的意外之喜啊。”

    口中说着喜,语气却与之前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

    哪来的喜,他身上笼罩的霉运要是能实体化,估计都已经是乌云罩顶了。乔衡嘴中应和了一两句,心里却在想道。

    皇帝看着来者,对方有着一张他曾在对镜自照时见过无数次的面孔,只是他从来不曾想过,这副容貌长在别人身上时,该是一种怎样的姿态。

    来人就如他的影子般,那一眉一眼都别无二致。

    只是旁人或许分辨不出两者之间的区别,但要知道,这世界谁还能比自己更了解自己呢?所以他明白,来者与他是不同的。这点不同,不是指的对方没有同他一样身着锦衣,而是在于对方的眼睛。

    那是一双常人所没有的眼睛,那眼神仿佛三月犹带冷意的春风,温柔与冷冽并存,最后归于两潭清泉。年年岁岁皆如此,再如何金相玉质的外表,在时间的冲刷下都形同枯木腐肉,两人相同的面容在这双眼睛下,也就变得无关紧要了起来。

    皇帝:“虽然之前未曾与世子见过面,但仅这一面,为兄心中就忍不住心生亲切,不知世子是否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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