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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天生反派-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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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在吃食上特意吩咐了一下要弄些好克化的饭菜,此外竟然再没有其他的要求。不过负责照顾乔衡起居的侍女细心,看出他喜爱练字,就为他多准备了一些纸笔。
作为城主心腹的管家,倒是看出来了点其他的事情。
那日城主带着世子从海岸边归来,虽然城主没有多说什么,但跟在叶孤城身边已经许久的他,还是看得出城主的视线落在世子身上的时候,像是在想些什么,迟了半拍才移开视线,这个动作极细微,如果观察力弱点甚至会完全忽略过去。
管家试探着问起:“可是世子有何不妥?”
叶孤城只是淡淡地道:“你多虑了。”
事情还是要从叶孤城让乔衡拔剑的那一天说起。
那一天,叶孤城突然间问了乔衡一个问题:“在你心中,何为剑的精义?”或许他是在以师父的身份认真的对徒弟进行考教,又或许他只是随口一问,这个问题他有可能向每一个习剑者都曾发问过,仅观其神情,旁人很难分辨出他忽然这样发问的原因。
这个问题有些出乎乔衡的意料,他难得没有编造一番冠冕堂皇的话来应付过去,他说:“我不知道。”
对于一个刚要拜师的剑道初学者来说,这个回答其实没有什么纰漏。
于是,叶孤城说:“你该诚于你手中的剑。”
乔衡说:“我不明白。”
叶孤城说:“学剑的人理应如此。”
乔衡:“于我而言,剑与刀枪斧戟之辈皆为凶器,无有不同,诚于剑与诚于其他兵器别无二致,与其诚于剑,何不诚于己?”
叶孤城冷冷地说:“那你本不该拜我为师。”
乔衡摇了摇头,缓缓地说:“正因此,我才更应该拜入城主门下。那些我已会的、已有的、已明白的,何必再求于人?我既要拜师,自然是要学我不会、不曾拥有、不曾明白的。”为了创造一部完美适合于自己的功法,他不愿意放过任何可能对他有利的事物。
叶孤城:“但你也有可能什么都学不到,徒费功夫。”
乔衡说:“不到最后,谁又能知道结果呢?”
这话却是与叶孤城当日回答刘庭之的话不谋而合,叶孤城眼神微动。
叶孤城从对面的年轻人那双如明泉苍石眼里,看到的是一意孤行、独行其是的执着,与针对万事万物的漠视。
他所看到的南王世子,与他根据南王的书信里想象出来的那个人,拥有着截然不同的形象。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年轻人,正预备着剑指九五。
但是,那双眼睛里面,他唯独没有窥见不断自我膨胀、妄自尊大的贪图与欲/望。
海陆交通不便,又是初拜师,乔衡断无可能三五不时的回平南王府一趟。
南王明白这个道理,但理智上能不能理解是一回事,情感上能不能接受就是又一回事了。世子在王府长大,自小到大,去过的最远的地方自始至终都不曾离开过平南王的封地范围。如今远在海外,先不说能不能与叶孤城处得来,单是一个水土不服就够他遭罪的了。
他原本想时时派人送点东西过去,顺便探望一下世子,但他刚有这个想法,就被如夫人劝下来了。
如夫人说:“但凡江湖高手,都有着自己的气性。王爷您三天两头派人过去看望世子,明白人会说您有一颗拳拳爱子心,但那些糊涂人,说不定就要编排出一些不好的事情来,说什么您担心叶城主苛待世子之类的话,这要是让叶城主听了进去,他心里如何能不在乎?他要是因此迁怒世子就不是王爷所愿了。”
她这一番话说得极为在理。
如夫人在王府里生活全靠着王爷的宠爱,要是能讨到王爷的欢心,比别的什么事情都强。她早看出来了,世子才是王爷的心头宝,要想让王爷开心就不如直接从世子那里下手。
她这样说对她自己也不是没有好处,人与人的情分是相处出来的,世子要是久不回来,说不定她还能有点别的机会。
南王听进去了她的话,不过原因却不是担心怕叶孤城多想,而是怕京城那位多想。虽说世子前往飞仙岛拜师一事,他早已写在了奏折上,皇帝是知道此事且批准了的,但要是来往太勤了,还是不太好。
因此乔衡除了偶尔接到一封来自南王的信,却是没怎么再见到南王府派人过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正如刘庭之当日所想的那样,只要乔衡愿意,他就能做一个他人眼中的完美徒弟——即使他的师父是如今江湖上剑术如仙、孤傲超凡的叶孤城。
他能完美的满足你对“徒弟”这种人物抱有的一切幻想、一切要求,而乔衡能做到这一地步,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原因,仍然是那所谓的经验之谈,九折成医罢了。
南王看着乔衡寄来的通篇报喜不报忧的回信,兀自凝眉,叹了一口气。
乔衡在飞仙岛上的日子相当安宁,清晨时随叶孤城习剑,白日里静观沧海,看潮涨潮落,落日时分,沐浴微凉的海风。
只是他心事重重、思绪沉沉,面对这浩淼烟波,即使身处如斯美景中,也没有多少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的兴致,更体会不到多少游目骋怀的乐趣。
飞仙岛四季如春,只是夜里要更为凉一些,再加上水汽重,每到晚间,乔衡轻易不出门,即使是出门,也是要穿上稍厚点的衣服。
一开始时叶孤城没有注意到他这一点,注意到后,就趁着晨起练剑时为乔衡把了下脉,然后禁不住愣了一下。
这竟是早夭之相。
第90章 。陆小凤传奇()
陆小凤传奇7
乔衡很清楚自己的脉象如何,至于所谓的早夭之相他也知道。。77nt。
他这么多次轮回转世以来,又有哪一次是真正的寿终正寝过?况且身体原主也早就在王妃过世时因为悲伤过度去世了。
这样看来,他要是得不到一个拥有早夭之相的评价,那才是奇怪了。
那南王知道吗?
南王当然也知道。正因为他知晓这一点,才会不顾一切的想要拼上一把。
他已经过了知天命之年,年纪真不算小了,谁能说得准他还能活多久?他就这么一个子嗣,而且又被无数位大夫隐晦的提起似是拥有早夭之相,指不定是黑发人送白发人还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如果一个人预见到了自己以及自自身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的消亡,那么他将再无顾忌。
最糟糕的结局,也不过是提前一步化为冢中枯骨。
此时此刻,叶孤城异常清醒。
庄子曾有言“以有涯追无涯,殆已!”,可是人活于世,本就是一个以有穷追无穷的过程,危险的同时也伴随着机遇。
他终于明白与自己合作的对象,是怎样一个亲手断绝了自身后路、肆无忌惮的亡命之徒。
叶孤城在心底默念道:巧了,我也是。
他看着乔衡,心中的一个念头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这是他的徒弟。
本就该是他的徒弟!
乔衡在白云城一连住了八/九个月后,这才启程离开飞仙岛。
他不打算就这么直接返回平南王府,他身为南王世子,不得无诏离开封地,这次好不容易借着拜师的名义得到皇帝首肯前往飞仙岛,他何必这么早就回到平南王封地上去?
他这完全是来了一出先斩后奏,南王从下人那里得知有来来自世子的信时脸上是挂着笑容的,待看完了信件,脸上的轻松之意已是消失不见。
他虽然不是江湖人,但他对江湖事并非一无所知。
多少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意气风发投身江湖,想要效仿前人醉酒当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英雄气概,然而现实会给予他们当头一击,说不定连性命都不保。。77nt。
世子虽然喜欢练武,但之前从没有对行走江湖这种话本中的事表露过什么向往之情,而且也不怎么喜欢打打杀杀。
别是有人在他身边多说了些什么
“青衣楼”这个名字婉约秀美,但它却是一个沾染鲜血无数的江湖组织。
青衣楼不是一座楼,而是整整一百零八座。
没人知道第一楼在何处,也没人知道这一百零八座楼里都住着些什么人,只知道这每一百零八座楼里各有一百零八个人,说句势力滔天也不为过。
然而乔衡非但知道青衣楼的总瓢把子是谁,还知道青衣楼已经快走向末路。
如今江湖上,地产最多的,是江南花家;珠宝最多的,是关中阎家;但最富有的人,他叫做霍休。
昔年金鹏王朝遭难,三位肱骨之臣携带着王朝的财富来到中原,以期将来能够复国,而霍休正是这三人之一。
就因为他坐拥着当年整个金鹏王朝宝库中的一部分财产,所以他才能在几十年前,忽然名声大噪,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成为了天下第一富豪。
同样正因为他是如此的富有,他才有财力运作的起青衣楼这样一个庞大又严密而组织。
也所以,青衣楼才能源源不断的给他带来不菲的财富。
“财富”的定义及其宽泛,它不仅仅指的是金银珠宝,更指的是人脉、资源等等你所能想到的一切有形的或无形的存在。
乔衡一直计算着时间,霍休快完了,身为反派居然要置主角于死地,这哪有成功的机会,他注定了将落败于陆小凤之手。
陆小凤对霍休的财富完全不感兴趣,乔衡却感兴趣。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只是他如今的身份太敏感了,南王世子,白云城主之徒
而霍休的身份同样敏感,金鹏王朝的旧臣、江湖上最庞大的势力之一的总瓢把子。
他不能就这么突兀的接手青衣楼的一切。
他细细的谋划着,提笔在纸上快速的记着什么。
有些时候,光靠想是不够的。
人的想象力,太过天马行空,有的时候把自己的所思所想,全都写在纸上,以一种旁观者的角度审视过去,才能更容易看清楚其中的不足之处。
他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为了笔下的内容能够跟得上他的思路,才会用他不常写的草书。以往所有的矜持、所有的隐忍,都尽数消融于这一笔草书中,宛如落纸烟云,力透纸背。
片刻过后,他闭上双眼,沉思着什么。
然后他拿起纸,悬置在蜡烛的火苗之上,待火苗顺着纸张不断向上攀爬时,他把已经开始燃烧的纸扔进了铜盆里。
他站起身来,身体轻晃了一下,他捏了捏眉心,让自己清醒了一下。
他最近总感觉有些疲惫,他隐约知道是自己正在编创的功法出了岔子,可是一时间,却又弄不清楚是哪里的问题。
他没有像以往那样看点书再睡下,而是早早的熄了烛火躺了下来,希望能够通过睡眠以弥补这几日缺少的精力。
妙手空空、可摘星辰的司空摘星是个贼,一个将偷视为艺术的贼,一个江湖人赠“偷王之王”这一名号的贼。
他不爱偷金银,他只偷对他人而言富有意义的存在,可以是一个物品,更可以是一个人。
司空摘星感觉自己最近实在是霉运当头。
前不久他接下了一笔单子,有一个年轻的公子哥让他去偷一双鞋子,那双鞋子虽然做工精美,但也算不得什么稀奇物,按理来说,能穿得起这双鞋子的人,就算丢了鞋子,顶多就是气恼一番,不会为此大动干戈。然而谁能想到,他这一偷居然偷到了六扇门总捕头的头上,结果被那位总捕头跟在身后连追了数日。
他无比怀疑,雇他去窃鞋的那个年轻人,是不是故意整他。
不过说真的,司空摘星一开始时真没想到自己要偷的那个人居然会是那位“天下第一名捕”。
那人的手上拿着一柄千金不换的折扇,身上穿着手工最精致、质料最高贵、样式最新鲜的衣服,他坐在城里最高档的酒楼里,喝着最昂贵的酒,吃着最美味的饭菜。
司空摘星早就从江湖人口中得知六扇门的现任总捕头好鲜衣怒马,爱珍馐美人,然而这样的六扇门捕头,古往今来只他一个,这个样子的富家公子哥,却数不胜数,换谁看到这样一个男子,大概都不会认为自己撞大运的遇到了那位本该远在京城的天下第一名捕,只会认为这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子弟,司空摘星也是这样想的。
不过他现在完全不这样想了。
金九龄这张脸他也算是彻底记住了!
会意楼是城中最大的客栈。
金九龄知道司空摘星现在就藏在这家客栈里,就像是猫在逗弄着自己手下的老鼠一样,他摇着扇子不疾不徐的踏入客栈。
对于掌柜的来说,虽然金九龄是个生面孔,但光看他这一身华贵精良的衣饰,也知道这是位了不得的大客人。
不等小二过来招待客人,掌柜的就先一步迎了上去。
掌柜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问道:“不知这位客官是要住店还是打尖?”
金九龄说:“掌柜的先忙吧,我是来找个人。”
不等掌柜继续说什么,他就当先一步登上了楼梯,然后径直来到了天字二号房前。
他听了一会儿里面的动静,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也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推门而入。
房间里的确有人,但不是司空摘星,不,也有可能是司空摘星,这位偷王之王的易容术早已登峰造极,只要他想,永远没人能知道他的真实身高和体重。
金九龄看到的一个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穿着一身黑衣的年轻人,对方一手搭在窗沿上,背对着门口站着。
乔衡正站在窗前,俯视着下方人来人往的行人,眼里映着那些沿街叫卖的小贩,拿着风车张着手臂开心的穿过道路的孩童,就像是自己也置身其中一样。
他听见门扉被人猛地打开,就侧过身子看向来人。
没有谁会对不经过允许就贸然闯入自己房间的人心生好感,特别是总是对旁人心存防备的乔衡。
金九龄眼里的年轻人仪范清泠,风神轩举,他已是许久没见过拥有这般出色气度的年轻人了。而那双漆黑又通幽洞微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温暖,与之对视的瞬间,他不由得感到一阵清寒。
但是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已经引不起金九龄的半分注意,因为他在对方侧过身来,看清楚年轻人的容貌时,就完完全全的怔住了。
“皇”这一个字刚吐出口,他又紧紧闭上了嘴。
第92章 陆小凤传奇()
江湖中人谁不知道这位天下第一捕头拥有少有人与之匹敌的好眼力,不论是赏古董、看字画还是相马,金九龄都是个中翘楚。。77nt。然而若只是这样他或许可以成为一代赏玩大师,却绝对成不了名捕。
重中之重在于他记人的本事,即使只是数年前无意中在街头巷尾见过的一个陌生人,他也有本事在再次见到那张脸的时候把他认出来。
金九龄身为六扇门总捕头,也曾有机会得见天颜,前方这个年轻人的脸他实在是太记忆犹新了,他忘不了,也不敢忘。
乔衡站在窗前,一轮金轮正巧悬于他身后,明灿的阳光照在他身上,他一身黑衣吸纳了所有的辉芒。
被他周身气势慑住的金九龄,恍惚间把当前看到的一切与昔年他在太和殿朝圣时的那一幕重叠到了一起。
乔衡把这个突然闯入房间之人的衣着装饰全都收入眼底,很笃定这人就是金九龄。既然不是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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